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


    [a.邀請西瑞爾一起。]


    →[b.邀請柏莎一起。]


    [c.自己一個人去。]


    仔細想了想,還是選擇了同為女性的柏莎,你可不想因為想要打發時間的做法,給別人錯誤的暗示。


    雖然你也明白這種想法有些自戀,但能避免麻煩就避免吧,更何況,和男性逛街什麽意思都沒有。


    想到就去做了,走到柏莎房間前,抬起手還未叩響門扉,門就從裏麵打開了。


    “小公主找我有什麽事嗎?”柏莎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琥珀一樣的眼眸,顯然見到你也在她的意料之外。


    “我想著時間還早,所以想約柏莎一起去逛街,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琥珀色的眸子愉快地眯了起來,柏莎高興地抱住了你:“當然有時間,我也正好想出去走走,一個人散步很無聊的,沒想到小公主居然來找我了,這就叫心有靈犀吧?”


    柏莎的打扮是很帥氣的風格,在她的懷抱裏,你能清楚感受到那雙手臂肌肉的緊實,你被埋在她的胸間,頗有些受寵若驚。


    說是散步,柏莎還真的是一種散步的心態,不緊不慢地走在你的身邊,由你選擇方向和速度,她什麽也不說就跟著你走,順便幫你提包、提供幾個字的參考意見什麽的。


    就好像一些陪戀人逛街的男性一樣,代入之後,隻覺得柏莎的形象由酷變得可愛了起來,這樣想著,你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麽了,小公主?”柏莎沒有對上你的電波,自然不明白你為什麽而笑,茫然地看了看四周,見你不回答也沒有追問,一如既往地跟著你的步伐走著。


    街道的拐角,柏莎突然伸出手,將你拉入她的懷裏,目光凜然地看向你原本的位置。


    你順著柏莎的目光看去,一位白發斑斑的老人在匍匐在你剛剛的位置,發出痛苦的呻吟,似乎連起身都費力,每支起一點點身體高度,就馬上支撐不住趴下,幾次之後,老人以求助的目光看向你和柏莎。


    你瞬間明白過來,要是沒有柏莎拉開你,老人恐怕就會因為撞到你,而倒在你的腳邊了。


    反應過來之後,你打算——


    [a.扶一把,反正自己後台硬]


    →[b.不去管這個碰瓷的人]


    很顯然,這人是在碰瓷吧,雖然你的後台硬,根本不怕老人訛你,但要和這麽個人拉扯下去,隻是想想都讓你不悅起來。


    你討厭麻煩的事情,也討厭帶來麻煩的人。


    然而,還未等你組織好借口,柏莎先動了。


    “小公主,我去把人扶起來,放心,我對付這些訛人的家夥,有經驗的。”柏莎鬆開了懷抱,並在你耳邊說著,衝你自信地揚了揚拳頭,幾步就到了老人身邊,抓著胳膊就將人拎起來了,“喂,沒事吧?需不需要幫你找醫生?”


    “謝謝你,我……”老人的話戛然而止,頭一個後仰,翻起了眼白。


    “父親——”一個紅頭發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現,情真意切的喊了一聲,紅著眼眶,目眥欲裂,衝到了柏莎身邊,向柏莎伸出了手。


    但柏莎現在就已經是一位優秀的戰士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在中年男人動手之前,先一步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並且一瞬間就繞到了男人身後,將男人的手臂反扣,壓著男人跪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你們想要做什麽?”男人痛得齜牙咧嘴,又拚命爬向老人的身邊,他做不到回頭看向扣押住自己的人,隻有帶著恨瞪著你,“你們要做什麽衝我來,為什麽要對我父親做出這麽卑鄙的事情!”


    聽到男人的話,你有些想笑,沒想到碰瓷的人這麽能演:“卑鄙的事?你指什麽?我們隻是路過罷了,見老人倒在地上還好心去扶了。需要腦子冷靜下來嗎?我可以幫忙哦。”


    你更加討厭起麻煩來,對於製造麻煩的人,自然語氣不好,指間凝聚了一枚冰棱,尖銳的一端朝向著中年男人。


    若是對方有腦子,就該明白能夠輕鬆將魔力凝聚出實體的你們一行是他不能夠碰瓷的。


    這個世界隻有不到一半的人具有使用魔力的體質,而在這不到一半的人中,大多數一生都會停留在最低的等級,或是因為天賦限製或是因為貧窮,光是將魔力凝聚出實體就已經足夠費力了。


    而那些能在魔法一途走下去的人,除了品行有巨大缺陷的,身後都有地位不低或者財富豐厚的人支持。


    中年男人發出淒慘的尖叫,比起那威脅性的冰棱,柏莎的動作要直接得多,直接加大了手上施加的力量。


    這時你注意到了,即使男人叫的聲音不小,也沒有引來人,這一塊並沒有什麽人會路過。


    “這個地方沒什麽人路過,還真是一個謀財害命的好地方。”你開口感歎,想必對方就是這種想法,才選擇在這個地方碰瓷吧。


    中年男人居然因為你的話身軀顫抖了一下,但是眼中的恨意隻增不減:“你們為什麽不能放過我父親,他已經老了,馬上就要入土了,為什麽要追著他不放?”


    這話說得,你和柏莎互相對視了一眼,你們似乎誤會了對方,而對方好像也誤把你們當成了什麽其他人,這可真是……


    “喂,你是不是把我們當成什麽壞人了?”柏莎嚐試著鬆開手,表達善意。 然


    而,男人根本沒有想去聽解釋,就在柏莎鬆手的下一秒,就如離弦的箭一樣不回頭地跑了,之前還對父親哭得感天動地,現在是拋棄地毫不猶豫。


    你和柏莎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這事可真是莫名其妙。


    沒有辦法,你和柏莎隻能把老人送去了診所,從醫生那裏,你們意外地了解到了老人和他兒子的身份。


    老人是曾經山上休比斯村的人,大約是五十年前,被稱為休比斯的有兩處地方,一處是現在這個鎮子,一處是山上的休比斯村。


    這兩處的人原本都居於休比斯村,後來因為對外來人的態度和村子發展方向產生了分歧,一部分人搬至了山下,形成了現在的城鎮。


    分村後沒有多久,就突然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事情,留守於山裏的村子在一夜之間就被滅了村。


    而那位老人因為下山采購,臨了上山時發現自己胸針不見了,就回鎮子裏找,又碰巧遇見下大雨,上山的路太滑,給摔斷了腿。


    腿傷養了近一個月,再回去,村子裏就一個活人都沒有了,都死了,死狀極其慘烈,從現場的痕跡上來說是影族留下的。


    “你們應該也聽過吧,在那個時期,遇到黑魔法師隻能自認倒黴,根本抓不到人,抓到了也不能讓死去的人活過來。休比斯村那個事啊,不僅人找不到,關於那些人為什麽殺人都不清楚,久而久之,這件事就成了懸案。”


    有些八卦的禿頭醫生又是搖頭又是歎息。


    影族是被封印在地底深淵的一個種族,據說它們是情緒的黑暗麵,個體會死,但是種族永遠不滅,加上黑色淤泥質的身體對魔法和體術都有很強的抗性,以至於每一次的出現都是一場災難,隻有黑魔法師掌握了影族從地底深淵召喚到地麵來的方法。


    所謂黑魔法師,就是暗魔法屬性的人。一般來說,自然情況下,是不會有身負暗屬性的人,但是所有的屬性元素都能後天改造成暗屬性。


    十年前,清零戰爭結束之後,稍微有點能力的黑魔法師都死亡了,目前暗屬性改造方法大多被銷毀和處理,斷了黑魔法師出現的可能,也因此斷絕了可能的影族的隱患。


    又從醫生那裏了解到老人的兒子是在鎮上開了一家雜貨鋪,為人熱心大方,在鎮上的口碑很好。


    你替那位中年男人墊付了醫藥費,而作為證據,你摸走了老人口袋裏的一塊葉子形狀的夾子,雖然做工粗糙,但是你對它有著特別的感覺。


    當然,你並不準備就這麽據為己有,畢竟之後的事情說不定會變得麻煩,你在意的自然會出錢買,隻是一種直覺督促你現在就將它拿到手裏而已。


    第二天,晴空萬裏,藍色的天空裏,連片白色的雲朵都沒有。


    沿著小路向上,一路仔細搜索著,未有任何突破。


    為了方便進山采藥的人,每隔一段路程就會有專門清理出來的、可以作為臨時營地的區域。


    早晨出發,臨近中午的時候,你們終於到了一個臨時營地。


    “有人生活過的痕跡,而且是最近幾天。”西瑞爾先一步進入營地,對營地裏的各項痕跡進行偵查。


    “是那個我們要找的藥劑師留下的嗎?”柏莎站在營地外,躍躍欲試,想要進入。


    “不能確定。”


    “哦。”柏莎一下子就蔫了,抬頭看了看枝葉間的天空,“我還以為我們這麽快就能找到線索呢。現在還有這點運動量對於戰係來說並不算什麽,不過,你們還能堅持嗎?從大早上一直爬山到現在,已經正午了。”


    →[a.我不累,繼續走吧。]


    [b.我有些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嗎?]


    你估摸著自己的體力,卡爾在訓練劍術的時候,一些基礎的身體鍛煉項目你也跟著參加了,因此,你的體能並不算弱,加上身體本身對疲勞並不敏感,再走下去也沒有問題。


    你不喜歡麻煩,因此也有不給其他人帶來麻煩的自覺,回答柏莎後便看向另外兩人:“我還好。你們怎麽樣?”


    “看來小公主的體力還不錯啊。不過,午飯還是很重要的,總不可能空著肚子找人嘛。大家先吃飯,吃飯。”柏莎對你的體力有些意外,但接著便高興起來,認同地拍了拍你的肩,同時向營地裏的西瑞爾問道,“艾比倫斯,我們現在能進營地嗎?會不會破壞線索啊?”


    “……盡量在營地外圍。”西瑞爾判斷了一下痕跡,從營地裏輕手輕腳走了出來。


    不一會兒,水咕嚕咕嚕沸騰了起來,配合著正午的陽光,竟然讓人感到了熱意。


    “我這裏有醒神劑,要不要滴些在沸水裏?”你想了想詢問道,稀釋過的醒神劑正好可以來克服午飯後的困倦。


    柏莎照看著沸騰的熱水,用新鮮樹枝撥弄著器皿下的柴火:“小公主的腦子真好啊,如果我有這樣的腦子,老爹就不用頭疼了。”


    “弗克斯這樣也很好的,很有安全感。”你從腰側的背包中拿出了醒神劑,從平整的大石塊上起身,坐到了柏莎旁邊。


    柏莎也不客氣,黏黏糊糊地貼了上來,手臂摟上你的腰肢,腦袋又靠在你的肩上:“小公主真好啊。”


    “我發現了線索。”西瑞爾的身影消失片刻後又突然出現,帶回了信息。


    在不遠處的草叢裏,西瑞爾尋找到了一枚藍寶石胸針,寶石上有不少荊棘類植物留下的劃痕,而發現寶石胸針的不遠處,有走過踩倒野草的痕跡。


    “荊棘……悅鈴花生長的沼澤區域的確有好幾種種很堅硬的荊棘……”蘭斯仔細回憶著相關的記憶,“但到這裏的,沒有不是衝著悅鈴花來的。”


    柏莎也接過擺弄了一下胸針,無奈專業不對口,什麽也沒有看出來,隻能直接發問:“可以肯定是那個藥劑師嗎?”


    你從柏莎手裏接過胸針,款式新穎,寶石的色澤很好,品質應該不差,雖然不能確定飾品百分百屬於歐姬娜,但不失為一個線索。


    午飯草草了事,歇息了一會兒,目前確實也沒有去其他線索,便開始沿著西瑞爾偵察到的痕跡前進。


    沿著痕跡一路走去,一路上,荒草遍野,人跡越來越稀疏,到最後,似乎隻有一行人不久前留下的痕跡清晰可見。


    野草有人小腿那麽高,也因此,草莖被踩倒的痕跡十分明顯。


    “這是什麽地方?”柏莎睜大了眼睛,明顯平整了一些的地塊上,在野草間,是諸多的斷壁殘垣,“等等,這裏是不是就是那個醫生說的休比斯村?”


    “應該是的。”你點了點頭,將關於休比斯村的事簡要說了出來。


    從遺留的斷壁殘垣來看,這裏也的確像是村子之類的建築,在應該是村口的地方,你發現了一塊石碑,或者更確切地說,是一塊墓碑。


    【願已逝之人永得安眠】


    房屋因為年久失修顯得特別殘破,靠近村子中心的部分牆壁上甚至還殘留著黑色的痕跡,證明著當初那場滅村的真實性,隨著被踩倒的草莖一路延伸,最後痕跡停留在一所偏僻的建築物前。


    相比較於村子裏的其他建築物,這所建築物更加古舊一些,但是卻因為建築材料的原因,看上去並沒有村子裏的房屋那樣殘破,甚至隱約可見過去的輝煌。


    “這是什麽建築,好怪啊。”柏莎雙手抱胸,打量著眼前的建築物,皺著眉,又是在她專業範圍外的東西。


    蘭斯臉上浮現出公式化的笑容,替柏莎解答著:“外牆牆腳上雕刻的是綠色曼陀羅,代表著生生不息的希望,也是信仰曦光女神的破曉教派的代表聖物。而且對稱尖頂是曦光神殿在建築上的標誌特征。”


    你跟著解釋看向牆腳,的確有植物的花紋,由於歲月的侵蝕,要明顯分辨出是綠色曼陀羅,還是有些吃力。


    “這個猜不出來也情有可原啊,畢竟曦光隕落了那麽多年了,大眾的曆史讀物上對這一時期的曆史也不怎麽提到。


    如果不是蘭斯解釋,我和西瑞爾也是一頭霧水呢。”你笑著替柏莎解了圍。


    就在緊閉的門要挨上一腳的時候,柏莎卻突然停下了動作,聳著鼻子重重地吸了口氣,完全收斂了表情,臉色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我聞到了血腥味。”


    打開門瞬間的氣流揚起了沉積的塵埃,嗆得站在最前麵的柏莎連咳了好幾聲,你跟著上前,隻一眼,就因為裏麵的場景而怔住了。


    在已經熄滅了的篝火的旁邊,躺了五個人,從任務給的信息來看,赫然是歐姬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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