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石沉大海。


    等待大半小時聽不到敲門聲響起,她睡著了沒看到信息?


    薄傾墨直接撥出電話。


    沒人接。


    那個女人笨手笨腳的難道摔倒了,當場昏迷?


    或者是發燒暈厥?


    否則,她不可能敢忽視他的信息。


    薄傾墨離開臥室上三樓,摁門鈴,敲門。


    “初棠?”


    喊幾聲沒有答複。


    抬腳破門前,門及時從裏麵打開,慕初棠揉揉惺忪眼眸一臉茫然的望他:“幹什麽?”


    薄傾墨質疑:“你在睡覺?”


    “嗯。”


    捕捉到女孩長發淩亂,純白色睡裙邊緣壓出些許褶皺,目光迷離渙散,呆愣愣的嬌憨模樣和剛睡醒沒差別。


    薄傾墨摸摸她額頭發現並未發燒:“睡這麽早,身體哪裏不舒服?”


    慕初棠作勢要關上門:“渾身沒勁,很累,你走,我要睡覺了……”


    “一起。”


    “用不著你。”


    砰——


    臥室門用力關上。


    薄傾墨聽到她從裏麵上鎖的聲音,心生不悅:“女傭小姐別忘記你的身份,伺候我睡覺是你的工作內容之一。”


    慕初棠趴在門縫處病懨懨的說:“不好意思,身體抱恙,不伺候。”


    扭頭回去睡覺。


    區區一道門擋不住薄傾墨,顧慮到她昨晚確實被他折騰慘了,暈厥幾次,需要好好休息。


    薄傾墨下樓。


    習慣了每晚和她溫存一番再睡覺,突然吃素,本以為會輾轉難眠,沒想到心情格外平靜,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


    一連幾日。


    慕初棠趕在薄傾墨下班前做好飯,鑽進三樓不下來,理由是養身體。


    家裏異常冷清。


    薄傾墨漸漸變得興致缺缺,餐後看一會兒書就回臥室睡覺,心緒異常平靜仿佛回到從前,甚至早上都沒有波動,絲毫不想女人。


    這晚。


    一桌精致菜肴。


    薄傾墨一眼分出哪道是慕初棠做的,夾一塊品嚐,她廚藝大有進步:“給她找醫生看了?”


    “慕小姐不肯看,說三樓安安靜靜的風水好,養人,住幾天就康複了。”


    陰陽怪氣。


    【你有本事永遠讓我一個人睡,永遠別來找我!】


    慕初棠那晚說的話浮現在耳邊,薄傾墨漸漸反應過來:“她在生我的氣,故意躲著我。”


    唐姨充當和事佬:“小情侶床頭打架床尾和,分房睡……可不利於感情。”


    那能如何?


    把主臥監聽器拆了?


    不行,即將進行手術,穩住末嫣的心情要緊。


    “她用晚餐了?”薄傾墨問。


    吃了。


    為了給二人製造相處機會,唐姨搖搖頭:“沒有。慕小姐身體本就虛弱,斷食傷身體,勞煩先生待會送去一份。”


    “嗯。”


    .


    餐後。


    薄傾墨敲響三樓臥室門。


    很快,慕初棠衣著清涼的打開門,露出詫異表情:“少爺?”


    熟悉的沐浴露氣息襲來,薄傾墨打量眼前裹著白色短浴巾、披散濕潤長發的稚嫩女孩:“剛洗過澡?”


    “嗯。”


    “肚子餓不餓?”


    “餓。”


    薄傾墨自然而然的推門而進,掃視一圈臥室內一切正常,餐盤放在茶幾,逐一掀開保溫蓋:“過來趁熱吃。”


    “謝謝。”


    幾日不見生分了些,相處起來客客氣氣的。


    慕初棠坐在男人身邊沙發上,用幹毛巾擦拭頭發,想吃飯,卻騰不出手。


    薄傾墨勾唇:“喂你吃飯?也行。不過平白無故讓我伺候人可不行。”


    可惡。


    “等我吃飽了就……”慕初棠眨眸:“喂你。好不好?”


    她第一次衝他放電。


    薄傾墨嗅到一絲陰謀詭計的味道:“初棠,你在誘惑我。”


    不是疑問。


    而是肯定句。


    慕初棠任由身前浴巾鬆鬆垮垮搖搖欲墜的,也不往上提一提,故意傾身湊近男人喉結噴薄一口溫熱氣息:“那我成功了嗎?”


    “並沒有。”


    薄傾墨此時此刻氣息平穩,麵色正常,並無一絲該有的淩亂和興奮。


    慕初棠手探下去發現他真的毫無興致,感歎,藥效這麽好嗎?混在飯菜裏吃幾天,心無雜念,成和尚了。


    不,還不夠。


    不足以摧毀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少爺。”慕初棠扔掉毛巾披散著半幹的頭發,抱住男人胳膊搖晃:“你是不是去外麵找野女人了?”


    “養你一個就夠鬧騰了。”


    “我不是野的。”


    “嗯,你是家養的黏人小狐狸精。”薄傾墨胳膊順勢落在女孩柔軟腰際。


    一口口喂她吃飯。


    她很不乖。


    大概是分房睡時間有些長,動不動親他唇角一口,親麵頰一口,熱情主動得不像話。


    “想我了?”


    這是薄傾墨腦海跳出的最大可能,他們三天沒觸碰彼此了。


    慕初棠嘴硬:“不想。”


    小身子板卻很誠實的黏在他懷裏不肯離開,動來動去的,時不時用胳膊肘搗一搗他胸膛點餐:“我要吃牛肉。”


    一塊牛肉送到嘴邊。


    她沒吃,水汪汪眼眸直勾勾盯著他:“牛肉不好吃,我想……”


    強硬的吻住他。


    遲遲等不到他反客為主,第一次擁有主動權的慕初棠,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男人推倒在沙發:“吃你。”


    一番豪言壯誌逗笑薄傾墨:“就你?試試。”


    任由她胡亂折騰。


    他坐懷不亂。


    豈料。


    沒一會兒耳邊傳來女孩嗚嗚咽咽的哭腔:“少爺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身體虛弱,和以前不一樣了,好冷漠……”


    薄傾墨聽出來她的言外之意,渾身一震:“你說什麽?”


    隨即意識到不對勁。


    麵對她的主動靠近,他不應該能如此保持冷靜。


    往常夜晚和初棠共處一室,他總心生旖旎想觸碰她,靠近她,壓倒她,恨不得溺死在她的抽泣聲和甜膩求饒聲中。


    絕非是現在這樣。


    他身體……


    薄傾墨懷疑自己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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