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刀營的現在營長知道馮盛要來,就和教導員陳凱商量,上午訓練下午休息,晚上全營會餐。


    司務長讓炊事班的班長上午就殺了一頭豬,自己又采購了些東西。馮盛的到來,聽說原營長要回營裏看大家,戰士們都很興奮。一個個心情激動,把各自的衛生和營裏的衛生,收拾的幹幹淨淨。


    為了表示隆重,教導員還安排了鑼鼓,讓馮盛進入營部的時候,鑼鼓夾道歡迎。


    第二天馮盛剛吃過早飯,他的傳呼機就響了,一看是野戰總醫院的墨色的留言:你還在賴司令家嗎?請回話,有順便車,我想和你去尖刀營看看。墨色。


    馮盛馬上給墨色回了電話:“墨色,我現在還在賴司令家裏,過半個小時,我就去尖刀營,你如果要來,我就等你好了。”


    墨色一聽馮盛答應了她的請求,就特別高興,知道馮盛即將離開部隊,現在的每一份每一秒,都顯得很珍貴,她希望能跟在馮盛的身邊。


    昨天馮盛就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晚上馮盛沒有回野戰總醫院,墨色一夜都沒有休息好,所以她今天就請假一天,全程跟在馮盛的身邊。為了遮人耳目,墨色還是以主治醫師助理和特護的身份來找馮盛。


    但無論墨色怎麽遮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墨色愛上了馮盛。


    聽說墨色要來,馮盛就給賴格格的老媽打了聲招呼,賴格格已經到團衛生院上班去了。於是馮盛就提前來到了團部大門口崗哨班,等墨色。不一會,門衛的崗哨一看馮盛的言行,就知道他也是個當兵的,也就沒有多問。


    半個小時後,墨色乘坐的小車來到了101團大門口。因為是團裏的小車,所以們門崗的戰士就沒有過問。知道馮盛和墨色要到尖刀營,小車就直接把馮盛和墨色送往尖刀營營部。


    馮盛和墨色是在尖刀營大門口下的車,營部外的門崗今天站崗的是一個老戰士,他是認識馮盛的,看到馮盛後他激動地哭了。


    因為馮盛曾經幫過他,隻見這名老戰士說道:“馮營長,你可回來了,我以為這一輩也見不到你了呢,沒有想到你能曾回我們尖刀營。你和嫂子先等一下,我給教導員打個電話,就說你到了,給我們一個迎接你的機會。”


    電話打完後,馮盛和墨色就聽到了尖刀營來傳來了鑼鼓聲,和興奮的高喊聲。今天墨色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還化了淡妝,顯得更加的漂亮迷人。連馮盛都不由地多看了幾眼。剛才墨色聽這個老戰士叫她嫂子,她心裏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有戰士把她當馮盛的妻子看,難過的是馮盛即將離開部隊,要回正陽縣工作,而她還不能跟著去。


    一個營有三個連,一個連最多不超過十個班,一個班也就十個人左右。尖刀營三百多幹部戰士,一起站在營部大門口吹吹打打地迎接馮盛的到來。看到一個個興奮的戰士,看到好幾個老戰士撲上來不住馮盛哭了,墨色才知道馮盛和這些戰士的感情有多深。


    場麵很感人,等這些老戰士和馮盛擁抱完之後,他們才看到了站在身邊的墨色,有個老戰士認出了墨色,高喊道:“戰友們,快看呀――馮營長把總醫院的墨色帶來了。”一時間大家除了激動就是羨慕。


    墨色就像一位高傲的公主一般走在馮盛的身邊,經受著全營幹部戰士的檢閱。而馮盛和墨色就像一位來營裏視察工作的高級幹部一樣,受到了如此高的禮遇,場麵十分感人和熱鬧。


    墨色再次感受到了馮盛的魅力。馮盛偷偷給營部的幹部和老班長,每人發了一包好煙,那是賴格格早上給馮盛裝的,她知道馮盛今天要到尖刀營會餐。就這件小事,馮盛覺得賴格格雖然表麵上看,大咧咧的,但她的心還是很細的,能想到這一點,確實不容易。


    歡迎儀式過後,馮盛和幾個營級幹部和老戰士寒暄了幾句後,就帶著墨色在營部的院子裏轉悠。這裏是馮盛曾經生活的地方,這裏的一草一木馮盛都對它充滿了感情。馮盛和墨色看到營部的牆上掛了一個橫幅,上麵寫道:熱烈歡迎原營長馮盛來看望大家。


    馮盛和墨色還看到營裏跟過你年似得,一片忙碌。鑼鼓喧天,歌聲飛揚。看到這一點點、一滴滴的心意和行為,馮盛幾次感動的熱淚盈眶。


    晚上會餐的時候,馮盛和營裏的幹部坐在一起,墨色就坐在馮盛的身邊。為了給大家助興,馮盛讓墨色給全營的幹部戰士唱了一首歌。就是戰士們十分喜歡的《父老鄉親》:胡子裏長滿故事憨笑中埋著鄉音一聲聲喊我乳名一聲聲喊我乳名多少親昵多少疼愛多少開心啊父老鄉親啊父老鄉親我勤勞善良的父老鄉親啊父老鄉親啊父老鄉親樹高千尺也忘不了根我住過不少小山村到處有我的父老鄉親小米飯把我養大風雨中教我做人臨別時送我上路臨別時送我上路幾多叮嚀…….故鄉是一杯烈酒淳香濃厚暖在心間。故鄉是一碗清茶香氣四溢飄向遠方。


    《父老鄉親》所蘊含的濃濃親情在墨色柔美的聲線下,被唱得聲情並茂。一個個戰士,手中端著酒杯,心裏思念著家裏的親人,一行行熱淚滾滾而下,流在了臉上,落在了酒杯中,喝進了肚子裏。


    當過兵的人都知道,那種對於故鄉的思念,怎可一字而盡。每逢佳節倍思親,家書值萬金。一紙鄉書載著多少離愁與牽念,裝進沉甸甸的信封,我在信封的這頭,故鄉在那頭。


    等墨色的歌聲停息後,全營部掌聲雷動,有些年輕的小戰士流著淚,把巴掌拍得通紅。有人甚至高喊道:“讓嫂子再來一個好不好――?呱唧,呱唧。”說完大家又要讓墨色唱歌,墨色此刻說話了:“戰友們,我叫墨色,是我們野戰軍區總醫院的一名主治醫師助理實習生,也是馮盛的特護。這次你們的原營長馮盛,身受槍傷而來我們總醫院治傷,他十分想念大家,所以我也陪他來看每位戰友。


    剛和大家見麵,可能大多數的戰友不認識我,以為我是馮盛的妻子,叫我嫂子,我很感動。但我現在還不是,馮盛是一個英雄式的人物,我墨色欽佩他,喜歡他,能不能成為他的妻子,就要看我們之間的造化了。


    馮盛現在是河西省正陽縣的紀委書記,而我卻是一名總醫院的實習醫生,我們相隔千裏,大家都知道這以為著什麽?就像我剛才歌裏唱的一樣,我也麵臨著和馮盛的離別。


    馮盛後背上的傷口剛愈合,他不能喝太多的酒,我今天就是來監督他的。我知道馮盛心底善良,我就害怕他為了戰友情而舍命和大家喝,如果這樣,他就會有生命危險。因此,代表馮盛和各位戰友喝,不醉不罷休!來,戰友們,幹了。


    墨色的歌聲和豪爽,馮盛第一次感受和領略,再次心潮澎湃,感動不已。


    戰友們在一起無拘無束,喝得昏天黑地,隻留下幾個站崗的拿著酒不敢喝,等換崗的時候才能和墨色一起喝…..酒喝了大約三四個小時,墨色喝醉了,臉上流著淚水,馮盛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害怕她倒在地上。墨色的酒量驚人,馮盛幾次勸她少喝點,但沒有勸住。喝了酒的墨色不再聽馮盛的話,讓馮盛很為難。


    本來馮盛打算到團招待所去住的,但營長卻把馮盛當年住的營長辦公室留給了他,說道:“馮營長,我建議你還是住你原來的房間吧,就這一晚上,你明天就要離開了,重溫舊夢,不好嗎?讓墨色住教導員的房間,我們倆都有住的地方,這個你不用擔心。房間裏我們已經給你和墨色換上了新被褥和床單,放心住吧,這裏就是你的家。”


    營長已經這樣說了,馮盛還能說什麽呢?他欣然同意。


    營長的房間在左,教導員的房間在右,中間一個大大的空間,用來學習和開會用,馮盛從裏麵插好外間的房門,來到墨色的房間裏,把墨色從沙發上抱到了床上,給墨色蓋好被子,就回自己以前的房間睡覺了。


    半夜時分,馮盛的房間門被輕輕地打開了,馮盛感覺有一個溫香的身體鑽進了他的被窩。


    馮盛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誰?”對方小聲說:“墨色。”


    馮盛一下子從睡夢中驚醒,用手一摸,墨色已經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


    馮盛心想,上吧,墨色會說他是禽獸;不上吧,墨色又會說他禽獸不如。


    馮盛這樣一想的時候,就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一翻身就把墨色壓在了身下,這一夜,馮盛房間的床板,歡樂地叫了一晚上。


    墨色就這樣把自己的初夜獻給了馮盛,馮盛感慨萬千,因為在這張大床上,馮盛和徐天嬌曾經激戰過。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權魂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盛世龍騰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盛世龍騰並收藏權魂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