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寶山才恍然大悟,怎麽把她給忘了,現在一個子都沒了。他臉紅了,女人臉也紅了,所想各不同,一個死要麵子活受罪,都快要從人間消逝了,他竟然想的還是工錢,珍珠想的什麽咱不知道,看臉笑得像花似的。寶山根本不理解,那珍珠都上門了,多大的麵子太不開竅,這可能也是郭寶山的魅力之處。孩子餓了,金玉哇哇叫,這小姑娘真會找時機,她想成全這一對好事,小姑娘要給娘找個丈夫,她比大衛科波菲爾幸運,郭老板是性情中人不會拋棄他娘倆。珍珠的奶水足還是郭寶山的雞鴨魚肉管夠的好處,金玉是第一個受益者。孩子一鬧,打破了兩個人的尷尬境地,媽媽,那珍珠母性一發解開衣服,露出兩個豐滿的,奶水充足的乳房,兩團白花花的豐滿肉團,郭寶山這下子也沒不好意思,他要看個夠,他從來沒見過這麽豐滿的漂亮的乳房。小姑娘吃飽奶水不一會兒就又睡著了。無心者無罪,那珍珠愛愛子心切,隻是盡了一個女人的本分,不知道這卻刺激了郭寶山的愛情春心。他知道什麽是愛情,他知道女人的身體壯實。古老的多子多福的想法,回蕩在腦海中,和這個女人一起生孩子,生七八個孩子多好!他繼續裝病,生怕女人知道自己有了力氣就要離開。特定年代,特殊時期發生必然的事情,女人不放心,所以晚上也沒走,其實就是走也沒地方可去。


    美與醜,宇宙混沌鴻蒙中開天辟地創造星體,創造黑洞,創造星係。男人夜晚望著天空中的星星,好美。美麗的姑娘多像閃爍的星星,但是遙遠的距離可望而不可及。幻想飛向月亮中尋找桂樹下的女神,多想摘顆星星擁入懷裏幻想愛情的浪漫。星星是女神的眼睛,月亮是女神的身體,想象夜空中無數雙眼睛,她眼花繚亂,月亮女神的美麗眼神會變魔術,像莫紮特的星星奏鳴曲,他聽到了玉佩心靈的歌聲,把心中的姑娘想象成星星和月亮。思睿天生就是個詩人和畫家,寂靜中卻能聽到愛情的小夜曲。浪漫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不知道開始隻是模糊的景象,後來逐漸由點到線到麵,最後清晰起來。愛情的開始像亞當一樣孤獨,需要一個說不清楚原因的存在。眼前的夏娃,無欲無求的誘惑,見到他就像陽光下綻放的玫瑰。江水咆哮奔騰,他有情她有義,卻缺少個拉情線的紅娘,你看我的背影,我看你的背影,醜都變成美,身上衣服的補丁,在情人的眼睛裏,那是綻開的百合花,陽光下的汗水,那是晨曦中花下的露滴,都好麵子,都不好意思,其實都怕那隻是單相思 尷尬誤會。愛情的距離其實隻有窗戶紙那麽薄,可他們卻像星空中的織女星和牛郎星,象征愛情的鵲橋好像有意考驗彼此對愛情的誠意,愛情卻似一江春水向東流,把飄零的花朵飄向遠方天際,那麽可遇卻又不可求,命運真是折磨人,春夏秋冬輪回中,隻有陽光燦爛的日子才能兩情相依,左顧右盼。


    浣紗姑娘多麽美麗,嬌娃多姿,美麗動人,明明知道多情公子滿眼顧盼,隻差那麽一點兒勇敢的直白,盡情說出相思之苦,看來有緣相見卻無緣無緣相廝守。玉佩姑娘潔白的雙手用力的搓揉著手中的衣服,心不在焉,他想什麽?他可能在做杜麗娘的春夢,不在梅邊在柳邊,其實在鴨綠江邊,江水逐漸把木盆衝向遠方。


    撲通一聲,張思睿跳進了江裏,黃玉佩呆呆的望著他的衝動。江神看不下去了,製造點意外幫他倆撮合撮合這段愛情。張思睿渾身是勁兒,把平生最大的力氣都用在了追逐那漂浮在江水中的木盆,不明白的還以為他不想活了呢,哪裏知道在他眼裏那是一盆開滿了映山紅的美麗世界。等了太久,找了好久,不能眼望著最美的世界消失,有選擇嗎?沒有選擇。她的一切都是美的,樸實那是她高傲典雅。


    憋了好幾年的壓抑,突然釋放,他要牢牢抓住這紐帶不放,他感謝江水的惡作劇,他抱著木盆就好像摟著他的婀娜玉體,男女老少娘們兒爺們兒都覺得可笑,缺心眼兒的家夥差點兒沒把自己淹死,卻隻是為了撈一隻木盆,可惜了這身褂子讓水泡的濕漉漉的,愛情價更高命都可以不要,何況一身衣服,在愛情麵前一切皆可拋,激動的渾身打顫發抖。


    “水太涼了,把衣服脫下來吧!等著,在這裏等著,別動,一會兒就回來”他望著,她邁著碎步,溫存的話…


    他想不明白,她連句感謝的話都沒說徑直走了,臉紅一陣白一陣,是不是自己太魯莽嚇著他了?


    “行啊,你比我快,它屬於你的了。”年輕船夫起哄。


    “不能看著一盆衣服,就這麽讓江水衝跑了”


    “行啦,你以為我眼瞎,都偷瞄了四年了,不過不要命,命都不要了,佩服佩服,那可是個好姑娘。”


    “我怎麽從來沒見過你呢?”


    “現在不讓你看見了,可惜晚了”


    “怎麽晚了?\"


    “當然晚了,看姑娘為你拿衣服來了,真有你的。”漁夫劃船遠去。


    “好姑娘,好姑娘,可惜你不屬於我,好姑娘,好姑娘,從此不再相見”一首蕩氣回腸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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