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獸人除了寺還在樹上埋伏,其他雄性下到了地麵,失去了弓箭偷襲帶來的威懾力後,禿鷲族人開始緩慢地向樹下挪動腳步。他們死死盯著雪狼族的雌性,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激動的光芒,仿佛覺得這個雌性已經成為了他們的囊中之物。正當這時,負責放哨的禿鷲匆匆趕來報告:\"隊長,有一群豹族人正在朝這邊逼近,我們該怎麽辦?\"


    聽到這個消息,禿鷲隊長眉頭緊皺,他一邊注視著因實力不濟而逐漸後撤的敵人,一邊暗自思忖。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他們想要找到突破口異常困難,稍有不慎便可能陷入重圍之中。


    然而,當目光掃過近在咫尺的秋時,禿鷲隊長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甘。他抬起頭,正巧與那雙水汪汪的雌性眼眸相對視,心中不由得一動,朝著雌性靠近希望能把這個雌性帶回來,不至於空手而歸。


    那麽,這位雌性究竟是誰呢?原來她就是秋。秋一直受到良好的照顧,身體狀況不錯,不想躲藏在藤蔓簾子下,又不願離雄性們太遠。於是,她最終選擇爬上了雄性們圍繞起來的那棵大樹。


    秋與禿鷲隊長那雙黃色的眼睛對視上了,心中一陣恐慌,本來從樹上摔下來就疼,現在更是被那雙眼睛嚇得幾乎就要驚叫出聲來,害怕的一動也不敢動。但又害怕這樣會讓禿鷲們把目光都投向自己。於是,她強忍著想要尖叫的衝動,:“別 別過來,不要抓我,我不能生崽崽,那邊那邊有好多雌性你們抓她們,不要抓我。”用顫抖的手指向前麵不遠處的地麵。原來,在那裏躲藏著一個曾經指責過她的雌性。


    秋暗自思忖道:“哼,讓你說我壞話,這下可好了吧!抓了其他雌性肯定就不會再抓我了!” 禿鷲隊長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目光落在那處草叢上。盡管有些困惑不解,但聯想到之前雄性為了轉移他們注意力突然主動發動攻擊,一切便不言自明了。


    眼看著狩獵獸人即將抵達跟前,禿鷲隊長毫不猶豫地與身旁的幾位族人一同化身為獸形,朝著那片草叢猛撲過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四位禿鷲獸人的行動竟然全部有所收獲,抓到四個雌性。禿鷲隊長並沒有貪得無厭,而是果斷地對族人們發出一聲鳴叫,表示撤退的信號。


    禿鷲族人緊緊盯著隊長成功抓住雌性後,便毫不留戀地迅速撤離戰場。他們動作敏捷地拉開戰線,轉眼間就化身為巨大的鳥獸形態,振翅高飛,向著遼闊的天空疾馳而去。隻聽得\"嗖嗖\"兩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是寺在短時間內射出了兩支箭。一支箭矢如閃電般射中了其中一名禿鷲族人,但盡管如此,還是有三名雌性仍然不幸被敵人擄走。


    當狩獵隊匆忙趕到時,禿鷲族早已飛得高高遠遠,消失在天際。被藏匿起來的孩子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母親被那些會飛的禿鷲獸人帶走,心中悲痛欲絕,無法抑製地放聲痛哭。而這次戰鬥對於豹族來說損失慘重:不僅失去了兩名英勇的雄性戰士,還痛失了三位寶貴的雌性成員。總共算下來,共有十五名禿鷲人受傷,而且大部分都是被利箭所傷。


    望著那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寺默默地從樹上滑落下來。他的目光落在倒在地上的兩位逝去的族人身上,腦海中不禁浮現出昨日大家還在歡聲笑語間談論著家中的雌性、憧憬著來年能擁有屬於自己的幼崽的場景。此刻,寺內心充滿了無盡的哀傷。他緊緊握住手中的骨刀,一步步走向那幾個半死不活的禿鷲族人,每邁出一步都帶著沉重的憤怒與決絕。手起刀落之間,一個又一個的禿鷲族人成為了他手下的亡魂,他的雙手和臉龐沾滿了敵人的鮮血。


    這是寺化形禮後第一次殺人,手中緊緊握著那把沾染上獸人鮮血的骨刀,微微顫抖著。然而,他心中卻毫無悔意。


    \"快把我扶起來!我腳軟了站不起來。\" 寺聞聲抬起頭來,目光與秋交匯的瞬間,似乎勾起了某些回憶。他毫不猶豫地指向秋,語氣嫌棄:\"要不是你怎麽會暴露其他四個雌性的位置!她們是你的族人,怎麽能那麽做。\"大家都親眼目睹秋用手指向了那四個雌性所在之處以及秋所說的話。


    \"我也是雌性,我害怕,難道我就不該被保護?\" 秋坐在地上,淚水在眼眶裏打轉,聲音帶著無盡的委屈,沒有獸人去扶她。


    此時此刻,族人早已撤離原先藏身之地,紛紛聚集到大樹之下。他們看著坐在地上哭泣的秋,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駱澤帶著人趕回來,看著坐在地上哭唧唧的秋,以及周圍族人憤怒的目光感到疑惑:\"寺,發生了什麽事?\"


    寺把發生的過程都和駱澤說了一遍,:\"這樣自私而且惡毒的雌性我也是第一次見\"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


    周圍雪狼族的族人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經過和駱澤說了。


    秋被族人指責:“我是太害怕,我不是又係的,你們相信我。至於豹族人有什麽資格指責我,是不是不歡迎我們,不想我們去你們部落。”秋蠻橫無理


    駱澤聽了過程確實是秋煩了錯,怒聲嗬斥道:“不要胡言亂語!豹族不肯接納我們,怎麽會派族人來救你們,那些豹族人更是為了保護你們而犧牲性命,難道你們都眼瞎了看不見嗎?不僅毫無感激之情,反倒橫加指責,豹族又不欠我們。”


    緊接著,他轉頭盯著秋,目光犀利如劍,厲聲道:“別以為你是雌性我就拿你沒辦法,少在那裏搬弄是非、挑撥離間!雪狼族族人本就不多,要不是你是雌性,陷害別的雌性被禿鷹獸人抓走你心裏想什麽你自己清楚!雄性不能動手打雌性,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毫發無損的坐在那裏無理取鬧。”


    秋張了張口,想要辯駁些什麽,卻終究覺得心虛理虧。


    駱澤再次將目光投向秋的獸夫,語氣冰冷地說道:“倘若你無法製止她這般愚蠢的行徑——蓄意滋事、搬弄是非。那就別怪我采取非常手段,雖說如今雪狼族幸存者寥寥無幾,但我好歹還是雪狼族的少族長,要懲治一個雌性簡直易如反掌。當然,如果有人實在不願前往豹部落,可以選擇自行離去,我絕不加以阻攔。今日這話,對所有雪狼族族人同樣適用!”


    秋的伴侶站到了秋麵前,擋住了來自駱澤的視線。他靜靜地聽完駱澤所言後,微微頷首,點了點頭看了坐在地上的伴侶歎了一口氣。


    隨後,整個隊伍再次啟程,眾人加快步伐,不敢有絲毫耽擱。經過一番緊鑼密鼓的趕路,他們終於抵達了豹部落的領地。


    然而,這一路走來卻讓人感到十分詭異——自從那次與禿鷲族的遭遇之後,接下來的路程竟然異常平靜,再也沒有碰到過阻礙,順利的異常。駱澤心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不安情緒,仿佛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一般。這種感覺愈發強烈,令他坐立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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