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有人敲門,馮盛趕緊走過去把徐天嬌的辦公室門打開,開門以後,馮盛看到組織部部長孟浩站在門口。


    孟浩看見馮盛餘怒未消的樣子,就說道:“我找徐書記有點事,馮書記也在呀?”馮盛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晚上馮盛早早吃完飯,就躺在床上睡覺了。大約到十點鍾的時候,馮盛的傳呼機突然響起,把睡的迷迷糊糊的馮盛從夢中驚醒。馮盛拿過呼機一看,上麵有留言:“馮大哥我在海馬歌舞廳,快來救我,有人在我的杯子裏下了藥。金鳳。”看完這個留言,馮盛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飛衝而下。到了街上馮盛搭了個車,直奔海馬歌舞廳而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馮盛趕到海馬歌舞廳。馮盛跑的滿頭大汗,衝進歌舞廳見服務員就問:“有沒有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學生,她前麵剛給我打的傳呼,讓我來救她?”


    一個男服務員看馮盛著急的樣子,就說道:“我剛看到一個胖子扶著一個漂亮的女學生出去了。”


    馮盛連謝謝都沒有來得及說,就衝出海馬歌舞廳。馮盛站在歌舞廳門口定下神一看,發現一個胖子正扶著一個女學生準備上車。馮盛發現後,大聲喊道:“等一等――”胖子回頭一看來人很凶猛,就有些恐慌。於是他一把將金鳳推進車裏,剛要準備自己鑽進去的時候,馮盛及時趕到。他猛然拉住了車門,一把將胖子給拉出來摔到了地上。


    胖子驚恐地看著馮盛問道:“你要幹什麽?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馮盛將金鳳從車裏扶出來,怒聲問道:“你告訴我你是誰?金鳳怎麽啦?”


    胖子眼神咕嚕一轉說:“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請金鳳來參加我的生日,她喝多了,我送她回家。”


    “是這樣嗎?我怎麽不相信,你不是在金鳳的水杯裏放了安眠藥嗎?”馮盛憤怒地問道。


    “你怎麽知道的?”坐在地上的胖子驚訝地問道。胖子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高也就一米七五左右,體重估計在八十多公斤。看起來年齡不大,但臉胖肚子大,一身的賊肉。


    “我怎麽知道?你先告訴我你是誰?你爸爸是誰?如果你不老實交代,我今天晚上非把你打死不可。”說完馮盛一拳砸在了胖子的臉上。胖子的左臉頓時和右臉形成極大的反差,一顆牙也被打得光榮下崗了。“哎呀媽呀――我的牙――我的牙掉了。”胖子驚恐地哀嚎道。


    “還不說是嗎?”問完馮盛抬起腳,一腳踢在了胖子的肚子上,疼得胖子就地翻滾。嘴裏不住地喊道:“別打了我說。我叫秦洛,我和金鳳是一個年級的,今天是我十七歲的生日,金鳳是我們班上年齡最小,長的最漂亮的女生,所以我請她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我爸爸是一中的校長。”


    馮盛眼神一冷問道:“那你老實告訴我,金鳳是怎麽成這樣子的,她真是喝酒了嗎?我聞她根本就沒有喝酒,你完全在騙人,避重就輕。如果你不老實交代,我今天晚上非打斷你的手腳。”說完馮盛便舉起了拳頭。


    胖子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實話,如果不說實話,這個大個子帥哥非打死自己不可。說了不知道後果怎麽樣,他也估計不到。


    “說不說――”馮盛厲聲吼道,胖子一個驚顫:“我說、我說、我在金鳳的水杯裏放了安眠藥。”


    看馮盛凶狠的樣子,旁邊等拉人的司機也不敢多問,趕緊開車跑開了。


    這個時候,馮盛看到金鳳已經神誌不清,雙眼皮在打架,好像幾天幾夜都沒有睡覺一般。當看到馮盛的時候,金鳳含含糊糊地說:“馮大哥,你、你來救我啦?別打他了,讓他走吧,不然會給你惹上麻煩的。”說完就倒在了馮盛的懷裏。


    馮盛見金鳳隻是被吃了安眠藥,也沒有啥損失,也就同意了金鳳的請求。於是馮盛看著秦洛說:“如果你以後還再這樣欺負金鳳,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這次算輕的,下次就沒有這麽便宜了,快滾吧――”


    秦洛嚇得屁滾尿流,連爬帶滾地從地上爬起來就跑,馮盛便蹲下身來對金鳳說:“這裏離你西南街也不遠,我背你回家吧。”


    這個時候,在夜風的吹拂下,金鳳清醒了許多,他一臉嬌羞地看著馮盛,輕輕地爬到馮盛的背上。金鳳並不重,馮盛背起她就大步流星地向遠處走去,金鳳把自己的臉貼在馮盛的背上,心情十分激動,一臉的幸福和微笑。


    金鳳第一次被一個大男人這樣背著,這種感覺很奇妙,很甜蜜,她想這樣永遠趴在馮盛的背上,讓這個自己心動的男人背她一輩子。然而這隻是一種夢想,她不希望這個夢很快破滅。走了一會馮盛的臉上和頭上都是汗,金鳳用自己的手絹給馮盛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馮大哥,如果你累,你就把我放下來吧。我現在頭不暈可以走路。”


    馮盛回頭笑笑說:“你放心,大哥不累,你也就五十多公斤。”


    金鳳用鼻子嗅著馮盛身體上的男性味道,這種味道讓她臉紅心跳。情篤初開的金鳳,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縣的紀委書記,會真的來救她一個普通的女孩。二人也就一麵之緣,這份情意怎能讓她不感動和難忘。


    “馮大哥,你有女朋友嗎?”金鳳突然小聲問道。


    馮盛放慢了腳步反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麽?難道你想做我的女朋友?”


    “嗯。”就這一個字,金鳳的臉一下子滾燙滾燙的,心跳的很厲害。


    馮盛沒有責怪金鳳,而是微笑了一下說:“你還是個孩子,別胡思亂想,要好好學習。你家裏不富裕,你爸媽供你上學不容易,希望你以後能出人頭地。你現在就談感情,會影響你的學習。”


    一聽這話,金鳳就急了,說道:“馮大哥,我不是孩子,我已經滿十六歲,到八月份我就進入十七歲的年紀。我聽人說,你才二十四歲,隻比我大了八歲。如果你答應我做你的女朋友,我一定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等我畢業後,我就嫁給你。”


    馮盛雖然沒有多想,但金鳳的話讓他的心裏很溫暖。他開玩笑似地說:“金鳳,大哥謝謝你的愛。等你長大,大哥都老了,你嫁給一個老頭多委屈呀。”


    見馮盛這樣說,金鳳著急道:“再過六年你才三十歲,我已經二十二歲,剛好。有些大領導娶的老婆比他小二十幾歲的都有,你才比我大八歲,不算大。”


    金鳳的話,讓馮盛感觸很深,現在的女孩子和自己那個時候的女孩子差別很大。他上學的那個時候,男生和女生連個手都不敢拉,現在的女生喜歡上一個人,就敢開門見山地表達出來。


    金鳳一抬頭,就看到了那條自己走了無數次的熟悉巷道說:“馮大哥,前麵的這個巷道裏進去就是我的家。我爸媽不在家,去看我外婆了,進去坐一會喝口水,你再回去。我還有話要給你說。”


    就在馮盛剛放下金鳳的時候,巷道裏突然就衝出來四個手拿木棍的家夥,一個個年齡都不大,估計不超過二十歲。他們把馮盛和金鳳團團圍在中間,一個領頭的大聲喊道:“小子,識相點的把這妞留下你走人,不然我們四個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看到這樣的情景,金鳳嚇得瑟瑟發抖。


    馮盛拍了金鳳的肩膀一下說:“別怕,我有在,四個小毛賊奈何不了我。”


    四個小毛賊看馮盛不肯把金鳳留下,領頭的一聲令下:“哥幾個,給我往死裏打。”說完四個小毛賊一擁而上,舉著木棍子就往馮盛的身上和頭上打,來勢凶猛。金鳳緊緊地拉住馮盛的衣襟不放,不時地發出一聲聲驚叫。


    當一棍子落下,快要砸到馮盛頭上的時候,金鳳嚇得閉上了眼睛。“馮大哥小心。”說時遲那時快,馮盛閃電出手,一把抓住將要落在他頭上的棍子,往後用力一拉,棍子便到了馮盛的手裏。馮盛的後背靠牆,金鳳就站在他的後麵,馮盛眼神冷冽,嘴裏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去死吧。”說完一棍子落下,就打在了一個小毛賊的頭上,就這一棍子把那個領頭的小毛賊給打暈了,他搖晃了幾下,一聲不吭就倒在了地上。


    看到領頭的倒下,其他三個大驚,心想好狠的一棍子。雨點般的棍子就向馮盛的身上打來,馮盛不慌不忙地避讓,瞅準機會,左一棍子,右一腳,就把剩下的三個小毛賊給打翻在地。一個脖子上被馮盛打了一棍子,脖子一直這樣斜著,蹲在地上捂著脖子,哭爹喊娘;有一個的胳膊上被馮盛打了一棍子,好像已經骨折,疼得呲牙咧嘴;還有一個腿上被馮盛打了一棍子,小腿骨被打壞,不能站立坐在地上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馮盛。


    “說――你們四個是幹什麽的?”馮盛走到那個歪脖子的跟前問道。


    歪脖子的害怕馮盛又打他,就趕緊說:“我們是秦洛的朋友,是他打電話讓我們來這裏等你,給他報仇。他還答應把這個漂亮的小妞賞給我們四個玩。”


    “你們不是上學的學生嗎?”馮盛厲聲問道。


    歪脖子嚇得往後一退說:“我們四個沒有考上高中,就這樣一天到處亂混,父母也不管我們。今天我們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四個吧。”


    馮盛原打算打電話讓公安局或者派出所來人,把這四個小毛賊給抓起來,但想到四個都是一些輟學不久的學生,也就心一軟想放了他們。說道:“前麵不遠就是人民醫院,你們四個去包紮一下。以後別出來幹這些事情,下次被我抓到,我不會就這麽輕易放過你們。你們走吧。”


    於是歪脖子背起被馮盛一棍打暈的那個領頭的,另外兩個互相攙扶著慢慢地消失在黑夜之中。


    這個時候,金鳳已經完全清醒了。在巷道燈光的照耀下,金鳳用多情的眼神看著馮盛說:“馮大哥送我回家吧,我一個人害怕。”


    馮盛有點猶豫,心想,如果進了金鳳的家,金鳳的父母又不在,一旦再出點什麽事情就更說不清。現在自己沒有了縣委書記徐天嬌的庇護,隻有自己多小心一點,不然還會有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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