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得知消息的李述正愣在原地,嘴巴微張,久久沒回過神來。


    “所以,虞小姐跟傅世子分道揚鑣的理由竟然是因為這?這也太荒唐了吧。”


    陸玄昭坐在一旁,目光深邃,輕笑了聲,“倒是個不一般的女子。”


    李述聞言,嘖了一聲,神情有些複雜,


    “不一般?那也未免太固執了吧。大多數人要麽忍氣吞聲,要麽借機攀高枝,她倒好,寧願放棄世子,隻為追求那什麽一夫一妻?”


    陸玄昭沒有立刻回應,神色若有所思。


    不過這點不一般也不能掩飾她是個薄情的女子。


    “這要求可真苛刻,天底下哪個男人能做到?始終如一,隻愛一人?”


    李述嘖嘖兩聲,驀地他話鋒一轉,似想到什麽,看向陸玄昭,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不過,我倒覺得有一個人能做到。”


    陸玄昭淡淡抬眼,目光冷峻:“誰?”


    李述笑出聲,指了指他:“還能是誰?王爺您唄。如今二十有三,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外頭的人都在猜測呢,懷疑您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陸玄昭臉色一沉,眼中浮上一抹冷冽,“你胡說什麽?”


    李述笑道:“誰讓您潔身自好,守身如玉?難不成,殿下是在等哪個心上人?”


    “無人。”陸玄昭言簡意賅。


    “既然無人,那為何不娶妻生子?太後娘娘和陛下可是為了您的婚事操碎了心。”


    陸玄昭不耐:“天下未定,何以成家。”


    “玄王殿下,此話我可是聽了好幾年了。天下一日不安定,您就一日不打算成家了嗎?”


    陸玄昭目光微沉,停了片刻,冷冷道:“是又如何?”


    李述見他神情僵冷,聳了聳肩,又看了看四周:“您看看您的玄王府,冷冷清清,像個陰森的牢籠。就是少了個主母操持內宅罷了。”


    陸玄昭冷哼一聲:“既然如牢籠,你為何不請自來?”


    李述頓時詞窮,嘿嘿笑了兩聲,“得勒,我不惹人厭,這就走這就走。”


    陸玄昭收回目光,娶妻生子!


    他這身汙穢的血脈何必延續?


    ·


    翌日,虞蘇喬裝帶著春華前去當鋪取回寄賣的錢財。


    又把那白嫖的一模一樣的一匣子珠寶首飾帶了過去寄賣。


    昨夜傅懷溪氣急,連贖回的被虞蘇賣掉的珠寶也沒帶走。


    虞蘇本不打算再留下,但想了想,傅懷溪難得的優點就是大方。


    可惜,人無完人,他想左擁右抱,那就讓他滾蛋吧。


    “唉,難啊。”虞蘇輕歎一聲。


    春華在旁邊不解:“小姐,您怎麽知道那些當品已經賣出去了?”


    虞蘇自然沒有說明,因為贈禮的人早就偷偷找上門算賬過了。


    當鋪裏間。


    虞蘇與李述相對而坐。


    李述看著桌上的匣子,佯裝嘶了一聲:“兜兜轉轉,這匣子東西又回到公子手裏了?”


    虞蘇冷哼一聲,隨手將匣子重重地扣在檀木桌上:“少廢話。這次不寄賣,絕當。順便把上次寄賣的錢結一下。”


    李述笑了笑,佯裝漫不經心道:“嘖嘖,公子可知道,拍走上次寄賣這些珠寶的人是誰?是寧遠侯府的世子爺。看來你和世子爺之間,關係可不一般啊。”


    虞蘇沒有理會他的揶揄,目光平靜:“有錢你就賺,問那麽多幹嘛。”


    李述自知討了個沒趣,連忙賠笑:“好說好說。我隻是想提醒公子一句,別和錢過不去,財源廣進才是真道理。”


    虞蘇眉目微挑,沒有回他。


    待虞蘇和春華返回府中時,二人皆麵帶喜色。


    那些珠寶竟然價值萬兩之多!


    兩次買賣竟賺了一萬三千兩。


    這麽多錢自然不能帶在身上,換成重量足有千斤重。


    虞蘇兌換成了銀票貼身保存。


    這可比她賣改進提純技術安全得多。


    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空,虞蘇心情愉悅許多。


    果然金錢能治愈一切不快。


    可沒開心幾日該來的還是來了。


    張氏母族那邊的表少爺何晟上門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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