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邢全劭開口道:


    “錫江,你大哥邢褚均去哪兒了?”


    會長發問,其他人也紛紛追問起來。


    邢錫江慢條斯理地說:


    “會長,我大哥今天來不了了。”


    “哦,還有那幾位沒能來的老前輩和理事,今天也不會來了。”


    說完,邢錫江點上一根煙,完全不在乎周圍的人。


    這話一出,整個會議室頓時安靜了下來!


    大夥兒豈能聽不懂邢錫江話裏的意思?!


    邢全劭再次皺眉,心裏也在猜測究竟發生了什麽!


    不出所料的話,這幾個人,估計是再也聯係不上了。


    邢全劭有些震驚,邢錫江竟然如此大膽地爭權!


    但是,從他現在的實力來看,的確有這個資格。


    邢全劭咳嗽了一聲,說:


    “錫江啊,這段時間你在首爾的事我也聽說了。”


    “希望你能把mbk公司搞好,為cj集團帶來更大的利益!”


    “包括這次的社長競選,我也對你很有信心!”


    “當然,還需要大家投票。”


    邢錫江毫不在意,坐在座位上,一臉嘲諷地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其他人也不敢小看他。


    邢錫江的手段,讓大家再次震撼。


    選舉當天,邢褚均和這幾個老前輩沒能出現,稍微想想就知道怎麽回事。


    幾個理事說道:


    “既然邢褚均棄權,我們就該投給邢錫江吧!”


    “對對……”


    很快,投票結果出爐,邢錫江贏得了在場所有人的票數!


    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最佳成績。


    看到這結果,邢全劭露出了一絲笑容。


    雖然邢錫江的手腕強硬,但他的能力無可否認。


    比邢褚均強很多。


    這也是為什麽,邢全劭甘願讓邢錫江當社長。


    邢全劭說道:


    “錫江啊,看來你在集團內的聲望很高啊。”


    “過幾天,就正式任命你為社長吧!”


    邢錫江笑了笑,心裏其實一點也不在意。


    現在,他當選社長不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而且,這麽一個小社長的職位,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邢錫江的真正目的,是要把cj集團裏的那些蛀蟲徹底清除,日後好把集團收歸己有,當作自己的私家花園。


    會議很快結束。


    結束後,邢錫江和邢衛羨也沒有逗留,直接離開了cj集團大樓。


    而邢全劭,獨自一人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沉思。


    助手問:


    “會長,您有心事嗎?”


    邢全劭抽了一口煙,說道:


    “今天的選舉,邢錫江並沒有顯得很高興,似乎並不在乎社長的位置。”


    “這一點,很可怕!”


    助手聽到這話,臉色也變了,驚訝地說:


    “會長,您的意思是……”


    邢全劭點點頭:


    “沒錯,他恐怕根本沒把社長放在眼裏!”


    “也許,他在乎的是我會長的位置。”


    助手皺著眉:


    “邢錫江的實力現在已經不用依賴cj集團,甚至可以和cj集團並駕齊驅了!”


    邢全劭吸了口氣,說:


    “沒想到他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成長得這麽快,真讓人吃驚!”


    “不管怎樣,目前的主要對手不是邢錫江,而是邢有真。”


    ……


    晚上,邢錫江與邢衛羨吃完飯後,換上了一身黑色西裝,仿佛要去參加葬禮。


    車子停在一棟別墅外,門口站了許多人,都穿著黑西裝,胸前戴著白花。


    很明顯,這裏正在舉行葬禮。


    下車後,邢錫江走進別墅,隨即看見大廳裏堆滿了菊花,中間掛著邢虔誠的照片。


    這正是邢虔誠的葬禮。


    邢虔誠的家人選擇在家裏辦喪事,警局同事也來這裏祭拜,完事後才離開。


    大廳裏,柳恩敏身穿黑色長裙,胸前戴著白花。


    作為邢虔誠的妻子,她在守靈。


    見到邢錫江走進來,許多人立即麵露不滿。


    大部分來賓都是官員或白道上的人,邢錫江的到來顯然不合適。


    但他毫不在意,拿過三炷香,隨便插在香爐裏,對著相片笑道:


    “我能來參加你的葬禮,你是不是很意外?”


    接著,他轉向一旁的柳恩敏,她穿黑色裙子,挽起頭發,反而顯得更加優雅。


    一雙高跟鞋使她的身高接近一米七五,站在那裏,如同明星般耀眼。


    柳恩敏臉色陰沉,在這種氣氛中,誰都沒法開心,除了邢錫江。


    她問道:


    “你來這裏幹什麽?”


    邢錫江微微一笑:


    “你說呢,當然是來參加邢虔誠的葬禮。”


    “順便來看看你怎麽樣了。”


    柳恩敏有些不安地看著他,說:


    “這裏不歡迎你,請你走吧。”


    邢錫江在一旁站著,點燃一支煙,抬頭看了看天,嘖嘖道:


    “今晚看起來要下雨了。”


    “你一個人在這守夜,會不會害怕?”


    “我留在這兒,陪你吧。”


    聽他這麽一說,柳恩敏趕緊說道:


    “不用!”


    “你走吧,我不需要你陪著。”


    邢錫江沒動,找了張凳子,在靈堂門口坐下。


    已經晚上十點了,來的人越來越少,除了邢虔誠的幾位親人還在這裏,其他人都已經走了。邢錫江坐在門口,抽著煙。


    靈堂裏彌漫著紙灰和香燭的味道,除了柳恩敏,還有幾個邢虔誠的家人也在這守夜。


    外麵,雨開始慢慢地下起來,一陣秋風吹過,帶來了幾分涼意。


    深吸了一口煙後,邢錫江拉緊衣服,走進靈堂內。


    “都這麽晚了,你要守一整夜嗎?”


    他平淡地問,同時環顧四周的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邢虔誠的家人,見到邢錫江,心裏不免有些害怕。


    畢竟傍晚時分,他們也都聽說了,邢錫江的地位非常高,而且跟邢虔誠似乎有過節!


    柳恩敏麵無表情地說:


    “你怎麽還不走?”


    邢錫江笑了笑,對那幾個人說: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和柳恩敏有點事情要談。”


    聽到這話,幾人默默地收拾東西,走出了靈堂。


    誰也不想招惹邢錫江,至於把柳恩敏留在這裏,他們並不在意。


    柳恩敏隻是個嫁過來的媳婦,現在邢虔誠去世了,她的安危也就無關緊要了!


    等到人都走了,柳恩敏心裏變得不安起來。


    邢錫江走到她身邊,說道:


    “現在沒人了,我們也能安靜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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