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自己口不能言,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動不了。


    他似乎成為了一個活死人!


    “不!!”皇甫易在內心喊著,可是無人能夠聽到他在心中的怒吼。


    冷月星走出大廳,看到了斜倚在牆上的皇甫冥。


    “他還活著。”冷月星走過去握住皇甫冥的手,“我們回去,我累了。”


    皇甫冥聞言,他蹲下身將冷月星打橫抱進懷裏,“我抱你回去,你好好休息。”皇甫冥說著,將冷月星的頭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冷月星微微點頭,隨後靠在皇甫冥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他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皇宮。


    皇甫冥正坐在床邊支著下巴看著他。


    剛睡醒的冷月星整個人的狀態還有些迷糊,“我睡了多長時間?”


    “三個時辰。”皇甫冥答道。


    冷月星抬頭看去,還想再問什麽,他忽然停住,過了幾息,他微勾唇角問道:“你在哪?”


    皇甫冥聞言輕聲笑了笑,“我們走了這麽長時間,那些大臣都沒有發現這個身體是傀儡,你是怎麽發現的?”


    “直覺。”冷月星伸出手指戳了戳傀儡的臉頰。


    “怕打擾你睡覺,我在前殿接見大臣,等我處理完就回去找你。”皇甫冥回道。


    他一動不動,任由冷月星對他的傀儡動手動腳。


    冷月星一邊研究皇甫冥的傀儡,一邊回道:“好,我等你。”


    之後冷月星再沒有說話,皇甫冥也將注意力放在大臣的身上,沒有注意傀儡這裏發生的事情。


    直到他忽然感覺傀儡的身上傳來一絲涼意。


    皇甫冥:“!”


    他瞬間將注意力放回傀儡的身上,發現傀儡已經被冷月星脫掉了上衣,他還正準備脫掉傀儡的褲子。


    皇甫冥捂住褲腰上的係帶,向後一跳,隨後將冷月星扔在一旁的衣服撿了起來快速套上。


    冷月星挑眉,“都是你,為什麽不讓我看?我倒是好奇醫官製作的傀儡和你的身體一不一樣?”


    “一具傀儡而已,你是我的!即使是傀儡的身體你也不能看!”皇甫冥義正言辭地說道。


    冷月星眼眸中盈滿了笑意,“好吧,看來這個傀儡的身體確實和你的一模一樣。”


    “那就沒什麽好看的了,我去修煉,等吃飯的時候再叫我。”冷月星幹脆利落地轉身向外走去。


    皇甫冥看著冷月星的背影好笑地搖了搖頭,隨後他低頭看著傀儡的下身握了握拳。


    他之前沒有倒出時間來見醫官,之後他是要空出時間見一見他了。


    讓他解釋解釋這超出常理的宛如上刑的東西是什麽。


    而正在配置丹藥的醫官狠狠打了一個寒戰,莫名其妙的朝窗外看了看,隨後若無其事的繼續配藥,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


    關於皇甫易的事情,皇甫冥最終和大臣討論的結果是讓人將他送去皇陵,與皇族先祖作伴。


    皇甫易不再從中作梗後,妖獸的生活重歸和平安逸,再沒有妖獸被抓的傳聞傳來。


    冷月星也恢複了之前生活的日子,白天去湖底修煉,晚上就和皇甫冥雙修。


    經過三年的修煉,皇甫冥成功突破了築基期,進入金丹期。


    在他渡劫之日,皇宮後山風雨大作,電閃雷鳴,直至次日拂曉,雷聲才停止,金色陽光灑向後山,百姓皆稱之為神跡。


    冷月星在不久後進入築基期,又用了兩年的時間成功修複金丹,進入了金丹期。


    這一天,皇甫冥在朝中接待外來使臣,讓傀儡陪著冷月星去湖底修煉。


    修煉過後,冷月星帶著傀儡去往後山,聽說醫官在後山上移栽了許多稀有靈植,他便想去看看。


    在爬山的途中,冷月星遇到了從山上下來的一個侍從。


    他穿著青色的長袍,神情倨傲的向山下走。


    在看見上山的冷月星和皇甫冥之後,他愣了半晌,隨後跪下拜道:“拜見陛下。”


    “起來吧。”皇甫冥操縱著傀儡說道。


    “你是何人,來後山做什麽?”


    侍從低頭恭敬答道:“奴才是占星台的灑掃侍從,今天來後山是為了摘一些花草回去裝點占星台。”


    皇甫冥看了一眼他手中抱著的花朵,點了點頭道:“知道了,退下吧。”


    “是!陛下!”侍從說完,起身低著頭恭敬地離開兩人的身邊,向山下走去。


    冷月星卻看著侍從的背影若有所思,他總覺得這個侍從給他的感覺很熟悉,可是他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他。


    皇甫冥見冷月星陷入沉思,疑惑地問道:“怎麽了?”


    冷月星皺眉道:“總感覺剛才那人有些熟悉。”


    皇甫冥伸手撫平他額頭上的皺紋,低聲說道:“一個侍從罷了,或許曾經在皇宮的哪個地方見到過。”


    冷月星點頭,或許真如皇甫冥所說,他之前隻是在皇宮中恰巧見到了他。


    想不起來,便不想了,冷月星把這件事扔到一邊,隨後跟著皇甫冥朝新開發的藥園走去。


    下山的侍從,也就是前任國師和穆,直至二人身影消失不見,他才轉過身,凝眸望向身後的高山。


    他的眸中充滿陰霾,神情中還有一絲詫異。


    他能夠確定剛才穿白衣之人,就是之前被他挖了金丹的白狐,他沒有想到這隻狐狸被他那樣對待之後,竟然還能夠存活下來,並且還在這五年之中重新步入了金丹期。


    究竟是他天賦過人,運氣極佳,還是他出手過於輕柔了?


    和穆眼中滿是不解。


    而更為令他困惑的,乃是他的心境。


    他在見到那隻白狐之後,心髒竟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起來,熱血上湧,仿佛被下了降頭一樣。


    曾經挖了白狐金丹都沒有任何一絲感覺的他,如今再想到挖白狐的金丹,心中竟然有一絲不舍和心疼。


    這怎麽可能?


    同一個人,為什麽他見到了兩次卻有不同的心情?


    想不明白的和穆決定找機會再見一次那隻白狐,問題也許不是出在他的身上,而是在那隻白狐的身上。


    想罷,他快速向著占星台走去。


    占星台隸屬於欽天監,他在被剝奪國師之位之後,便想辦法給自己安排了一個身份。


    在獲得了白狐的金丹之之後,他便憑借這個身份的便利,藏到了皇宮後山的一個隱秘的地下山洞中。


    最為凶險之處,實則最為安全之所,果不其然,他於山洞中潛心修煉五年,未曾被任何人察覺。


    如今,他還可以利用這個身份接近那隻白狐,他倒是要看看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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