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負了笑不出來。”慕初棠稍稍恢複點力氣開始秋後算賬。


    “善變的女人。”


    一會兒冷漠,一會兒撒嬌。一會兒明媚,一會兒又開始鑽小心眼。


    薄傾墨倒要看看她一張小嘴能說出什麽話來:“我怎麽欺負你了?”


    慕初棠支支吾吾:“你耍流氓,用那個東西……”


    “如何?”


    “弄……反正,你就是仗著生理結構欺負我了。”


    薄傾墨愛死了每次稍微一逗弄,她就臉紅的嬌羞模樣,清純美好像沒破身的小女孩,色的捧起軟乎乎小臉,親吻好幾口粉腮:“愛你才忍不住那樣。”


    一貫的說辭。


    慕初棠當做耳旁風。


    怕冷。


    抓緊身上男士外套的衣領,酥麻酸痛的雙腿緩和過來,恢複知覺,初步具備逃跑條件。


    說話變得硬氣起來。


    “你愛我就應該相信我,而不是因為一張偽造的星星紙,在冷冰冰的會議室裏欺辱我。”


    吃飽喝足的薄傾墨寬宏大量,眼睛裏能揉沙子:“寶寶,很多時候,真相並不重要。”


    “比如說。”


    “我知道你沒有膽量當著諸多賓客的麵戲弄我,有人刻意偽造筆跡,借你的名義挑釁我。”


    慕初棠生氣推開男人:“你既然知道你還衝我發火?”


    薄傾墨抓住纖細手腕親一親,笑容寵溺卷著腹黑:“生氣是假,借此飽餐一頓才是真,我這些天很想你。”


    他們前些天吵架揚言從此決裂,他是男人,沒有適當的借口,拉不下臉主動靠近她親近他。


    星星紙是個好噱頭。


    “你混蛋,不要臉!”慕初棠怒不可遏的抽出手反手甩去一巴掌。


    被男人再次抓住手腕沒有得逞,薄唇吻住食指指尖:“你在我懷裏,我要臉做什麽?那是對你姿色的不滿意表現。”


    “你把我當猴耍!”


    “這就生氣了?乖,坐好,老公讓你當馬騎。”


    “……”


    滿腦子顏色廢料。


    哪曾想,薄傾墨言出即行,伸手就去解皮帶。


    嚇得慕初棠花容失色,使勁捶打躍躍欲試的男人胸膛:“色胚!放我下去,都是畜生沒有兩樣,我對騎馬和騎你不感興趣,不用嚐試,你再敢亂來我就喊人了!”


    “你的嗓子剛才早喊啞了,也沒見有誰過來救你。”


    “……”


    會議室隔音太好。


    此路不通,眼見外套落地,男人大手掐住她的腰就要摁下——


    慕初棠劇烈咳嗽:“咳!”


    “怎麽了?”薄傾墨停下動作關切地問一句:“嗆到了?”


    “沒有:”慕初棠搖頭:“我心髒不舒服跳得好快好亂,你聽聽。”


    他湊過去傾聽。


    慕初棠一下接一下撫摸懷中滿是白發的腦袋,趁他不備,迅速撿起地上外套裹住他的頭,使出全力推開,從他腿上安全撤離。


    奈何力道太小。


    薄傾墨後背輕輕撞到椅背沒造成多大損傷,拿掉外套,冷笑:“心跳頻率沒有問題,唯獨愛憋壞扮可憐,你就仗著我關心你,才百試不爽。”


    “誰讓你心軟了。”慕初棠撿起自己的貼身衣物和裙子開始穿。


    “但凡站在我麵前的是別人,她就是死了,我都不會多看一眼。”


    “季末嫣呢?”


    薄傾墨眼皮狠狠跳動:“你非要在這種時候提到她?”


    “廢話,氣你,不提她提誰?”


    “提你更氣人。”


    慕初棠偏偏就要提季末嫣,穿好禮服,將他的禮服丟回去:“你們穿著同係列情侶禮服,過於紮眼,我每看你一眼就能想到她。”


    薄傾墨眉頭皺起:“我不知道是情侶裝。”


    每年生日都是和末嫣一起慶祝,她會準備好一係列物品,包括禮服,他今年習慣性就穿上了。


    “裝,你就裝吧。”


    “……”


    他之前對她說過的話,她又一次還給他。


    慕初棠試圖撫平身上皺巴巴的禮服:“你現在知道了,心裏一定在偷著樂吧?能和你心上人公開秀恩愛,得到所有人祝福。”


    “我沒有。”薄傾墨站起身嚴肅認真的係上領帶解釋。


    “你有。你一邊和白月光共同上台摘星星博人眼球,一邊擄走前任在會議室偷情,你真人惡心。”


    “非要這樣想我?”


    “事實如此。”


    慕初棠用手整理好頭發,低頭打量一番確認不會讓人瞧出端倪,轉身打算離開,手剛觸碰到門。


    薄傾墨一個箭步衝來抓住她的胳膊不準走:


    “我一直在主動迎合你,給你台階下,可是你呢?無端揣測我就算了,還沒有表露出一絲想和好的意思。”


    “我被你弄得腰軟酸軟,沒有力氣下你的台階行了吧。”


    “我很認真的在說。”


    “我像開玩笑?”


    薄傾墨掰正慕初棠身體和他麵對麵站好,用手做梳子,梳理她沒有顧及到的淩亂長發。


    “薄家年輕一輩中,大哥和父親相處時間最長,為人最相似。隻要父親不鬆口,就算他將來繼承家主位,你也無法獲得自由。”


    慕初棠撇過頭小聲嘀咕:“你少挑撥離間。”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框裏,小心落地全摔碎。”


    “我已經有大哥的承諾了,難道還要我再投靠你?”


    該死的。


    原來她也知道腳踏兩條船不是好行為。


    為了取消下個月遷戶口,薄傾墨隻能忍耐,即便他們目前關係幾乎決裂,他也不願意讓她成為真正的薄家人和他掛一個姓氏。


    “寶寶。”


    他連哄帶騙的揉捏她耳垂:“我們要有危機意識,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


    忽然好溫柔。


    慕初棠晦暗的心如同駐入暖陽,僅暖了一秒,“雖然你這棵歪脖子樹很適合上吊,但我愛蕩秋千,對上吊沒有興趣。”


    薄傾墨黑臉:“你耍我?”


    慕初棠後退兩步撲哧笑出聲,雙手交叉抱在身前:“被人當猴耍的滋味好受嗎?我也讓你嚐嚐,誰讓你先耍我。”


    “心眼比針小。”


    “嗯,比你褲襠裏的針小。”


    “慕初棠!”


    “在噠,我在噠。”


    薄傾墨:“……”


    一股無名怒火堆積在胸腔,握拳重重砸在牆上。


    忍住脾氣說正事:


    “趕在遷戶籍戶口手續之前懷上我的孩子,是你拒絕換成薄姓的最直接有效方法。”


    慕初棠臉上笑容逐漸褪去,恢複正經思考起來:“是個好主意。”


    名門重視家風家規。


    隻要她懷上薄傾墨的孩子,擾亂這層關係,再放出流言蜚語,薄老爺再強求也要顧及家族長老的看法,無法讓她做真正的六小姐……


    “寶寶,求我。”


    慕初棠回過神來就感覺男人摟住她細軟腰肢,親啄她麵頰。


    性感嗓音浸染溫柔,寵溺引誘中裹挾著強烈的蠱惑:


    “將我哄高興了,我以後每晚翻牆過去找你造小人。”


    慕初棠:“……”


    永遠離不開睡。


    腦海中回憶起在地毯上被他花式玩弄取樂的淒慘場景,好,既然他愛睡愛玩——


    “行啊。”


    她一聲嬌膩呼喚令薄傾墨頓時陷入狂喜。


    慕初棠推開男人的擁抱,來回踱步,焦急的思考:“這個辦法成功幾率也大,但是……”


    一番舉動更讓薄傾墨相信她同意了生孩子:“寶寶覺得哪裏有問題?提出來我們一起改。”


    “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什麽?”


    慕初棠踱步到門口,打開門讓新鮮空氣流淌進來:“大哥身體更好,命中率高,我去找他嘍。”


    甩門瀟灑離開。


    砰。


    薄傾墨追上去險些夾到鼻子,等到打開門再看已經沒人影,一腳重重踹門上。


    “又騙我!”


    他怎麽就跟個白癡一樣次次上她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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