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紙燙【管家】:“怎麽說都是你的嫌疑更大,你經常和別人抱怨地主對你不夠尊重,甚至還想取而代之,明顯你的動機更大。”


    丸子頭【村長】百口莫辯,隻能拋出管家和二十九姨娘的奸情。


    祁奚【張大夫】適時補充曾在路過廚房發現【十六】出現在廚房,後匆匆離開。


    好嘛,現在誰都有作案機會。


    於是進行搜證環節。


    每人有兩次搜身和三次線索。


    時苓搜了村長一次,張大夫一次。


    搜出村長賭博的巨額欠條,張大夫一個盛過粉末的空藥瓶。


    丸子頭跟自己過不去一般搜了自己兩次。


    調查出管家曾在自己來到地主家的第一晚與自己會麵。


    以及自己手臂上有瘟疫治愈後的疤痕。


    看起來有幾分無關痛癢。


    丸子頭不服氣的將信息公開,可能是希望別人看到這個信息可以揭穿時苓。


    難不成她是覺得最不可能的人往往就是凶手?


    也不是沒可能。


    蕭棲寒得到的證據是:正妻曾身患絕症,後痊愈,但身體孱弱無法出門。


    還有一條信息蕭棲寒看了一眼便選擇不公開。


    最後公開的信息匯總結果為:


    張大夫的父母多年前離奇失蹤。


    張大夫身上有一個盛過粉末的空藥瓶。


    村長多年來因為小女兒的離世和妻子生出罅隙。


    搜出村長身上賭博的巨額欠條。


    神探可以免疫當年的瘟疫。


    管家曾在自己來到地主家的第一晚與神探秘密會麵。


    神探手臂上有瘟疫治愈後的疤痕。


    二十九姨娘與失蹤的三十姨娘是好友。


    正妻是管家的青梅竹馬。


    正妻曾身患絕症,後痊愈,但身體孱弱無法出門。


    十六並不是地主的親生孩子。


    二十九姨娘並不是本村人,據說是幼年被拐賣來的。


    地主家發現一間地下室,撬開鎖後看灰塵痕跡似乎多年未使用過。


    地主家的花園泥土有翻動痕跡。


    正妻房內存在大量陳年黑褐色染血布條,目測已經有十年。


    地主家的一個密道可抵達村邊的寺廟。


    剩下的是有關信物的線索,比方說管家房裏的手帕,地主身上的玉佩,十六身上的耳墜……


    嘶,這些線索和破案有什麽聯係?


    時苓百思不得其解,聽著他們邏輯縝密的推理。


    祁奚【張大夫】:“那個瓶子裏是給地主的藥,因為他咽不下去藥丸,所以我磨成了粉末,而且他在宴會前就吃了,要死也應該宴會前就死。”


    棕短發【正妻】:“地主吃藥是幾點?”


    祁奚【張大夫】:“卯時三刻,天剛亮那會兒,他剛吃了早飯,你給他喝茶又是什麽時候。”


    棕短發【正妻】:【我進他房間時你剛離開,我們見了一麵,之後就給他喝了茶。】


    祁奚點點頭表示認同。


    丸子頭【村長】:“那就是在辰時到巳時宴會前中有人在下毒?當時有誰在?”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看向村長。


    丸子頭一愣:“不是,看我幹嘛?!你們不都在嗎?”


    時苓:“可是隻有你一個是空閑狀態,我【神探】在直到巳時才從外麵調查回來,當時菜都上完了,我吃一半地主就出事了。


    【正妻】在卯時四刻送地主離開房間去參加宴會就自己回房了,一直到地主出事才出來。


    【張大夫】去後院找了半個時辰的廁所,時間也對不上。


    其他人不是在幹活就是在幹活,隻有你沒有交代在做什麽。”


    丸子頭有些慌亂,揚高聲音壯大自己的氣勢,但沒什麽卵用。


    “你什麽意思?!我,我當時被債主一頓毒打,好不容易才能過來赴宴,你居然懷疑我!”


    時苓更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麽能不生氣!我錢藏的好好的,你偷我錢還明晃晃的擺桌上!搞得現在我也成了嫌疑人!我怎麽可能不和你好好嘮嘮?!”


    眾人皆是一驚:“偷錢?”


    時苓冷哼一聲:“不然你們以為他是怎麽說動債主免於一頓毒打的!


    他知道管家賄賂我之後,帶著他的債主翻我屋子盜我錢財,並且料定我不敢聲張!


    可是你開局就把我和管家的交易公之於眾,那麽我也沒什麽可怕的了!”


    丸子頭被堵的說不出話。


    祁奚【張大夫】:“可是現在的主要問題不是追查殺人凶手嗎?村長偷了錢,並不能說明他有殺人動機啊。”


    錫紙燙【管家】:“不,村長有殺人動機,他想要毒死地主將地主的錢財據為己有,奈何沒有契機。”


    丸子頭【村長】:“你少含血噴人!你有什麽證據!”


    錫紙燙【管家】:“你和二十九姨娘的密謀就是證據!”


    【管家】公開了村長和二十九姨娘的密信。


    錫紙燙【管家】:“你以為二十九姨娘會聽從你的安排,往地主菜裏下毒,但殊不知,二十九姨娘並不想聽從你的安排,轉頭就將這個消息轉告給我,而我也告訴了地主,這原本是你的鴻門宴,可為什麽死的不是你!”


    丸子頭【村長】:“什麽!我說他為什麽拒絕了我借錢的請求,但是毒不是我下的,是…”


    丸子頭【村長】掃視一圈,將視線停留在蕭棲寒身上。


    “是,是那個丫鬟下的毒!”


    時苓無語:“一個丫鬟為什麽要毒死地主?”


    “因為……因為她不是地主的孩子!”


    “用得著你說……”線索裏不是明晃晃的。


    但時苓說到一半就被丸子頭的話雷的外焦裏嫩。


    “她是我的孩子!”


    ……不是姐們兒你已經狗急跳牆的把自己當霍嘯林了嗎???


    要不是時苓看到自己的劇本差點就信了。


    最後經過一係列舌戰群儒的激烈爭辯,丸子頭的嫌疑直接upup。


    不過時苓知道村長不是凶手,他是典型的有賊心沒賊膽。


    劇情進入下一幕。


    時苓看到自己的劇本又是一副地鐵老人看手機的痛苦麵具表情。


    因為這個故事線簡直曲折的荒謬。


    村長居然是個負心漢?


    十六好像真的是他閨女……


    這劇本誰寫的?


    時苓高低得和作者好好聊一聊她到底有多恨這個世界,才能寫出如此驚世駭俗且狗血淋頭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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