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後麵,我會解釋為什麽帝國可以壓製宗門,以及為什麽季禮文的年紀比較年輕也能當上族長】


    “行兒,三天後的族比有信心嗎?”


    古色古香的房間內,一位香韻的婦人將一旁少年的手拉過,這位婦人自然就是季禮文的正妻,含靈,


    “當然,有母親靈液的幫助,我的銀月蒼狼早已抵達一階中期,現在已經沉澱很久,加上我二階中期的實力,戰勝季書雨完全不在話下,”


    “你這傻孩子,我花費那麽多求來給你提升禦獸資質的靈液,你告訴我隻要戰勝你姐姐就好了?”


    婦人佯裝生氣的用食指頂在自己孩子的太陽穴處,


    “季書雨天賦不再,季如似不會參加,你要是不拿個第一,看我不把你逛窯子的事情告訴你爹,”


    “娘!我真的沒有,我隻是跟著爐溫去看看而已,最多,最多隻看了跳舞!”


    “哼,那爐溫也不是什麽好人,你少和他纏在一起,”


    含靈轉頭就貶低道,


    “對了,把你的禦獸放出來,給我看看。”


    季行沒有拒絕,心頭一動,銀月蒼狼出現在季行腳邊,呆愣了片刻然後就蹭起季行的褲腳,


    含靈觀察了片刻,“培養的不錯,”


    “當然了!”談到銀月蒼狼,季行臉上也是驕傲,


    “雖然少了那兩個人,但你還有一個勁敵大長老的孫子,聽說他也二階中期了,可千萬別輸給他,決鬥時小心點,知道沒有。”


    季行點點頭,表示知道,


    就在含靈還想說什麽時,外麵的丫鬟敲了敲門,


    “夫人,行公子,老爺讓你們出來吃飯了,”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含靈皺了皺眉,


    “是!”


    應答完後,外麵沒有再傳來打擾的聲音,


    “雖然這段時間娘把你說煩了,一直在叮囑你要努力修煉,努力修煉,到時候要撐住我們這一脈的天,不然...”


    含靈沒有繼續說下去抬頭看著季行,


    “娘,我知……”


    季行還沒有說完,含靈出聲打斷,“你不知道,”


    見季行沒有反應,含靈繼續道“低下頭,”


    季行遵循了母親的要求,彎下腰低下頭,


    “如果族鬥還是失控發生了,你又沒有能力撐住這天,一定要跑,不要管族章,我一定會幫你消去,讓你做一隻真正沒有束縛的雄鷹,”


    含靈湊在季行的耳邊,用手掌擋住嘴巴與耳朵的大部分空隙,然後輕聲的說,


    “母親...”


    “好了,去吃飯了,別讓你父親等太久,這場晚宴還是給你準備的呢,”


    含靈打斷季行嘴裏還在蠕動的嘴巴,


    來到宴會上,季禮文已經坐在了主位上,而含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季行,自己便坐在了季禮文的身邊,


    除去含靈,季禮文身邊另外還有兩個女人,這兩位女人自然就是他的妾了,


    外貌上也是美顏無比,


    季禮文活了四五十載,女人一共有五位,兩位妻,兩位妾,還有一位沒有名分,是季禮文年輕還在曆練時愛上的一位女子,


    至於為什麽是兩位妻,當然是因為已經死了一位,而那位正是季書雨的母親,


    這兩位妾當然也為季禮文留有後代,一位孕有一男一女,另一位同含靈一樣隻孕有一位男孩,


    其中一位男孩已經在間雲宗修煉兩年有餘,現在已經是一位三階禦獸師,


    而他的妹妹現在十四歲,是季禮文的另一個女兒,將會參與明年的家族覺醒大會,不過天資平平,季禮文並沒有很關注她,


    唯一有區別的是,


    “快去和你二哥打招呼去,”季禮文拍了拍粘在自己大腿旁邊男孩的屁股,


    這就是季禮文最小的兒子季黎明,剛過完生日不久,年齡七歲,同時展露了一些天賦,


    男孩離開自己的父親了,來到季行的身前,乖乖的喊了一聲二哥好,


    季行笑著摸了摸季黎明的腦袋,“嗯,族堂的課程完成的怎麽樣?”


    季黎明點點頭,看見自己的弟弟點頭後,季行也沒有多說什麽其他的,鼓勵了一二句,算是結束了寒暄,


    季行同父異母的妹妹看見後,也上前打了個招呼,季行微笑應下,然後找了一個位置打算入座,


    在季行就要拉開木椅時,季禮文咳了兩聲,含靈連忙用眼神瞪了兩眼季行示意位置坐錯了,


    季行沒有理由忤逆父親和母親的想法,倒是爽利的換了一個離父親更近的位置,


    以前這個位置,即便季書雨沒來,也是常常空著的,


    看到那個位置又被坐上時,季禮文心裏還是恍惚了一下,


    他不是鐵人,對季書雨十幾年的喜愛,怎麽可能一朝消失,隻是比起憤慨其實大多是無奈,


    但他是這個家族的族長,這個家的掌權人,他必須理性的看待問題,


    無論是國家之間,還是家人之間,爭鬥都在無時無刻的發生,這不可避免,


    作為國君,需要平衡政黨之內的矛盾,而作為一家之主,他同樣需要做到不苟私情,隻有在規則之內,他才能表達對眾多子嗣其中之一的喜愛,


    正如這次宴會,他宣稱的是晚宴,而不是家宴,


    不安排婢女請季書雨前來,不是季禮文想要排擠她,而是這次宴會的目的是為給了給季行助行鼓勵,


    如果請來季書雨,聊起族比,那不是喜愛,是赤裸裸的侮辱,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就不用再拘謹了,敞開吃,特別是季行和季禾箋兩兄妹,”


    “分了自己的府宅後,已經很久都沒有陪我這個父親還有大家一起吃飯了吧?”


    “父親,女兒不孝,以後一定常來陪陪父親,”


    “父親,兒子也疏忽了,下次一定常常警戒,”


    “嗬嗬嗬,說什麽孝順不孝順的,讓你們來吃飯是為了陪陪我的,又不是來問罪的,禾箋送給父親的字畫,為父十分喜歡,”


    “何況,禾箋也已經十四歲了,明年就要覺醒,最近學業繁忙也可以理解,”


    季禮文溫和的笑了兩聲然後說,


    “還有行兒,最近準備家族大比肯定更是辛苦,怎麽算是疏忽,準備的茶葉也是深得我心,”


    季禮文點點頭,為了活躍宴會前的氣氛又說道,


    “禾箋不是對詩詞頗有研究嗎?正好你二哥馬上就要參加家族大比,你寫首詩祝福祝福吧,正好讓為父看看,你的詩文最近有沒有長進,”


    季禮文後麵兩個字,自然就是過去他父母對他的期許,雖然自己在這一道並無天賦,


    但幼時被強迫學上很多,單論評鑒,還是能試出一二,


    “是嗎?那禾箋獻醜了,也希望二哥可以喜歡,”


    季禾箋也沒有怯場,站起來,先向父親鞠躬,然後轉身向季行拱手,


    “那就勞煩三妹了,”


    季禾箋點點頭,


    “少年仗劍禦天狼,狼……”


    季禾箋離開自己的椅子上,又走了一步,補上未完的一句,


    “狼影相隨戰四方。”


    一步一句,季禾箋繼續道,


    “獸嘯驚風催戰鼓,


    妹於家畔盼榮光。”


    停下步伐停頓兩秒,季禾箋繼續道:“詩題就為《為兄祈勝》”


    (ps:隻是作者的一些劣質文學而已,以後如果有機會寫一本曆史文的小說,再好好學習一下,)


    一首普通白話的七言絕句,季禮文不免失望,和書雨比起來差太多了,但還是點了點頭,


    “禾箋的詩文水平,又有所上漲啊!不錯,不錯。”


    季行當然也不會壞了父親興致,更何況他不懂評詩詞,“三妹詩才,果然優秀,做哥哥的先記下來,回去之後謄抄一份,掛在牆上,無礙吧?”


    【作者有話說:有些東西還是用獨立的旁白來解釋比較好,老是讓季書雨引導給主角聽,不太流暢,】


    【像之前提到的天命禦獸卡死了禦獸師的上限,這種上限並不難達到,很多人在壯年時期就完成了,然後後半生的修為寸步不前,所以難得是突破這個上限,


    而宗門就由此誕生,但宗門也不是多麽神奇的地方,隻是一群更加以自我為中心,以修煉為一切的修士,他們的活動範圍更廣闊,所以獲得機緣的機會也會更多,】


    【可以簡單的理解成激進主義(宗門派)和保守主義(家族派),】


    【但特殊家族,皇族,它即能擁有宗門派的機緣,又能擁有家族派的基本盤,自然成為了自己區域內的王者,而這片區域就被稱為帝國】


    (ps:我看過很多小說,經常一個皇帝費心費力管理著幾千萬幾億的人口,但除了每天累死在案牘前,好不容易打造出來的強國在劇情表現出來的東西p用沒有,)


    (遇到高一階的敵人,直接就開啟滅國之災,還不如拿那時間修煉,說不定p危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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