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對苦苦獸的期望不高,大家都沒有報多大的期望,隻有柒染一個人興致勃勃。隨著炙烤,魚油“刺啦刺啦的”滴在柴火上,幽嗅了嗅,舔了舔嘴巴,還真別說苦苦獸雖然不好吃,但是聞著還是很香的。


    直到烤好以後冉和幽分一條,獸母和柒染一條,獸父外出打獵,沒有在家?


    柒染提醒大家注意把刺吐出來,小心紮喉嚨。說著就咬了一口,沒有苦味,但是土腥味怎麽都壓不下去,吃到裏麵的肉會好一點薄荷味不重,肉還是比較嫩的肚子上的肉質比較肥。


    不過豹子屬於貓科動物,對腥味應該是可以接受的。


    獸母吃了一口,有些疑惑有點不相信,又咬了一口,確定肉不是苦的,吐出嘴裏的魚刺後:“染這個苦苦獸怎麽一點也不苦了?”


    柒染指了指阿兄冉,嘴裏吃著肉模糊不清的說:“是阿兄把它的鱗片刮掉,烤出來外殼沒有那麽硬,再把嘴兩邊的腮去掉,把肚子裏的內髒丟掉,就不會那麽難吃了。不過肚子裏的內髒我讓阿兄丟到了陷阱裏麵,看看可不可以吸引動物。


    獸母想想又問\"染這些可以告訴族人,讓冉交給族人怎麽處理,這樣大家也多一個食物\"


    “阿母,當然可以,這樣族人能吃的更飽不是嗎?”柒染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獸母高興的有些手舞足蹈,匆忙的把手中的苦苦獸解決掉,然後飛奔出山洞。把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告訴族人們。


    幽舔著手指頭意猶未盡,看著柒染眨巴著眼睛,“阿姐,苦苦獸不苦了,以後是不是可以一直有肉吃了”


    柒染把他的手從嘴邊拿開:\"是的但是阿幽,你要答應阿姐下次吃食物的時候把手洗幹淨,還有拉完便便的時候也要洗,好不好?\"


    幽點了點頭\"可是水源阿母不讓我去,還有為什麽要洗手?”


    柒染慢慢的解釋:\"因為不洗手吃食物,手上看不見的蟲子會進到肚子裏,把你吃下去的食物吃掉\"


    幽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聽阿姐的。”冉也在一邊似懂非懂的點頭。


    柒染問冉都是怎麽儲水的,冉說都是喝小溪裏的水,要麽就是用葉子把水帶回來一些,但是隻能儲存很短的時間。到了夏季小溪就沒水了,隻能到河裏去取水。


    柒染帶著幽去洗手,看到族人都是笑著的,一個可食用的東西出現,對於大家來說都是值得慶祝的事情,河裏的苦苦獸還有很多,大的刺也很少,冬天族人也有更多的存活下去的希望。


    下午采集隊哪裏都沒有去,負責保護雌性的獸人全都在河裏抓魚,柒染還在一棵樹上發現了藤蔓,就讓阿兄上樹給自己摘了許多,柒染用藤蔓嚐試著編製網兜,一會才能把越來越多的魚帶回去。


    嚐試了幾次後柒染終於摸出了一點技巧,好幾年前和舍友譚言學過編製,她們哪個學科有時候摸摸泥巴做陶瓷,有時候複刻炕,雖然是縮小版的,柒染還是有點羨慕譚言她們課程的有趣,不像自己不是在打灰就在打灰的路上。


    1、準備好藤蔓將線頭捋出來,截出自己需要的長度。


    2、把捋好的線繩的一端剪開,另一端,用一根繩子打個死結。


    3、打死結的繩子要長一點,方便將它拴在固定的位置。將繩子固定好後,把它們平均分成2根。


    4、然後把最邊上的一根(另一邊也是如此),單獨放一處,剩下的都是2根打一個結。


    5、第二行也是2根分一塊,隻不過要和上一行的繩子錯開。


    6、編到3-4行的時候,若是分不清編法,就將之前放到一邊的2根線,按照之前打結的順序,把它們連接起來。


    7.連接好後,為了不讓上麵的藤蔓和下麵藤蔓混在一起,就得把它放到上麵去,按照這樣的方法,一直往下編,就可以獲得一個網兜。


    在帶回去之前又組織了八個雌性和冉學習怎麽處理魚。


    眼看著魚差不多了,再多就帶不回去了,獸母又讓十多個雄性去殺魚,剩下的雌性和柒染開始學習怎麽編製網兜。


    不知不覺太陽就要落山了,用藤蔓編織的網兜韌性還是差了一點,柒染看著最多用過三次就沒辦法在用了,但是目前來看隻能先湊合,等後續對藤蔓進行了加工和處理過,藤蔓編出來的網兜韌勁上會變的更強,使用壽命會會增加。


    族人們開開心心的把殺好的魚放進了網兜裏,一人每人提了一兜,確定沒有遺漏的魚後開始往部落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就看到遠處走來了十幾個人,由於太陽下山,視線受阻,看不清來的人是敵是友。


    獸母一下就警覺了起來,連忙把柒染拉到了自己身後,然後提醒族人們小心有人來了。眾人已經看到迎麵而來的隊伍,大家都警覺了起來,整個隊伍隻有十多個雄性,剩下的全是雌性和像柒染一樣半大的孩子,下意識的,雄性把雌性和孩子圍到了中間。雄性站在了隊伍的最外圍。


    慢慢的,慢慢的,那群人走近了。


    獸母才看清帶頭的人是誰,原來是獸父稞。獸母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還有些慶幸,還好來獸人是自己部落的,如果是別的部落的獸人,看到她們今天收獲那麽多的食物,和那麽多雌性,獸母沒有把握可以帶著族人逃跑。


    獸母迎著獸父跑了過去,衝進了獸父的懷抱問道:“稞還好是你,你今天怎麽來了?”


    獸父看著自己的雌性和安然無恙的族人,也鬆了一口氣。解釋:“我們打獵回來的時候,沒有看到雌性接應猜測你們還沒有回部落,留在部落的穀說你們來了河邊,不放心,就帶著部分雄性來接你們。”


    獸母開心的對!獸父說,“今天的收獲很不錯,快來看看。”然後讓雌性們把自己手中的網兜遞給來接應的雄性。


    雄性們本來還沒有把雌性的“很不錯”三個字放在心上,但是感受到手中東西所帶來的重量,都被重量驚呀到了。


    獸父,借著些許的光亮,看到了這奇奇怪怪的網兜中的東西竟然是苦苦獸,有些不解的看著自己伴侶。


    聖母給獸父遞了個眼神,說“快回部落,回去後再給你解釋。獸父也知道,在野外的時間越長,所帶來危險越大。所以指揮著眾人連忙往部落趕。”


    一陣的趕路之後,終於在太陽完全落山後,大家回到了部落。


    柒染也在匆忙的趕路中,差點跟不上大部隊的速度,還是阿兄看不過去,怕她掉隊用一隻手拉著她,但是回到部落柒染覺得自己的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疲憊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磨出血的腳,叫上幽一瘸一拐的去小溪邊洗手洗腳。


    柒染決定明天把腳包起來,不然在走下去腳就不能用了。也是自己粗心大意,雌性腳上都有被皮毛綁起來,是自己嫌熱才沒有包。


    而雄性狩獵隊今天也是大豐收,今天打獵打到了兩隻暗獸,兩隻暗獸和昨天柒染看到的豬頭馬身鷹爪不一樣。


    今天的兩隻暗獸有著一對很長的翅膀,但是身體卻不像是雞,而是放大版的鴨子。


    在柒染看來,這就是放大以後雞和鴨子的混合體。看著別扭,就是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吃。


    幽看到阿姆帶著那麽多的苦苦獸說回來,高興的手舞足蹈。


    獸母也把獸父拉到了一邊把今天柒染發現發現苦苦獸隻要處理之後一點也不苦澀的事情說了。


    獸父聽了獸母的描述後,兩眼放光,自己作為部落的族長,他太知道多一份食物對整個部落代表著什麽。


    那是食物,不那是生命。


    不由得獸父看柒染的眼光都有了一些不變。心裏怎麽想獸父沒有表現出來。


    獸父對聖母說,今天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我去把巫叫出來,讓族人們一起感受苦苦獸的味道。


    獸母對獸父的提議沒有什麽意見。獸父朝著巫的山洞走去。


    獸母連忙安排人,燒火的燒火,串魚的穿魚,井井有條的安排著部落的事情。


    柒染看著獸父朝著後山洞而去,用手碰了碰自己的阿兄問道,“阿兄,阿父這是去哪兒?”


    冉順著柒染的目光看去,看到阿父朝著後山的方向而去,不在意的說:“阿父,這是去找巫。苦苦魚可以吃需要巫傳達對獸神的敬意。”


    巫在所有部落裏的地位都很高,而且都很神秘,一般在特殊的節日才能看到巫出來主持,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有人受傷。


    雖然來了部落兩天,但是柒染在原主的記憶裏也看不清這個傳說中的巫到底長什麽樣子,是老是少?是是雌是?


    倒是從幽這個小家夥的嘴裏經常聽到巫的神奇傳說。


    比如巫是獸神旨意的傳達者,巫是一個部落傳承的見證者,有巫在三個獸人也叫部落,但是如果一個部落沒有巫,那麽這個部落就沒有了傳承。(當然也可以選一個有巫的部落加入,但是圖騰可能和獸形不同)巫的能力千奇百怪例如治療預言……


    柒染對這個巫有些濃烈的好奇感,她並不知道巫的能力是否存在,畢竟自己這個已死之人都能穿越到這個世界,還帶著一個宿舍,那這個世界還有什麽東西是不可能存在的呢!


    如果是未穿越之前,柒染肯定自己是一個妥妥的唯物主義者。但是現在玄幻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柒染隻能說一切皆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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