……


    ……


    ——


    “我說的就是真的,武丹丹和路隻隻一樣,都是一綠茶婊,路隻隻最賤。就是一聖母婊。裝的惡心死了。”路隻隻一走,這朱露莎突然就能說話了。


    “可路隻隻能裝什麽,你瞧剛才那樣子,她跟陳凱文好成那樣,我也是蠢,信你這個,我要陳凱文我也選她。”


    “你……”


    “夠了,朱露莎,差不多得了,我知道你之前幹了什麽事。”


    “……”聽艾米這麽一說,周圍圍著的人突然都轉頭看向朱露莎,麵色不善的盯著她。


    朱露莎臉色有些難看,吸了口氣,“我們,我們不是好姐妹嗎,艾米姐,你想做什麽我都可以幫你。”


    “嗤~瞧你慫的,”艾米抱著臂笑幾聲,“那人不是沒事嗎。”


    “是,你想做什麽啊?艾米姐?”朱露莎低著腦袋微微笑著討好的湊近。


    “我?”艾米讓身邊的姐妹湊近了些圍成圈子。


    ……


    “聽懂了嗎?就這麽著,咱主要就是武丹丹,至於那姓路的,她隻要不自己找上來多管閑事。”艾米將手裏車鑰匙轉了一圈,眼睛轉了轉想了想,“一周後吧,那天大家都有時間吧?”


    周圍的人連連應好,朱露莎這時候又開了口,“艾米姐,有個事兒我覺得我還是說一下…”


    “什麽?”艾米挑了挑眉毛。


    “就是那路隻隻吧,和黃小棟也走的挺近的,之前我跟黃小棟說路隻隻做了什麽事,黃小棟偏就被她裝的那副樣子蒙蔽……他倆在那寄宿家庭關係可好了,還有,你知道是黃小棟救的她嗎?而且還去醫院陪護來著,黃小棟就是太善良了……”


    艾米皺著眉聽完,翻了個白眼,“這麽水性楊花?你之前怎麽不說?”


    “我這不是,剛想起來嗎…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樣子,太惡心了。”朱露莎見艾米聽的來了氣,又笑著湊近挽上艾米,“自從認識了你們這些好姐姐,我才從那煉獄裏出來…”


    ……


    ……


    ——


    上了兩天課終於熬到了休息日,路隻隻和陳凱文接了次地陪,對方是一對中老年夫妻,小費給的不少,地陪公司酬勞也不少,倆人終於得閑窩在家裏地毯上看了次電影。


    “自從買了咱倆是不是第一次一起看?”陳凱文洗好了水果端到一旁小桌又用紙巾擦擦手,“嚐嚐,今天的提子看起來很新鮮我順手就拿了一盒。”


    “的確是第一次一起看,”路隻隻塞進嘴裏一個,嚼了嚼,眼睛一亮,“好吃!你也來一個。”


    陳凱文低著頭將路隻隻遞到嘴邊的提子咬下,“我突然想起個事。”


    “什麽?”路隻隻靠在陳凱文懷裏,拿著遙控器對著落地音箱調了調音量,又往嘴裏塞進幾個青綠的提子。


    “你之前……看的究竟是什麽片還要爬牆?”


    “咳咳咳!咳咳……”


    路隻隻咳了幾聲,對上陳凱文灼熱的視線燒的耳朵都紅了。


    “你心虛個什麽勁?”


    “我沒有,我沒心虛,我真就是,看點正常影片……”


    “是嗎?”陳凱文眼睛一眯,“其實我覺得國外影片這正常尺度已經很大了……你要是在墨西哥還爬牆看的,那得是什麽程度啊?”


    陳凱文越問,路隻隻心裏越是發虛,嘴快的鍋怨誰?除了怨自個兒還有別人嗎?路隻隻躲避著陳凱文的視線左思右想,目光落到今天放的片子上心裏一動,抬著手支支吾吾,“我之前,看的就是鬼片啊,你知道的吧,就是有些特別嚇人的,會禁播的,就,爬牆看啊……”


    “哦,”陳凱文笑著點點頭,“今天這片子你之前看過沒?”


    路隻隻搖搖頭,正對上播放到三分之一的影片,嚇得猛的竄進陳凱文懷裏。


    陳凱文笑的大聲,抱著路隻隻拍了拍,“這種程度都害怕啊?你下次撒謊記得打個草稿昂~”


    路隻隻一手擋在臉上露出一點指縫偷偷瞄投影上的畫麵,又一手捂住露出來的耳朵,“聲音,再調小點。”


    “咱不看了行嗎?”陳凱文看著一個勁往自己懷裏縮的路隻隻,幹脆抬手將路隻隻腿一拉,抱著坐進懷裏,“誒呀,咱換一個,不逗你了,好不好~”


    “換什麽?”路隻隻將腦袋縮在陳凱文胸前,這下兩隻手都堵著耳朵,聲音完全是通過陳凱文胸腔傳來的。


    “嗯…你想看什麽?”陳凱文幹脆按了按遙控器退出了影片,停在首頁,“我幫你搜一下?”


    “都行。”路隻隻依舊作縮頭烏龜狀。


    “好啦,把頭抬起來,我都退出那個頁麵了。”陳凱文揉揉懷裏人的臉頰低頭親了親眉心,“起來看看想看什麽?”


    “你想看什麽?”路隻隻慢慢抬起腦袋順勢將腦袋枕在陳凱文頸窩。


    “嗯…我之前看你很喜歡鋼鐵俠?”陳凱文將人抱著稍微調整了下位置又放好,“這有……”陳凱文想起些什麽話鋒一轉,“之前禁播的3你肯定沒看上吧?要不要看?”


    路隻隻順勢點點頭,她的確沒看過3,剛要回好時對上陳凱文的視線兩人皆是一陣沉默。


    ……


    好一會,路隻隻甚至能聽到她房間鍾表的哢哢聲。


    陳凱文眼中的懷疑太過明顯,路隻隻反應過來後極其後悔,她怎麽老在陳凱文這露餡啊。


    “說實話,路隻隻。”陳凱文視線冷了些,卻還是沒有將懷裏的人放開,“3隻在國內禁播,之前的種種我先不提,這個是不是太明顯了?你之前是在國內待著,是不是?”


    路隻隻動了動喉嚨,幹澀的厲害,她不知道說些什麽,太明顯了,她喜歡這一係列,卻偏偏漏了隻在國內禁播的3,她這會該怎麽找理由,也或許,不全然是她放鬆警惕,而是陳凱文,一直有所懷疑……


    “你對一些國家文化了解很清楚,要麽旅遊過,要麽做過攻略,但又對當地民風不是特別熟悉,你沒在墨西哥待過,但你的資料裏你又的確是在墨西哥上的高中,初中,再往前是新加坡,資料記載你5歲就被領養,你應該很熟悉國外生活?你的普通話,口味,生活習慣,都在表明,你應該在國內待了很久……”


    路隻隻在腦子裏呼叫了無數遍七號,可係統又是毫無反應,路隻隻深吸一口氣,她決定等係統回來,高低要罵它三百遍。


    “為什麽不說話?隻隻?”陳凱文眼眶發紅,路隻隻的表情很明顯,他的猜測是對的,難道路隻隻這個人都是假的?可她應該騙了所有人,她在躲避什麽嗎?“什麽是真的?什麽是假的?”


    “說話,求你…隻隻,我不是要求一個真假,我隻是擔心,”陳凱文將頭往上仰了仰,又低下來,眼眶似乎更紅了,“我有時候,睡不著,或者噩夢醒來,我就怕你消失,我有一天做了一場噩夢,沒什麽恐怖內容,但夢裏,你就是我做的一場夢,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我真的,害怕,你好的太不真實了…”


    路隻隻吸了吸鼻子,她的眼淚早就不受控製的落下,陳凱文,當真是隻狐狸,太敏感又太聰明…


    可如今這樣算什麽?算露餡了?說實話世界會崩塌吧……說假話那資料又明明確確。


    ……


    叮——


    腦中又突兀的出現一聲電流


    七號機械的聲音響起


    七號——係統故障已解除,目前心動值:150,積分


    額外完成隱藏任務積分:《害怕的心》:分,副線任務:讓劉若瑜找回自我進度80%,積分1400


    路隻隻震驚的一下沒能來得及痛罵七號,心動值,滿了?那,是要結束了嗎?為什麽還有,隱藏任務?


    七號——因攻略人物數值波動太大造成暫時故障,提醒宿主,攻略任務已超額完成,建議離開


    路隻隻——你什麽意思?現在是什麽情況?


    七號——宿主任務超額完成,此攻略人物已成為宿主專屬,宿主已可以選擇隨時暫停界麵並且抽離。


    路隻隻——那…陳凱文呢?


    七號——宿主請不要執迷於攻略人物,那隻是一串數據


    路隻隻——他不是!


    七號——係統可隨時抹除宿主攻略隨機世界記憶,以免宿主執迷不悟。


    路隻隻苦笑,好,這太好了……


    路隻隻——可就算他是,他連個結局都不能擁有嗎?


    七號——宿主,此攻略人物陳凱文隻是該世界男二,本身也不會對他的結局多有概訴,宿主的任務是攻略。


    路隻隻——你說過的,攻略完成我想呆多久呆多久。


    七號——按照目前攻略人物對宿主的好感值,發現宿主的身份問題隻是一個開始,如果宿主信息被攻略人物全部知曉,那麽本世界將會崩塌,宿主的攻略將宣布失敗,造成一個世界位麵崩塌會進行扣除積分的底端混亂世界放逐10年。


    路隻隻——底端混亂世界?


    七號——請宿主不要過分好奇,底端混亂世界為係統世界的垃圾站,妖魔鬼神橫行其中,宿主在其中活不過三日。


    路隻隻有點不想聽了,這本身就是一個騙局,係統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係統就像一個世界,你身處其中,永遠會被上位者鉗製,當你想靠努力靠天賦突破某種鉗製,這一刻就會湧現出無數打壓力量,就算真的度過,你也會發現天外有天…不是你成功打敗,而是,他們覺得你有趣,要麽利用,要麽玩樂。


    路隻隻——讓我完成劉若瑜的20%任務


    七號——宿主已經可以選擇不完成


    路隻隻——我要完成


    七號——那麽宿主,為您調回一次時間進度,若宿主依舊造成攻略人物的察覺,將自行關閉世界。


    ……


    ——


    “好啦,把頭抬起來,我都退出那個頁麵了。”陳凱文揉揉懷裏人的臉頰低頭親了親眉心,“起來看看想看什麽?”


    路隻隻在陳凱文懷裏身子愈發僵硬,發虛。時間真的回到了這一刻,係統明明就能對世界位麵進行幹預,它們…隻是不願意,非到必要時刻,它們就隻是選擇旁觀。


    “怎麽了?嗯?”陳凱文湊近路隻隻耳邊親了親,“還害怕啊?”


    路隻隻依舊沒有抬頭,陳凱文察覺胸前濡濕一片,抱著人緊了緊,又拍又哄,“都是假的,我在呢,不怕……”


    陳凱文越說,路隻隻越是想哭,假的,什麽是假,什麽又是真,她的陳凱文才不是假的,陳凱文要有最好的結局。


    路隻隻抬起頭頂著滿臉的淚花吻上陳凱文,從額頭眉毛一點點往下,吻過山根,鼻尖,臉頰,嘴唇,虔誠地像一隻匍匐的小獸,從下巴再往下時,陳凱文坐不住了。


    難耐的喘息兩聲,聲音喑啞,“你要是這樣,我可就沒心思哄你了。”


    路隻隻閉著眼睛,沿著下巴吻上下顎線,又吻過頸側,最後停留在喉結處啜吻,陳凱文放在路隻隻背後的手一下緊成拳頭,一手帶著人挪了挪身下位置。


    “路隻隻!”陳凱文仰著頭,呼氣聲漸漸重起來。


    路隻隻抬起頭睜開哭的迷蒙的雙眼,眼尾紅的醉人,“陳凱文,吻我,吻我好不好,這樣就不怕了……”


    “這可是你主動的,走火了你再哭就晚了。”


    陳凱文將人掐著腰一抬起變成麵對麵岔開腿抱著的姿勢,每一個吻都比路隻隻要深上許多,吻從鎖骨向下時,陳凱文視線上移,路隻隻卻隻是仰著腦袋將他抱的更緊。


    陳凱文喘息著將人稍微拉開些距離,“隻隻,怎麽了到底?這樣不對…不應該。”


    “陳凱文,我喜歡你,我不會說的,這是自願的,我自願的,我喜歡你陳凱文。”路隻隻淚珠不斷,察覺到陳凱文身下的反應剛要伸手又被陳凱文拽住。


    “為什麽不可以…”路隻隻撇著嘴,眼睛紅著,臉蛋也紅著,淚珠掛在臉上,一副任著欺負的模樣,陳凱文咬咬牙將人撐著身後的沙發將人抱起走向臥室。


    路隻隻後背抵在門上,被陳凱文托著放在腰上,“說話,突然這麽著,也該有個原因?”


    “不要,喜歡陳凱文,”路隻隻將頭埋在陳凱文頸窩,深深嗅著,視線落到牆上的掛鍾時,心下產生一個想法,聲音哽咽,“年齡是錯的,陳凱文,那是我在孤兒院被領走的日子,我沒有在新加坡上小學,奶奶,是在中國領養的我…我和奶奶去過很多地方,但奶奶,最喜歡中國,我們每年假期,都會回國內…”


    “真的?”陳凱文眼中被挑起的火還沒落下,“幹嘛突然坦白?”


    望著陳凱文的視線,路隻隻明白,陳凱文隻是接話,心底卻還是半信半疑。


    “喜歡你,”路隻隻幹脆用唇堵上陳凱文還要開口的話,手向下伸去。


    “鋪墊這麽長?”陳凱文眼中笑意夾雜厚重情欲,一副立刻要將人吞吃入腹的模樣。


    “你到底行不行?”路隻隻皺了皺眉,這人怎麽這麽多疑,自己費腦子想了這麽多話圓,他都這模樣了還忍,再說真算起來,她可比陳凱文大多了。


    “我再哄你我就是狗!”


    ……


    一句話惹毛的陳凱文不好伺候,但路隻隻沒後悔,她要陳凱文是真的,起碼在離開前的每一刻,她要陳凱文和他的愛人圓滿,不是要他們圓滿,她要陳凱文圓滿。


    ……


    還好第二天一早沒課,不然倆人再請一次假,保準要扣學分了。


    “還疼嗎?這樣揉疼不疼?我熬了粥喝不喝?”


    路隻隻懶得睜眼,桌上的粥香氣四溢,她也懶得動。


    “我抱你起來喝?”


    “不要,”路隻隻一開口,驚恐的睜開眼,對上陳凱文笑的恣意妄為的樣子,苦著臉抬手打了陳凱文一下,“都是你!”


    “你確定?”陳凱文笑的像隻狐狸,路隻隻眨眨眼睛,她甚至恍然間覺得陳凱文頭上差一對兒耳朵。


    路隻隻噤了聲,又縮進被子裏,昨天的確是被七號刺激到了,跟喝多了似的發瘋,明麵上折騰陳凱文,實際上受苦的是自己,就比如,此刻的陳凱文完全是一副春風得意,而自己卻像是冬風瑟瑟。


    “好了,別把自己悶壞了,都怪我,怪我定力差,”陳凱文將人從被窩拽起來抱在懷裏,嗅了嗅,“嗯,很香。”


    “滾啊,陳凱文,這就是洗發水的味兒!”


    “我又沒說不是,我自己洗的我不知道?”


    “煩死了陳凱文!”


    “可你昨天還說最喜歡我,嘖,我之前都不知道原來你這麽喜歡我?”


    “我要踹你了陳凱文。”


    “是嗎?攢著吧。”


    “去你的陳凱文!!!”


    路隻隻發誓,要不是看著陳凱文這張臉,她現在就跳起來暴打他一頓,男人可以自信,但不能蹬鼻子上臉,真的很討打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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