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在想怎麽感謝眼前人。


    算了,愛他,就讓他窒息。


    接著慕容澤就感受到了他媳婦令人窒息的愛。


    “寶寶,別親啦,哈哈哈哈哈~”


    小狗委屈:“不喜歡雨點一樣的親親嘛?”


    慕容澤捏了捏她紅著的耳朵,笑著拉下她的脖子說:“我有一個想法,要不要聽聽?”


    “哦?”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


    慕容澤朦朦朧朧的聽到聲響,瞬間彈坐起來,來不及管旁邊的人,直接推門而出,隱身來到了那個老大的門口,到的時候發現人在地上躺著,四肢扭曲,蹲下一探鼻息。


    果然死了,環顧四周,凶手不可能離開的這麽快,或許。。。 慕容澤起身離開了那個房間。


    在慕容澤剛走,老大黑黢黢的床底,多了一雙紅色的眼睛,他似乎在等什麽,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並未發現什麽,就退出床底,站出來,看了一眼屍體,翻身而出。


    慕容澤待他離開後,收起靈術,也順勢直給了對方一張跟蹤符貼到了他的身上,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回去就看到,一身兔子睡衣的染染呆呆的坐在床上,他心道一聲:完了,我要涼了。


    慕容澤試探的坐在她旁邊,伸手順著她的頭發,溫柔的說到:“小孩?”


    染染聽聲抬頭看著他,說道:“老大死了?”


    “是的,相同的死法,我看到了凶手。”


    “那我們去追?”


    “等等,如果說老四的死是實驗的話,老大為什麽會死。”


    “或許,那個凶手並不是他們上級派來的。”


    “那怎麽辦?”


    “設想1,老大三個人被利用了,前提是他們三個人威脅到了什麽人的利益,先估計是那個武器的利益,所以急於殺了他們,要不然,那個武器就不會急於把人殺了,如果這樣,他們剩下的兩個人必死。 ”


    “設想2,奉命四個人和你一樣同時去調查了那個案件,他們或許有新的發現,隱瞞不報,比如那些古董,上頭一些人為了套信息,帶得到信息之後就殺了他們,算是殺人滅口,信息得知了,也防止了走漏風聲。 或許有其他可能,我暫時想到這些。”


    “那接下來還要等嗎?”


    “等唄,看看那倆人什麽狀態,本來就是他們魔界的事情,懶得插手,要是手伸過來,就剁碎他們。”


    “好。”


    慕容澤把人親昵的抱在懷裏,吻了吻她的額頭,垂眸看著沒睡醒的染染,輕聲問:“要不要再睡一會?”


    染染回抱著慕容澤的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嚐到鐵鏽味才鬆嘴,慕容澤笑道,伸手摸著她的牙齒說:“小貓咬人?”


    說完染染安撫的親了一下他的手,然後巴拉開拉著自己的手,下床去拉開窗簾,透透風,剛拉開窗簾就看到門前蹲著的老白,好在染染心裏素質強,和他一樣蹲下,抬著下巴,回看著他。


    耳邊想起:“還以為你們要到中午才起床。”


    染染搖了搖頭。


    “有人死了。”老白麵色凝重的說道。


    染染點了點頭。


    “嘖?你們知道了?” 染染又點了點頭。


    老白留下一句好吧就離開了,染染回頭看著慕容澤坐在床上看著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跳躍著,感受到視線之後,乖乖的把手機遞給染染,染染搖了搖頭,站起來準備去洗漱。


    沒走兩步,突然懸空,慕容澤直接把人抱了起來,笑道:“一起呀~”


    染染一副不想說話的樣子,簡單的點了點頭,整個人懶洋洋的趴在慕容澤的肩膀上。


    慕容澤把人放在洗手台上,擠牙膏,幫染染刷牙,可她覺得不舒服就接過去自己刷,因為染染睡衣是個裙子,坐在那個之後,裙子往上抽到了大腿,慕容澤站在她的兩腿之間,一邊刷牙,一隻手已經伸進了染染的裙底,放在染染的大腿上捏了捏她的肉肉,染染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胳膊,這才乖乖的繼續刷牙。


    刷完牙,慕容澤突然靠的很近,說到:“小孩,你查的案件到底是什麽?”


    染染回吻了他一下就跳下洗漱台,洗了洗臉,就準備離開,洗漱完染染又躺在床上。


    慕容澤後洗漱完,出來就看到人趴在床上,不知在幹什麽,走過去發現在平盤的空白頁上畫著符,畫完之後,慕容澤直接把人按在床上親,剛刷完牙的牙膏味道傳到他的味蕾,他不斷的索取這她的甘甜,一路延伸到胸口才鬆開她,他微微抬頭就看到衣服被自己退到脖子處半裸著的她,雙手被他按在床頭,頭發淩亂,兩眼淚汪汪的看著他。


    那一刻他恨不得把人直接吃抹幹淨,可想到什麽,就乖乖的把人衣服蓋好把人攬在懷裏安撫的順著毛。


    小狐狸挑釁:“為什麽停了?”


    染染一句話問的他欲火噌噌直上,強壓著欲火,啞著嗓子說:“你還小,我不能那麽禽獸。”


    “哈哈哈哈~那你怎麽辦嘛?”


    “你幫我好不好?”慕容澤性感的聲音回響在她的耳邊。


    三個小時後,慕容澤吻了吻她酸痛的手腕,拿濕巾先擦幹淨她的手然後才開始清理自己。


    等收拾好了之後,染染拉著慕容澤上了床,把人乖乖的摁在床上,自己也在旁邊乖乖的躺好,接著房間出現了一陣白光,等他們再次睜開眼睛,發現慕容澤來到了染染的記憶裏,回頭找,發現旁邊的人正直勾勾的看著他。


    慕容澤輕笑一下,摸了摸她的頭,牽過她的手,說道:“這個快不了。”


    然後染染臉蹭的一下紅了,輕哼的一下轉過頭去。


    慕容澤安撫她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接著一個黑色的身影越入院子內,慕容澤和染染蹲在房頂看著落入院子一個接著一個的身影,突然慕容澤的心連跳好幾下,他們在客棧分開之後就長達好幾年沒有見麵了,雖說有讓人來探情況,可他還是不放心,看著在月光下站著的單薄身影愣了好久。


    接著就看到一個人帶著卷宗走進院子,那個人環顧了一下四周看著院子圍牆上零零散散站著的幾個人,人少的可怕,想到後果算是情有可原,把卷宗一一分發之後就離開了。


    記憶中的染染拿著帶著卷宗離開,來到原來的客棧,打開燈,仔細的看了起來,看完卷宗大概了解幾十年前一個叫顧霧憫男子失蹤了,叫顧霧憫的男子身份不簡單。


    傳聞他天資聰穎,樣貌驚豔,是他們當地眾多女子的仰慕對象,加上生與顧家,顧家當時地位顯赫,簡直就是buff疊滿,如同站在風頭浪尖上隨時會起飛的豬。


    所以從一開始在一開找不到人就報了案,家人還抱著會回來的心思邊查邊等人。


    他們沿著所留下的線索趕到之後,在一個洞穴發現了昏倒的男子的親衛,親衛醒後發現失憶,警察認為她是關鍵人物,可最後那個親衛也消失,所有的線索都徹底斷了,案子一籌莫展,加上失蹤人並不是等閑之輩,把負責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後來家屬在一天突然就放棄了,這個案子就成了懸案。


    案子信息少的可憐,男子和親衛的介紹也很少,染染愁的揉了揉頭發,看來還要從他們的家人入手,為什麽就不查了,難道他們家裏人發現人沒事?


    當晚染染就直接出發去了那個地址,到了之後發現那個諾大的顧府現在雜草叢生,荒涼的很。


    染染站在牆頭,喚出劍,半跪,劍落在半空,應聲出現了藍色的陣,接著緩慢的消失,周圍的環境快速變化,倒推到了家人撤案的第二天。


    染染看著眼前血跡,屍體橫飛的院子,皺了皺眉,說:“果然還是不行,但也夠了。”


    看著這個家的規模,足以顯示出這戶人家的家底雄厚,染染翻牆走進去,環顧四周,進行勘察,看著牆壁上有這未被擦幹淨的血跡,染染伸手撫上血跡,腦海中浮現出,之前人死亡的場景,看血噴濺的方向和屍體倒下的方向,怕是血的主人是被從後麵砍傷的,環顧其他的地方,池塘,柱子上,房屋門上,都有這淡淡的血跡。


    這是遭到滅門了?有什麽深仇大恨,要殺了全家?


    緊接著就聽到其他的腳步聲,聽步伐,應該是男子,染染快速躲起來,自己也快速收回自己的劍。


    可還是慢了。


    靈術撤回途中被人打斷,隻去掉了屍體,血跡卻還沒有。


    緊接著就看到有個黑色高挑的身影從牆外翻了進來,穩穩落地,對方似乎也很驚訝,肉眼可見對方的身體在顫抖,接著就發瘋似的再找些什麽,找了一會氣餒的頓坐在地上。


    突然,他垂著的腦袋突然抬了起來,接著就看到對方拿出一張淺粉色的符紙,大手一揮,手中多了一個帶著紅蘇的劍,他握劍指向符紙喊到: “測。”


    接著就看到符紙劇烈震動,符紙爆裂,爆發出一股光圈,迅速劃過她的身體,她心叫不好,就準備離開,卻被一個手摁在牆上,掐住脖子,對方咬著牙問她:“你是誰?為什麽出現在這裏?”


    染染撓了撓臉:“醫藥世家的白家可是出了名的不問世俗,你為什麽與眾不同?”染染握著他的手腕,企圖讓他鬆手。


    “你知道白家?”


    “不知道。”


    “說謊!”


    “我隻知道白家出了一個仙者,可妙手回春,起死回生。”


    “那你怎麽就肯定我是白家人?”


    “桃符。”


    “你還知道桃符?”


    “我知道桃符,自然知道你們白家的弱點,比如。。”


    下一秒持劍就朝他的手臂砍去,另隻手直接打在他的腹部,讓他後退好幾步,趁機染染直接逃跑,眼看快要被抓住,發現眼前人是假的,回看原地,才看到人家正在氣定神閑的靠著柱子看著他。


    對方直接炸毛,超她撲過來,邊躲邊說:“白家人可探百裏以外人的身體狀況,卻因敏銳的觀察力,遏製了他們無法修靈術,隻能從醫,他們通過敏銳觀察可知一個人身體狀況知會的什麽病,所以白家才因此出名,白家懂得很多,為了畢露鋒芒,常年隱居在一片桃樹林之間。”


    “期間因救一人,那人為表達謝意,在桃林設陣法,將白家與外界徹底斷了聯係,白家可自由出入,而外麵人怎麽都找不到,我說是吧?白家小兒子——白憫之?”


    說到這裏,染染躲過他最後的攻擊,看到對方停下來,染染就重新拿出劍,月亮終於掙脫束縛,散發出清冷的月光,照亮了在院子裏的兩人,隻看到對方取下麵具說到:“說吧,怎麽饒過我。”


    染染噗呲一笑,看著他,說道:“就這麽怕死?”


    “你會不會說話?我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說說為什麽來這?”


    提到這裏,他就席地而坐,把劍放在一邊,歎了口氣說到:“顧霧憫是我好友,和他最後一次見麵是36年前,當時處理好事情後,兩人就分開了,你知道的,白家深居,耳不聞窗前事,除非霧憫主動聯係我,我們才會聯係上,期間好幾年沒聯係,還以為霧憫在忙,一次為執行任務,就出去了一趟,因好久沒聯係,就想探望一下,等我到這裏的時候已經成這個樣子了。”


    “起初,我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後來問問說是因為顧家惹了不該惹的人,遭了滅門,怕是對方也是有權有勢之人,要不然怎麽會被壓下去?另一方麵,那個老人告訴我,說顧家長子也就是顧霧憫失蹤了,一家人在查,長子失蹤的第三天,他家就遭了滅門。”


    聽到這裏怕是知道為什麽突然不讓查了,原來一家人早就死光了。


    “36年前?你為何還是如此年輕?白家可都是血肉之軀,並未有長生不老之說,你在騙我?”染染蹲下來,仔細看著他,皮膚細嫩,白到發光,根本不像一個男孩子。


    “我怕死,怎麽會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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