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盛――”柳如煙輕輕地叫了一聲,但馮盛沒有回應,而且還能聽到輕微的呼嚕聲。柳如煙心想,難道馮盛真的睡著了?於是柳如煙用力把馮盛的胳膊抬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後坐了起來轉身下床就要離開。


    就在柳如煙下床走了一步的時候,再也走不動了,因為她的衣服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掛住了一般。為了快點離開馮盛睡的床,柳如煙就用右手在自己身後一摸,發現自己的衣服確實好像掛在了那個地方。他繼續順著衣服摸去,便摸到了一隻大手,隻見這隻大手緊緊地抓著她的衣服後襟。


    柳如煙是何等的聰明,她猜到馮盛沒有睡著,是故意在裝睡。就輕聲說道:“不該拉姐衣,是姐找沒趣,你若無此心,我這就離去。”


    這時馮盛好像在睡夢中接應道:“姐衣是我衣,拉姐找樂趣,你若要離去,我就拉姐衣。”


    柳如煙抿嘴一笑又說道:“姐是地上一朵花。”


    “哥是天上一條龍。”馮盛隨口而出,和柳如煙的句子對應起來。


    柳如煙一時想不起下一句該說什麽,隻見馮盛又說了一句,“龍不翻身不下雨。”馮盛的這句,立即提醒了柳如煙,她馬上想到了下一句,“雨不澆花花不紅。”


    馮盛這時睜開眼睛,看到柳如煙還站在他的床前,就一把把她拉了過來,說道:“我要澆花,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快快上床。”


    馮盛猛地一拉,柳如煙站立不穩,就倒在了馮盛的床上。“你不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嗎?還拉我幹什麽?還是讓我到自己房間睡算了。”


    馮盛馬上辯解道:“你不是說,吃了窩邊草可以救自己一命嗎?還說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這回就不承認了?你太多變了吧?”


    “你真想要我的身體?”柳如煙雙頰火辣辣地問道。


    馮盛被柳如煙的話給氣笑了,說道:“你以為我隻是在逗你玩?我不是太監,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年輕男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哪能經得起你如此的誘惑。你如沒有考慮好,或者是反悔了,我可以放你走,絕不勉強。”說完馮盛躺下就不理柳如煙了。


    柳如煙見馮盛生氣了,就搖著馮盛的胳膊說道,“別生氣了,我就怕你看輕我。兩天後,我就要離開正陽縣了,我想把我的處女之身交給一個我喜歡的男人。不知為什麽,我們才相處了一天,我就喜歡上了你。喜歡上一個人沒有什麽原因,有時候是一瞬間的事情,就喜歡上了對方。我唱戲這麽多年,從來不輕易付出感情,但我就想把這幹淨的身子給了你,讓你一輩記著我,愛上我。


    如果你已經心有所屬,我也不會纏著你,非要你娶我。如果我們能最後走到一起,說明我們有緣,如果最後走不到一起,說明我們倆的緣分盡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馮盛把柳如煙摟在懷裏說道:“我現在一無所有,我不能給你任何的承諾,但在你需要我幫助的時候,我會及時出現在你的麵前,甚至為你犧牲生命。”


    “我知道,你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是你的這種勇敢和霸氣征服了我的心。好多男人為了博我一笑,不惜送上千金,但我不是這樣的人,我對錢財這種身外之物看得很淡。


    我除了養父母外,沒有其他的親人。回到正陽縣後我的心情激動過,這曾經是生我養我的地方。能在自己的故鄉遇到你,我感到這是緣分。如果我們的緣分沒有盡,我想我們還會見麵的。如果緣分盡了,今晚之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見麵了。因此我很珍惜我們在一起的分分秒秒,我心甘情願做你的女人,你不要有什麽顧慮。我不是那種有壞心眼的女人,隻要我喜歡上一個男人、愛上一個男人,這個男人也的確值得我愛,我可以為了他去死都不怕。”


    “謝謝你的愛,如煙。我身上有好多缺點,你和我相處的時間太短了。我這個人有時愛發脾氣,太愛追求完美,所以心很累。如果一個愛我的女人,不愛整潔,甚至東西亂扔,我都會發脾氣的。我這個人對自己要求嚴,對自己愛的女人要求也嚴。所以我說,說愛容易,相處太難。”


    柳如煙依附在馮盛的懷裏,溫柔地說道:“每個人出生地、所受的教育、還有所處的壞境不同,說話做事的方式就大不相同。我們都不是神仙,我隨名氣大,但我從本質上來說,還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女人。人無完人金無足赤。夫妻的相處之道,就是互相包容。愛一個人,不但要愛他的長處,也要包容他的短處。一個好女人,就是一所資質優良的名校,讓他的男人在這所學校裏不斷地變得完美。馮盛,我愛你,你愛我嗎?”


    馮盛沒有回答,他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對這位美人的愛意。他吻住了柳如煙的香唇,用力的吮吸著。他的右手已經按在了她柔軟滑膩的奶峰上,溫柔地揉捏著,仿佛是一個年輕的麵匠在案板上揉饅頭似地,揉的柳如煙嬌喘不已。柳如煙的身體在不停地扭動著,就像一條美人魚在大海裏暢遊,不一會柳如煙就發出了病入膏肓般的呻吟。


    馮盛的右手放開了柳如煙的奶峰,開始順著她的大腿向上遊移,當摸到柳如煙敏感部位時,她一下夾住了馮盛的右手。馮盛並不著急,他的手慢慢地向前沿陣地上爬去,在幾次反複的進攻下,她守的陣地被攻克了。馮盛乘勝追擊,把紅旗插上了頂峰。


    馮盛感覺到柳如煙的下麵已經一片水滑,這時她一把摟住馮盛的脖子,輕聲地說:“我要,快給我。”說完自己動手把身體上的軍裝脫得一幹二淨。馮盛的動作更快,幾秒鍾的時間,就讓自己赤條條地壓到了柳如煙的身體上。當馮盛強健的身體壓到柳如煙柔若無骨的芳體上時,柳如煙仿佛感覺一堵牆倒了一般,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你用你的雙臂撐一下,你太重了,我快被你壓死了。”柳如煙喘息道。


    馮盛很聽話,就照著柳如煙的話做了,然後說道:“快把雙腿叉開,我的船要進港了。”說完馮盛用自己的右手把他的小鋼炮送進了潮濕滑膩的溫暖水巷。就在馮盛的臀部一用力的時候,柳如煙便發出一聲驚叫:“太粗了,裏麵快要被你的東西撐破了。”


    馮盛感覺柳如煙的身體在逐漸的繃緊,他的小鋼炮也被緊緊地包裹著。馮盛每動一下,柳如煙就叫一下。馮盛就慢慢地*,她的身體也逐漸地開始放鬆,他的小鋼炮不一會就被一股潮水衝擊著。


    “快點。”柳如煙吐氣如蘭地在馮盛的耳邊說道。馮盛便一聲短喝,飛馬揚鞭向前馳騁。


    ……兩個年輕的生命就這樣在床上演繹著魚水之歡,燃燒著生命的激情。


    等馮盛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鍾了。馮盛剛想起床,柳如煙也醒了,她一臉嬌羞地看著馮盛說道:“你咋這麽厲害,兩個小時不停歇?我都受不了你了。”說完柳如煙在馮盛的臉上親了一口。


    “快起床吧,我們吃完早飯後,我護送你去劇院演出。”馮盛很溫情地說道。


    隻見柳如煙臉紅紅地說:“我不知道我今天還能不能參加演出,我現在腰酸背疼的,渾身好像要散架了似得。你太狠了吧,快扶我起來。”


    馮盛把柳如煙輕輕地扶起來坐好,就拿過他的新軍裝給柳如煙穿上,這時馮盛在柳如煙的屁股下麵發現了一條毛巾。


    昨天晚上,害怕把床單弄髒了,馮盛在柳如煙的屁股下麵墊了一條部隊上發的白色毛巾。馮盛把毛巾抽出來一看,上麵一灘血跡,如雪地裏盛開的梅花,嬌豔無比。馮盛扶著柳如煙慢慢地下地行走,她咬著嘴唇看著馮盛的眼睛說道:“我為了不讓你忘掉我,把這處女之身給了你,沒有想到你如此的彪悍,徹底征服了我的人和心,我這輩子可能也忘不了你。你一輩子給我當保鏢好不好?”


    馮盛有些心疼柳如煙,小心地問道:“那怎麽辦?你穿這樣的衣服也不能出門呀,要不你在這裏等著,我先到友誼賓館把你的皮箱拿過來,等你換好衣服再說。”


    “好吧,你去拿。我現在先洗個澡,等我澡洗完,你就回來了,順便把早餐買上。”柳如煙如此吩咐道。


    馮盛嘿嘿一笑說道:“遵命,老婆大人。”說完馮盛給柳如煙敬了個禮,逗得她前俯後仰笑彎了腰。


    不到半個小時,馮盛就把柳如煙的皮箱給提了回來,這時柳如煙也洗好了澡,然後穿戴一新地站在了馮盛的麵前。


    這時馮盛把從外麵買回來的一袋小籠包,放在了柳如煙的麵前說道:“老婆大人,請用餐。用完餐,你的保鏢老公送你去演出。”


    柳如煙看著馮盛說道:“要不你這次跟我到省城去,就當我的保鏢算了。反正你也沒有正式工作,到哪裏還不是一樣?”


    “我現在還不能跟你到省城去,我在正陽縣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等辦完了這件事情之後,我會去省城找你。”馮盛很堅定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柳如煙不以為然地問道:“你一個小保鏢能有啥更重要的事情?我昨天晚上在你的辦公桌上看到了一本書叫《紀委書記》,你不會想當紀委書記吧?這種可能性太小了。”


    “說不定我已經是正陽縣的紀委書記了。你讓我這個紀委書記昨天晚上犯了一個作風問題,我要向縣委書記檢討一下。”馮盛嬉笑著半真半假地說道。


    柳如煙很敏感地問道:“你怎麽什麽都給縣委書記說呀?你們的縣委書記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以前的戰友,如今的縣委書記,是個女的。她能當縣委書記,我為什麽就不能當正陽縣的紀委書記呢?”馮盛一本正經地問道。


    柳如煙嫵媚地一笑說道:“我的紀委書記,快走吧,演出時間快到了。”


    “好,出發――”說完馮盛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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