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這個馬仔兩股戰戰,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求饒:“大哥饒了我吧,我隻是來看看他的,不是打手保鏢啊。”


    既然是這樣,韋小三也沒有為難他,望向門口“安心,是誰動了你?”


    安心弱弱的指了指倒在門口的家夥,韋小三走過去啪的一巴掌就把他給打醒了。這個家夥一臉的鼻血,驚恐的看著韋小三。


    “自己說,哪隻手動了我…女人的?”韋小三露出一副凶樣,讓安心進來關上了病房門。


    馬仔哆哆嗦嗦,一個勁兒的求饒,眼淚鼻涕一塌糊塗。


    韋小三搖搖頭,心道樊坤的保鏢怎麽都是些飯桶,就這麽一下就變慫了。


    “說!”韋小三吼道,他亮出手裏的西瓜刀,“不說我把兩隻手都給砍了啊!”


    “大哥大哥大哥,我說我說,是、是這隻手。”馬仔顫顫巍巍的把右手伸了過來。


    “原來是這隻手是吧。”韋小三把他的右手扯直,一腳踩著他的巴掌,手裏舉起了刀。


    地上的馬仔嚇的魂都快丟了,仔細一看褲襠下都濕了一大片。


    安心趕緊拉拉韋小三的袖子,生怕他真的一刀下去把人家一條手臂給卸下來。


    韋小三放下刀,在馬仔臉上拍了拍。問安心:“還有人動你麽?”


    看安心支支吾吾的,眼睛時不時的瞄幾眼病床上的樊坤。韋小三立即會意,冷笑著走過去,對躲在被窩裏瑟瑟發抖的樊坤說:“樊坤你現在可是不得了啊,前幾天動了我妹,今天又來動我女人,你他媽的活的不耐煩了啊?!”


    韋小三一吼猛的把被子一掀開,樊坤的腦袋、胳膊、大腿都被纏上了繃帶,看樣子真被韋小三打的不輕。


    “安心你說怎麽辦?”韋小三問道。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看他已經傷成這個樣子了我們再對他做點什麽是不是太狠了。”


    韋小三往四周看了看,把輸液管末端的針頭野蠻的從樊坤的手臂裏拔了出來。


    “你要做什麽?我可是樊坤,你要想清楚了。”樊坤心裏害怕的死,生怕韋小三把他殺死在病房裏。


    “嘿嘿。”韋小三陰笑著,手裏拿著針頭對樊坤笑道:“嘿嘿,紫薇,容嬤嬤我可要來了哦。”突然韋小三猛的衝過去扯下一塊布塞在樊坤的嘴裏,舉起針頭猛的往樊坤的身上紮去。


    樊坤痛的死,喉嚨裏歇斯底裏的咆哮,奈何嘴被塞住了叫不出來。


    輸液針管比起還珠格格裏容嬤嬤用的繡花針可粗多了,韋小三專門往樊坤身上肉多的地方紮下去。病房裏滿是沉悶的咆哮聲,安心轉過臉不敢看,過了一分多鍾韋小三才停下,樊坤的身上被紮了一百針左右,身上的


    到處都是血。


    “媽了個逼的看你還動老子的女人!”韋小三罵道,把刀扔出窗外,一把摟著安心瀟瀟灑灑的出了醫院。


    ……


    韋小三這回可是捅了一個天大簍子,把中成集團的兒子狠狠的揍了兩頓,第一次把人家打成身體各處骨折,第二次在人家身上紮了一百多針,一個人都差點昏死過去。


    公安局的人也來了,在現場提取了指紋腳印等,在病房外找到了一把西瓜刀,刀柄上隻有一個人的指紋而且與病房裏的某個指紋是吻合的。


    這起案件涉及到了嚴重的人身傷害罪,刑警們迅速成立了專案組,對現場的種種痕跡進行分析,種種可疑點都指向同一個人,韋小三。


    警察們當天就在法院申請了逮捕令,風風火火的來著三兩警車來到了金蝴蝶。不過警察們穿的都是便衣,來的車也是平常的黑色桑塔納,畢竟抓捕這樣的大老板還是給人家點麵子的好。


    警察們對服務生出示了警察證,在服務員的接引下來到了老板辦公室。


    韋小三聽到敲門聲打開了門,看到中年人對自己出示了警察證和逮捕令他微微一笑,說:“謝謝政府給我麵子,我跟你們走。”


    韋小三跟著便衣警察們走出了金蝴蝶,正好碰到上來的劉唐宋,說道:“劉哥,告訴安心說我出事了,讓他爸來救我。”


    劉唐宋點點頭,看著劉唐宋被帶走。


    ……


    安家別墅,安城放下劉唐宋打過來的電話。自己坐到沙發上抽煙,眉頭緊鎖。


    “怎麽了爸?”安心湊了過來。


    安城把安心摟在懷裏,說:“安心,中成集團的那個混蛋欺負你我都不敢做什麽,而韋小三卻幫你報了仇,我覺得我很弱懦和愧疚。他現在被警察抓了進去,我必須要做點兒什麽了。”


    安城之所以說這些話是因為安氏集團和中成集團正在進行合作,如果說把中成比作是一隻老虎,那安氏頂多就是一匹孤狼,實力差距擺在那裏,如果妄動老虎就會撲過來狠咬你一口。一點這個事都不忍的話,一旦撕破臉得不償失。


    韋小三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進公安局了,每次審訊韋小三的那個警官都快和他交成朋友了,這次看到韋小三又被抓了進來,不禁苦笑。


    “韋小三啊韋小三,你這回又是犯了什麽事啊?”


    “樊坤那件事就是我幹的。”韋小三淡然說。


    “你這回捅的簍子可真大,把事情給我交代一遍吧。”


    “他媽的樊坤那個混蛋動我的女人,老子好歹也是個大老板,動我女人,老虎我也要打的滿地找牙。”韋小三怒道。


    審完了,韋小三又被關進了籠子裏,安城這一邊請了北京來的律師,就韋小三的這起案件把樊坤告上了法庭。


    當樊坤接到法院的傳票時,他都快氣死了,老子兩次被人打的這麽嚴重我還是被告我擦!


    哎原告安城這邊也有自己的解釋,打你的是韋小三,又不是我又不是安氏集團的人,你猥褻我女兒,企圖挑撥商業關係,你這種人就要當被告。


    樊坤鬱悶的都快吐血了,過了幾天開庭的時間到了。樊坤坐在輪椅上眼神死灰的看著原告安城。


    因為樊坤已經是成年人,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他的長輩還沒有來得及趕來。樊中成不是不知道這個消息,隻是日理萬機的他說了句:“自己幹的事情自己負責,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法庭上雙方律師你來我往,唇槍舌戰,一番激烈的口舌之後。審判長一錘定音,因樊坤作為一家大集團的長子,聚眾猥褻企業家的女兒,無論是在道德還是法律上都是不能寬容的。最終判樊坤刑拘一年,延遲兩月執行。


    事先安城這起案件申請不能公開,法院也考慮到公共人物引起的輿論可能會給社會帶來不好的影響,所以便通過了安城的申請,這件事才沒有公開,安心也不用處在社會輿論的風口浪尖上。


    樊坤是要送進監獄了,可是韋小三那邊還是沒能幫到他。過幾天韋小三就要接到法院的傳票,等待那難熬的監獄生活。


    這個時候轉機出現了,一般來說韋小三犯了這樣的嚴重人身傷害罪起碼也要判個四五年啥的。可是第二天,韋小三居然就被放了出來!


    韋小三出來後得到小道消息,說自己的這起案件不是公開的,也沒有牽涉到哪一方的利害關係。劉唐宋往公安局砸了十來萬,自己就放了出來。


    回到金蝴蝶,辦公室裏劉唐宋一臉不爽的看著韋小三,說道:“小三,你好歹也是個大老板了,能不能安分一點兒,你是不是把公安局當成自己家了,不過段時間進去一趟全身都不好過是吧,每次進去都會砸了不少錢。”


    韋小三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塞根中華到劉唐宋手裏,給他點燃看著他吸了一口,說道:“劉哥,這十萬算在我的賬的,我以後絕對安分點。”


    劉唐宋冷笑,說:“十萬快是安城給的,你是為人家女兒才進去的,人家當然要自己出錢了。”


    ……


    韋小三去了一趟百福小區的工地,工程已經開始熱火朝天的進行了。一名包工頭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喘著粗氣說:“老,老大,你來的正好,兩個小時前一名工人運磚的時候被吊塔上的濕木頭砸中了頭,他沒戴安全帽的,昏過去了已經送到了醫院。”


    韋小三一愣,說:“你怎麽不早說,那個醫院,病房號呢?”


    包頭說:“東陽醫院,206房。”


    一說完韋小三立馬拔腿飛奔到了馬路上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那個東陽醫院。


    找到病房韋小三進去了,病房裏滿滿當當的站著這名工人的工友還有親戚。工人們看到自己的老大來了心裏都有了依靠,紛紛對韋小三說這起事件的來龍去脈。


    躺在病床上的是一名五十來歲的大伯,嘴唇發白,眼皮緊閉,頭發都差不多掉光了。


    一名老大姐突然哭了起來,邊哭邊道:“可憐我哥哥打了一輩子的工,打了一輩子的光棍,撿的一個女兒也被別人給拐跑了,孤苦零丁大半輩子沒想到是這麽一個下場…天啊…你能不能開開眼啊……”


    大姐哭的歇斯底裏,悲傷的氣氛感染了在場的工人們。他們都默默的低著頭,這時一個工友提議道:“我們一個人出一點錢吧,老李掙錢不容易,我們也給他擔點醫療費吧,來,我出五十。”


    其他人都積極響應,紛紛從自己皺巴巴的口袋裏扣出一塊的五塊的。


    韋小三不知道怎麽的自己鼻子一酸,說道:“大家都別出了,你們掙錢也辛苦。”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老李的大姐,說道:“這裏有六萬來塊錢,我代表公司給的,不夠您再找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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