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徐天嬌看完華妃留給她的這封信之後,便鎖上辦公室的門,心潮澎湃地開車向職工醫院駛去。雖然馮盛和華妃在一起生活了一個月,讓徐天嬌心裏有些不爽,但馮盛對她徐天嬌的愛沒有變,這讓她再次受到了感動。


    徐天嬌從看到馮盛和華妃睡在一起的場景開始,就一直默默地流淚,昨晚也是在床上轉輾反側,一夜都沒有睡著覺。她感覺生活跟她開了個大玩笑,當她覺得她和馮盛就要成為夫妻的時候,突然冒出個小狐狸華妃,在她徐天嬌和馮盛的中間插了一腳。徐天嬌知道華妃的各方麵條件都要比她優越,按一般男人肯定會放棄她,而且選擇華妃。


    徐天嬌開車在過紅燈區的時候,在車內的小觀後鏡中,照了一下自己的臉,發現自己的雙眼是紅紅的,一夜之間滿臉的憔悴。她嘴上說不關心馮盛的死活,其實她比誰都放心不下馮盛。想到馮盛住在醫院裏掛吊針,她就想去看看。但她還是忍住了,因為當時有華妃在跟前照顧。


    徐天嬌一直對自己很有自信,但華妃這個小狐狸的出現,讓她感到了危機。她已經三十歲了,如果馮盛真不要她,她就真成了剩女。八年的風風雨雨,都可以拍成一部電影,說要分手,她自己的心裏猶如刀絞一般難受。


    當徐天嬌到醫院裏找到馮盛的時候,發現馮盛正背向著門口收拾東西,估計是要準備出院。看到馮盛的背影,徐天嬌撲過去從後麵緊緊地抱住他的腰,眼淚打濕了馮盛的後背。一股十分熟悉的梔子花味,讓馮盛的身體一僵,他知道是徐天嬌來了。


    馮盛慢慢地轉過身,把徐天嬌摟在懷裏,眼眶內有淚光在閃動。兩個相愛的人終於又能在一起了,再一次的愛情考驗,讓兩人都有些傷痕累累和筋疲力盡。


    徐天嬌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看著馮盛,馮盛也含著淚看著徐天嬌。馮盛還看到了徐天嬌漂亮的雙眼中布滿血絲,滿臉的憔悴和疲倦。馮盛輕輕地用雙手捧住徐天嬌的臉,吻向徐天嬌略顯蒼白的嘴唇。


    一滴滴的眼淚從徐天嬌的臉上滑落,馮盛吻幹了她臉上的淚花,很歉意地說道:“老婆,讓你受苦了。我決定2月16日至18日,用三天的時間,我們吧結婚照全部照完,2月19日我們倆去民政局把結婚證領了。至於結婚儀式我們改天在定,除了你之外,我要斷了其她女人的念想,我要把一個完整的自己交給你。”


    徐天嬌把臉貼在馮盛的胸口前,很溫柔地說:“結婚的事情全部由你來定,我聽你的。”聽了這話,馮盛再次把徐天嬌摟緊,好像她隨時會消失一般,就是舍不得放手……


    隨後幾天內,馮盛把市委秘書處的工作全部做了安排,就給市委書記盛世雄和市長馮濤請了四天假,一門心思地陪徐天嬌一起照婚紗照。馮盛心裏對徐天嬌總感覺有愧意,徐天嬌一直一心一意地對他,而他卻招蜂引蝶,沾花惹草。徐天嬌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麽,但馮盛自己心裏明白,徐天嬌是在給他留麵子。


    徐天嬌最後能夠在這麽多年輕漂亮的女人中勝出,不是沒有原因的。有些事情她心裏明白,但卻不說破,既給馮盛留了麵子,也給自己留了台階。看破而不說破也是一種智慧。徐天嬌用她高貴的人格魅力,贏得了最後的婚姻保衛戰。


    化過妝穿上白色婚紗的徐天嬌,還是那麽年輕漂亮,一頭齊耳短發,顯得她很幹練利索。此刻,她漂亮的眼神中滿是溫柔和憧憬。徐天嬌身高雖然不到一米七,但穿上高跟鞋之後,看起來和馮盛的個子差不多。在攝影師的花言巧語下,在化妝師的一番忙碌下,在一次次閃光燈的閃爍下,馮盛和徐天嬌兩人美好而又珍貴的瞬間,被相機記錄了下來。


    時間很快到了2月19日,兩個人早早來到市民政局辦理了結婚登記手續。拿到結婚證之後,徐天嬌激動地哭了。馮盛把徐天嬌摟在懷裏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受法律保護的夫妻,我不在是你口頭上的丈夫,你也不在是我口頭上的妻子,我們是真正的夫妻。我這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白雲把自己奉獻給了藍天,鮮花把自己奉獻給了春天,你把這八年的美好時光都奉獻給了我和事業,親愛的,我拿什麽來奉獻給呢?”


    徐天嬌看著馮盛柔情地說:“我要你一輩子對我不變心,我們一直白頭到老。我要做你手心裏的寶貝。當我們老得那也去不動了,我們就在一塊相依為命,看落日,回憶我們年輕時的歲月。夫妻能共度一生,那才叫真正的幸福。”


    “老婆大人,我一切都依你。”馮盛嘿嘿地一笑說道。


    徐天嬌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輕地抓住馮盛厚厚的耳朵,嬌笑道:“從現在開始,你要少喝酒,多吃菜,聽老婆的話,不然我就會用手擰你的耳朵。我打算為你生一個可愛的小孩。我現在都三十歲了,如果不抓緊生育,再過幾年要孩子,身體就恢複不好。我生了孩子後,身體如果變形,你會不會不愛我了呢?”


    “老婆,不會的。到那個時候,你都是孩子的媽了,我會更愛你,我會全身心地愛你和孩子。你一提到孩子,我也同意要孩子。到了我這個年齡,突然看到別人抱個小孩,就很喜歡,總想去用手摸摸孩子嬌嫩的臉蛋和小手。小孩子粉嘟嘟的樣子,想起來就覺得可愛!”


    “你想要男孩還是想要女孩呀?”徐天嬌很好奇地看著馮盛問道。


    馮盛不假思索地說:“如果可能,一次生個龍鳳胎最好了。”


    “要生龍鳳胎,要有遺傳的基因,你我的父母中有生龍鳳胎的人嗎?”徐天嬌若有所思地問道。


    提到父母,如今徐天嬌的父親去世,她的母親到現在也沒有露過麵。馮盛也不知道徐天嬌的母親長什麽樣子。於是他就不解地說道:“天驕,你這個母親太狠心了吧,把自己的親生女兒扔給丈夫,這麽多年不露麵,你不狠她嗎?”


    見馮盛問,徐天嬌稍微遲疑了一下說道:“我不狠她,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感情。她不想念我,我也不想念她。”


    “你還能記起你母親長什麽樣子嗎?她姓什麽?我們結婚的時候,你連個娘家的親人都沒有。”馮盛有些詫異地問道。


    徐天嬌有些傷感地說:“她長得很漂亮,中等身材,我的相冊中有她的一張照片,她的耳朵長得大,肉肉的,和你的耳朵差不多。在我的記憶中,她不愛笑,有些傷感。實話告訴你,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我的親生母親在我兩歲多的時候就病逝了。這個母親是我的繼母,她和我父親結婚的時候,我已經三歲了。這件事情很少有人知道,不是你今天問,我打算一輩子不告訴任何人。”


    聽了這話,馮盛一把將徐天嬌攬入懷中,憐惜地說道:“你真是個命苦的孩子,親生父母都一個個離你而去,這個繼母也不見從國外回來看你。我這個老公不疼你,還有誰來疼你?”


    馮盛很隨意地又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繼母她姓什麽,叫什麽?”


    “她叫安然,安全的安,自然的然。”徐天嬌剛說完這句話,馮盛突然鬆開徐天嬌,臉色大變,瞪大眼睛問道:“你說你的繼母叫安然?”


    徐天嬌看馮盛的臉色有變,一臉的疑惑,就反問道:“我繼母是叫安然,聽說當年還是涼州大學的校花,不知因為什麽事情連大學都沒有上完,就退學了。這還是聽我父親給我說的。看你的表情,難道你聽說過安然?還是見到過她?”


    馮盛並沒有直接回答徐天嬌的問話,而是督促道:“趕緊到你的住處,我要看看這張照片。等我看完照片之後,我才能回答你的問題。”


    於是馮盛開車帶著徐天嬌就往她的住處趕,回到住處後,徐天嬌就從自己的相冊中找到了這張五寸半身上色的老照片。


    徐天嬌拿著這張繼母的照片看了看,又看看馮盛,發現馮盛和自己的繼母竟然有一點相似之處,尤其是這雙耳朵。


    馮盛從徐天嬌的手中拿過這張照片仔細地看著,然後反過來看反麵,發現這張的老照片後麵寫了一串日期,馮盛默默地讀了出來,讀完之後,馮盛的手一抖,這張照片便掉在了地上。


    徐天嬌見馮盛這個樣子,就趕緊問道:“老公,怎麽啦?有什麽不對嗎?”


    “這張照片後麵的日期,和我的出生年月是一樣的。難道是巧合?”


    徐天嬌更加地糊塗了,她好奇地問道:“和你的生日是一樣的,拿我看看,我以前很少留意後麵寫的東西。”


    徐天嬌拿過照片,一看反麵日期,確實和馮盛的生日是一模一樣的。她看著馮盛疑惑地問道:“你和我繼母難道有什麽關係?”


    馮盛長歎一口氣,說道:“如果你說的都是事實,那麽這個安然,不但是你的繼母,還有可能是我的親生母親。”


    此言一出,徐天嬌驚呆了。她傻傻地看著馮盛問道:“這麽說,曙光鄉大馮自然村的父母親,是你的養父母?”


    “是的。”馮盛默默地點頭。


    “那你的親生父親是誰?你找到了嗎?”徐天嬌驚訝地問道。


    馮盛沒有回答徐天嬌的問話,而是把自己脖子上的一個玉佩,遞給了徐天嬌,徐天嬌拿在手中一看,上麵清清楚楚地寫有一個“龍”字。她便低頭沉思,過了一會突然抬頭問道:“你的親生父親難道姓龍?你是稀有血型,而且我聽你說過,龍千丈給你輸過血,不會是龍千丈吧?”


    “我也有這種想法,第一次我和龍千丈見麵的時候,就聽賴格格給她母親偷偷地說,說我和龍千丈長得十分相像。而且龍千丈的父親龍震天,在過八十大壽的時候,非要認我當幹孫子,難道這也是巧合?我們倆真是天下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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