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斯見江白已經在爆發的邊緣了,快速轉過身說道:“事情我告訴你了,我先走了!”


    之後他迅速將門關上,小跑著離開了。


    諾斯如疾風一般,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


    留下江白麵對這樣窘迫的境況。


    在尷尬的氣氛中,顧墨塵輕笑一聲,嘴角勾起有些邪氣的笑容道:“你既然有事,那我們就先離開了。”


    說完,顧墨塵攬住冷月星的肩膀向外走去。


    冷月星轉身微笑著對江白說道:“你不用有什麽負擔,還和之前一樣就好。”


    說完,他和顧墨塵一起離開了。


    江白望著冷月星離開的背影,眼裏有一絲受傷,他頹然地坐在椅子上,背影有些蕭瑟。


    有些事情一步錯步步錯,他錯過了遇到真正蟲母的最佳時期,沒有在他最弱小的時候照顧他陪伴他,蟲母不接受他也是能夠理解的。


    隻是理解歸理解,他的內心還是無比傷心痛苦,想要得到蟲母的心隱隱作痛。


    他獨自坐在辦公室中傷感,把諾斯和他說的話當作耳旁風,並不準備去見那隻冒牌蟲母。


    冒牌蟲母遲遲等不到江白的到來,將房間中的物品全都砸在了地上,發泄了一通怒氣之後,他穿好衣服準備親自去見江白。


    這時,有蟲來通報說高級戰士玄飛回來了,正在大廳等他。


    冒牌蟲母頓時決定不去見江白了,要立刻去見玄飛。


    他對著鏡子整理好衣服,之後在其他蟲的攙扶下扭著肥胖的尾巴向大廳爬去。


    他的臉上充滿了激動的紅暈。


    在所有高級戰士中,他最喜歡的就是顧墨塵,其次就是江白和玄飛。


    每一次見到玄飛,不知道為什麽,他都會興奮不已。


    他走後,陸續又有很多蟲進入房間,他們要整理一片狼藉的房間。


    房間中彌漫著濃烈的腥臊血氣,地上散落著尖銳工具。


    他們清洗幹淨這些工具和血跡,然後將它們放回原來的架子上,直至房間恢複如初,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冒牌蟲母來到大廳,見到了穿著黑色皮質鎧甲的玄飛。


    他戴著黑色的半臉麵具,麵具覆蓋住他的下半張臉,隻露出一雙異色瞳孔的眼睛。


    他的一隻眼睛是藍色,另一隻是紫色,顯得非常神秘。


    上半身黑色的鎧甲隻覆蓋住他寬闊的胸膛。


    寬闊結實的肩膀和胳膊上隻纏繞著黑色的皮帶,他的手上拿著一條銀色的金屬鞭,鞭子上麵還有尖銳的倒刺。


    他閑適的站在大廳中,見到冒牌蟲母來了之後,隻微一鞠躬敷衍了事,對待蟲母的樣子顯得並不尊重,甚至稱得上怠慢。


    可是冒牌蟲母卻並不介意,他的心髒快速的砰砰跳著,手心緊張的都出了一層薄薄的汗,他以自己認為最美的姿態爬到了玄飛的麵前。


    輕聲問道:“玄飛,你有找到在野外誕生的蟲嗎?”


    玄飛異色的瞳孔冷漠地看了一眼冒牌蟲母,用有些沙啞的嗓音說道:“並沒有找到。”


    蟲母讓他去找在野外誕生的蟲,可是上一任蟲母的蟲蛋都被好好的保護在蟲巢內,不可能流落在外,所以玄飛認為蟲母有些多慮了。


    冒牌蟲母尷尬地笑了笑,“沒有找到嗎?那可能是我的錯覺,那天經過孵化室的時候,感覺裏麵好像少了一顆蛋。”


    玄飛並沒有回答蟲母的話,而是沉默地站在原地。


    冒牌蟲母每次凝視玄飛的異色瞳孔時,都會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他很想上前撫摸一下他的眼睛,再感受一下玄飛寬闊的肩膀和結實的胸膛。


    然而,當他目光觸及玄飛手中握持的那根金屬鞭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懼意。


    感覺如果他真的上手了,玄飛便會毫不留情地用金屬鞭抽打在他身上。


    冒牌蟲母知道玄飛不想聽一些廢話,便直接將找他來的目的說了,那就是想讓他想辦法殺了顧墨塵。


    玄飛聞言轉了轉手中拿著的金屬鞭,聲音緩慢地道:“蟲母吩咐不敢不從,隻是,僅僅是他打了你,這樣的理由不足以讓我殺了他。”


    更何況若是當麵對戰,他絕不是顧墨塵的對手,他隻能私下裏用一些齷齪的辦法才可能得手。


    為了一個至今無法構建精神網的蟲母去和顧墨塵作對,玄飛覺得並不值得。


    冒牌蟲母知道,無法構建精神網的他,難以讓高級戰士乖乖聽從他的命令,隻能用其他的方式討好。


    想罷,他直接將身上穿著的長袍脫下,閉著眼睛說道:“隻要你幫我殺了他,我任你享用。”


    可惜,冒牌蟲母還是高估了他在玄飛心中的地位。


    玄飛在見到一絲不掛的蟲母後,他沒有一絲觸動。


    玄飛討厭冒牌蟲母看著他那油膩又猥瑣的表情,即使所有蟲都想得到冒牌蟲母,他也不想要。


    隻是,讓蟲母如此低三下四求他,也是他的不是。


    他斂下眼眸,低聲回道:“既然我行使監察之責,顧墨塵對蟲母不敬,我自然會懲罰他。”


    玄飛說完後,轉過身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這便去找顧墨塵。”


    冒牌蟲母看著玄飛離開的背影,心中失落不已,總是這樣,任憑他怎樣向玄飛諂媚,玄飛都對他置之不理。


    不過玄飛答應他幫他懲罰顧墨塵,說明玄飛心裏還是有他的,他想,如果他再繼續努力努力,說不定玄飛就會答應他了也說不定。


    想罷,他扭著身子向臥室爬去,既然玄飛不要他,那他就去找別的蟲發泄一下。


    而玄飛離開蟲母的宮殿之後,先去了顧墨塵的辦公室。


    發現顧墨塵的辦公室空無一人,便料想他應該已經回到了他的城堡,於是駕駛著飛行器,朝著他的城堡疾馳而去。


    當他抵達城堡時,他敲響了城堡的大門。


    城堡的大門在玄飛的麵前打開,開門的卻不是顧墨塵,而是冷月星。


    玄飛在看清冷月星麵容的刹那,瞳孔驟縮,握著金屬鞭的手也不自覺地收緊。


    他甚至聽到了自己心髒在胸腔中急速跳動的聲音,如鼓點般響亮。


    這才是他魂牽夢繞的蟲母的模樣!


    在這驚鴻一瞥中,他明白了什麽是一眼萬年。


    玄飛後撤一步,右手輕放於左胸口,向著冷月星躬身行禮,緩聲道:“你好,我是玄飛。”


    他抬起頭,用異色的眼眸緊緊凝視著冷月星道:“不知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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