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努力壓下內心的恐懼,顫著聲音說:


    “你,你們不能這樣,我不同意,也沒有接受你們的任何東西,你們要遵守獸人的規定。”


    見她這般,麵前的獸人們都壞笑了起來,看著她的目光充滿了淫邪和挑釁,


    “早晚跑不掉你,老子早就想試試你是啥滋味了,也不知道狐狸雌性是不是睡著跟其他的不一樣。”


    “那肯定的了,我到時候要第一個,說不定還能生一窩狐狸崽子。”


    有人不服了,“你憑什麽第一個啊,我也惦記著呢。”


    “哼,那到時候比比看,誰贏了誰第一個。”


    “比就比。”


    另外一個稍矮一點獸人打圓場:“大家到時候一起不就好了。”


    他也想第一個,但他很清楚,他打不過別人。


    “一起也行,就不知道安檸受不受得住。”說完,還對著安檸上下打量著,甚至還想上手摸。


    安檸嚇到趕緊躲開,手背在身後,握緊手裏的東西,盡量抬起頭直視他們,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弱小,


    “沒有經過雌性同意,不能強迫未成年雌性,你們要壞了規矩嗎?”


    雄性獸人們臉上不以為然的笑笑,但卻沒有其他動作了。


    獸世有規定,雄性獸人們不得強迫未成年雌性,一但違反則會被廢掉雙腿和雙手,然後丟出部落,這對雄性來說跟死了也沒區別,因為一但這樣,沒有逃跑和捕獵能力了,不是餓死就是會被凶獸吃掉。


    雖然做不了什麽,但這幾個獸人嘴上可沒打算輕易放過安檸。


    “安檸,你可要準備好了,到時候我們大家可是會一起的。”


    一個其中一個獸人不懷好意道:“安檸肯定可以的,拿出之前罵人那股勁兒,怎麽也能撐下去。”


    “哈哈哈……”


    安檸強忍著眼淚,低頭不說話,因為她知道,她越開口,這群惡心的野豬就越來勁。


    她心裏盼望著他們能趕緊走……


    本來一般雄性是不會特意去欺負某個雌性的,但安檸之前仗著是族長的女兒,對部落裏跟她示好的雄性各種嘲諷,罵對方長的醜,等級低認不清自己還敢跑到她麵前。


    部落裏一大半的成年單身雄性都被她罵過,麵前這幾個雄性獸人也在其中。


    在安檸看來這種行為在獸世好像也沒什麽。


    因為雌性本來就會有些任性,也都很慕強,而且她本來就不喜歡他們,這些雄性獸人的糾纏真的很煩人,死皮賴臉的,不罵狠一點根本擺脫不了。


    誰會想到這些雄性獸人怎麽這麽小心眼啊,這麽久的事情都還記得。


    也不知道是不是獸世的雄性都小心眼,還是隻有野豬部落裏的小心眼。


    洞裏的雄性獸人們見安檸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他們說了幾句之後也覺得沒意思了,現在又不能動手,隻能幹看著,他們剛才也發泄過了,這會兒還不如回去睡覺呢。


    等他們走後,安檸覺得洞裏的空氣都清新不少。


    她深吸一口氣,失力般蹲下身子坐到幹草上。


    剛才背在身後的那隻手也慢慢放鬆下來,她看著手裏被她打磨尖的石頭,諷刺的笑了笑。


    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但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如果剛才那幾個雄性獸人真的不管不顧的動手,手裏的這一個小小石錐真的能反抗那些強壯的獸人嗎?


    能保護的了自己嗎?


    不能。


    她隻是想著,至少可以用來快速的殺死自己吧。


    但為什麽要這麽對她?


    她隻是想像個人一樣活著,想要有尊嚴的活著,就那麽難嗎?


    難,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很難。


    獸世生存真的好難啊!


    但她也隻傷心了那麽一會兒,因為她該休息了。


    明天需要去采集,不然她就要餓肚子。


    她從幹草堆角落裏拿出一張破舊的獸皮,鋪到幹草上,然後躺下、閉眼睡覺。


    ……


    早晨的太陽從東邊升起,照映在安檸臉上。


    她習慣性的揉了揉眼睛,然後從獸皮上爬起來。


    站起來的一瞬間,她差點趴在地上,幸好旁邊有牆壁給她扶著。


    她靠在牆上緩衝著眩暈感。


    這可不是因為她矯情或者是什麽起猛了的原因。


    她純屬是餓的。


    每天都吃不飽,不頭暈才怪。


    她感覺再這麽下去她也不用等到成年再自殺了,因為她早晚得餓死。


    問為啥不接受部落裏的食物。


    她隻想說,不需要勞動獲取的食物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尤其是她這個得罪了部落大多數獸的雌性,還不受族長一家人待見,部落裏的獸也都是看獸下菜碟的,她想要食物估計付出的代價更大。


    安檸蹲下身子,把幹草上鋪著的獸皮疊好收起來,然後翻出幹草下麵的一個小獸皮袋子,從裏麵拿出兩塊她自己曬的果幹,吃下肚子。


    感覺自己好一些了,用破舊的獸皮包裹住腳,然後出了雌洞直奔部落後麵的河流。


    這裏是野豬部落獸人們用水的地方。


    她掰了一節樹枝,做成一個簡易的牙刷,用清水刷了一下牙齒。


    沒辦法,條件有限,她隻能這樣,連肚子都填不飽的情況下她也顧不上其他的了。


    她又捧起河水喝了幾口。


    看著河裏麵自己的倒影,扭過頭,不想再多看一眼。


    太辣眼睛了。


    倒不是說長得醜,而是很邋遢。


    一頭看著油膩膩的頭發,身上的白色獸皮也變得黑乎乎的。


    臉上髒兮兮的,身上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也髒兮兮的。


    就連她這個還未成年雌性身上應有的特征,一對白狐耳和兩條白狐尾也變得黑一塊灰一塊的,尖尖上的粉色都看不清顏色了。


    雖然是她自己特意弄成這樣的,但不影響她嫌棄。


    這時,也有其他雌性被雄性抱著過來了。


    看著那些雌性,安檸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幹淨了,於是她雙手蘸水,然後在地上抓了一把土,揉了揉,又往身上抹了幾把。


    太髒了,真的太髒了。


    不知道外麵雌性是啥樣,反正野豬部落的雌性都挺邋遢的。


    她都不明白了,沒結侶的就算了,那些結侶的走路都要人抱著,就算自己不想洗,難道還不能讓伴侶幫忙洗嗎?


    她們伴侶肯定會樂意的吧,畢竟香香的豬和臭臭的豬抱著也是有區別的。


    難道雄性獸人就喜歡髒的?


    安檸不理解,但她也努力合群。


    髒就髒吧,髒了看著健康,代表著生命力強。


    安檸在心裏自我安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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