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也注意到了,我們現在一直在繞遠路。”


    “嗯,不過,在告別了加拉赫先生後,它應該就一直跟著我們,而它的目標我覺得應該是你,而不是我。”


    “啊?我還想說它的目標應該是你,而不是我。”


    “你問我這些話,應該是想問 ,它是不是我的朋友吧。”


    “沒錯,現在確定了,對方的身材高大,大概在一米八上下,誤差在兩公分以內,體格健壯,明顯是練過。步幅很長,但聽不見踏地聲,很輕巧。這種步法不會留下腳印……看來那個家夥很擅長戰鬥——隱秘的那種。他手掌大,但手指細長、靈活。我猜他習慣用刀。短刀,匕首……”


    “那個家夥不會還穿著酒紅色外套,深藍色的頭發,綠色的眼睛吧?”


    “嗯,沒錯。”


    “好了,聯係加拉赫吧,有那個家夥在也許諧樂大典可能會開不下去。”


    “呦,這不是貝洛伯格的大發明家——希特·朗道嘛!”


    “嗯,沒錯,加拉赫麻煩你來一趟,這邊有著一個搞事情的假麵愚者。”


    “誒誒誒誒,別這樣啊,希特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別找人把我抓進去啦!我可是好不容易從貝洛伯格監獄裏麵出來,然後,才出來。”


    “哦~是嘛,現在貝洛伯格現在怎麽樣了?”


    “現在貝洛伯格可是門戶大開啊。”


    “希特,他是誰?”


    “哎呦,白露小姐,你這就不記得我了?虧我在貝洛伯格和你見了一麵。”


    “你什麽眼神啊,白露長這樣啊,況且,她是白露的話,她怎麽可能跟著我。”


    “我叫流螢,是鳶尾花家係的藝者。”


    “流螢別說了,這家夥不是桑博。我說的對吧,假麵愚者?”


    “哎呀,哎呀,真沒有意思,我還以為可以帶你們去逛逛呢。”“桑博”身上的偽裝卸下露出了真容,是一位雙馬尾的雌小鬼。


    “又一位假麵愚者真麻煩啊。”希特有些無語的看著麵前的家夥。


    “哎呀,哎呀,兩位為什麽都是一臉愁容的,我就這麽不招人待見嗎?”


    “有誰待見你們假麵愚者的嗎?”


    “就是,就是。”


    “哎呀,哎呀,我真的好傷心啊。居然這麽不歡迎花火我,難道就是因為我打擾到了你們的二人世界了?”


    “可以這麽說,畢竟,假麵愚者的出現確實很煞風景。”


    “好吧,既然,這麽不歡迎花火我,那麽,花火離開就是了。”花火一臉沮喪的準備離開。


    “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別看他好像一臉沮喪的,誰知道她在想些什麽,準備怎麽搞我們。”


    “這麽了解我們假麵愚者,而且我們看你在貝洛伯格的表現,要不要拋棄那塊冰冷的大機器,加入我們歡愉神教。”


    “不感興趣,再見。”希特說完就直接拉上了流螢離開了。


    “誒!別走啊,我們的福利更好啊!我們有五險一金的啊!別走啊!”花火看著離開的兩人立馬跑了過去抱住了希特的小腿帶著哭腔的說。


    “得,看來隻能讓加拉赫來解決這些事了。”


    “誒,別這麽玩不起嘛~好了你們走吧。”花火一看兩人確實是叫了加拉赫後,她就直接放開了手。


    “兩位,聽說你們遇到了麻煩。”


    “沒錯,這個小朋友就是假麵愚者,你們最好直接抓住她,省的她搞事情。”


    “我明白了。我會將其帶離的。”加拉赫說完後就直接讓人帶走了花火。


    在花火被帶走的時候“你要小心旁邊的家夥,就算是小小的螢火也會引火上身的。”


    “好了,再帶你去,最後一個地方吧。”流螢說完就帶著希特往另外的地方。


    兩人利用希特的神奇小工具隱身躲過了獵犬係家族的眼線,來到了屋子的最高端。


    “看,匹諾康尼大劇院——從這裏望去,同樣一覽無餘。它就在那裏,永遠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就像著五光十色的美夢本身。我想,沐浴在光中的人,一定都會被那種溫暖所吸引吧……就像無數追逐火焰的飛螢。不過好在,我遇見了未來的你。”


    “到底是什麽意思?”


    “跟我接著來吧。”流螢說完就拉著希特繼續往上麵走去了。


    兩人來到了一個可以看見夢中日出到底地方。


    “你聽過這首歌嗎,《使一顆心免於哀傷》,那位知更鳥的作品。諧樂大典在即,夢境中偶爾也會奏響她的音樂。這裏是離夢中的天空最近的地方,遠離城市的喧鬧,也沒有築夢師的爭吵。可以不被任何人打擾,感受當下一一當下的風景,人,還有夢……多美啊…時光永遠停駐在這黃金的時刻,一場金色的夢。酒館的愚者和流光憶庭的憶者,流浪的遊俠和公司的使節,星穹列車的無名客…和我。所有人在這裏平等地睡去,無論緣由,盡管我們確實各懷目的……”


    “對不起,希特,我的確是一個【偷渡犯】。”


    “嗯,我知道,還有,究竟是什麽原因,未來的我,讓你來找現在的我?”


    “我想對你說的就是這件事,抱歉,我瞞了你一小段時間。那一天是這樣的,他出現在我的麵前時十分的狼狽,他的身體隨著一種金色的物質在消散,消散的速度十分的快速,他是這麽和我說‘能再次遇見你真好,這是可以壓製住失熵症的藥物,每個月吃一顆,如果,要複刻這種藥,去尋找希特·郎道,看來穿越時間改變曆史的代價是這個啊,看來我要消失了,最後,能再次見到你真好,再見了我的小螢火蟲。’他是這麽說的。說完就化作了金色的粒子消散了。”


    “原來是這樣嘛。未來的我,以生命為代價從未來穿越回來,給你送來了壓製失熵症的藥,證明,未來的我和你的關係匪淺,至於是什麽關係就不知道了。看夢中的太陽升起了,這也代表著我們的未來會衝破黑暗。而且,既然是未來的我拜托的,那麽,我就一定會治好你的。”希特一邊說一邊看向了慢慢升起的太陽。


    “那麽,我們來合張影吧,把這個瞬間給記錄下來。來看鏡頭。”流螢拿出了手機打開了相機,使兩人都出現在了畫麵中。


    “還是我來吧。”希特擺好了相機,等流螢準備好之後“來,三、二、一、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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