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被獸人遺棄的山洞之中,幾十個放逐獸人正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地擠在一起。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味,那味道猶如餿掉的食物散發出的酸腐氣息、刺鼻的體臭以及長時間未曾清理而積累下來的汙垢所散發出來的惡臭相互交織融合,仿佛形成了一層無形且汙濁不堪的瘴氣,將整個山洞都籠罩在了這股令人窒息的臭氣之下。


    在山洞的最深處,時不時會傳來一陣雌性的痛苦哀泣之聲。那聲音淒慘無比,仿佛是從地獄深淵中傳出來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就在這時,隻見其中一個身形高大威猛的放逐獸人突然站了起來。他滿臉都是亂糟糟的胡茬,一雙眼睛透露出幾分凶狠與殘暴之色。


    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身旁那幾個相對較為瘦弱的放逐獸人,然後扯開嗓子大聲咒罵道:“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就隻帶回來了這麽一點點雌性?老子我都已經等得心急如焚,怒火中燒了,可還是沒輪到我!”


    麵對他的責罵,那幾個瘦弱的放逐獸人顯然並不服氣。他們紛紛梗起自己細長的脖子,毫不畏懼地回擊道:“哼!能給你帶回來這幾個就算不錯啦!你要是不願意繼續等下去,那就趕緊給老子滾到一邊兒去,別在這裏礙手礙腳的,好讓我們先享用一番!”說著,他們還雙雙舉起雙手,在空中不停地揮舞著,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撲上前去與對方拚命的架勢。


    更多的放逐獸人冷漠地看著,眼神空洞無神;有的則在一旁起哄,嘴裏叫嚷著不堪入耳的話語,混亂與不堪在小小山洞不斷蔓延,他們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充滿戾氣與惡臭的生活,在這獸世的陰暗褶皺裏,被獸神所遺忘,也遺忘了自己曾有的體麵與尊嚴,隻剩下這原始而粗野的生存本能在支配著一切行為。


    在那幽深而又黑暗的山洞深處,隱約可見幾個被強行擄回的雌性身影。這些可憐的雌性遭受著永無止境的折磨與虐待,原本嬌嫩柔滑的肌膚如今布滿了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觸目驚心的傷痕。長時間的苦難早已讓她們變得麻木不仁,眼神空洞無神,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曾經,她們或許擁有過疼愛自己的伴侶,但那些愛人卻已慘遭不幸,命喪黃泉;家中年邁的長輩們也未能幸免,被凶殘成性的放逐獸人無情地殺害;甚至連年幼無辜的孩子們,也成了這群喪失人性的惡魔口中的食物。


    如今,輪到她們走向生命的終點,等待著死亡降臨之後,成為那些癲狂獸人的果腹之物。


    就在不遠處,一具剛剛死去不久的同伴屍體橫陳在地,其慘狀讓人不忍直視。那具屍體正是以同樣悲慘的方式被對待,被這群毫無人性的放逐獸人肆意蹂躪和吞噬。


    然而,就在這絕望的時刻,其中一名雌性突然間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摸索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


    她緊緊握住那塊石頭,用盡全身力氣朝著正趴在自己身上施暴的放逐獸人狠狠地砸去。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那塊石頭結結實實地擊中了放逐獸人的頭部。


    這名放逐獸人顯然沒有料到會遭到如此突如其來的襲擊,他被打得措手不及,一時間竟然有些發愣,呆立當場。


    而周圍其他的放逐獸人則很快回過神來,他們紛紛將目光投向那個手持石頭的雌性,眼中閃爍著凶狠殘暴的光芒,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隻見那猴族雌性站在那裏,目光冷冷地凝視著眼前這群醜陋而令人作嘔的放逐獸人。


    這些放逐獸人們身形佝僂,麵容扭曲,周身環繞著一層灰黑色的霧氣,仿佛來自地獄深淵的惡鬼一般。


    那雌性突然發出一陣尖銳刺耳的大笑聲:“看看你們這副模樣!哪裏還有半點獸人該有的樣子?你們根本不配被稱為獸人,簡直就是一群低賤的畜生!


    甚至連那些微不足道的蟲子都要比你們幹淨、順眼得多!就連偉大的獸神都對你們感到無比厭惡,所以你們注定孤獨終老,永遠無法擁有屬於自己的後代!哈哈哈哈哈……”


    她的這番話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每一個放逐獸人的心中。


    刹那間,原本喧鬧嘈雜的場麵變得鴉雀無聲,所有的放逐獸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憤怒與仇視的目光投向這位不知死活的雌性。


    然而,那雌性卻毫無懼色,她深知自己此番言語必然會招來殺身之禍,但她早已抱定了必死的決心。隻見她猛地轉身,如同一頭矯健的獵豹般向著不遠處的岩石而去。


    就在即將撞上堅硬的岩石之際,雌性絲毫沒有減速或躲閃之意。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鮮血四濺,雌性的身軀重重地撞擊在岩石之上,瞬間失去了生機。


    令人驚奇的是,即使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她的嘴角依然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這一撞並非死亡的終結,而是一種徹底的解脫。


    其他幾個雌性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驚恐地望著眼前這個勇敢而決絕的同伴,內心被深深地震撼著。


    她們能夠感受到那一道道如餓狼般凶狠貪婪的眼神正肆無忌憚地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她們生吞活剝。毫無疑問,等待她們的結局恐怕也好不到哪兒去。


    回想起剛剛親眼目睹同伴那慘烈無比的死亡場景,她們的心如同被千萬根鋼針狠狠地紮刺著,痛徹心扉。那種痛苦和哀傷猶如潮水一般湧上心頭,讓她們幾乎無法呼吸。


    長時間以來所遭受的折磨與苦難早已令她們的雙眼變得麻木不仁,盡管此刻心如刀絞,但卻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


    因為淚水早就在無數個絕望的夜晚流幹了,可即便如此,她們心中那份強烈的不甘依舊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越燒越旺。


    沒有親眼看到這些喪心病狂、罪大惡極的家夥們受到應有的懲罰,就這樣死去實在是太不甘心了!這份不甘心化作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支撐著她們殘存的意誌。


    “哎呀,真是可惜啊,就這麽輕易死掉了,要不然咱們還可以再多玩弄她幾天呢。”一個滿臉橫肉的放逐獸人咂巴著嘴,一臉惋惜地說道。


    “可不是嘛,這麽快就結束了,真沒意思。”旁邊立刻有人隨聲附和起來。


    一時間,讚同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絕於耳。


    “那現在該如何處置這剩下的幾個呢?總不能一直晾在這裏不管吧。”又有人開口問道。


    “幹脆把她們都吃掉算了,免得浪費糧食。”一個身材魁梧的放逐獸人提議道。


    他的話音剛落,周圍便響起一片叫好聲:“好主意!好主意!”


    “那我要一隻胳膊!”其中一人迫不及待地喊道。


    “我要一條大腿!”另一個人也高聲叫嚷起來。


    緊接著,更多的人紛紛加入爭搶之中:“我也要大腿!” “給我留一塊胸脯肉!” 現場頓時亂成一團,這些殘忍的放逐獸人們完全不顧及雌性們的感受,她們好像砧板上的肉,放逐獸人肆意地討論著如何瓜分她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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