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的同時,鹹豬手就已經伸向了薑沉魚。


    身後渾濁的氣息也逐漸濃烈,讓人聞著有些惡心。


    薑沉魚不由往後退了一步,顧謹為卻以為她是怕了,膽子陡然增加。


    “美人,你別跑,二哥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二哥給不了你的,我也都能給你!”顧謹為說話更加露骨,“美人,讓我帶你快活~”


    “嗬,你這麽想快活,我當然要成全你。”薑沉魚嘖了一聲,默念了一個咒語,一個小瓶子從百寶袋裏出來,到了薑沉魚的手上。


    她打開瓶子,把裏麵的粉末直接潑在了顧謹為的臉上。


    顧謹為以為是什麽辣椒粉,下意識就抱住了自己的頭,隨即又聞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引誘著他體內的衝動。


    “喂!”薑沉魚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回頭看。”


    顧謹為回頭,就看見了一個袒胸露乳,長腿獸耳的女人,在對他拋媚眼,勾手指。


    “好美!”顧謹為瞬間就癡迷在了美色中,轉身撲向了“美人”的懷抱。


    然後被美人一步一步勾引著,踉蹌著跑出了房間的門。


    一路上都在急不可耐地親吻著,喘息著,惡心極了。


    這種人就算是打他一頓,她都嫌惡心。


    不如順了他的意,讓他好好地“快活”一番。


    薑沉魚想著,脫力的身子也不受控地後退兩步,靠在了門上。


    抬頭看向床上躺著如同睡著的人,“你可一定要堅持住,不然我明天還怎麽用這件事找你要錢啊……”


    “老顧!”


    身後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薑沉魚有些煩躁,但又強撐著從門上站了起來。


    白博一轉身就看見站在門口的薑沉魚,被嚇了一跳,“嫂子,你怎麽在這裏?”


    不等薑沉魚回答,他又使勁兒吸了吸鼻子,嫌惡地皺起了鼻子,“這是什麽味道啊?”怎麽騷臭騷臭的……


    薑沉魚默默把手裏的瓶子收進百寶袋裏,隨口敷衍道:“不知道,進進出出的人這麽多,有點兒味道很正常吧。”


    “你們過來有什麽事嗎?”她又看向後麵的林昊和秦非是。


    林昊正在看著外麵,似乎是在探究著什麽。


    “我們過來看看老顧。”秦非是回答。


    林昊也收回視線,回頭看向薑沉魚,“剛剛有誰過來嗎?”


    “是顧謹為過來了,看見顧謹言睡著了就又離開了。”薑沉魚半真半假地說著。


    林昊不相信,“僅此而已?”


    薑沉魚點頭,一副任他打量的坦然。


    “別說那麽多了,先看看老顧吧。”白博沒好氣地推了一把林昊,雖然他也不喜歡薑沉魚,但是他相信顧謹言。


    顧謹言絕對不會往自己身邊留一個禍害。


    林昊這才致歉似的對薑沉魚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進去,查看顧謹言的身體。


    先是掰眼,然後看舌頭,動作十分熟練,完全就是。


    “老顧的身體……好像好轉了……”林昊狐疑地說著。


    像是不確定似的,又反複看了顧謹言的情況。


    薑沉魚在後麵撇嘴,她都免費陪他練習了那麽久了,怎麽可能會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比想象中的好,但是還是要送手術室。”林昊最終給出結論。


    對白博和秦非是道:“你們兩個先回家,回去的時候一定要找老顧的司機,就說讓他送我們三個回家。”


    白博和秦非是也不問為什麽,就點頭答應。


    林昊又對最後麵的薑沉魚,“你跟我一塊兒去醫院,可以嗎?”


    “可以。”薑沉魚十分配合,似乎一點兒也不在意林昊剛剛對她的揣測。


    甚至還主動走到前麵,道:“你去把車開過來,我帶他下去。”


    “你一個人?”林昊蹙眉,他不喜歡一些說話不過腦子的人。


    薑沉魚嗬嗬一笑,“我怕半個我會嚇死你們。”


    林昊:“……”


    白博輕咳一聲,快速和林昊叮囑了兩聲,讓他做完手術給他們打電話,這才拽著秦非是出門。


    一出門,就再也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讓毒舌啞口無言,怪稀奇的。


    多年好兄弟,i他們明白林昊的安排是什麽意思。無非就是顧謹言剛剛匆匆離場就已經引起一些人的懷疑,如果他們把顧謹言的“禦用司機”帶走,顧謹言就相當於沒了腿。


    大家知道顧謹言被“困死”在這座公館裏,相對就沒那麽懷疑顧謹言的狀況了。


    所以到了下麵,白博特意撒了個酒瘋,大張旗鼓地叫走了司機。


    等上了車,白博才安靜下來,瞥了一眼悶悶不樂的秦非是:“差不多得了,一晚上都沒個笑臉了,文文跑了就找武武唄,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你不懂,文文是突然說要和別人結婚的,我怕是我家裏……反正我不確認她的心意就不放心。”秦非是非常執拗。


    單身狗白博不理解人家都說了不愛他了,還能有什麽“不為人知”的心意。


    “那你再去找文文唄,不比找那個什麽山裏人簡單?”他看不懂好兄弟的騷操作。


    秦非是前段時間“中邪”,被家裏花大價錢找了一個山人才救回來。


    後來文文失蹤了,他找不到文文,又開始拚命找那個救他的山人,想看看用奇學幻術有沒有辦法。


    白博知道他的想法之後,一直都很無語,覺得他被騙一次就算了,還被騙上癮了……


    真是純純有病!


    秦非是知道白博的想法,也懶得多解釋什麽。


    他本來也不相信,但那個山人確實買了他車禍前中意的一個胸針。


    可惜隻和對方有一麵之緣,也不知道她姓什麽叫什麽,找人無異於是大海撈針。


    想著,腦海裏忽然想到了薑沉魚,他心裏有一個念頭,但始終不敢確認。


    他試探著問了一句:“這個薑沉魚是什麽來頭啊?我聽說她之前都不在京城?”


    “說是一個從小被人販子拐進鄉下的山野丫頭,誰知道呢!”白博冷哼。


    說白了,他們和薑家完全就是兩個不同的階級,連薑家都沒聽過,更何況是他們家的八卦。


    旁邊的司機聽著卻不樂意了,維護道:“顧總夫人不是山野丫頭,是仙女下凡,能掐會算,人很厲害的。”


    “長得漂亮就是仙女的話,那天上早人滿為患了。”直男白博非常不讚同司機的話。


    司機知道他誤會了,連忙又解釋道:“就前段時間,我本來要和朋友去喝酒,結果夫人提醒我說會有危險,讓我盡量不要出門。”


    “當天晚上,我那些朋友果然出了事故,撞了薑家人的車子,又被薑朝起訴,現在還在監獄呢。”司機簡單概括了一下那天的事兒。


    白博對此嗤之以鼻,“她要真會算為什麽不通知薑家,薑家還是她親娘家呢。”


    司機張嘴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隻能悶悶地閉上了嘴巴。


    反正夫人就是救了他一命,在他眼裏夫人就是神仙!


    秦非是從後視鏡看著司機的神情,心髒微微沉了沉……


    另一邊。


    薑沉魚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稱為仙女,生意要自動上門了,還在手術室門口等著顧謹言。


    神色緊張,雙手合十,嘴巴一直不停地為顧謹言祈禱。


    她真的很害怕顧謹言出事,倒不是和顧謹言的感情有多深,隻是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顧謹言這個天殺的還欠了她很多尾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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