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人節的街上漫步了好久,熱鬧景象看得人眼花繚亂,身邊走過的人臉上總也少不了甜蜜的笑,這個節日總歸是甜的。(.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君喻和何姿從街頭走到街尾,走走停停,雖然沒買什麽其他的東西,但心情終究是好的。


    不在乎錢花得是多還是少,隻是在於自己的心,身邊陪伴的這個人。


    何姿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溫情親情輕易地就能打動她,連君喻也這樣說。


    有時甚至還想何姿能貪心一些,這樣他就能給它更多的東西。


    循著人流的腳步,就算人再多,他們都不會把彼此弄丟了。


    晚上回去後,君喻因為臨時的一通電話,去書房發送接收一些郵件。


    何姿先一步走進臥室,拿了睡衣走進浴室洗澡。


    溫熱適中的熱水升騰著嫋嫋的白色熱氣,朦朧了鏡麵與磨砂玻璃,她閑來無事,用指尖在玻璃上畫了幾道筆畫。


    浸泡在熱水中,全身的毛孔舒展開來,白皙圓潤的肩膀上瑩潤如玉,泛著晶瑩的水光。


    女子在沐浴時是最美的,這話是真的。


    君喻在書房中處理好公事,徒步走進臥室,見空無一人,便踱步走向浴室。


    氤氳的霧氣映著柔和的燈光,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時間過去了好一會兒了。


    敲了敲浴室的門,打開門走了進去。


    何姿昏昏欲睡的眼睛在聽見門鎖聲後清醒了過來,若不然,在浴缸裏就這麽就著熱水睡過去也不一定。


    趕忙下意識地靠在浴缸旁,有些不敢正眼直視君喻,他怎麽在這時候進來了?


    盡管兩人的關係親密的次數很多,但何姿心裏屬於女子的傳統性子還沒有變過,在他麵前偶爾還是回露出小女人的嬌羞,這是很正常的。


    “你怎麽進來了?”側頰不知是因為熱氣熏的還是因為其他原因,紅彤彤的,白裏透紅。


    說這話時,眼睛左右掃視著地麵,手指蜷縮在浴缸邊沿,聲音很輕。


    君喻突然生出逗弄她的心思,覺得此時的她很是可愛,麵露窘迫,神色郝羞,“和你一起洗澡啊。”


    他說得漫不經心,好似是一件再也普通不過常常在做的事,沒有多想,說完便開始解開襯衫扣子,扣子一顆顆地解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何姿看著他,心裏有些既無措又尷尬,臉很紅。


    兩人一起洗澡??????


    “我洗好了,先走了。”她急匆匆地辯解道。


    可是說著這話顯得太無力了,走也要穿衣服走才行,可是衣服在架子上,要起身才能夠得到,要想拿到衣服,必須在他麵前站起來走過去才行。


    何姿糾結地咬著下唇,想拿衣服又一直看著他。


    做到坦然淡定還不夠火候。


    君喻怎會不知道她心裏的意思,明明知道卻還裝著一無所知,看著她的模樣覺得有趣,心底暗暗笑了,手上還在慢慢地解著扣子,裝作毫不知情,想要和她一起洗澡。


    “幫我拿一下衣服。”她的聲音輕若棉絮,在溫熱的水汽中顯得柔若無骨,軟軟的。


    君喻轉頭就看到了放在架子上的睡衣,是她的,卻沒有要伸手拿的意思,“嗯,等我們洗完後再穿,還沒洗好呢。”


    何姿啞言了,鬥不過這人,顯然道行不深。


    “我洗了好了。”不死心又補上了一句話,沒什麽震懾性。


    “那就和我再洗一次。”成功的一句話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語聲淡淡的,如若清風拂月,如果不是此情此景,何姿一定會為這個聲音所著迷。


    君喻看著何姿的臉紅啞言,糾結窘迫的模樣,在眼中明媚動人,小女孩子家的惱怒再真實不過,可又無奈被壓迫,就像是一隻沒長好牙齒的小老虎。


    索性不再逗她了,再逗就要讓她著涼了。


    “好了,逗你玩的。”他笑了,拿下架子上白色的浴巾抱住了她的身子,包裹好了她,抱著她走出了臥室,拉過被子蓋好。


    “你又在取笑我了!”何姿被放到床上,有種被戲弄後的醒悟,就知道又被他擺了一道。


    君喻噙著笑,用被子將她的身子蓋好,一把握住了她欲要抓住他的手,憐惜地放在唇邊親吻,細細密密的吻落了下去,無盡纏綿。


    他總在無意中給她編製著一張溫柔的網,讓她情不自禁陷入其中而不自知。


    但他又何嚐不是情不自禁陷入她編製的情網中不可自拔。(.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君喻吻著她緋紅的臉頰,隻是單純性地親昵親近。


    “好了,我去洗澡了,你乖乖睡覺。”他在她耳邊輕輕喘著氣說道,微涼的指尖不覺劃過了她暴露在外的肩頭,一陣戰栗一劃而過。


    她點了點頭,氣息稍微不穩,蒙著水汽的眼睛望著他,唇瓣是紅的。


    君喻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肩頭,掖好被角,轉身走去了浴室。


    不一會兒,浴室裏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


    等到君喻洗完出來後,奇怪的是何姿沒有任何睡意,眼睛一直睜著。


    見他的頭發是濕的,她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要他坐到床邊來,主動給他吹幹頭發。


    拿著毛巾給他擦了擦發上的水滴,再用吹風機慢慢地吹幹頭發,指尖不停地在撥弄著頭發,神情認真。


    君喻任由著她,兩人都坐著,吹風機在耳邊呼呼響著,他卻覺得一點都不吵。


    頭發吹幹後,何姿收起了吹風機,在傾身將吹風機放在床頭櫃上時,被君喻一把拉進了懷裏。


    近距離地看著她,君喻眸中柔情萬千,讓人不自覺地就沉溺其中。


    “睡不著?”他意味不明地從嘴角溢出了這個問句,淡淡笑著。


    何姿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他接下來的話噎得沒話說了。


    “那我們做些事,好不好?”


    一下秒,一床被子蓋在了他和她身上,天一下子就全黑了。


    ??????


    君喻不舍得太累到她,折騰一番後,見她全身酸痛無力,說不出話來時,君喻適可而止,一遍又一遍安撫著她的脊背。


    何姿累得連手指都懶得動了,閉上了眼睛。


    他是心疼的,想到了一些東西,起身走出了臥室。


    過了沒多久,回來時手上多了一碗夜宵。


    晚飯吃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夜裏難免餓了,空腹難免不好。


    “小姿,醒醒。”他不得已叫醒疲累的她。


    何姿搖了搖頭,無論如何都不想起來了,窩在被子裏側過了頭,模模糊糊地嚶嚀了幾聲。


    君喻又叫了幾聲,總算叫起了她。


    “乖,聽話,吃些東西,吃一些就睡覺好不好?”他將碗端到她麵前,盛了幾勺放在她嘴邊。


    何姿草草吃了幾口,嚼了幾下,便胡亂說著飽了,搖頭不想再吃了,便鑽進了被子裏。


    君喻端著碗失笑不已,她隻要吃一些就好。


    在君喻和何姿結婚後,何姿出門的次數很少,基本上是深居簡出,與外麵人的打的交道不多,所以對外界的事也不太注意。


    反而她每次外出,一些細小的事情,都會被記者敏銳地捕捉到,放大在報紙上,有時還真納悶,記者很閑嗎?


    一次和寧單相約外出吃飯,和他在餐廳內輕鬆說笑著,無意間被某些好事記者拍到了,第二日被她扣上的帽子是“私會神秘男子,君喻堪憂?”


    當她看到報道後,隻得把它當成一個笑話來看,要不然怎麽會那麽可笑。


    古淑敏之後,看也不看就把報紙丟在了一邊,憤憤地對她說,以後想怎麽出門怎麽出門,還怕他們?一群吃飽了閑著的的人。


    這晚,君喻有個商業晚會,需要攜帶女伴一同出席,他要何姿晚上陪他一起去參加。


    出席晚會,很麻煩,要化妝打扮,挑選禮服,花上好多時間,關鍵的還是晚會。


    何姿是不喜歡這種場合的,但她作為君喻的妻子,君家的人,務必是要出席的,更要注意自己的一舉一動。


    晚上八點,準時和君喻出現在商業晚會上,萬千視線一齊聚集在他們身上,何姿依舊鎮定地挽著他的胳膊一步步走來。


    淡色的禮服瑩瑩生輝,沒有太多的花哨裝飾,臉上始終掛著疏近合理的笑,和他很是般配。


    不怯場,不緊張,淡然處之。


    見了何姿,爭議從來沒有少過,她身上發生的新聞,好奇數不勝數,之前,她是報紙上的常客,經常占據著頭版頭條,有支持,自然也會有詆毀。


    君喻和生意場上的人疏淡有禮地說著話,長袖善舞,一杯香檳在指尖自由流轉,話語圓潤天衣無縫,偶爾也會小露鋒芒。


    有其他富人的妻子向何姿走來,試著和第一次見麵的她寒暄說話。


    何姿一句句認真聽著,不時點著頭,偶爾說一句話,溫婉靜和,不急不躁,恍若一朵盛開的池子的白蓮,處變不驚。


    認真聽他人說話也是一種起碼的禮貌,她臉上的淡笑天衣無縫。


    貴婦們會主動和何姿說話,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的地位身份,在上流社會中不容忽視,盡管心裏存著不樂意,但套套近乎也是好的。


    來回說過幾句話,貴婦們覺得何姿沒有那麽難相處,話語溫和,是個脾氣好的人。


    君喻不時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何姿,看了她好幾次,知道她半點不喜歡這裏的氣氛,臉上的笑勉強得很,是在暗暗隱忍,強顏歡笑。


    又和一些人寒暄了一會兒,便徑直走向何姿,將她帶走了。


    何姿感謝他總算來了,將她救出了充斥著濃濃化妝品香水味的地方,嘴角都快僵硬了,不好過。


    不笑還不行。


    晚會這個看似華麗輕鬆的地方,實則是個折磨人的地方,都存著其他心思。


    君喻準備帶著何姿回家。


    “那麽走離開沒事嗎?”其他人都沒走,他先離開。


    “難不成你還想留在那裏?”他反問道。


    這答案是顯而易見的,肯定不想。


    “沒事的,我去參加晚會也是因為和舉辦晚會的主人有些生意往來,純屬是露個臉,沒有其他實質意義。”提早離開,沒有什麽。


    準備走出大廳時,碰到了方才的一對夫婦。


    婦人笑著對君喻說:“您真是好福氣,娶到這麽賢良漂亮的好妻子,是個好脾氣的人。”


    她在誇獎何姿。


    和他們客套了一會兒,就借機離開了。


    何姿回想起方才那人說她好脾氣,忍俊不禁,她是好脾氣嗎?不見得。


    “笑什麽?”察覺到她的笑,君喻出聲問道。


    何姿搖著頭,抿著嘴,“我可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我自己不覺得。”


    “怎麽說?”君喻對她的答案很感興趣。


    “在我上小學時,某次低頭看作業本被老師誤以為是睡覺,從座位上起身罰站,我辯解無用,無奈隻得站著,默默咽下了這口氣。第二次,還是同樣,被誤認為是睡覺,老師重重的用手打在我的頭上,當著全班同學的麵教訓我,記得我當時很氣憤衝動地轉頭朝著他叫了一聲,你也不能每次都這樣吧!隨口而出,壞脾氣不出遁形,口氣惡劣,當時真是氣壞了,所以我一點也不好脾氣。”


    君喻沒曾想她小時候還碰上了這事,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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