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醫院ct複查,徐天嬌腦部的淤血已經抽幹淨,傷口也愈合的差不多了,專家會診後,同意徐天嬌出院。


    六月十八號,馮盛給徐天嬌辦完出院手續,兩人在病房收拾東西的時候,鑫盛集團的女總裁歐陽銀珠趕來給二人送行。


    一進病房,歐陽銀珠就把一束象征健康的鮮花送給了徐天嬌:“徐書記,我是鑫盛集團公司的歐陽銀珠,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應該早來看你的,但我最近一直在國外考察,所以今天聽我們信息部的人說你要出院,就匆匆忙忙地趕來給你們送行。”


    徐天嬌沒有見過歐陽銀珠,隻是聽說過她的公司和名字。


    “謝謝你,我記起來了,你就是給曙光鄉投資五百萬的歐陽銀珠。十分感謝你在百忙之中來看我。”說完徐天嬌便從歐陽銀珠的手中接過了鮮花,同時握了一下手。


    “馮書記,我們又見麵了。你好像憔悴了許多,胡子也不刮一下。不過現在看起來更有男人味。”說完歐陽銀珠把自己的芊芊玉手伸向馮盛。


    徐天嬌見歐陽銀珠看馮盛的眼神有些異樣,就心裏想,這個女人號稱“冰山美人”見馮盛怎麽話變多了?


    此時的徐天嬌隻記得歐陽銀珠的公司和她這個人,對於馮盛救過歐陽銀珠的事情沒有一點的記憶。


    馮盛很自信地看著歐陽銀珠如天使般的麵容,一笑說道:“女總裁能來給我們送行,我們榮幸之至。我想你還有其它的事情找我?”


    歐陽銀珠很驚訝地看著馮盛說:“馮書記果然聰明絕頂,能從我來這裏送行,就看到我的下一步棋,你如果經商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能借一步說話嗎?”


    馮盛和歐陽銀珠轉身離開的時候,徐天嬌從兩人一起走的身高還有容貌發現,這對年輕男女很般配,就像天生的一對。想到自己因為不是處女,而被劉宏偉擱置處理,對馮盛目前又沒有啥感覺,突然就有些傷感。


    這一切沒有逃過善於察言觀色的,歐陽銀珠助理邊江月。


    “你們的馮書記,曾經在涼州市救過我們總裁一命,卻不求任何的回報,他的這種不貪財不貪色的品質,很受我們總裁爺爺的賞識。聽說馮書記在涼州市,老總裁想請馮書記吃個飯,不知道二位書記是否肯賞光?”


    聽了這話,徐天嬌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呀?看來你們公司總裁和馮書記還挺有緣分的。”


    邊江月不知道徐天嬌和馮盛的關係,就說:“大家見了馮書記和我們總裁走在一塊,都說是絕配。我們總裁的爺爺有此意,我們總裁也有這個想法,但到目前為止馮書記一直沒有鬆口。他說自己有女朋友,然而到現在也沒有見他和曙光鄉的黨委書記苗紅有訂婚和結婚的打算。


    我們總裁的爺爺,一直想在他身體健康的時候,給自己的孫女物色一個好女婿,但卻沒有找到讓總裁爺爺滿意的人選。有那麽多的高幹和富家子弟追求我們的總裁,我們總裁不為所動。


    就是那一次的英雄救美,險些嚇死了我們總裁,同時也打動了我們總裁的心。我們總裁難得動心,一動心就不可收拾。自從我們總裁和他的救命恩人相識後,她經常站在辦公室的窗戶前發呆,一站就是一個多小時,還不時地長籲短歎。我是她的助理,我知道我們總裁偷偷地愛上了馮書記。但馮書記卻故意裝著不明白,不說破,讓我們總裁老虎吃蒼蠅無法下口。


    一個多月時間,我們總裁消瘦了許多,吃飯少了,晚上睡覺也經常失眠。我們總裁的爺爺看在眼裏,是急在心裏,十分心疼自己的孫女。”


    已經失憶的徐天嬌馬上說道:“你說馮書記和曙光鄉的苗紅談對象,我怎麽不知道?可能是他故意騙你的,你們家總裁如果真愛上了馮書記,讓她加油追,別錯失良機。馮盛長的帥,追他的女人肯定多。”


    “謝謝徐書記的提醒,我會告訴我們總裁的。不過徐書記和馮書記聽說是戰友,你們兩個也沒有見擦出些火花來?”邊江月好奇地問道。


    如今對馮盛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徐天嬌,順口說道:“蘿卜白菜,各有所愛。我對馮書記不來電。”


    “聽說馮盛當了紀委書記以後,正陽縣變化很大。經營十多年的水雲間娛樂城被查封,城建局的局長高建成被槍斃,給你和馮書記坐的小車做過手腳的六指人也被抓到了。我還聽說,馮書記兼任縣委書記期間,帶領公安局的人對正陽縣的西南街貿易市場進行了清理,打黑治惡,抓了許多收保護費的黑組織人員。連黑組織的老大坤哥都抓到了,在正陽縣民眾的心中威望很高呀!”


    徐天嬌沒有出車禍之前每當聽到有人讚揚馮盛,她的心裏很高興。然而現在的徐天嬌聽到這些讚揚馮盛的話,心裏很不舒服,顯得她這個縣委書記很無能,全都是馮盛的功勞。


    “邊助理,你對馮書記在正陽縣的工作,了解的很詳細呀?”徐天嬌突然聲音一冷,談談地問道。


    邊江月不知道徐天嬌為什麽會這樣問,但還是說:“我們公司有個信息部,每天搜集全國各地的重大信息,我們總裁對馮書記很關注,信息部也就相應地加大了掌握這方麵信息的力度。”


    “邊助理,請轉告你們總裁,就說我謝謝她。去吃飯的事情就免了,我在醫院裏躺了半個月,縣委積壓了好多工作需要我及時回去處理。如果馮書記有時間,他可以留下來陪總裁的爺爺吃飯。”


    正說著的時候,馮盛和歐陽銀珠談笑風生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徐書記,我的專車在來涼州市的途中出了點意外,撞壞還沒有修好。你的新專車還沒有配備。我從歐陽銀珠那裏借了一輛越野車,等我的專車修好之後,我來涼州市取車的時候,剛好把歐陽銀珠的車還掉,到那個時候,我再去赴約吃飯,已經談好了。我們現在收拾東西走吧。”


    “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就一塊走。”說完徐天嬌很利索的準備走。


    馮盛和徐天嬌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便看到醫院的門口停了一輛嶄新的墨綠色牛頭越野車。馮盛上車輕輕一啟動,便知道是六個缸的發動機。


    “啥時候,我個人能買一輛這樣的越野車就好了。”馮盛開玩笑似地說道。


    歐陽銀珠走到馮盛的駕駛室位置,小聲說:“你如果同意,這輛越野車我就送給你了。”


    聽了這話,馮盛突然就笑了:“你真大方,這輛車少說也的一百萬。我可無功不受祿,再說了,正陽縣官場那麽多雙眼睛正盯著我,我要是個人每天開這麽輛好車,就會授人口實。你的心意我領了,我開上過過癮,過幾天完璧歸趙。”


    頭發高高盤起的歐陽銀珠,取下自己的墨鏡,眼神有些灼熱地說:“你救了我一條命,一輛百萬元的越野車不足一提。如果你在官場幹累了,我歡迎你加入鑫盛集團。你如果覺得委屈,你當總裁,我當副總裁都可以。”


    歐陽銀珠的話讓馮盛很感動,他爽朗地一笑說:“謝謝你的好意,說不定我真那一天去鑫盛當總裁,你可別哭鼻子?”


    “討厭,我才不會哭鼻子,我高興還來不及。你這樣的多功能人才,我們公司太稀缺了。我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再見!”


    歐陽銀珠的美,讓馮盛有些暈眩,她一離開馮盛身邊就少了一股體香。


    歐陽銀珠和徐天嬌也做了握手告別,等徐天嬌上車後,她便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幾個保鏢緊隨其後,老遠看就像一個黑社會老大一般。


    徐天嬌上車後並沒有坐在馮盛的旁邊,而是一個人選擇坐到了後麵。


    等徐天嬌坐定後,馮盛便飛馳而去。


    馮盛沒有說話,徐天嬌也不說話,車上的氣氛有些尷尬。這樣的氣氛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這是第一次。雖然倆個人近在咫尺,但馮盛感覺徐天嬌的心離自己卻相隔千裏。


    開著車,馮盛的腦子一直在想,一場車禍讓他和徐天嬌成了陌路。以前的如膠似漆,以前的恩愛,以前的打鬧已經成為往事。就連以前的戰友情都不存在了,徐天嬌冷漠的眼神如刀,割的馮盛心裏疼痛難忍。這兩天馮盛輾轉難眠,他想了很多。回到正陽縣後,徐天嬌如果繼續這樣對他,以後紀委的工作就很難開展。


    徐天嬌啥時候能恢複對他的記憶,誰都說不準,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未來就如新生的嬰兒,讓馮盛充滿了無限的遐想,但讓他也有了許多的擔憂。馮盛突然覺得他和徐天嬌就想一對將要離婚的夫妻,他雖然心裏有徐天嬌,然而徐天嬌的心裏已經沒有了他。


    馮盛在官場是以強勢出名,而徐天嬌有時候比馮盛還強勢。在部隊上的時候,馮盛已經領教過她的強勢。如今紀委是在縣黨委的領導下,徐天嬌如果不支持他的工作,以後的麻煩事很多。好多的貪官就會乘機鑽空子看笑話,甚至在中間挑撥離間,加劇兩人的矛盾。


    此時的徐天嬌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睛卻一直盯著馮盛的後背。腦子在不斷地思索著。這就是那個讓她付出第一次的男人嗎?這就是他的戰友嗎?為了他自己曾經不顧一切地拿自己的身體去救他,那個時候的自己腦子壞了嗎?還是現在的腦子被撞壞了?馮盛一直替她拿主意,這讓她很反感。


    她現在對馮盛一點感覺都沒有,而老爸卻說自己以前很愛馮盛,這可能嗎?自己真反追馮盛轉業到正陽縣任職嗎?憑她現在對馮盛的觀察,以後她很難和馮盛好好地相處,說不定會吵起來,甚至還會打起來。


    馮盛真有老爸說的那麽好嗎?她不知道,她拭目以待。


    ps:感謝幾位送花的兄弟姐妹們,《紅色權力》上鮮花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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