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之前有一個由石頭做成門,因為潮濕長期淋雨的緣故,底部也出現了青苔,石門上麵由青黑色的染料寫了繁體的青蒼山,一行人行走在由青石塊鋪成的小路,染染和蘇木在後麵,前麵是一路拍照留念的一禾和在一邊指揮拍這個拍哪個還嫌棄一禾拍的不好看的晏一,回應他的便是後背的暴擊,這暴擊讓晏一差點當場離開這個美麗的人間。


    祁木跟染染看著這一對冤家相視的笑了笑,他們身後是一個看上去白白淨淨的女孩,女孩叫白初心,他跟一個小姑娘一起走,白初心全程看著染染,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旁邊的小姑娘看著她覺得她不對勁就好心問她怎麽了,她也隻是笑了笑說沒事。


    這座山除了一條小路周圍皆是各種不同的樹木,鳥的啼叫伴隨著蟬鳴,這樣的環境讓每個人都放慢了腳步,暫時放下心中的包袱,不緊不慢的行走著,享受林間片刻的寧靜。


    在眾人行走快一個小時左右,天開始下起了小雨,眾人快速上山,找到了一個小亭子,因為陰晴不定,加上來的人遊客多,為了不擾了遊玩的雅興,所以為了方便便在每個小亭子下麵放各式各樣的油紙傘,一般會在下山後交至服務台處,特別喜歡的也可買下,之後由工作人員補充放置原處。


    待染染一行人趕去最近的小亭子時候隻剩下兩把了晏一和一禾使用一把,染染和祁木也是如此。


    一行人就繼續這樣走著往最終的目的地趕,染染邊走邊看四周,突然她發現了一棵樹下麵有一抹白色,仔細一看好似一隻狐狸的尾巴,剛想拍一下祁木肩膀示意他去看,可,回頭發現前前後後的人都不見了,染染愣了一下,快速冷靜下來。


    在原地觀察四周,發現四周的環境還如剛才一樣,下雨,風吹草木皆動,又回頭看向剛才的樹下,發現那隻白色尾巴不見了,回頭發現有一抹身影,身影的出現讓自己的所有冷靜瞬間消失不見。


    染染喊了一聲“同學”可對方並沒有回應她,反而越走越快,染染心跟著慌起來了,一直以為他沒聽到,便邊跑邊追。


    突然自己被不知名的東西絆倒了,整個人完美與地相擁,她起身,看了一下傷口,在看前方哪裏還有什麽人影,她皺著眉頭,在台階上坐下,看自己的腿和胳膊都磕傷了,雖然傷口不大,但流了不少的血。


    突然,她感覺到一股風吹過,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背上莫名的起了冷汗,接著感覺肩膀上有東西落下,慢慢的回頭,入目便是一張幹枯的臉,五官則是空洞,染染機器的低頭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入眼的是一副白骨,嚇得直接拉住那個白骨給它來了一個過肩摔,毫不猶豫的就開始反方向跑,但自己腿受傷,根本跑不快,沒幾步就感覺到腳腕一涼,低頭看到一個骨頭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腳腕,染染閉眼邊叫邊抬腳踩上它的胳膊,連續不斷的踩了好幾腳,聽著對方的慘叫,自己也跟著叫,突然耳邊的慘叫消失了,她咒罵幾句,大膽睜眼看,對方趴著的屍體上插入一把劍,看到這把劍她猛的愣住,腦海中閃過陌生男子持劍超她刺過來的樣子,一瞬間,她潛意識是覺得來者很危險,讓她不禁渾身冰冷起來。


    完,今天她是折在這裏了。


    她想她的媽媽和爸爸了。


    接著耳邊的響起了充滿悲傷,還有顫抖的男聲:“我終於找到你了。”


    找她?找她幹嘛?索命?!


    她剛想說什麽,迎麵吹來了一陣刺骨陰冷的風,染染下意識用手臂擋風,可迎麵的陰風卻突然小了許多,她試探的放下胳膊,直起身子,便看到麵前站著身材高挑的男子,他的墨發被紮起,一身紅黑搭配的長袍在風中跳動著,他側臉回頭,看著她說:“好久不見。”


    隨後聽到了一陣邪魅的女聲:


    “買一送一,既然來了~就都留下做我的晚餐吧!咯咯咯~”


    男子回頭,直接半抱上自己,在空中華麗的轉了一圈,耳邊有著刷的聲音,後來她才看清,是銀針。


    兩人剛站穩,如雨般的銀針又一次朝他們襲擊過來,隻見男子大手一揮,麵前所有銀針密密麻麻的掉落在地上,男子鬆開她,往前走了幾步,徹底把她擋在身後。


    隻見他寬大的衣袖下,他伸手,沒入在屍體裏的劍開始顫動起來,接著開始冒著寒氣的,劍的寒氣刺骨,劍回到他手裏,簡單的揮了幾下,在空中留下藍色的劍痕。


    陰風停下同時一陣鈴鐺聲也隨之響起,便看到一席白色旗袍,旗袍上麵有奇奇怪怪的紋理,旗袍一邊開的比正常的還要多,兩條長腿就那樣半遮半掩,女子並未穿鞋子,右腳有一根紅繩子係著,染染的視線直接落在了她手中毛茸茸的扇子,扇子末端有著銀色的鈴鐺 ,女子步步生蓮,慢慢的扇著扇子,好生愜意,染染歪著頭才徹底看清對方的樣子和她身後的四條尾巴,女子邪魅的給男子拋了個媚眼,調笑到:“這麽帥的男人吃了可惜了,不如,陪陪我?咯咯咯~”


    男子並未接話,女子還以為他心動了,就繼續說道:“你太帥了,留著給我當男寵吧,你身邊的女孩子我就帶走了~”


    染染一直在等他的回複,並未回頭看他,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女子,滿身戒備,殊不知,那個男子的眼神一直逗留在自己的身上,女子看到後,眯了眯眸子,輕哼了一聲,抬手指向染染,身後的四條尾巴伴隨陰風朝染染攻擊而來,染染從未見過這場麵,瞳孔快速放大,還以為這個尾秒殺了自己,可在不遠處停下,入目劍就這樣橫在自己的麵前,男子看了看染染,回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對麵的人,冷漠的說:“找死。”


    男子指的是什麽狐妖自然懂,輕哼一下,收回尾巴。染染看到這個樣子的男子,就感覺好熟悉,真的好熟悉,自己是不是在那裏見過他?為什麽自己的胸口悶悶的。 男子速戰速決,便開始專心處理麵前的雜碎!女子不甘於此,開始了不斷反擊,可不見傷他分毫,他手中的劍在他的麵前懸空由一變百,由百成萬,所指之處,劍如雨點一般迅速打在她的身上,命中的地方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結成冰,冰上還帶著肉眼可見的濃濃的寒氣。 劍回到他的手中,開始步步相逼,劍尖垂地發出刺耳的聲音,讓女子有一種錯覺,此時的她不在青蒼山,而是在地獄,待來到了她的麵前,蹲下,眯著眼睛看她,問道:“還想要她嗎?”


    直接大手一揮,冰塊連帶著她迅速消失,因為死的幹脆利落,所有連痛苦的聲音都沒有,隻留下地上的一些冰,表示剛才打鬥過,他收起了劍,收起了滿身的戾氣。 結束戰鬥後,回頭便發現人兒已經躺在地上,男子眨眼間來到她的身邊蹲下半抱著她,檢查傷勢,男子皺了皺劍眉,起身離開了原地。


    轉眼,男子抱著她到了她的房間,放在床上,一路上輕車熟路,放在床上後,身後就多了一個人,劉姨看到來人後,快速跪下,說:“屬下冥蟄,見過主上。”


    男子回頭看了一眼來的人,更加確定了床上人的身份,隻是輕輕的回應一下,隨後讓她去拿醫療物品,自己則抬起手,褪去她的鞋子,拿出手帕開始認真擦她腿上和胳膊的血跡,冥蟄進來後,並沒有多麽驚訝,而是熱淚盈眶,她抹了抹眼淚,把藥箱遞過去,男子幫她包紮好後,冥哲就知趣的退出房間。


    男子半跪在她的床邊,一臉柔情,眼中充滿了寵溺,這可是日夜所思的人兒啊! 男子起身,頓了頓,回頭,看著身後的男人,轉身對身後的人傾了傾腰,男子輕嗯一聲,隨後開口到:


    “好久不見,澤兒。”


    男子叫到:“爹爹,好久不見。”


    南宮穆也就是南宮於染的父親,南宮穆點了點頭,在染染的書桌前坐下,開口到:“身體怎麽樣?”


    叫澤兒的全名是慕容澤,尊稱易澤大人。


    慕容澤坐在染染床上的動作僵硬了一下,隨後坐下,看著床上睡著的人,開口到:“好多了,爹爹放心,這次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


    南宮穆看著滿眼都是自家女兒的他,開口到:“所有事情的真相,應該由你來說清楚。”


    慕容澤看著她的眼神裏瞬間多了一抹悲傷,但想到什麽,說:“時機成熟我就告訴她。”


    南宮穆沒有接他話,慕容澤秒懂,回頭看著南宮穆說到:“我不會放手的!”


    南宮穆愣了一下,換了一下交叉的腿,手放在腿上,抬頭看著對方說:“事情查得如何?”


    “您怎知我在查?”


    “我知道你不會拿你們的感情去賭。”


    慕容澤看著床上人熟睡的臉龐,冰冷的眼神有了溫柔的跡象,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當年的真相。”


    接下來雙方都沉默了一會,兩個人都是不太喜歡說話的人,可慕容澤這方麵比南宮穆好多了,畢竟是因為她媳婦不太喜歡他太高冷。


    他突然想到什麽,回頭正好看到正在看著它們倆個人的南宮穆,慕容澤開口說:“接下來要麻煩南宮叔叔了。”


    “不會,她也是我的女兒,放心吧。” 門口偷聽的端木語嫣聽到這牛嘴不對馬麵的回答就腦殼疼,她到底忽略了什麽,少了哪一步讓她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突然門開了,偷聽的人反而坦坦蕩蕩的雙閉環胸的站在那裏,氣鼓鼓的瞪著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南宮穆,南宮穆剛出來,隨手關上門,就看到了自家落落大方偷聽的媳婦,南宮穆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寵溺的說:“哪裏不懂?”


    “什麽要麻煩你呀?會發生什麽事情呀?我不管你遇到什麽,請自動把我算上好嗎?我好歹也是染染的媽媽!”


    “好。”


    “好什麽呀?我問了那麽多你就回複一個好字?” 南宮穆不急不忙的順著她的毛,拉著她走進了書房,嘴上說:“我慢慢給你解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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