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年具有高學曆,在年紀輕輕的二十四歲就獲得了美國高等學府的經濟學博士學位,國外晟嘉也創辦得很是有名,盡管受到過偷稅醜聞的纏身,元氣大傷,可東山再起不是難事,更何況在最近在國內剛創立的傳媒經紀公司吸引了不少國內一線巨星的加盟,迅速崛起,成為同行內的一匹黑馬。(.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這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幹出的事情。


    他的女友更具有話題性,之前他從未有過女友的傳聞,緋聞女友倒是有,但都比不過這一次,如今突然傳出這個消息,有圖有真相,從照片中可以清楚窺探出一二,讓人不禁好奇起那個女子的身份來,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拴住了這樣一個男人?


    各家媒體專門派出了自a家記者前去蹲點采訪傅施年,企圖要問出什麽有價值的新聞來。


    傅母扶著額頭靠在沙發上,疲憊不堪地閉上了眼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傍晚,傅念晴回來了,見了母親勞累的樣子,又看見了桌上的報紙,一切就都明白了,都鬧翻了。


    傅齊華白天在集團裏對這件事就有所耳聞了,晚上回來問傅母,傅母隻是搖著頭,說不出話來,他看了看報紙,氣不打一處來,馬上打了一通電話給傅施年,可是怎麽打也打不通。


    傅母有氣無力地在身後對他說道:“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寧歌沒有親自出麵辦事,怕引起他人的起疑,派了一個信得過的人,白天馬上去了媒體電視台,和台長負責人麵對麵交談,答應任何條件隻要他把新聞壓下去,開出的條件很誘人,但台長還在遲疑猶豫中。


    這條新聞若是繼續挖下去,一定會有更大的驚喜的,現在壓下去會不會可惜了,更何況傅施年那邊也沒有傳出半點要壓下的意思。


    他考慮的還是關於自己最大的利益。


    中午,在外苦苦蹲守的記者終於等到了傅施年的出現,擁擠著上前爭著采訪他,一旁的保鏢隔開了一條道路讓他離開。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他一路上始終閉口不語,目視前方,徑直走出,黑色西裝襯得他很是孤冷嚴肅。


    記者提問嘈雜,各色各類,她都不理會,可當走到車前時,他停下了腳步,對記者隻說了一句話,“她是我的女朋友,希望你們不要再繼續追蹤下去了。”


    說完後,半點提問的機會也沒留給記者,坐上了車,絕塵而去。


    留下原地的大群記者,即有些失落也有些興奮,得知的信息量少了些,但也總算得到了傅施年正麵的確切回答。


    寧歌帶回的答案是在拖延應付,很明顯電視台的負責人還是舍不得放下這則新聞。


    當她走進辦公室說這句話時,君喻正在看著液晶大屏幕上播放的畫麵,當日即時快播的娛樂新聞,傅施年的臉正顯示在屏幕上。


    聽完他說的話後,君喻手中的遙控器重重甩在了地板上。


    他心情很不好。


    “你去打電話給傅施年的秘書,我要預約下午兩點的時間和他見麵。”


    寧歌記下了,點了點頭。


    “另外,再多叫幾個可靠的人守在別墅外。”他一字一句,說得認真。


    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她是一定要安全的。


    下午兩點,君喻準時出現在傅施年的公司內,走進旋轉門大廳,迎著各個員工驚訝的目光,徑直乘坐電梯。


    傅施年的秘書是很為難的,不知該如何,預約很是難說,也不知道該不該讓君喻進去。


    “你去忙,不要管我。”君喻冷冷地對她說道。


    秘書為難地站在原地,左右都不是,“老板在忙,現在不方便見客。”緊握著手指,很是不安忐忑,也不敢攔他。


    君喻天生就有令人臣服的能力,一舉一動讓人輕易沒了自主。


    “我要見他。”他說得很直接,推開了門。


    傅施年站在落地窗後,聽聞聲音轉頭看向門外,當看到他時,眼眸裏很是平靜。


    秘書大禍臨頭般地無措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先生,不是我??????。”連解釋都斷續結巴了。


    不等她說完,走到沙發邊上的傅施年波瀾不驚地說道:“你去人事部領這月的工資。”


    不痛不癢,絲毫沒有翻轉的餘地。


    秘書說不出一句話,悄無聲息地轉身離開了。


    桌上空曠,他和他麵對麵坐著,兩杯苦咖啡一人一杯,冒著熱氣。


    雖沒有拔尖相對,但暗地裏也是火花四濺了,無聲勝過任何有聲,越是安靜就越是令人生畏。


    “因為你,把小姿硬生生地拉到了鎂光燈下,你的手段真是高明得很。”君喻的聲音很平淡,但在平淡的底層就是無邊極致的冷漠了,隨時可能顯現出銳利的刀鋒來,刺出鮮血以為祭奠。


    傅施年一杯咖啡攪了多次,蕩起了漩渦,咖啡涼下來味道就更苦澀了,“謝謝誇獎。”


    “你說她是你的女朋友,是否太一廂情願了?小姿從來就沒有是過。”君喻慢條斯理,喝了一口咖啡。


    “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她的一點一滴我都知道,說是女朋友都太淺了些,事實從來都比言語重要,不是嗎?”傅施年不喝咖啡,任由咖啡慢慢涼卻下去。


    君喻是個偽裝情緒的高手,但此時卻讓他在眼底泄露出了幾分銳利的光來,仿佛能一瞬間刺破天空,“你就不覺得難堪嗎?逼了她五年,搶走了她的五年,如今光明正大說出這樣的話來,她是不願意的。”


    傅施年的話聽著刺耳極了,厚顏無恥。


    “你怎就知道她不願意?日日夜夜和我在一起,敢說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他笑著反問道。


    春夏秋天,天熱了,天冷了,下雨天,都是他陪在她身邊。


    曾有一次,天上下著大雨,她衝進雨中慌亂找著什麽,衝出鐵門在路上迷茫找尋著,怎麽都不肯回去,他就跟在她身後陪著她一起淋雨,護著她的身子。


    那次是為了找掛在脖子上的一塊玉,早就碎了。


    君喻看著他,似是在諷刺著他的可笑,冷冷地說道:“她嘴裏叫的人都是我,一直住在她心裏的人也是我,半點沒有你的位置,論說感情,你不配。”


    這一點,深深刺痛了傅施年的心。


    他不以為意,勢要和他對立了,“那又如何,剩下的時間還有,她注定要回到我身邊的。”


    戰爭真正打響。


    君喻也不多說了,是不屑於去多說了,“你休想,隻要我還活著。”


    兩人的話語都太多篤定,何姿成了他們兩人過不去的坎,不願放手錯過。


    傅施年的愛情是掠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君喻的愛情是相互依偎,時時為她著想。


    都是如飛蛾撲火一般的熱烈,如火灼熱。


    “走著瞧。”傅施年喝了一口冷卻了的冷咖啡,眉頭不皺,嘴裏很苦。


    “我一定奉陪到底。”君喻起身字字加重,危險性十足。


    打開了辦公室的門,君喻率先走出,步子沉穩,臉上神色如常,大步走出大廳。


    回到別墅時,他的身上看不出半點在外的陰厲來,是隻屬於何姿的君喻。


    他喜歡笑著摸她的臉龐,摸過她的眉眼和嘴唇。


    “想放風箏嗎?”他柔和問道。


    今天的風很溫和,風力正好,吹來也不冷,很適合放風箏。


    何姿轉頭去看窗外的天氣,陽光還在,晾曬在衣架上的衣服徐徐飄揚著,他的襯衫衣服還有她的衣裙。


    “嗯。”


    君喻讓阿姨拿了風箏來,顏色和樣子很簡單。


    一隻風箏,手中握住線,風箏在空中飛著,越飛越高。


    兩人一隻風箏,他站在她的身後,從身後握住她的兩隻手,線在手中收收放放,仰頭看著天上的風箏。


    “不要再拿一隻風箏嗎?”何姿輕聲問道。


    君喻的聲音響起在她的耳畔,“想和你一起放一隻。”


    何姿不言語了,總歸心裏是綴上了星辰的。


    風箏的線何姿不敢放得太遠,握住手中,君喻問她為什麽。


    她回答說,“怕線斷了,風箏就無依無靠地被風吹走,無處可依。”


    君喻眼底的神色不由得變了變,握住她的手,對她說:“沒事,斷不了,我在呢。”


    一隻風箏,在空中放了很久,仰頭望著彩色飛過的痕跡,很好看。


    她的臉上始終都是帶著笑的。


    好像又回到了小時候,令人懷念。


    翌日早上,何姿起得早,帶著飛鳥外出沿途散步,呼吸一下空氣也是好的。


    飛鳥起初怎麽也不肯起來,好不容易才從窩裏拖出來的,連步子都是剛睡醒,懶洋洋的。


    何姿走在路上,看著沿途的風景,在回去的路上,路過了幾個人,看見了她一下子露出了異樣的目光,指著她竊竊私語,像是在說著什麽。


    “她就是今早報紙上那個女人吧,看著超像的。”


    “我看也是,這是富人的別墅區,價格不菲,君喻一定住在這裏。”


    “真是的,明明是傅施年的女朋友,怎麽去和君喻同居呢?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早該浸豬籠了!”


    ??????


    他們看著何姿離去的背影,滿是鄙夷,輕蔑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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