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瑤帶著浩浩蕩蕩的侍從隊伍,仿若一片絢麗多彩、氣勢洶洶的彩雲,自遠方徐徐飄來,一路風風光光地踏入了大周京城巍峨的城門之下。那場麵,當真是壯觀至極,好似一場華麗奢靡的異域幻夢在大周的土地上徐徐鋪展。引來了無數百姓的駐足圍觀,一時間,街頭巷尾瞬間被圍得水泄不通,人群密密麻麻地擠作一團,裏三層外三層,熙熙攘攘,喧鬧聲此起彼伏,仿若洶湧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


    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這支來自異域的隊伍上,眼神中滿是新奇與揣測。


    “瞧瞧這陣仗,這敵國公主可真是好大的排場!這一路的行頭,得花費多少金銀財寶喲,咱尋常百姓幾輩子都掙不來。”一位身著粗布衣衫的老漢,手搭涼棚,眯著眼,咂咂嘴說道。


    “聽說這公主生得極美,性格還潑辣得很呢,也不知來咱大周所為何事。保不準是懷揣著什麽特殊使命,咱可得瞧仔細咯。”旁邊一個年輕後生接話道,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蕭逸塵與林婉清早已率著一眾禮部官員候在城門口,陽光傾灑而下,映在他們身上,勾勒出一片肅穆莊重之景。眾人皆身著華服,神色端凝,衣袂隨風輕拂,仿若靜立的雕塑,唯有衣角飄動彰顯著一絲靈動。


    耶律瑤的馬車緩緩停下,車簾仿若被一隻無形的手輕輕掀開,她仿若一隻明豔的鳳凰,輕盈又高傲地踏出車廂。刹那間,仿若日光都更為耀眼,所有人的目光皆被她牢牢吸引。


    初次見麵,耶律瑤那一身裝扮便奪盡了眾人目光。她身著一襲華麗無比、繡滿異域奇珍異獸圖案的錦袍,金線銀線在日光下交織生輝,那些奇珍異獸繡得栩栩如生,似要破壁而出,每一針每一線都仿若在訴說著敵國神秘而奢靡的工藝傳承;頭戴璀璨耀眼、寶石琳琅滿目的珠翠頭飾,紅寶石如燃燒的炭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祖母綠似幽深的湖水,澄澈而神秘,藍寶石像澄澈的晴空,純淨而明亮,走起路來環佩叮當,清脆聲響徹四周,仿若一場靈動的樂章,盡顯尊貴非凡,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讓人無法直視的貴氣。


    她蓮步輕移,身姿婀娜,眼神卻毫不避諱地徑直落在蕭逸塵身上,那目光仿若實質化的火焰,熾熱而直接,似要將蕭逸塵看穿。朱唇輕啟,笑語盈盈道:“久聞太子大名,今日得見,果真氣宇軒昂、風采不凡呐!”聲音清脆婉轉,帶著別樣的風情,尾音微微上揚,仿若勾人的鉤子,直撓人心尖。


    蕭逸塵神色未亂,深邃雙眸波瀾不驚,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客氣回應道:“公主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大周已備好館舍,望公主能住得舒心。”他微微欠身,動作優雅謙遜,舉手投足間盡顯大國太子風範,不卑不亢,仿若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可耶律瑤卻似熱情過了頭,仿若沒瞧見旁人一般,一路上不停地找各種話題與蕭逸塵攀談。一會兒好奇地問道:“聽聞大周有處西湖,四季風景宜人,太子殿下可曾去過?那湖邊垂柳依依,湖水波光粼粼,究竟是何等美景,殿下給我講講可好?”說罷,微微歪頭,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期待,仿若一個急切渴望聽故事的孩童。


    蕭逸塵微微一怔,旋即溫和笑道:“西湖確是我大周勝景,春日繁花似錦,夏日荷香四溢,秋日金風送爽,冬日斷橋殘雪,各有風姿,改日若有閑暇,公主可前往一觀。”


    沒等片刻消停,耶律瑤又眨著那雙靈動的大眼睛,打探朝堂趣事:“我聽說大周朝堂之上,大臣們議事時言辭犀利,各執一詞,時常爭得麵紅耳赤,真有此事嗎?殿下身處其中,定有不少趣事,快與我分享分享。”眼睛裏閃爍著別樣的光芒,仿若孩童發現新奇玩具般興奮,身子也不自覺地湊近了些許。


    一旁的林婉清微微皺眉,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異樣感覺。她看著耶律瑤對蕭逸塵那過分熱絡的模樣,仿若平靜湖麵被一顆小石子悄然擾動,泛起層層漣漪。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這敵國公主舉止這般親昵,怕不是單純為了兩國交好而來。”她下意識地靠近蕭逸塵些許,手臂輕輕觸碰著他的衣袖,目光中隱隱含著戒備,仿若一隻護巢的雌鳥,警惕著外來者,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不僅如此,耶律瑤看向林婉清的眼神裏,還隱匿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敵意。在她眼中,林婉清是她攻略蕭逸塵途中的絆腳石。每次目光掃到林婉清與蕭逸塵站在一起,她心裏就湧起一陣不悅,覺得這女子憑什麽能整日伴在蕭逸塵身旁,享受他的溫柔與寵溺。她甚至會故意在與蕭逸塵交談時,用餘光瞟向林婉清,看到林婉清微微蹙眉隱忍的模樣,心底竟生出一絲快意,暗暗想著要將蕭逸塵徹底從她身邊奪走,讓她也嚐嚐失落的滋味。


    待回宮後,林婉清屏退左右,屋內靜謐得隻剩下兩人的呼吸聲。她輕咬下唇,猶豫片刻,還是忍不住對蕭逸塵輕聲說道:“逸塵,這敵國公主瞧著過於熱情了些,我總覺得她心思不純。你想啊,哪有初次見麵便如此親昵的,她這一路的言行,處處透著股子不對勁。”林婉清眉頭微蹙,眼神中滿是擔憂,雙手不自覺地絞著手中的帕子。


    蕭逸塵笑著輕擁住她,下巴輕抵著她的頭頂,溫柔安撫道:“婉清莫要多想,我心裏有數。她不過是代表敵國而來,兩國剛議和,自然想與咱們親近些,以示友好,不過是兩國交好的正常往來罷了,我心裏自然是有分寸的,斷不會做出讓你傷心之事。”蕭逸塵輕撫著林婉清的後背,動作輕柔舒緩,試圖驅散她心頭的不安,眼神中滿是寵溺與堅定。


    話雖如此,可蕭逸塵卻未曾料到,耶律瑤這邊,剛回到館舍,便遣退了所有侍從,獨自坐在榻上,手指輕輕繞著一縷發絲,眼神中透著誌在必得的光芒。她喃喃自語道:“蕭逸塵,今日一見,果真如傳聞中那般優秀,本公主定要將你的心俘獲,讓你成為我的裙下之臣。至於那個林婉清,哼,不過是個礙眼的家夥,遲早要把她擠到一邊去。”那語氣堅定,仿若誓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自此,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情感糾葛悄然萌芽,仿若一顆潛藏危機的種子,埋進了三人之間的關係土壤裏,隻待合適時機,破土而出,攪亂這看似平靜的局麵。


    在接下來的幾日裏,耶律瑤更是頻繁地往太子府送帖子,邀請蕭逸塵出遊、品茶、賞戲,理由五花八門。有時說是尋到了敵國特有的珍稀茶品,定要與蕭逸塵分享;有時又講新排了一場好戲,妙趣橫生,缺了蕭逸塵這位知音可就失了韻味。蕭逸塵雖多次婉拒,措辭禮貌而疏離,可架不住耶律瑤的軟磨硬泡,偶爾也隻得赴約。


    每一次赴約歸來,林婉清雖麵上不顯,依舊溫婉淺笑,可心裏總歸是不痛快的。她看著蕭逸塵回來,會輕輕迎上去,默默接過他的披風,眼神卻不自覺地黯淡一下,隻是她生性溫婉,不願與蕭逸塵多起爭執,隻能將這份酸澀默默咽下,轉頭吩咐丫鬟準備熱水,伺候蕭逸塵洗漱,動作依舊輕柔細致。


    而蕭逸塵看著林婉清那故作堅強的模樣,心裏愈發愧疚,每次與耶律瑤赴約時都滿心煎熬,想著盡早歸來。赴約過程中,他時刻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禮貌距離,對於耶律瑤的熱情詢問,回答簡潔而不失分寸,絕不多言半句曖昧之語。可耶律瑤卻總能巧妙地將話題引向親昵方向,蕭逸塵隻能一次次不動聲色地岔開。


    一次品茶時,耶律瑤親手為蕭逸塵斟茶,傾身向前,笑語盈盈:“太子殿下,嚐嚐這茶,是我特意命人從敵國帶來的,別處可喝不到呢。”眼神中滿是期待。


    蕭逸塵微微欠身接過,輕抿一口,微笑道:“公主費心了,茶味確有獨特之處。聽聞公主近日在京城四處遊玩,想必大周風光也入了公主眼吧?”巧妙將話題轉開,耶律瑤微微一怔,隨即又興致勃勃地講起遊玩趣事,但眼底閃過一絲不悅,覺得蕭逸塵太過疏離。


    回來後麵對林婉清的隱忍,蕭逸塵又不知如何徹底擺脫這尷尬境地,隻能暗暗歎氣,隻盼著耶律瑤能早日結束這莫名的熱情,回歸正常外交禮儀,可事與願違,風暴正在悄然醞釀,一場圍繞三人情感與朝堂局勢的危機,即將席卷而來,仿若濃重的陰霾在天際緩緩聚集,預示著一場狂風暴雨的降臨。


    朝堂之上,二皇子蕭逸軒聽聞耶律瑤對蕭逸塵的頻繁邀約,心中暗喜,覺得這是個可乘之機。他開始暗中指使自己的心腹在京城散布流言,說太子與敵國公主往來過密,恐有通敵之嫌,言語繪聲繪色,仿若親眼所見一般。流言蜚語如雪花般飄散開來,百姓們聽聞,有的半信半疑,有的則搖頭歎息,朝堂大臣們也開始私下議論紛紛,原本因議和成功而安穩的局勢,又因這突如其來的情感波瀾與惡意流言,變得岌岌可危,仿佛平靜湖麵下湧動的暗潮,隨時可能衝垮堤岸。


    林婉清在宮中也聽到了這些流言,心中憂慮更甚,卻強裝鎮定,開始暗中派人調查流言源頭,決心要守護住蕭逸塵的聲譽與他們夫妻二人的感情。而蕭逸塵得知流言後,怒不可遏,深知這背後定有人惡意操控,一麵安慰林婉清,一麵也著手清查,勢必要揪出幕後黑手,還自己一個清白,可前路迷霧重重,每一步都走得艱難萬分,三人之間的情感糾葛也愈發複雜,仿若一團亂麻,找不到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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