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族:前往交易集市的族人興高采烈地回到族群時,整個蟒族都沸騰了起來。他們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集市上出現的各種新奇玩意兒,聽得其他族人瞠目結舌、驚歎連連。


    然而,對於大多數族人來說,他們隻能眼巴巴地望著別人口中的精彩世界,暗自歎息自己無法親身前去體驗一番。大家紛紛表示要努力積攢物資,爭取在來年能夠有機會去交易集市看看。


    這時,有人將一個陶罐展示在了眾人麵前。一些族人好奇地湊上前去,左瞧右看之後,不禁努努嘴說道:“這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黑乎乎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好看!”與此同時,雌性蟒族們則對這個陶罐毫無興趣。她們扭動著妖嬈的身姿,目光始終停留在族長帶回的那些用漂亮獸皮製成的衣服上。


    麵對族人對陶罐的不解和冷漠,蟒族長並沒有強求他們立刻接受這種新事物。他隻是微微一笑,然後轉頭詢問起族人來:“古在哪裏?”聽到這話,一名族人連忙回答道:“少族長外出狩獵去了。不過,您也知道,這會兒外麵正下著大雨呢,依照他以往的習慣,估計得找個安全舒適的地方美美地睡上個十天半個月才肯回來啦。”說罷,這名族人還根據自家少族長平日裏的活動軌跡仔細推算著歸期。


    蟒族長聽完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放下手中的陶罐,心中卻是思緒萬千。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說道:“等他回來之後,記得讓他馬上過來找我。”族人恭敬地應了一聲:“好的。”隨後便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隻留下蟒族長獨自一人站在原地,繼續思考著發展的諸多問題。


    食鐵族:在用陶罐煮出一鍋湯以後,食鐵獸就愛上了陶罐,特別是在知道可以煮心愛的竹筍後,熱愛達到了最高,食鐵獸人期待雨季後去換更多的陶罐。


    獸城中關於陶罐,僅僅隻在社會的最底層掀起了些許微不足道的漣漪。那些高高在上、養尊處優的獸城貴族們,對這玩意兒聞所未聞。即便偶然間聽聞過相關的消息,也隻會嗤之以鼻地將其視為無足輕重之物。畢竟,這隻不過是某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部落弄出來的新奇玩意兒罷了,又能有什麽價值呢?在這些貴族眼中,它無非就是個不值一文的小物件而已,根本不值得他們去關注和重視。


    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對白鹽的濃厚興趣。白鹽的數量相對較少,但正所謂“物以稀為貴”,越是稀少的東西往往越能引起人們的好奇心與追逐欲望。這種珍貴且稀缺的資源,讓獸城的貴族們趨之若鶩,紛紛想方設法獲取更多的白鹽,以便彰顯自己的財富和地位。


    不少想要巴結獸城貴族的獸人,紛紛把目光看向了售賣白鹽的部落——豹族。


    當然也有部分獸人注意到豹族二字準備細細打聽其中關係。


    連綿不斷地下雨,整整持續了十餘天之久。


    這段時間裏,部落中的雄性們紛紛前往燒磚廠發泄自己的精力,有伴侶的隻是少數雄性,多數雄性每天在山洞裏待著無所事事,又沒有話題和同伴說,大部分都感覺在山洞待著太憋屈了。


    雄性獸人的大量加入,燒磚廠的磚如雨後春筍般湧現出來,數量呈現出爆發式的增長。僅僅過去了半個月,部落的廣場上便多出了許多由磚塊堆積而成的小山丘。若不是仍有一部分窯洞正在燒製石灰,恐怕這些磚塊會堆積得更高、更多。


    柒染心中暗自思忖:以獸人們充沛的體力和勤勞的天性,如果不充分發揮他們的能力,簡直就是一種浪費。


    柒染搜索過豹子是沒有大姨媽的,也問過獸母她有沒有類似的經曆,獸母回答是沒有,這樣柒染就放心了下來。


    就在這一天,雨水終於漸漸變小,不再像之前那般凶猛。負責觀察河水情況的獸人驚喜地發現,河中出現了大量的苦苦獸。這一消息迅速傳到了豹族長耳中,他聽聞後立刻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匆忙召集起大部分雄性,並帶上漁網,風馳電掣般朝著河邊飛奔而去,生怕那些苦苦獸會趁機溜走。


    聽到消息的一個個雄性獸人好像一群放出籠子的猴子烏泱泱的往河邊衝,帶藤框的,帶石刀的,直接準備撈起來就直接在河邊殺好在帶回來,匆忙的連草鞋都顧不得穿了。


    與此同時,一直被困在山洞中的焰也已經忍耐了十多個日夜。他每日隻能眼巴巴地望著洞外那源源不斷的雨水,心中對自由和水的渴望愈發強烈。當得知大家即將前往河邊捕魚時,他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迫不及待地撒腿狂奔,水我來了,我來了。


    柒染看到焰如此急切的模樣,不禁感到有些好笑。她心想:這家夥怎麽像是八輩子沒碰過水似的,不過他去也好,畢竟以他的身手,萬一有族人不慎落入水中,他也能夠迅速將人救起。


    駱澤盯著柒染一臉哀怨。


    柒染卻完全沒有察覺到駱澤那充滿怨念的目光,隻因此刻彩正興高采烈地跑來找她。兩人一碰麵便開始熱烈地討論起族中的那些八卦趣聞來,仿佛這些家長裏短有著無窮無盡的吸引力。對於無所事事的她們而言,能津津有味地聆聽一番別人的故事倒也不失為一種消遣方式。


    隻聽彩眉飛色舞地說道:“你曉得不?聽聞前些日子,秋居然毫不留情地把她的伴侶淩給趕出了山洞!也不知曉她到底是瞧上了哪個新來的獸人喲!依我看呐,秋的那位伴侶淩著實可憐得緊。人家大老遠跑到咱們部落來,就是為了守護她周全。平日裏對秋可謂是關懷備至、體貼入微,成天忙前忙後的,結果連個好臉色都討不到。”


    聽到這裏,柒染不禁微微一怔。說起來,她確實已經許久未曾想起過秋這個人了。畢竟自從外出歸來後,她一直忙於各種事務,壓根就無暇顧及其他。不過經彩這麽一提,她倒是突然好奇起來,追問道:“那秋跟部落裏誰關係密切嗎?”


    “你們可能不太清楚,那個雌性之前一直對您的兄長糾纏不休呢。後來冉實在拿她沒辦法,隻好開口說了她好幾次。


    誰能想到,被冉拒絕後,她竟然又跑到炎和寺那裏去晃悠。炎可是個急脾氣,根本沒耐心跟她囉嗦,所以往往沒說幾句話,炎就不耐煩地轉身離開了。


    至於寺,據我獸母說,他似乎也很不喜歡秋這個人呢。”彩一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自己的所見所聞,一邊還不忘觀察著柒染和駱澤的反應。


    對於這些事情,柒染和駱澤心裏其實早就有數了。他們知道寺非常厭惡彩,究其原因,則是因為彩曾經背叛出賣過自己的族人。


    “照你這麽說來,難道她已經和咱們部落裏那些單身的雄性走到一起啦?”柒染好奇地問道。


    隻見彩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並非如此哦,她找的可不是我們部落裏的雄性,而是奴隸那邊的一隻熊獸人呢。”聽到這裏,彩的聲音不自覺地又降低了幾分。


    柒染聽完頓時感到十分驚訝,腦袋裏冒出一連串的問號。這怎麽可能呢?要知道秋向來都是一個無比驕傲的雌性,按常理來說,她怎麽可能心甘情願地委身於一個奴隸雄性呢?


    想來想去,柒染始終無法理解其中的緣由。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幹脆別再費神琢磨了。於是,她拿起手中的木牌,笑著向駱澤和彩詢問道:“要不要一起來玩玩呀?”


    “玩!”駱澤和彩異口同聲地喊道,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彩家中有一個阿母和三位阿父。由於家庭成員眾多,彩往往很難得到充分玩耍的機會。以前,阿母會根據各位阿父在某種競爭中的表現來決定當晚與哪位共度良宵,而現在這種競爭就是通過翻轉木牌來決定勝負。阿父們對這個活動異常熱衷,他們每天都會暗自較勁,隻為能夠將心愛的伴侶贏到手。


    柒染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心中不禁感到驚訝。他從未想過這些普通的木牌竟然還能被用在這樣有趣且獨特的用途上。然而仔細一想,倒也覺得合情合理。


    畢竟在獸世,每個人都如同平等的食物一般,沒有過多的財富或珍貴物品作為賭注。唯一讓人擔憂的是那些總是輸掉比賽的雄性,如果長時間無法登上伴侶的床榻,不知是否會心生懊悔?


    但此刻,大家顯然都沉浸在了遊戲帶來的歡樂氛圍之中,無暇顧及其他了。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謝絕賭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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