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戈微微抬起頭,目光掃向對麵,緩緩開口說道:“先不說別的,這兩點你可能答應?”


    心裏頭卻暗暗想著,止戈這女人真不愧活了2000多歲,那心思果真是果斷又狠厲,就像那千年寒冰一樣,冷硬且不容置疑呢。想到這兒,趕忙急切地回道:“大祭司啊,我才剛大學畢業不久,哪有什麽工作呀,至於女朋友,那自然也是沒有的。您說的這兩點,我都說能答應。隻是……”說著,下意識地抬頭看了一眼金巧欣,一旁的止戈也跟著歪回頭瞧了瞧金巧欣。


    止戈見狀,衝我擺了擺手,帶著不容反駁的口吻說道:“莫要理他,這個我說了算。”金巧欣一聽,頓時羞紅了臉,就像那春日裏盛開的桃花一般,嬌俏又羞澀,忙不迭地躲到了止戈的身後,隻露出半個身子,那模樣別提多嬌羞可愛了。


    止戈深深地看了看我,眼眸中透著幾分複雜的神色,接著緩緩開口又道:“這,至於這第三點嘛,你盡力便好。我也知曉這事兒不易,隻是如今你既有這般機緣得了烈焰刺,又與這些事牽扯在了一起,那便試著去做,能做到什麽程度,全看你的造化了。”說罷,微微歎了口氣,似是對這第三點要求也有著諸多無奈與感慨。


    我一聽止戈那話,心裏的好奇瞬間被勾了起來,趕忙追問道:“大祭司,這第三點說的詛咒到底是什麽呀?它與你和陳鋒大哥到底有著什麽樣的關係呢?您可得和我詳細說說呀。”


    止戈聽聞我的追問,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緩緩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透著些許追憶,這才開口說道:“說到這個,便要從你手中的烈焰刺與冰川刃說起了。這其中的淵源啊,那可就說來話長了,且聽我慢慢給你道來……


    “據說在秦朝境內,曾有一日,天空中竟降下了一場極為罕見的火雨。那火雨可不一般呐,一團團火焰就裹挾在雨滴之中,從那高高的天際呼嘯著往下落呀,那場麵,看著就好似要把這大地都給點燃了似的,既壯觀,可又透著一股子讓人心裏發怵的神秘勁兒呢。


    火雨過後呀,有一對夫妻就來到了那個地方。這二人可都不是什麽簡單人物,那丈夫呢,是當時聲名遠揚的鑄劍大師,他那鑄劍的手藝堪稱一絕呀,經他手打造出來的寶劍,各個都是削鐵如泥、鋒利無比的絕世神兵呐。而那妻子,則是在煉丹這一途有著極深造詣的宗師,她煉製出來的丹藥呀,往往都有著奇妙非凡的功效呢。


    他們來到那兒之後,便趕忙把所有那天上隨著火雨掉下來的石頭,一股腦兒地全都收集起來了。想來呀,他們定是察覺到了那些石頭裏蘊含著什麽特殊的奧秘。”


    聽著止戈說到這兒,我心裏暗自嘀咕著:“這不就是一場隕石雨嘛,雖說看著是挺稀罕的,但也沒啥太過奇怪的呀,至於說得這般神秘兮兮的麽。”可嘴上卻也不敢貿然說出來,隻是臉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仍靜靜地等著止戈接著往下說


    止戈輕輕搖了搖頭,目光中透著一絲追憶,接著說道:“趙桓啊,雖說收集了那些石頭,但他並未大肆去鑄造諸多物件,而是極為慎重地隻打造了一套鎧甲和兩把兵器。那套鎧甲,材質特殊,堅硬度遠超尋常鎧甲,穿在身上,就仿佛能抵禦這世間諸多凶險。而那兩把兵器呢,更是了不得,一把透著熾熱的烈焰之力,一把則蘊含著冰寒的凜冽之氣,皆是絕世的神兵呐,可不像旁人那般隨意就能打造出來的,每一處細節都傾注了趙桓的心血啊。”


    我趕忙看向手裏的烈焰刺和寒冰刃,止戈抬眸望著我,臉上擠出一絲苦笑,緩緩說道:“沒錯,就是這兩把兵器啊。它們剛被鑄造出來的時候,一把名為冰,一把名為火,那可都是傾注了趙桓無數心血的傑作呀。隻是誰能想到,歲月變遷,輾轉這麽多年,竟到了你這兒,還與我們身上這詛咒有了千絲萬縷的關聯,也算是造化弄人咯。”說罷,止戈微微歎了口氣,眼神裏滿是複雜的神色。


    我心裏暗自思忖著,都到了如今這個時代了呀,槍炮的威力那可是不容小覷的,就憑這兩把冷兵器,難道還真能擋住子彈和大炮嗎?現在早就不是靠著刀劍就能在世間暢行無阻的古時候了呀。


    不過,我突然就想起之前陳鋒跟我說起過的事兒,他講過止戈曾用烈焰刺擋下那飛來炮彈的事呢。雖然我自己沒親眼瞧見那場麵,但光聽陳鋒的描述,就足以想象出當時有多驚險、多震撼了。一想到這兒,我心頭便是一緊,暗暗覺得這兩把兵器肯定不簡單,它們身上潛藏著的力量,說不定遠比我所能想象到的還要厲害得多,隻是我到現在還沒能完全弄明白罷了。


    我滿是疑惑地再次抬起頭,目光緊緊盯著止戈,急切地問道:“大祭司,這兩把武器,和你們身上的詛咒到底有著什麽樣的關係呀?它們不過就是兩把曆經歲月的兵器罷了,怎麽會牽扯到這等神秘又棘手的詛咒之事呢?


    止戈幽幽地歎了口氣,緩緩說道:“說起我們身上這詛咒啊,那就得從趙桓和孟離二人說起了。那趙桓啊,本就是個放蕩不羈的性子,平日裏就愛結交各路朋友,還時常流連於那煙花柳巷之中,心思可沒多少放在家裏呀。而孟離呢,她與趙桓的關係那是極為特殊的,她深深地愛著趙桓,滿心滿眼都是這個男人。可趙桓的心思呀,卻全都放在煉製武器上頭了,對孟離的情意常常是忽視不理的。


    而孟離有是個嫉妒心和占有欲極強的女子,孟離心裏頭那叫一個憤恨呐,她又氣又怨,可又實在割舍不下對趙桓的這份感情。於是,她便動了心思,用那些收集來的天外飛石,費了好大的勁兒,煉製出了99顆丹藥。


    孟離煉製丹藥啊,原本的心思其實很簡單,她就是想著,讓丈夫趙桓吃下丹藥後,能做到私下裏不再輕易動情,別再總是在外麵沾花惹草的了。她實在是被趙桓那流連煙花柳巷的做派傷透了心呀,可又舍不得就此和他分開,就想著靠這丹藥來約束一下趙桓,盼著他能收收性子,多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呢。


    但哪知道啊,就因為心裏老是想著這些事兒,一會兒是往昔的甜蜜回憶,一會兒又是當下被冷落的委屈和憤恨,這情緒亂得很呢。她在煉製丹藥的時候,心思根本沒法完全集中,最後竟弄出了99顆丹藥來,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失敗品。”


    止戈微微眯起雙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凝重,接著說道:“這99顆丹藥啊,孟離思來想去,終究還是沒給趙桓吃。她心裏頭雖說對趙桓又氣又怨,可真到了要讓他吃下這丹藥的時候,又狠不下那個心了,畢竟還是深愛著對方呀。


    於是,孟離一咬牙,竟把這些丹藥送給了始皇帝。那始皇帝本就一心想著長生不老,四處找尋能延年益壽的丹藥呢,得知孟離送來了這麽些丹藥,那自是大喜過望啊。可他也謹慎,不敢貿然就服用,當下便下令找人來試藥。”


    止戈臉上露出一絲追憶的神情,眉頭微微皺起,緩了緩後接著說道:“我本是公孫家的小姐,原名公輸蝶。那年,我在城郊遇見了……”說著,止戈慢慢抬起頭,目光看向陳鋒,可剛對上陳鋒的眼神,突然之間,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胸口處蔓延開來,她趕忙用手捂住胸口,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也微微顫抖著,剛剛還在嘴邊的話語一下子就被那疼痛給生生截斷了,整個人看著痛苦極了,讓人瞧著不由得心生擔憂。


    陳鋒看著止戈那痛苦的模樣,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眼中滿是複雜的神色,猶豫了一瞬後,終是一咬牙,轉身快步朝著院子外走去。他的腳步略顯沉重,每一步落下仿佛都帶著些不忍與糾結,可卻又好似不想再多麵對這令人揪心的場景,就這麽頭也不回地漸漸遠離了那院子。


    說起來挺奇怪的,陳鋒一走,止戈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臉龐也慢慢恢複了些血色,手從胸口處緩緩放下,好像那痛苦一下子就減輕了,沒之前那麽折磨人了,仿佛陳鋒在時,痛苦會加重,他一離開,難受勁兒便消散了不少,著實讓人捉摸不透。


    金巧心趕忙上前扶住止戈,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一雙大眼睛裏寫滿了擔憂,急切地問道:“師傅,您這是怎麽了呀?您別嚇唬徒兒,您現在感覺還好嗎?哪兒不舒服?”


    金巧心趕忙上前扶住止戈,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一雙大眼睛裏寫滿了擔憂,急切地問道:“師傅,您這是怎麽了呀?剛才那模樣可把徒兒嚇壞了,您現在感覺還好嗎?哪兒不舒服,您可一定要跟徒兒說說呀。


    聽著止戈娓娓道來這些過往,再看著她此刻的神情,真的很難讓人把她和一個有著兩千多歲的人聯係起來呀。那眼中閃爍著的,分明是十五六歲小女孩才會有的純真、羞澀與憧憬呢,仿佛歲月在這一刻都失去了痕跡,她又回到了那段最美好的時光裏,滿心都是當初那段青澀又甜蜜的愛戀,全然沒了平日裏那曆經世事的滄桑模樣,倒像是個涉世未深、沉浸在愛河裏的小姑娘了。


    止戈的眼神裏閃過一絲落寞,輕輕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可是啊,我父親並沒有同意我們的婚事。咱們公輸家那可是世家大族呀,在當時的局勢裏,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族裏早早就有了安排,我呢,早已被擬定要送進皇宮了,他們盼著我將來能在那深宮裏站穩腳跟,成為像貴妃一樣的人物,以此來鞏固家族的榮耀和地位。所以,哪怕我滿心歡喜地盼著能與他長相廝守,可麵對家族的決定,卻也是那麽的無力啊。”


    止戈說著,眼中滿是悲憤與無奈,聲音也微微顫抖起來:“就在那之後不久啊,我便被族裏強行送進了皇宮,隻能在那冰冷的宮牆之內,忐忑地等待著皇族選妃。本以為日子再難熬,也不過就是在這深宮裏熬著罷了,可哪知道,那始皇帝竟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呀。他一心隻想著自己長生不老,竟喪心病狂地拿我們這些無辜的女子去試藥!根本不顧我們的死活,就把我們當成了他追逐那虛妄長生的犧牲品,那可真是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啊。”


    止戈的眼眶泛紅,滿是哀傷地繼續說道:“我當時呀,心裏頭滿是絕望,想著試藥就試藥吧,哪怕就這樣試死了,也好過在這冰冷的皇宮裏沒了盼頭地活著呢。可萬萬沒成想啊,有一天,我居然在皇宮裏看到了他!


    原來,他為了能見我一麵,竟然不顧生死,冒險混進了皇宮,還成了皇宮裏的衛士。我當時又驚又喜,可更多的是擔憂呀,害怕他被發現,那可就完了。


    誰能料到,那始皇帝的心腸竟如此狠毒,他哪單單是用我們這些女子試藥啊,居然連那些衛士也要拉去一起試藥。他根本就沒把人命當回事兒,眼裏就隻有那能讓自己長生不老的丹藥,我們這些人在他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任他擺弄,真是太可恨了呀。”


    止戈滿臉悲戚,顫抖著聲音說:“那試藥的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我強忍著害怕難過,細細一數,竟有77人。那麽多鮮活的生命成了試藥犧牲品,如今想來都揪心不已。”


    說到這兒,止戈先是微微一愣,緊接著,嘴角扯起一抹滿含嘲諷意味的笑,那笑聲在這寂靜的氛圍裏顯得格外刺耳,似是要把過往那些悲憤與無奈全都宣泄出來一般。


    止戈緩了緩,語氣裏盡是苦澀,緩緩開口說道:“想想可真是夠荒唐、夠可笑的啊!那麽一大群人,老老少少、男男女女,足有七十七個呢,就那樣戰戰兢兢地被拉去試藥,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恐懼,眼神裏透著對未知的絕望,可又毫無反抗之力,隻能像待宰的羔羊一樣,乖乖地把那不知是福是禍的丹藥吞下去。


    那場麵,就跟人間煉獄似的呀,有人剛咽下丹藥,立馬就臉色變得烏青,整個人不受控製地抽搐起來,捂著胸口、捂著肚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慘叫,那聲音聽著就讓人頭皮發麻。還有的人,丹藥剛入口,身子一軟,‘撲通’一聲就栽倒在地,沒了聲息,周圍的人嚇得腿都軟了,想跑都跑不了啊。


    可就是在這樣一場慘烈至極、幾乎是十死無生的試藥裏,我和他,居然都奇跡般地活了下來。最後啊,統共也就隻有6個人僥幸撿回了一條命,那真的是從鬼門關裏硬生生地闖了出來,可謂是九死一生呐。


    但你以為這就完了嗎?哼,遠遠沒有啊!這藥帶來的副作用,那才是藏在暗處的惡魔,正張著血盆大口,時刻準備把我們好不容易保下的這點生機都給啃噬得幹幹淨淨呢,那後果,簡直讓人不敢細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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