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局勢漸趨穩定之時,大周京城原本猶如一泓寧靜的湖水,但突然間,仿佛被人投入了一顆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打破了這長久以來的安寧和平靜。


    而引起這場軒然大波的主角,竟然是蕭逸塵的一位舊愛!這位女子芳名喚作蘇瑤,乃是出身於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其家族在朝堂之上曾經聲名顯赫、極具威望,與皇室之間更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和眾多往來。想當年,蘇家可謂是權傾朝野、風光無限,令人矚目。


    說起這蘇瑤與蕭逸塵二人,他們自幼相識,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那段純真無邪的童年時光,就好似被溫暖的陽光所映照的琥珀一般,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芒,顯得格外美好而珍貴。在那無憂無慮的歲月裏,他們一同嬉戲玩耍,一起度過了無數個歡樂的日子。


    春日裏,禦花園中繁花似錦,五彩斑斕的花朵競相綻放,如同一幅絢麗的織錦。他們穿梭在花叢間,手指輕觸花瓣,那柔軟的觸感仿若絲緞,輕輕一嗅,芬芳馥鬱的香氣縈繞鼻尖。他們一同尋找最嬌豔的花朵,蘇瑤眼尖,瞅見一朵粉色牡丹,花瓣層層疊疊,嬌豔欲滴,忙歡快地呼喚:“逸塵哥哥,快來看,這朵花好美!”蕭逸塵聞聲跑來,嘴角含笑,二人齊心協力將花朵摘下,編成花環,小心翼翼地戴在彼此頭上,相視間,笑容比春日暖陽還要燦爛。


    夏日驕陽似火,蟬鳴陣陣,悶熱的空氣仿佛都被烤得滋滋作響。他們手持自製的捕蟬網,那網用細竹條和薄紗製成,精巧而實用。在樹蔭下歡快奔跑,汗水浸濕衣衫,後背都印出一片片汗漬,卻笑聲不斷。每捕到一隻蟬,蘇瑤便興奮地蹦跳起來,小手緊緊抓住蟬翼,跑到蕭逸塵麵前,眼睛亮晶晶的:“逸塵哥哥,你看我抓到啦!”蕭逸塵笑著摸摸她的頭,誇讚她厲害,那溫馨畫麵至今仍刻在二人心中。


    秋日,金黃的樹葉如蝴蝶般飄落,禦花園的小徑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金毯”。他們手提竹籃,彎腰拾起一片片落葉,蘇瑤撿起一片楓葉,對著日光端詳,那葉片紅得透亮,脈絡清晰可見,宛如天然的藝術品。她開心地說:“這片用來做書簽肯定好看極了!”蕭逸塵點頭讚同,二人精心挑選出形狀最美的,回去做成書簽,夾在喜愛的書頁中,仿佛將整個秋天都收藏了起來。


    冬日,銀裝素裹,雪花紛飛,天地間一片潔白。他們在雪地裏堆雪人、打雪仗,小手凍得通紅,仿若熟透的櫻桃,卻樂此不疲。蘇瑤團起一個雪球,趁蕭逸塵不注意,用力砸向他,雪球砸在身上,涼意化作滿心的歡喜,蕭逸塵也不甘示弱,反擊回去,歡鬧聲在雪地裏回蕩。那些純真美好的回憶如同璀璨星辰,鑲嵌在彼此的童年時光裏。


    蘇瑤生得眉如遠黛,仿若春日山巒間的一抹青黛,柔美而淡雅;目若秋水,眼眸中藏著一泓清泉,顧盼間波光流轉,清澈動人;笑起來嘴角有兩個淺淺的酒窩,恰似盛著蜜釀,一顰一笑皆動人心弦。後因家族突遭奸人陷害,滿門抄斬,一夜之間,曾經的高門府邸淪為血腥之地,她在忠仆的掩護下,喬裝改扮,淚別故居,無奈遠走他鄉,從此斷了音信,如一隻飄零的孤雁,在亂世中艱難求生。吃盡苦頭,風餐露宿,往昔那吹彈可破的肌膚變得暗黃粗糙,身形單薄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當她曆經風雨、飽經滄桑地歸來之時,命運的齒輪恰好將其與正忙於政務的蕭逸塵錯開。彼時的蕭逸塵,終日忙碌於朝堂之上,猶如一隻辛勤的蜜蜂,周旋於繁雜的國務之間。戰後的廢墟需要重建,飽受戰亂之苦的百姓們亟待安撫,這諸多的事務如潮水般洶湧而來,令他應接不暇,根本無法抽出時間來迎接這位曾經熟悉的故人。


    而林婉清,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展現出了非凡的禮貌和大度。盡管內心深處或許也有著些許複雜的情緒,但她仍然選擇率先出麵,以主人的姿態熱情地接待了這位遠道而來的故人——蘇瑤。


    初次相見的那一刻,林婉清不由得被眼前之人所吸引。隻見蘇瑤麵容憔悴不堪,身形亦是異常消瘦,仿佛一陣風便能輕易將她吹倒。然而,即便如此,卻依然難以掩蓋住她那與生俱來的風姿綽約。她的眉眼之間,始終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哀愁,宛如被一層輕薄的霧氣所籠罩,令人心生憐憫。


    再看她身上所穿著的那一襲舊衣,雖然樣式簡樸無華,但卻幹淨整潔得如同新裁製一般。隻是,衣角之處微微有些磨損的痕跡,似乎在默默訴說著她這些年來四處漂泊的艱辛曆程。


    兩人交談之間,蘇瑤的言辭之中充滿了對於往昔歲月的深深懷念之情。她的眼神,更是時不時地便會不由自主地飄向蕭逸塵平日裏常常出入的書房方向。那目光之中,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眷戀與殷切的期許,就像是迷路的羔羊渴望找到歸家的路一般。此情此景,讓一旁靜靜觀察著的林婉清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絲難以言喻的不安之感。


    其實,關於蕭逸塵與蘇瑤二人昔日的那些情感糾葛之事,林婉清也曾有所耳聞。她深知如今的蕭逸塵已然將真心托付給了自己,但是身為一個女子,在麵對著自己心愛之人的舊日戀人時,又怎能做到心如止水呢?那種感覺,就好似有人在她的心尖兒上輕輕地撒下了一小把鹽粒,雖然細微,卻足以引起陣陣刺痛。


    蕭逸塵得知後,第一時間放下手頭繁忙公務,匆匆趕來。他大步踏入廳中,衣袂帶風,望向林婉清,目光真摯而堅定,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熠熠生輝。他幾步跨到林婉清身前,握住她的手,那手溫暖而有力,輕聲說道:“婉清,你是我此生摯愛,過去早已成過眼雲煙,我的心如今滿滿都是你,再容不下他人。”林婉清微微點頭,抬眸看向他,眼中仍有一絲疑慮,但見蕭逸塵這般坦誠,心情也舒緩了許多,仿若心頭的烏雲被一縷清風悄然吹散。


    可蘇瑤並不甘心就此罷休,她心中執念如野草般瘋長,對蕭逸塵展開了更為窮追不舍的攻勢,那架勢仿佛不奪回曾經的情分誓不罷休。


    一次,蕭逸塵去郊外視察水利工程,蘇瑤不知從何處打聽到了消息,竟也早早地等在了必經之路旁的茶肆中。待蕭逸塵一行人行至此處,稍作歇息時,蘇瑤裝作不經意地從茶肆內走出,手中還拿著一方絲帕,恰好與蕭逸塵打了個照麵。她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立馬浮現出驚喜之色,忙上前幾步,聲音帶著一絲嬌嗔與委屈:“逸塵哥哥,真的是你呀,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說著,眼眶就紅了起來,那模樣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蕭逸塵微微皺眉,心中有些無奈,但還是客氣地回應道:“蘇姑娘,好巧啊,你怎會在此處?”蘇瑤輕輕咬了咬嘴唇,楚楚可憐地說道:“我聽聞此處風景不錯,便想著出來走走,散散心,沒想到竟能遇到你,想必是上天眷顧,讓我能再與你相見呢。”一旁的侍從們互相對視一眼,都看出了蘇瑤的刻意,隻是主子沒發話,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麽。蕭逸塵不想多做糾纏,便敷衍了幾句,準備繼續趕路。蘇瑤見狀,急忙拉住蕭逸塵的衣袖,帶著哭腔說道:“逸塵哥哥,你就不能多陪我一會兒嗎?我如今孤身一人,在這世上無依無靠,唯有你還能讓我覺得有一絲溫暖啊。”蕭逸塵眉頭皺得更緊了,輕輕甩開她的手,語氣冷淡了幾分:“蘇姑娘,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你且保重吧。”說罷,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蘇瑤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淚水簌簌而下,手中的絲帕都被她捏得變了形。


    又一回,京城舉辦花燈會,大街小巷張燈結彩,熱鬧非凡。蕭逸塵本是陪著林婉清一同前去遊玩,二人手挽著手,有說有笑,正沉浸在這難得的溫馨氛圍中。可蘇瑤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她今日精心打扮了一番,身著一襲淡粉色的紗裙,頭戴珠翠,在花燈的映照下,倒也顯得楚楚動人。她看到蕭逸塵和林婉清,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但很快又換上了一副柔弱的模樣,走上前去,輕聲喚道:“逸塵哥哥,婉清姐姐,好巧呀,這花燈會可真熱鬧呢。”林婉清微微一怔,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出於禮貌還是回應了一句:“蘇姑娘也來賞燈呀。”蘇瑤卻像是沒察覺到林婉清的疏離,自顧自地對蕭逸塵說道:“逸塵哥哥,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們一起看花燈,你還為我贏了那個最大的兔子花燈呢,我可一直都記著呢。”說著,眼神眷戀地看向蕭逸塵,試圖勾起他的回憶。蕭逸塵臉色微微一變,他看了看身旁的林婉清,見她神色有些落寞,心中不免有些懊惱,便對蘇瑤說道:“蘇姑娘,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如今我隻願與婉清好好過日子。”蘇瑤一聽,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可仍不死心,還想再說些什麽,蕭逸塵卻拉著林婉清轉身就走,留下蘇瑤站在原地,周圍的人群投來異樣的目光,她卻渾然不顧,隻是死死地盯著蕭逸塵離去的方向,眼中滿是不甘。


    而這些接二連三的刻意偶遇,漸漸讓林婉清心中有了疙瘩,盡管她一直告訴自己要大度包容,可心裏還是難免產生了誤會。有一次,蕭逸塵因政務繁忙,幾日都沒能好好陪林婉清,林婉清獨自一人在府中,心情本就有些煩悶。這時,丫鬟來報說蘇瑤來了,說是來給林婉清送些自己親手做的糕點。林婉清雖不想見她,但礙於情麵還是見了。蘇瑤一進門,便熱情地說道:“婉清姐姐,我這幾日新學了做糕點的手藝,想著你可能會喜歡,就做了些送來給你嚐嚐。”林婉清勉強笑了笑,說道:“蘇姑娘有心了,隻是我這會兒沒什麽胃口。”蘇瑤卻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說道:“婉清姐姐,我知道你心裏或許對我有些芥蒂,可我對逸塵哥哥真的隻是舊情難忘,並無他意呀,我也希望你們能好好的,隻是有時候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罷了。”林婉清聽了這話,心中越發不是滋味,覺得蘇瑤這話看似在解釋,實則是在炫耀她與蕭逸塵的過往,而且還在暗示自己小心眼兒。等蘇瑤走後,林婉清坐在房中,越想越委屈,暗自垂淚,心想蕭逸塵是不是心裏還念著蘇瑤,隻是在自己麵前不好表現出來。


    蕭逸塵回到府中,看到林婉清眼睛紅紅的,心中一驚,忙上前詢問:“婉清,你這是怎麽了?可是誰欺負你了?”林婉清本不想說,可在蕭逸塵的再三追問下,還是將蘇瑤來的事以及心中的委屈說了出來。蕭逸塵聽後,心疼不已,他輕輕抱住林婉清,說道:“婉清,你莫要多想,我與蘇瑤早已是過去式了,她的那些話你不必放在心上,在我心裏,你才是最重要的,我對你的心意從未改變過呀。”林婉清靠在他懷裏,輕聲抽泣著,雖然聽了蕭逸塵的話心裏好受了些,但那絲疑慮還是縈繞在心頭,久久不散。


    蘇瑤見自己的舉動讓林婉清心生誤會,心中竟有了一絲竊喜,覺得或許還有機會能離間他們二人,於是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她聽聞蕭逸塵常去寺廟為大周祈福,便提前等候在寺中。蕭逸塵踏入佛堂,正欲上香,卻見蘇瑤跪在蒲團上,雙手合十,念念有詞,仿若虔誠的信徒。見蕭逸塵進來,她緩緩起身,輕聲道:“逸塵哥哥,我自知如今物是人非,但這些年漂泊在外,曆經苦難,唯有在佛前祈禱,方能尋得一絲慰藉。我常求菩薩保佑你平安順遂,大周國泰民安。”說著,眼中淚光閃爍,拿出一個荷包遞向蕭逸塵,“這是我親手繡的,願它能伴你身旁,如同我昔日在你身邊一般。”蕭逸塵微微後退一步,雙手抱拳,客氣而疏離:“蘇姑娘心意,蕭某心領了,隻是這荷包,蕭某不能收,還望姑娘自重。”蘇瑤手僵在半空,淚水奪眶而出,哭聲在佛堂內回蕩,仿若受傷的孤鳥哀啼,讓旁人聽了心生憐憫,可蕭逸塵不為所動,轉身離去。


    蘇瑤見蕭逸塵這般鐵石心腸,心中恨意漸生,竟起了歹念,想要設計陷害林婉清。她買通了林婉清身邊的一個丫鬟,那丫鬟本就貪圖錢財,被蘇瑤一番威逼利誘,輕易就範。一日,林婉清在府中花園賞花,那丫鬟按照蘇瑤的指示,故意將一顆珍貴的明珠遺落在花園小徑上,隨後裝作慌張地前來尋找。“王妃娘娘,不好了,我方才不小心將夫人賞賜的明珠弄丟了,這可如何是好?”丫鬟焦急地哭訴著。林婉清心地善良,安慰她道:“莫急,慢慢找便是。”正說著,蘇瑤帶著幾個家丁匆匆趕來,看到地上的明珠,佯裝驚訝:“這不是我丟失許久的傳家明珠嗎?怎麽會在這兒?”說著,看向林婉清,目光中滿是懷疑與指責:“王妃娘娘,雖說您身份尊貴,可也不能隨意拿他人之物啊。”林婉清心中一驚,忙解釋道:“蘇姑娘,這定是誤會,是丫鬟不小心遺落在此的。”可蘇瑤哪肯罷休,不依不饒地要拉著林婉清去見蕭逸塵評理。


    眾人來到前廳,蕭逸塵聽聞此事,看著林婉清焦急的麵容,又看向蘇瑤咄咄逼人的樣子,心中已然明了。他冷聲道:“蘇姑娘,我信婉清,她絕非這般人,你莫要在此胡攪蠻纏。”蘇瑤還欲爭辯,蕭逸塵又道:“我已知你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念在往昔情分,我不與你計較,但你若再敢傷害婉清,休怪我不顧舊情。”蘇瑤聞言,臉色慘白,癱倒在地。


    林婉清雖大度包容,可每次麵對這樣的場景,還是難免落寞。蕭逸塵察覺後,心中滿是愧疚,仿若心被一隻無形的手揪緊。他決定減少外出應酬,多抽時間陪她。清晨,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下細碎光影,他會陪她漫步禦花園,欣賞著滿園芬芳。看到嬌豔花朵,便輕輕摘下,走到林婉清身後,雙手溫柔地為她簪發,手指穿過發絲,仿若在編織最細膩的情網,口中喃喃:“婉清,你比這花兒還美。”午後,陽光暖煦,他會陪她下廚做羹湯,兩人一同在廚房忙碌,切菜聲、翻炒聲交織,歡聲笑語回蕩在屋內,仿若奏響一曲人間煙火的樂章。蕭逸塵會故意將麵粉抹在林婉清鼻尖,惹得她嬌嗔拍打,而後兩人相擁大笑,共享煙火日常。蕭逸塵用行動安撫她,漸漸化解這場情感小風波,夫妻情更深一層,攜手共對未來風雨,仿若兩棵並肩而立的大樹,無論狂風暴雨如何侵襲,都緊緊相依,永不分離。


    而其他皇子們,見蕭逸塵如此得民心,又夫妻和睦,心中嫉妒不已,仿若被妒火焚燒。大皇子在自己的府邸中,氣得摔碎了手中的茶杯,那茶杯碎片飛濺,仿若他破碎的野心。他怒目圓睜,咬牙切齒:“哼,這蕭逸塵到底有何能耐,竟讓百姓和父皇都如此偏向他!我哪點不如他,這皇位明明該是我的!”三皇子則暗中勾結朝堂反派,在陰暗的密室中,燭光搖曳,映著他們陰鷙的臉。三皇子眉頭緊皺,眼中透著陰狠:“不能讓他這般順遂,咱們得想個法子,攪亂他的好事。聽聞那蘇瑤對他舊情難忘,我們不妨添把火,讓她鬧得更大,最好能把蕭逸塵後院起火,分散他的精力。”朝堂反派們紛紛點頭,其中一人說道:“對對,咱們還需在民間散布些謠言,說他減稅是為了掏空國庫,好為自己謀私利呢。再找人偽裝成災民,去官府鬧事,指責他賑災不力。”


    可他們的陰謀詭計,在蕭逸塵的威望和民心麵前,一次次落空。百姓們聽聞謠言,紛紛搖頭,仿若聽到了世間最荒謬的笑話:“殿下為咱們做了這麽多好事,怎麽可能是那樣的人,別聽他們瞎說。”麵對偽裝的災民,官府嚴查之下,很快識破陰謀,將鬧事者嚴懲。皇帝也深知蕭逸塵的為人,對這些讒言並未放在心上,偶爾聽到,也隻是淡淡一笑,不予理會。他們隻能眼睜睜看著蕭逸塵愈發強大,大周在他的治理下蒸蒸日上,心中的嫉妒和憤恨卻如野草般瘋長,愈發難以遏製,仿若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徒然掙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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