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顧澤解釋後,季書雨立馬恍然大悟,顧澤也是讚歎季書雨的智慧,不過季書雨顯然還是一臉不服氣,


    “反正不行,要是我都聽你的,那以後其他禦獸是認你為主,還是認我為主?”即便是輸了,很顯然季書雨還在耍無賴,


    “哈?”顧澤愣了一下,合著我穿越的是一對多的禦獸世界?


    但很快顧澤就想好了,“要其他禦獸做什麽?我一隻就夠了。”


    “嗬嗬,你做夢吧!”季書雨冷笑後,淡淡說。


    顧澤:……


    “對了,你之前想問什麽?”眼看談判陷入僵局,顧澤突然想起來季書雨之前好像有事問自己。


    “那個...,我想問一下,龍族一般喜歡生活在哪裏?”


    “en...,應該到處都有吧。”


    顧澤想了想,龍族的種類是真的很多,他也不是西幻小說的忠實粉絲,就認識幾種出名的,像冰龍,白龍,黑龍什麽的,對了,還有那個叫提亞什麽的龍母。


    “胡說吧,啟靈大陸就沒聽說過龍族啊。”季書雨盯著顧澤的眼睛,似乎想知道他在不在騙自己。


    “你...你不會是想,抓我同族當你的禦獸吧?”顧澤突然想起什麽。


    “嗯,想,難道不可以嗎?而且你不想要同族的大姐姐嗎?”


    做為飽讀禦獸的季書雨,她知道大部分的禦獸,因為智力低下,其實都是色的都很露骨,可能龍族智商高,所以會隱晦很多。


    顧澤用爪子撓了撓腦袋,其實巨龍應該比季書雨想得還要更色一些,


    作為龍喜歡對象都比較廣泛,無論是東方龍還是西方龍,甚至東方龍還更離譜些,因為西方龍至少有一內內底線,喜歡的是活物……


    “嗬嗬,我還是個孩子,所以別想了。”顧澤義正言辭拒絕道。


    季書雨有些氣餒,沒有再去談論龍族的話題,而是回到主題,“以後戰鬥要聽我的,嗯...生活也是。”


    顧澤:?


    “我贏了。”顧澤從來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人。


    “我給你幼獸丹吃!吃我的,你就要聽我的。”季書雨下床了。


    “切,不給我吃,我就跑,”顧澤抖了抖龍腿。


    “你敢!”顯然這觸碰季書雨的底線了。


    “為什麽不敢,多違抗幾次這契約就控製不住我了,”顧澤扭過腦袋,有點點心虛。


    季書雨腦海瞬間驚醒,原來心慌是因為契約的力量在削弱,但這怎麽可能,


    契約類的書籍封麵就是傳奇的禦獸師與禦獸之間的契約,千萬年來,別說禦獸可以完成掙脫控製,就連契約變弱都從未聽說過。


    這簡直就是契約界的真理,


    這也是季書雨覺得可以掌控顧澤,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的憑據。


    “那你要做什麽!”季書雨不自覺咬著牙齒淡淡說,語氣上似乎還帶上了一絲屈辱?


    “以後戰鬥,我打我的,你打你的,日常生活中,我們的身份是平等的。”


    也許這樣一份條約對禦獸師來說,是不可接受的,這就像農民向地主要求平等,


    季書雨沒有給出答案,打開房門走出去了,


    但顧澤不是普通的農民,他是手上有槍的農民,顧澤躺下來看著天花板,不經意想到了曆史書上一句話,地主階級是軟弱的,你凶它就慫,你慫它就凶。


    如果顧澤是一隻普通禦獸被契約所製約,那他可以開開心心的給季書雨當狗,


    但他不是,他是傳奇生物巨龍,他有反抗的力量,當季書雨的狗,那種東西隻能玩扮演,不能帶入現實。


    顧澤不想朝季書雨開槍,大不了就走唄,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巨龍這種東西少說都能活幾萬年,那不滋潤嗎?


    “唉~”傷心片刻,顧澤傷心的飛到木桌上為逃跑積蓄力量。


    【盛宴天賦啟動:吞噬一塊甜品,體質微微微微小增強。】


    【盛宴天賦啟動:吞噬一塊甜品,體質微……】


    【盛宴天賦啟動:吞噬一……】


    院子內,季書雨看著天上的月光有些煩悶,平等?很新穎的詞匯,


    季書雨想催眠自己,想在教科書和傳說中找一個案例,沒有,從來沒有過禦獸師與禦獸的關係是平等的,


    “我應該答應他嗎?”


    季書雨捏著玉佩看著夜空,啟靈大陸確實沒有過這種案例,但同樣也沒有過禦獸能掙脫禦獸師的案例,


    無法下定決心的季書雨,煩悶的走到了賬房,


    “誒?小姐,你怎麽來了?”


    一位四十多歲,掛著個大肚子的賬房管家連忙停下手中的算盤。


    “你給春草她撥了多少銀子?”季書雨不經意的問道,按道理她從不過問這些。


    “小姐,那個婢女,按照慣例,我給她撥了三十兩銀子。”


    管家想起春草下半身被打的血肉模糊,那腿估計以後都走不了路了,那可憐模樣,實在忍不住唏噓。


    一抹劍光閃過,管家感受到脖頸處傳來的刺痛,


    “小姐饒命,饒命,饒命啊,是我不會算賬,我不會算賬,那個臭婢女就不應該拿銀子的。”


    管家連忙用兩隻手互扇耳光,一下比一下作響,


    “噗咚!”


    季書雨一腳將管家踢倒,讓他肚子上的橫肉上下膘了膘。


    “三十兩銀子,怎麽買地,建房?我書雨的府什麽時候這麽窮了?還有我季書雨的貼身婢女,什麽時候輪得到你來評頭論足?”


    劍又卡在管家的脖子上,甚至出現絲絲血跡,


    “小...小姐,原本...原本是六十兩銀子來著的,但..但前幾天,小..小姐的貼身婢女和我說府裏的開支要對半砍,我死嘴,我死嘴,亂說話,亂噴糞。”


    管家嘴角打顫,話說完後,扇臉變成了扇嘴,似乎也意識到脖頸上流血了,管家一下比一下狠,牙齒擠破嘴唇,打的半個嘴都在流血。


    季書雨就這麽踩著管家的大腿,看了有兩分鍾後收起了劍,


    “自罰俸祿三個月。”


    季書雨離開了賬房,她當然記得俸祿要求對半砍的是她,春草的遣散費自己給了一千兩,加上她手上剩下的任務道具,


    雖然可能以後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但不說在大城市開個府邸,在小城市開個府邸,找一個管家,幾個婢女,再私藏幾個男人過一輩子也是綽綽有餘了。


    至於為什麽要來賬房,


    “這就是權勢的滋味,高人一等的滋味嗎?”


    “好像也就那樣吧”


    季書雨看著月亮,然後繼續向前走。


    暗夜中,一道與暗夜融為一體的身影,一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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