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馮盛和徐天嬌走在一起,徐天嬌小聲對馮盛說道:“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我有些事情和你商量一下。”


    馮盛來到徐天嬌的辦公室沙發上坐下後,就問道:“什麽事?你說吧。”


    徐天嬌略作思考便說:“你的工作我無條件地支持,但你的動作有些大了。你要知道正陽縣的穩定是大局,馬青山在正陽縣盤踞多年,關係網遍布全縣。如果現在就和馬青山對抗起來,勢必影響正陽縣的改革和發展。你們兩個的關係不能鬧得太僵,最少在麵子上要過得去。他畢竟是縣長,我都讓他三分,你這個新上任的紀委書記,要協調好各方麵的關係,才有利於你開展紀委的工作。”


    “徐書記的意思我明白,你有什麽好的主意嗎?”馮盛看著徐天嬌問道。


    徐天嬌一笑說:“我沒有啥好主意,主意由你來想,我配合執行。”


    有了徐天嬌這話,馮盛就靈機一動說道:“我聽說明天是馬青山的五十歲生日,要不我們倆提兩瓶酒去給馬青山過個生日,緩和一下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乘機看一下他們家裏的情況,要和馬青山鬥,了解的信息越多越好。你看怎麽樣?”


    “這個借口找的好,就這麽辦。”聽了馮盛的這個主意,徐天嬌笑了說道。


    這時徐天嬌話題一轉,“你的善後工作做得不錯呀!在剛才常委會上,馬青山要你打電話,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


    馮盛則壞壞地一笑說:“我現在是紀委書記了,要嚴格地要求自己。以前選老婆的十二字方針,也要調整一下。能推的推,能分手的分手。劉芳和米香已經排除在我的老婆人選之外。現在我的老婆人選,隻剩下兩個了,一個明一個暗。”


    “你動作夠麻利的呀!怪不得在常委會上那麽有把握。你這種做法我很欣賞,要幹一番事業,不能被兒女情長所束縛。打鐵先要本身硬,如果你自身都不行,你怎麽去說別人。你說你的老婆人選有兩個,一明一暗,是誰呀?”徐天嬌故意問道,看馮盛如何答複。


    “這是個人**,我不能告訴你。”馮盛也故意含糊其辭不說明。


    徐天嬌伸頭向辦公室外麵看了一下,小聲說:“我可還沒有答應要嫁給你。”


    “那更好辦了,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老婆的人選隻剩下一個明的了。我光明正大,有何懼?”馮盛借機將了徐天嬌一軍。


    徐天嬌一驚,花容失色頓時問道:“你真要把我排除在你老婆的人選之外?”


    “那就要看你最近的表現了,晚上給我做好吃的,我可以考慮你歸位老婆人選。”馮盛嘿嘿一笑說道。


    徐天嬌沒有辯解,臉一紅問道:“你想吃什麽,我晚上給你做?”


    “飯菜在其次,最主要的是想吃你。”馮盛厚著臉皮小聲說道。


    聽了馮盛的話,徐天嬌的臉更紅了,“你別胡說,小聲點,別讓人給聽見了。”


    “聽見怎麽啦?我在和你正常談工作。”馮盛理直氣壯地說道。


    徐天嬌笑著問道:“你現在是在談工作嗎?”


    “不是工作是什麽?家庭也是工作的一部分,沒有了家庭,大家怎麽安心工作,你說是不是徐書記?”馮盛這樣一問,把徐天嬌給問住了。


    ……晚上在徐天嬌的房子裏,馮盛和徐天嬌少不了一番肉搏大戰。


    第二天,便是縣長馬青山的生日。徐天嬌穿戴一新,提了兩瓶特供酒和馮盛一起準備到縣長馬青山的家裏。


    馬青山接到縣委書記秘書的電話,說縣委書記徐天嬌和新任紀委書記馮盛要來家裏給他過生日。接到通知後馬青山有些左右為難,不讓二位書記來說不過去,來嗎又覺得不妥。馬青山不想讓外人知道他家裏的情況,尤其不想讓徐天嬌和馮盛來家裏。


    看見老爸不高興的樣子,“一代妖男”馬騰無所謂地說道:“來就來吧,怕什麽?難道這二位書記還能把我們吃了不成?”


    見兒子這樣說,馬青山陰冷的眼神一瞪罵道:“你懂個屁,這二位書記來,表麵上是給我過生日,好像很給麵子,但真正的目的是來摸底。你把架子上值錢點的擺設全收了,別讓馮盛那小子看出啥破綻來。”


    馬騰不敢強嘴,隻好按老爸的意思把值錢點的擺件給收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馮盛和徐天嬌已經來到了馬青山的家門口。


    自從馮盛把白狗虎子帶回正陽縣住處後,由於虎子對這裏不熟悉,所以馮盛走到哪裏,虎子就跟到哪裏。馮盛沒有辦法,就隻好把虎子帶著。


    馬騰開門後,第一次和馮盛麵對麵。他覺得馮盛很有男人氣概,雖然他不喜歡馮盛,是馮盛幾次斷了他的財路。心想,如果馮盛不斷他財路,說不定他會和馮盛成為好朋友。馮盛首先伸出了手,“馬騰你好。”馬騰用右手撩了一下自己的披肩發,很女人氣地應聲道,“馮書記好。”


    徐天嬌並沒有和馬騰握手的意思,馬騰也不好意思伸手。馬青山一看二位書記來了,就難得地一笑說道:“二位書記快請,你們的到來讓我受寵若驚。”


    看到馮盛的後麵跟了一隻白獅子一樣的大狗,把馬騰嚇了一跳。馮盛趕緊說道:“馬騰,別怕,它不咬人的。我剛從曙光鄉帶過來,我到哪裏它就要跟到哪裏,沒有辦法,請見諒。”


    見馮盛這樣說,馬騰也不好意思說什麽。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馬青山養了一條很大的沙皮狗,當見到馮盛的虎子後,一聲慘叫,直接鑽到沙發後麵去了。馬青山心想,自己的沙皮狗平時挺厲害的,這是怎麽啦?竟然把沙皮狗嚇成了這樣。馬青山氣哼哼地走過去,在自己的沙皮狗屁股上踹了兩腳,罵道:“沒出息的東西,膽子這麽心。”


    馬青山和馬騰這才把目光轉到了虎子的身上。隻見虎子長了一個獅子頭,老虎的身架,脖子上的白毛估計有十公分長。昂首挺胸,眼神冷傲,威風凜凜,毛白如雪,一副獅子王的架勢。虎子沒有亂跑,靜靜地站立在馮盛的身邊,用冷傲的眼神看著馬青山父子。


    “馮書記,你這狗是什麽品種?我好像沒有見過。”馬青山好奇地問道。


    馮盛則一笑說:“我也不知道,我在金牛鎮撿的。”


    “撿的?能撿這麽好的狗?你這狗,我們這個地方很少見到。好像還沒有長大,不知道能長多大。現在我看有四十公分高了,我很喜歡你的這條狗。我說馮書記,你人長得帥氣,當過兵,威風凜凜的,連你養的狗也與眾不同。”馬青山以前很少誇讚別人,不知為什麽,對馮盛的這條狗卻讚歎不已。


    馮盛摸了一下虎子的頭,說道:“馬縣長過獎了。馬縣長也喜歡養狗呀?”


    “我喜歡沙皮狗,但今天見了你的這條狗,我不再喜歡沙皮狗了,我對你這條狗很感興趣。要不馮書記買給我算了。”


    一聽這話,馮盛笑了,說道:“謝謝馬縣長對我這狗的喜愛,這狗不賣,它救過我的命。我掉入百蛇洞的時候,是它第一個跳到洞裏來找我。我發誓這輩子要善待它。還有這個狗有個毛病,一生隻認一個主人,其他人喂它東西它不吃。賣給你它會被活活餓死的,請見諒。”


    就在這個時候,馬青山的老婆打扮的花枝招展,從裏麵出來了。徐天嬌趕緊站起來叫了聲,“嫂子,你好?我是徐天嬌。”馮盛也跟著站起來順口叫到,“嫂子,你好,我叫馮盛。”


    “對不起,我剛在換衣服,徐書記怠慢了。”一聽馮盛的名字,馬青山的老婆一枝花,驚叫道:“你就是紀委書記馮盛呀?長得高大帥氣,這麽年輕就當紀委書記了,不簡單。二位書記請坐。”


    馬青山的老婆一枝花,一偏頭發現馮盛的邊上蹲了一隻大狗,便驚叫道:“哎呀媽呀――嚇死我了。馮書記這是你的狗嗎?”


    馮盛微微一笑答道:“是我的狗。我剛和馬縣長在探討這狗是啥品種,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狗是啥品種。”


    馬青山的老婆一枝花,柳腰一擺,美目細看後,驚呼道:“哎呀,不得了,你這是一隻藏獒啊!而且是雪獒。我年輕的時候去過藏區,見過雪獒。看樣子它還沒有長大,長大了價值在百萬左右。”


    此時的馬騰有些鬱悶,徐天嬌叫一枝花為嫂子,馮盛也跟著叫嫂子。這一下子就把馬騰的輩分給降低了。他還得叫徐天嬌阿姨,得叫馮盛叔叔。其實馮盛還沒有馬騰大,馬騰比馮一歲。


    馬青山的老婆一枝花,現在是正陽縣劇團裏的團長,見多識廣。她看著馮盛的雪獒,猛然詩性大發,隨口說道:“獅頭虎型最威猛,嗅覺器官最敏感。百米之外聽的見,聲音洪亮震四野。跑步賽過東北虎,不怕豺狼與棕熊,忠實主人第一犬。神獒識途千萬裏,一獒勝敵三匹狼。”


    話音剛落,一枝花看到馬青山父子和二位書記都驚呆了。


    “大家都別楞著了,聽說二位書記要來,我已經把飯菜早都準備好了,請大家上桌吧。”一枝花大聲說道。


    馬青山還沒有從老婆的解說中清醒過來,還不時地回頭看馮盛的雪獒。落座之後,一枝花又說道:“紅粉送佳人,寶劍贈英雄,雪獒伴勇士。”馮盛這才發現,馬青山不愛說話,而他的老婆一枝花,出口成章,愛說愛笑。馮盛還從馬青山的言談舉止中,發現他有些懼內。


    看自己的老媽一個勁地誇馮盛,馬騰就氣得抓狂。已經四十四歲的一枝花,身材依然保持的凹凸有致,風韻猶存。馬青山和一枝花的搭配,好有一比――小喇叭遇上了悶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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