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副局長,你了解他們?”方媛媛問。


    馮海銘點頭:“他們4個專幹偷雞摸狗的行當,都是派出所裏的老熟客了。


    弟妹,你放心,這4個家夥,我們會盡快將其抓獲,繩之以法,並且詳細調查背後指使人究竟是誰。”


    然後,馮海銘又關切問道:“亦安老弟,你身上的傷不會是和另一夥有關係吧?你可算得上兵王的人物,難道還栽在幾個混混手裏?”


    “我看那幾個不像混混,尤其他們老大,叫什麽柳爺,別看年紀大些,但全身的匪氣,你們公安有沒有聽說過這個人?”林亦安問。


    提到柳爺,馮海銘當然熟悉:“柳爺?嗬嗬,大名鼎鼎的柳爺。弟妹,你究竟得罪了什麽人物,居然把大名鼎鼎的柳爺都找來了?”


    方媛媛不解:“也就一個劫匪頭子,他有什麽不同嗎?”


    馮海銘解釋道:“這個柳爺,原名柳三刀,十幾歲就在匪窩裏混,打家劫舍,無惡不作,手裏沾了好幾條人命。據說他現在有40多號人,分布在各個主要火車線路,專幹敲詐勒索的行當。


    唉,我們早就想把這個團夥端了,可惜幾次行動都讓他跑了。這人特別狡猾,一聽到風聲,竄得比兔子還快,而且配合相當默契。”


    聽馮海銘這麽說,方媛媛越發奇怪了。


    難道因為一定嫁給林亦安的執念,許月不惜花重金雇柳爺除掉她?


    再說,許月一個鎮上的銷售員,手裏會有那麽多錢嗎?


    若是沒有,她又是怎麽出得了那麽多錢的?


    憑許月的能力,不可能顧得了這麽多人對付方媛媛。


    林亦安有同樣的疑惑。


    於是,問道:“老馮,對許月,高秀珍的調查,有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馮海銘稍加思索,說道:“許月就是鎮供銷社裏的一個普通銷售員,目前沒有發現異常,不過,高秀珍和縣裏鋼管廠副廠長沈國達來往親密,關係不一般。”


    方媛媛,林亦安對視一眼,果然,這幾年高秀珍不下工掙工分,卻生活得不錯,背後是有人供養著的。


    馮海銘接著說:“這個沈國達,雖是副廠長,但主抓購銷這塊,權力還是不一般的,聽說,許月的工作就是這個老沈幫她搞到的。”


    “沈國達幫她拿到的?”


    方媛媛有些不可思議,從原主的記憶中,她得知的是,許月對外宣稱她一個二舅在縣裏當一個小領導,工作也是她二舅幫忙搞到的。


    於是,方媛媛問道:“馮副局長,你們會不會是搞錯了?聽說許月的工作是她縣城的二舅幫她找關係辦成的,怎麽又扯上沈國達了?”


    提到許月的二舅,馮海銘笑道:“許月的確有個舅舅,不過不是二舅,也不是在縣城當什麽領導,而是在老家,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在高秀珍兄弟姐妹中,排行老大,今年56歲。”


    看來,二舅是杜撰的,根本沒有其人。


    方媛媛頓時服了許月了,這慌扯得,騙了整個五柳村的人。


    很多嬸子,嫂子們,個個羨慕許月有個有本事的舅舅,又是給她安排工作,又是給她保媒,又是幫襯高秀珍娘倆的生活,搞半天,隻是一個杜撰的舅舅。


    看來背後真正的人是沈國達,高秀珍的姘頭。


    ……


    為了避開嫌疑,直到天黑,許月,高秀珍才從鎮衛生院悄悄回來。


    先是在衛生院看到那四個混混冒著滿頭大包去治療,處理豁子那隻瞎了的眼,緊接著又一直收不到柳爺的消息,許月越來越焦躁,氣憤,預感這次計劃全部落空。


    “媽,你先休息,我出去一會。”


    將高秀珍留在家裏,許月直奔林家去,想打聽下村裏有沒有什麽異常。


    “有,真是天大的好消息,聽說林拴住掉到山穀裏去了,差點摔死,還差點被野豬啃吃了,真是老天爺長眼啊,活該!”


    郭秋菊高興得口裏噴唾沫星子亂飛,那種高興勁像撿了5000塊錢一樣開心。


    “嫂子,有沒有說他們為啥掉進山穀裏的?是不是遇到什麽壞人了?”許月旁敲側擊打聽。


    郭秋菊搖頭:“不清楚,那兩口子嘴巴都嚴,要不是幾個嬸子碰到林拴住一身是傷,上去詢問,誰也不知道他掉溝裏了。


    還是當兵的呢?一個大男人把自己整到野豬窩的山溝裏,哈哈哈,咱們五柳村也就他頭一遭,窩囊,丟人丟到他姥姥家裏去了。”


    看著郭秋菊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許月有些慌神,擔心林亦安傷得會不會很嚴重,那可是溝深坡陡的野豬窩,一般人掉進去,基本上都沒命。


    不過,她更擔心林亦安可能已經懷疑到自己了。


    “妹子?許月妹子,你想啥呢?”


    看許月一副六神無主的神情,郭秋菊好奇道。


    “哦,沒,沒想啥,我隻是覺得方圓圓就是個災星,禍害了嬸子不說,還禍害亦安哥。”許月撒謊道。


    “可不是嗎?若不是她,大剛他娘也不會坐牢,林拴住也不可能和這個家斷絕關係,有他每個月的津貼在,我們何至於過得這麽苦?


    這個掃把星,天殺的,她怎麽不掉進野豬窩,被野豬霍霍死?”


    提到方媛媛,郭秋菊恨得牙癢癢。


    依然臥床的林大剛很看不慣媳婦的蠢笨:“你就隻知道在這罵,讓你幹點事,你哪件成的?


    叫我說,當初你就應該把罪責全攬下來,替咱娘坐牢去。要是咱娘在,這個仇早就報了,還讓那個賤人崩騰到現在?”


    被林大剛指責,郭秋菊慫了一大半,的確,偷東西,東西沒偷到,進曹翠苗屋裏拿錢,還被人家逮著了。


    許月拍拍郭秋菊的肩膀表示安慰,眉眼一轉,為難道:“嬸子的事,其實我讓二舅一直在操心,隻是這個事比較難辦?”


    一提到林婆子,林大剛立即關心起來:“妹子,你二舅咋說?人,能不能盡快放出來?”


    許月依然顯得猶猶豫豫,不好意思開口似的,躊躇半天,說道:“聽我二舅的意思,嬸子可能要判15年,不過…要是有錢打點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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