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車的各位,又見麵了。聽說我的失蹤在外界引發了不小的騷亂,非常抱歉。這邊是我的大哥,星期六。”


    “既然你們身在此處,我們可否認為,知更鳥小姐已經充分知曉了匹諾康尼的現狀?”


    “我倒是覺得,這邊星期六先生,更加了解流夢礁的現狀呢。”


    “嗯,星期六先生對於流夢礁的了解程度 僅次於米凱先生。”


    “嗯,我可以這麽說,我們的身邊存在著與【同諧】不合的事物,而且知更鳥的失聲正在崩潰的信號之一。美夢的崩潰,那個憶者也是這麽和我們說的,我自己也是這麽認為的,看來是真的。”


    “在我在匹諾康尼的這段時間裏,十二夢境的邊界不斷向外擴張。”洛塵楓回憶道。


    “嗯,每次我們談及到夢境的異象,除了我和我的弟弟願意談論。其他的家主都有些三絨其口。之後公司的使節給知更鳥投去密信,我了解到了之後,知道妹妹肯定會來到流夢礁中。”


    “而且有一點諷刺的是,這裏的【同諧】反而比美夢中傳揚更廣……我們很遺憾是家族中出現了背叛者,他…或者他們,舍棄了最初的信念,以【同諧】之名利用人性的弱點,將匹諾康尼變成了沉淪與虛幻美夢的【盛會之星】……這根本不是【以強援弱】。一個失去了平等的世界注定不會再受【同諧】眷顧、受祂賜福的聲音,自然也無法歌唱了。”


    “知更鳥小姐,是否存在另一種可能——家族理念的變化,是有另一股勢力參與其中?畢竟從黃泉小姐的例子來看,除非有令使以上的力量介入,否則很難想象在【同諧】的屬地,會存在另一種能夠影響所有人的意誌。”


    “能影響所有人意誌的,隻有【同諧】,【記憶】和【秩序】,這裏是家族的主場,也就是【同諧】的主場,而【記憶】就在外麵的旁邊,隻剩下了【秩序】,那麽也就是說家族中有人信仰的也許是【秩序】。”


    “也存在這種情況,而且,仙舟聯盟的遭遇我也有所耳聞。但就我所知,不存在外部勢力幹預家族的情況。所以,最後,有可能的就隻有【秩序】。”


    “當然,也不排除有樂子人的關注。”


    “總之,無論如何,我不能接受自己的故鄉以【同諧】的名義走向【同諧】的反麵。為了弄清【鍾表匠】米哈伊爾為何與家族決裂,有究竟是誰做出了背叛的決定…米凱先生,還記得我們的交易嗎?現在是我作出答複的時候了——我願意,不再登上【諧樂大典】的舞台。”


    距離【諧樂大典】開幕11係統時,流夢礁的另一邊。


    加拉赫站在原地看著麵前還在說夢話的星期日。


    “夢話說的不錯,小鳥,該醒了。”加拉赫說完後,星期日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怎麽,站都站不穩了嗎?要我饞你一把?”


    “我沒死?”星期日十分的疑惑。


    “哼,開心嗎?”


    “告訴我知更鳥和星期日在哪裏。現在。”


    “嗬,我就知道你的第一反應肯定是他們。他們就在這地方,不用擔心,你的妹妹和哥哥很安全,現在…估計還在街巷裏走訪吧。而且,如果,我是你,在這個節骨眼花灑昂會更關心自己,畢竟麵前可站著個剛給你來了一刀的混蛋。”


    “如果,你真的打算下死手,倒也不必給我寒暄的機會,說出你的來意,【鍾表匠】的走狗。”


    “哼。這都被你看看出來了?難怪你敢跟夢主和四大家族對著幹,看來我的選擇是正確的。”


    “選擇?”


    “你知道我要做什麽。我的【虛構】已經被你看穿,不剩多少時日了,沒必要再虛與委蛇……我想和你合作。”


    “你憑什麽覺得能和我合作?”


    “就憑著那位大名鼎鼎的知更鳥和另一位橡木家係的家主星期六 都選擇站在這邊。再加上一位叛徒的線索,和匹諾康尼的光明未來——這樣的特飲能滿足你的胃口麽?”


    “我可難以相信一個全身上下滿是謊言的人,哪裏能有幾句真話。”


    “你應該相信的是你心底裏的公義”


    “先讓我見到他們。”


    “好啊,如你所願,他們來了。”加拉赫看向了一旁的路口。


    星期日隨著加拉赫眼睛的方向看去,結果卻隻看到了流螢。


    “你又在耍什麽花招?”


    “哈哈,開個玩笑,我是說,這位小姐會帶我們去見知更鳥的,對吧?”


    “當然,還有星穹列車和我。需要你給出解釋的人,太多了。”


    “哈哈,那可真是太好了。這邊請,尊敬的橡木家主。這下所有的演員,就到齊了。”


    不久後,米凱帶著星穹列車的眾人去到了紀念碑的地方。


    “這就是我之前所說的紀念碑,上麵的名字,各位應該不陌生。”


    “拉紮莉娜,還有,鐵爾南。”


    “在匹諾康尼還被叫做【邊陲監獄】的年代,是【開拓】將它和群星相連 。他們都是拯救了阿斯德納的英雄,名字理應被刻在歲月的豐碑,而不是這小小的石頭上。然而現在,盛會之星隻剩下了美夢,沉重的曆史和那座監牢一樣,早已無跡可尋了。”


    “他們的名字被刻在碑麵上,這也就意味著……”


    “據米凱先生所說,他們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紮拉莉娜是在獨立戰爭中犧牲的。她為了弄清憶質的流向,獨自駕駛穿梭機深入 星係中心,再也沒有回來……


    鐵爾南則是一位擅長使用槍械的牛仔,強大可靠,他帶領人們挺過了慘烈的對外戰爭,卻沒能堅持到和平真正來臨的那天。戰後的十年,匹諾康尼深陷內憂外患。為了阿斯德納,鐵爾南重新踏上【開拓 】之道,帶領燈蛾家係向信息外探索 ,卻遭遇 蟲群包圍,全軍覆沒。”


    “雖然心裏早有預期,但前輩們的故事,還是令人遺憾啊。”


    “他們的一生都走在邁向未知的進行時上,無愧於【開拓】之名。但,這塊沒有字的紀念碑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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