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們族長還沒有回來,你難道聽不懂我說的話嗎?”那位身材魁梧、肌肉發達的虎族人滿臉不耐煩地衝著麵前十幾個身形稍顯瘦小的山貓獸人吼道。他那雙銅鈴般大的眼睛裏閃爍著憤怒的火花,仿佛下一刻就要將眼前這些不知趣的家夥生吞活剝一般。


    站在最前麵的領頭山貓族人戰戰兢兢地抬起頭來,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請問虎族長究竟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呢?這件事情真的很緊急啊!”


    “哼!我怎麽會知道?族長帶著族人去了交易集市,到現在都還沒個影兒呢!”虎族人雙手抱胸,一臉的不以為意。然而,山貓族人卻敏銳地從他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一絲不對勁——這虎族人似乎對虎族長他們一行人在途中與放逐獸人相遇並且還死了兩名虎族人的事情一無所知。


    領頭的山貓眼睛骨碌碌一轉,心中立刻就有了主意。隻見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鎮定下來,然後用比剛才更加急切的語氣說道:“這位大哥,我真的有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告訴你們,麻煩您趕快把能管事的獸人給找出來吧!”


    聽到這話,虎族人不禁冷笑一聲,嘲諷道:“喲嗬,就憑你也能有什麽重要的事兒?別在這裏瞎搗亂了,趕緊滾一邊兒去!”說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


    可是山貓族人並沒有放棄,而是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攔住了虎族人的去路,態度堅決地說道:“不行,這件事情關係重大,如果不及時處理後果不堪設想!現在我絕對不能說,隻有等你們這裏能管事的人出來了,我才肯開口!”


    “能有什麽事?哼!你愛說不說,趕緊給我滾遠點,別在這裏礙眼,弄髒了我們的地方!”一名身材魁梧的虎族人滿臉不屑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鄙夷和輕視。


    旁邊另一個虎族人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就憑你們這幾個小角色,還敢來這裏大放厥詞,真是不自量力!”


    麵對虎族人毫不留情的嘲諷與驅趕,那幾名山貓族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但為首的山貓領頭人還是強裝鎮定地回應道:“你們族長遇到了放逐獸人,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愛信不信吧,反正我們已經把消息告訴你們了,好心當成驢肝肺!咱們走!”說完,他一揮手,帶著身後的十幾名山貓族人轉身離去。


    然而,剛走出幾步遠,隊伍中的一名成員忍不住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豹族所在的方向,眼中滿是不舍,嘴裏喃喃自語道:“盼哥,我們真就這樣走啦?”


    被稱作盼哥的山貓領頭人聽到這話,心中也是一陣糾結。但他知道此時不能表現出絲毫猶豫,於是硬著頭皮回答道:“當然要走,反正我們說的話他們又不信,我們留在這裏做什麽?”


    這時,又有一名山貓族人憂心忡忡地問道:“可是盼哥,我們現在到底該去哪兒呢?回山貓族嗎?”這個問題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大家麵麵相覷,臉上都流露出迷茫和擔憂之色。


    其實,此刻就連盼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回到山貓族,意味著又要過上那種饑一頓飽一頓、朝不保夕的生活。自從離開山貓族以來,他們這十幾個人一路上可謂曆經磨難,不僅要時刻小心躲避那些凶猛可怕的暗獸,還要在危機四伏的樹林裏尋找食物充饑。其中的艱辛困苦,唯有他們自己心知肚明。想到這些,盼不禁暗暗握緊了拳頭,心中暗自思忖著未來的出路……


    與出發時相比他們完全變了一個模樣,現在的他們麵容憔悴,眼神中滿是疲憊與迷茫,深深凹陷的眼窩裏透著對生存的渴望與掙紮。頭發亂如枯草,糾成一團,其間還夾雜著草屑與塵土,已然是許久未曾打理過。


    身上的獸皮被樹木劃的破破爛爛,腳在長途跋涉中被荊棘劃傷。肌膚黝黑且滿是汙垢,一道道傷痕縱橫交錯,有被石塊劃傷的血痕,有被樹枝抽打的瘀青。


    他們是相互攙扶,不敢停歇一步一步走到虎族的,現在讓他們離開能去那。盼幹裂的嘴唇喉嚨裏發出幹渴的吞咽聲“先找地方休息,找點水或者果子,相信我虎族會來找我們的。”其他人沒有辦法隻能聽他們的


    虎族長的二兒子笛聽到族人說門口有十幾個山貓族獸人造謠說族長遇到了放逐獸人,然後被他們趕走了之類的話,心裏咯噔了一聲:按理來說自己阿父確實該回來了。要是人家說的是實話那自己的阿父和和阿兄怎麽辦,想到部落那些同父異母的兄弟以及對族長位置窺探的那些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行阿父絕對不能出事,不然虎族要亂。


    笛於是讓人去把那幾個山貓族人找回來,他要問清楚事情的經過,才好判定下一步怎麽做。然後又朝著虎族巫的山洞而去,山貓族人找來還需要巫來見證並且主持大局。


    虎族人在樹林裏沒花多長時間就找到了在樹下睡覺的山貓族人,二話不說就把人帶著往虎族而去。


    被驚醒的山貓族人被嚇到了“找你們問點事。”虎族人解釋了一句就不再說話了


    盼勾了勾嘴角:果然自己賭贏了,虎族還是有在乎虎族長性命的人,那怕自己說的是假話在虎族長沒有回來之前,會有向自己求證,以確保虎族長是否安全。


    虎族山洞內,隻有盼,笛,巫還有虎族的二把手珀的獸父也是虎族長的左膀右臂不然也不會放心把部落交給珀父。一共四人。


    “你的族人此刻就在我們手中,所以,對於你接下來將要說出的每一句話,你都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你可想好了?”笛手持磨的鋒利骨刃,抵在了一名山貓族俘虜的咽喉處,目光如炬地盯著眼前略顯落魄但卻依舊麵帶微笑的盼。


    盼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當然能對我所說的話負責。”盡管此時的他衣衫襤褸、形容憔悴,但那堅定而自信的笑容卻始終掛在臉上。


    “既然如此,那就趕緊開始吧!”站在一旁的巫顯得有些不耐煩,他不想再浪費時間聽這些無謂的開場白。


    然而,盼並沒有立刻回應,而是不慌不忙地說道:“且慢,在此之前,我還有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請求,不知諸位能不能?”說話間,他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被挾持的族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


    聽到這話,眾人不禁麵麵相覷。過了片刻,珀父率先打破沉默問道:“哦?是什麽要求?說來聽聽。”


    盼微微一笑,從容不迫地答道:“倘若我所言句句屬實,那麽我衷心期望虎族能夠接納我以及我的族人,讓我們成為虎族的一員。想必這樣一個小小的請求,對於強大的虎族而言並非難事吧?”


    話音未落,在場的人紛紛交頭接耳起來。短暫的議論過後,巫大手一揮,豪爽地應道:“好,我答應你!現在總該開始說了吧?”


    見對方如此幹脆利落地答應下來,盼滿意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緊接著,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關於貴部落族長遇到放逐獸人的事情,其實也是偶然得知的。雖然我們山貓族確實已有很長一段時間未曾前往交易集市,但正所謂‘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說到這裏,盼故意賣了個關子,停下話語觀察著眾人的反應。


    “簡單說。”


    “豹族前幾日從交易集市回來,順便提醒我們有放逐獸人出沒。……”盼陳述事實


    “你怎麽知道和我阿父有關,快點說。”笛焦慮不已,催促著盼速度快點


    “他們說看到去過交易集市虎族人的屍體和放逐獸人的屍體,猜測是虎族長返回部落是在草原邊緣碰到了放逐獸人。”盼直視笛的眼睛


    巫和笛以及珀父相互對視了一眼,心裏其實都有了決斷


    “豹族還說了什麽?”笛問


    “說了放逐獸人可能會來找虎族報仇,而且我猜測虎族長沒有走原來的路而是繞行”盼知道的隻有這些,至於明族長說虎族的話一個字也沒有透露。


    “你知道我們族長走哪一條路出去的?”珀父有點警惕,猜測是不是山貓族一直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月初,虎族長帶著二十四個族人來了我們部落,送給我們大量的暗獸肉,我們對他充滿了感激,同時也對虎族長產生了仰慕所以在知道虎族長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帶著我的族人想來看看,萬一虎族長回來了我們也就放心了,可是萬萬沒想到虎族長還沒有回部落。這才和虎族人有了爭執,他們並不相信我們的話,所以無奈我隻能帶著族人走了。”盼說的有鼻子有眼的還順便拉踩了一下辱罵自己的虎族人。


    “我們知道了,那你先帶領著你的族人們下去歇息吧。放心,我已經吩咐下去讓人為大家準備好了充足的食物以及舒適的住處。不過呢,要等到咱們的族長歸來之後,你們才能夠正式地加入到虎族。”珀父微笑著對盼說道。


    盼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真摯而懇切的神情:“好的,希望你們能夠盡快找到虎族長!”話音剛落,他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一般,原本有些激動的神色迅速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那番急切的話語從未說出口一樣。


    隨後,他麵色正常地扶著族人朝著山洞外走去。


    而此時的笛則顯得焦躁不安,他一會兒焦急地向巫和珀父詢問該如何是好,一會兒又獨自低聲呢喃起來:“也不知道我的阿父是否還安然無恙地活著啊……呸呸呸!我阿父肯定不會有事的!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就這樣,笛在山洞裏麵不停地來回踱步,其他二人看著他如此焦慮的模樣,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


    就在這時,那些之前被虎族人囚禁起來的山貓人們終於獲得了解放。當他們看到盼從山洞內緩緩走出來時,立刻蜂擁而上,關切地問道:“盼,他們有沒有對你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呀?”


    盼輕輕地搖了搖頭,笑著回答道:“我沒事兒啦,大家不用擔心。而且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哦——隻要虎族長能夠順利歸來,咱們就有機會加入到強大的虎族啦!”聽到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盼身邊的族人們頓時歡呼雀躍起來。


    “真是太好了,終於不用風餐露宿了。感謝獸神。”族人激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隻要能加入虎族之前的辛苦算什麽。


    周圍虎族人聽到了聲音投來了探究的目光,盼連忙帶著族人朝給他們準備好的山洞而去,那三人可不想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自己回去還要和族人叮囑不要太招搖。


    山洞裏巫和珀父坐在一起商量:“遇到放逐獸人,族長不會走去時的路,我想應該是繞了路程,我們部落西北方向是山,一般從西北的山腳下去的交易集市,大概會在東北方向。”


    “可是,東北方向不是有…食獸花”笛一臉驚訝,如果自己阿父從那邊走:那還能活著回來嗎?


    “應該不會,族長他們可能受了傷,應該不會還食獸花的領地,不然這和自投羅網有什麽區別。”巫看著笛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巫說的對,現在問題是我們要派人去怎麽找族長,六月馬上就要來了。”珀父擔憂,他的唯一的孩子也在裏麵,希望不要出事。


    “從西北那條路,走捷徑到草原,然後挨著草原邊緣搜索。族中一共二百五十多人雄性一百五左右,除了被帶走的二十五人,現在部落能抽差不多二十個雄性獸人,如果人數再多打獵就會收到影響!笛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不管找沒找到你必須在雨季前回來,你和族人同樣不能出事。”巫不能去珀父要留下來控製局麵,責任就到了笛的身上。


    “我回家和阿母說一聲,就帶著族人出發”笛沒有辦法,那是他的阿父和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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