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凜凜也終於在他撕她裙子的間隙掙脫出了一隻手。


    她在身後胡亂抓了一把,無意間抓到了一個花盆。


    絕境似乎激發了她身體內潛藏的力量。


    她抓著花盆,用盡全身的勁道,朝著霍九霖的腦袋狠狠砸了過去。


    可霍九霖卻先她一步捉住了她的手腕。


    “嘭——”


    手中的花盆掉落在地,在腳邊破碎不堪。


    地板滿是碎瓷片和新鮮的泥土。


    還有,從紀凜凜的手背不斷滴落的血。


    霍九霖的目光重新落在紀凜凜的臉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做了,做得特別狠,我發不出來,意識流不帶感,我也不會寫,你們自行腦補吧,反正怎麽狠怎麽來。)


    最後,紀凜凜在無盡的掙紮中逐漸虛脫。


    深秋的月光,又清又冷,淡淡的,柔柔的。


    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花房裏的綠植和花瓣上,將地板點綴得斑駁陸離。


    ……


    霍九霖手腕上的那隻歐詩丹頓也不知道在方才的狂亂中被蹭到哪裏去了。


    他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隻是略微抬頭,望了眼天邊微微出現的魚肚白。


    天快亮了。


    他看著那隻縮在角落裏受了驚的小獸。


    她的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軟綿綿地縮在角落裏,四肢無力地伸展著。


    好像對身體已經失去了掌控權。


    整個人已經全然虛脫。


    原本白皙的肌膚上殘留著淤青和抓痕,衣物淩亂地掛在腰上。


    肩膀、後背,遍布著她剛剛掙紮時在桌子上蹭出的傷痕。


    黑發也如枯草般散落在臉頰兩側,遮住那空洞無神的雙眼。


    嘴唇毫無血色,微微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隻能從喉嚨裏擠出微弱的嗚咽,絕望又無助地哭泣。


    內心的憤怒、悲傷和絕望交織在一起,匯聚成洶湧澎湃的情感洪流。


    幾乎要將她全部淹沒……


    理智回到大腦後。


    霍九霖看著紀凜凜現在那委屈頹然的模樣。


    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種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的憐惜之情。


    他目光移動,看了看她肩膀和她背部那還洇著血的傷痕。


    隨後,冰涼手背輕輕觸著她的傷痕,眉心微微皺著,“疼嗎?”


    可紀凜凜卻在他的手觸碰到她的那一瞬間,抖得更厲害了。


    她沒有回話,好像已經草木皆兵了。


    霍九霖撿起自己的外套,小心地披在她身上。


    “你要是乖乖配合我,不要那麽拚了命地掙紮,就不會遭這罪了。”


    聽到他的話,紀凜凜更想哭了。


    明明,他剛剛對她做了那麽惡劣的事情。


    他怎麽還能把話說得那麽事不關己?


    他對她做那種惡劣的事情,好像她連掙紮都是錯。


    他怎麽可以那麽強勢?


    霍九霖哪裏知道紀凜凜此刻心裏的想法。


    他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自己。


    刻意讓語氣淡了幾分,“紀凜凜,剛剛我讓你爽嗎?”


    紀凜凜的眼淚掉得更厲害了。


    如果可以,她那秉承了十幾年的教養都不想要了。


    隻想在心裏爆一句粗口。


    爽你大爺!


    疼都要疼死了。


    霍九霖見紀凜凜沒說話,就輕輕撥弄著她那被汗浸濕、貼在臉頰的黑發。


    又輕聲問了一遍,“回答我,嗯?”


    紀凜凜雙臂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身體不受控製地瑟瑟發抖。


    此時此刻。


    好絕望,好無助,又好氣憤。


    她吸了下鼻子,眼底噙著倔強的淚,跟從自己的心意罵了句,


    “霍九霖,你就是個瘋子!魔鬼!”


    霍九霖看著她那不願服輸的神情,瞬間又想到了——


    她在暗牢裏說的那句——她那個男朋友讓她爽到爆……


    而這一刻,臉上的憐惜之色又悄然褪去。


    心裏又被一股沒來由的憤怒填滿。


    他又把掌心滑到她的肩膀,直接扯開那件他剛剛給她披上的燕尾服外套。


    然後把人又從地上拽了起來,粗暴地按著她的頭,讓她趴在桌子上。


    紀凜凜語速也忽然急切起來,“霍九霖,你又要做什麽?”


    不等她反應,再一次瘋狂的掠奪又忽然襲了過來。


    ps:


    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個刪減版了。


    昨晚審核卡到斷更,我保證,我之後的章節專注劇情,求求審核大大這章給我過吧。


    如果這樣都不行的話,根本無法體現出我男主瘋批的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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