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留下兩根人參,兩瓶虎骨酒,兩瓶鹿血酒,還有兩條華子,交代胡興泉這些東西都是給戰友父母的。在東北如果能弄到活的梅花鹿,和山裏的的野物都可以帶回來。


    然後在小妮戀戀不舍得眼神中,摸摸小妮的頭發便離開了。


    二妮看著一臉不舍的妹妹,有點不忍心,便安慰道:“小妮,咱們爺是辦大事的人,他今天晚上不住下,肯定是有他的考慮,你別有什麽想法。”


    “姐,我沒事,我也知道爺肯定有別的事情。可我就是忍不住”


    “好了好了,這兩天我跟你姐夫去東北,家裏就剩下你自己,你要把店鋪看好,”


    “沒事的,不是還有爺送的兩天狼狗嗎,生人誰也進不來。”


    胡興泉則去找徐勇商量去東北的車輛。


    車輛徐勇早就給安排好了,是一輛集裝箱式的貨車,隻要把貨物朝車廂裏麵一裝,外麵上鎖,路上基本不會出現丟失貨物的情況。


    徐勇專門給準備了兩杆連發的獵槍和一百發獵槍子彈:“這兩杆獵槍持槍證我也給辦好了,你們待在路上防身用。同時我還給開了一張特殊貨物證明,路上遇到檢查的,應該能管點用。駕駛員跟我關係非常鐵,是個退伍兵,會打槍。你們兩個人,每人一支槍,路上遇到一般的小毛賊都能收拾。這次我是不能跟著一起去了,如果下次有機會我肯定會去的。這趟就辛苦姐夫了。”


    本身二狗就有給胡興泉的一把勃朗寧手槍隨身攜帶,現在徐勇又給了兩杆獵槍,這下路上沒問題了。


    用了兩個多小時,才把五千盆君子蘭裝上車。


    “姐夫,一路順風”


    “姐,姐夫,一路順風。”


    胡興泉二妮坐上車,很快便鑽進夜幕中不見了。


    從山風縣到東北,這一路不近啊。


    這裏既沒有寬闊平坦、四通八達的高速公路可以行駛,也沒有其他便捷安全的道路可選,唯一能夠通行的隻有那蜿蜒曲折、塵土飛揚的國道而已。


    然而,他們並不畏懼這一路上可能會遭遇的危險和困難。因為他們相信自己所攜帶的獵槍足以保護自身安全,即使不幸遇到那些心懷不軌、企圖打劫行凶的歹徒,他們也有足夠的能力去應對和反抗。


    所以,對於這些潛在的風險,他們並沒有過多地擔心和顧慮。


    想當年,那時候晉商們背井離鄉、踏上西口之路時,可以說是困難重重啊。


    不僅道路崎嶇不平、充滿艱險,而且還時常遭遇土匪出沒攔路打劫呢。


    然而麵對如此惡劣環境與艱難險阻,晉商們並沒有退縮畏懼;相反地,他們憑借著堅韌毅力和無畏勇氣,硬生生地闖出了一條生財之道來。這條財路可謂來之不易呀,其中蘊含著無數晉商人辛勤汗水與智慧結晶呢。


    胡興泉三人,曉行夜宿,披星戴月,連續兩天兩夜的行程,終於趕到沈城。


    不過胡興去泉沒有第一時間去跟杜用戶的舅舅見麵,而是先找了一個招待所住下。


    胡興泉動了點心思,先拿著一盆最普通的君子蘭,和一盆中等的到了沈城比較大的一個花鳥市場。


    現在隻要有人拿著君子蘭進入花鳥市場,就會不斷有人上前詢問價格。


    經過一上午的試探,胡興泉終於掌握了現在市場上的君子蘭的價格。


    最普通的品種,五片葉子以上就值一百到兩百塊錢,然後每增加一片葉子就會多加五十到一百塊錢。


    中等的,五片葉子最低也得七八百,然後每多生長出一片葉子就多加一百到兩百。如果達到十片葉子,品相再好一些的,基本都在兩千左右。


    品相最好的,價格就不好說了,也許三千,五千,如果真正上品的,一萬塊,甚至更多也能成交。


    胡興泉聽聞旁人議論紛紛,說是曾有一盆君子蘭竟然能賣到八萬塊!這個價格簡直讓人瞠目結舌,無法想象。


    八萬塊啊!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可能是他們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工資總和。而這僅僅隻是一盆花而已。


    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概念呢?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如果把這盆君子蘭比作由金子打造而成的植物,恐怕都不足以形容它的價值之高。


    畢竟金子雖然昂貴,但還能夠用重量和純度來衡量;可這盆君子蘭的價值卻已經超越了物質本身,更多的是一種稀缺性、獨特性以及人們對其追捧所賦予的附加價值。


    如此高昂的價格,使得這盆君子蘭仿佛成為了一個傳說,一個令人咋舌的奇跡。它不再僅僅是一盆普通的花卉,而是變成了一種身份、地位和財富的象征。


    擁有這樣一盆君子蘭,無疑會引來無數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同時也證明了持有者的非凡實力與品味。然而,這樣的高價背後是否真的值得呢?或許隻有那些願意為此一擲千金的人才知道答案吧。


    胡興泉用手裏兩盆君子蘭試了試水。結果很快便被人一搶而空。


    那盆最為平平無奇、毫不起眼的君子蘭,盡管其外觀並不是非常出眾,但它卻有著令人驚訝的八片葉子。正是因為這個獨特之處,這盆普通的植物竟然被賣出了高達五百元的價格。


    而那盆處於中等水平的君子蘭呢?同樣也擁有著八片葉子,但最終成交價卻是一千八百元。


    麵對這樣驚人的售價和交易成果,胡興泉簡直無法抑製住內心極度的喜悅與激動之情。


    他不禁暗自思忖:“這哪裏是做生意啊,分明就是在搶錢嘛!”


    眼前發生的一切讓他感到既興奮又難以置信。


    兩盆君子蘭出手,胡興泉便有了底。


    從眾多商販人群中擠出去,回到招待所。


    “二妮,我剛從市場回來,生意出奇的好。我已經打聽清楚市上的基本價格了。現在我帶著咱們爺給的那封信,找他戰友的舅舅。你待在這裏,好好跟師傅看著車。”


    胡興泉跟二妮說了市場上的情況之後,帶上兩盆精品君子蘭,在招待所門口打了一輛“倒騎驢” ,按照杜永紅給的地址,花了不到五塊錢便到了地方。


    【“東北倒騎驢”通常指一種具有獨特設計的交通工具或騎行方式。它可能是一種三輪自行車或摩托車,與常見的正向騎行車輛不同,其座位位於車把後方,騎手需要背對前方而坐。


    最先在車站等人員流動性比較強的地方出現。


    這種特殊的設計使得乘坐者能夠更好地觀察周圍環境,並在行駛中感受到別樣的樂趣和刺激。此外,\"東北倒騎驢\"也常常成為地方文化特色之一,代表著東北地區人民的創造力和幽默感。


    在一些文學作品、影視劇中,\"東北倒騎驢\"還可能被用來象征主人公的個性特點或者故事情節中的某個元素。例如,一個性格豪放不羈、喜歡追求新奇體驗的角色可能會選擇騎著\"東北倒騎驢\"穿越城市街頭;又或者,一場追逐戲中,主角利用\"東北倒騎驢\"靈活多變的優勢來擺脫敵人等。


    杜永紅的舅舅關大華,最早在沈城機械廠工作,在機械廠還是個中層幹部。


    屬於第一波下海的弄潮兒。


    先是去南方倒騰電器,被人騙的一分不剩。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現在沈城租了一塊土地,架起了大棚,專門養殖花卉。現在君子蘭熱潮未退,主要精力都放在倒賣養殖君子蘭這方麵,生意做得還算不錯,在沈城花卉市場也算是小有名氣。


    不過現在整個花卉市場,包括整個東北的花卉市場都缺少貨源。關大華最近一段時間正為貨源緊缺而發愁呢。


    有養殖場的工人,領著一位男子,手裏抱著兩盆君子蘭走進關大華的辦公室。


    “經理,有客戶找你,我給領過來了。”


    關大華的目光掃了一眼胡興泉,然後瞬間定格在胡興泉手中那盆嬌豔欲滴的君子蘭上。他的雙眸瞬間閃過一道寒光,猶如兩把絕世利劍,刺破虛空,直直地刺向前方。那目光犀利而堅定,宛如兩頭饑餓已久、終於尋覓到獵物蹤跡的雄獅一般,牢牢鎖定住眼前的目標,眨也不眨一下,生怕一眨眼就會讓其逃脫掉。


    此刻,關大華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胡興泉手裏的兩盆君子蘭上。憑借這幾年倒騰君子蘭的經驗,一眼就發現這兩盆君子蘭絕非凡品。


    胡興泉從對方的眼神中就感覺到了內情,心裏更加有了底氣。


    輕輕把兩個花盆放在茶幾上,然後默默坐在那裏,看著關大華。


    隻見關大華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欣賞,嘴裏不斷地發出讚歎:“精品啊,難得一見的精品。”


    過了許久,關大華好像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


    趕緊給胡興泉遞煙:“不好意思,朋友,一見到好花,就忍不住。見笑了見笑了。不知朋友從哪裏來?貴姓啊?”


    這才想起來跟人打招呼。


    胡興泉沒有介紹自己,而是直接把杜永紅寫的那封信拿出來,交給關大華‘:“關經理,你先看這個,看完之後咱們再聊。”


    關大華有點疑惑的接過信,飛快的看了起來。一邊看,兩隻手開始哆嗦。


    “你是紅子的朋友?信裏麵說的都是真的?”


    “關經理,給你寫信的是我老板的戰友,她寫信讓我來找你,看看是不是有機會合作一下。”


    ”完全可以,完全可以合作啊。”


    關大華有點迫不及待了。


    胡興泉現在在不經意間占據了談判的主動權,此時一點也不著急了。


    “關經理,雖然是熟人介紹,但是我們畢竟是做生意,對吧?咱們先談生意再交朋友。像這種規格的君子蘭我帶來了很多,就看關經理你能不能吃的下。”


    關大華也知道自己看到好東西有點失態,上來就喪失了主動。隻能慢慢調整策略:“對對對,咱們先談生意。”


    兩個人經過一番討論,最終簽下了一份合同。


    這次帶來的品相最好的,上等品,按照五千塊錢均價銷售。


    中等品相的按照一千五百元。


    還有大約幾十盆品相不好的,胡興泉準備直接當做添頭,送給關大華。


    合同簽好,關大華迫不及待的跟胡興泉說:“兄弟,你的貨在哪裏?快帶我去,我怕被別人發現。”


    胡興泉說:“隻要關經理貨款到位,帶來的君子蘭都是你的。”


    “兄弟,你放心,我馬上就安排財務去銀行提款,有紅子給牽線,咱們絕對不能辦錯了事。”


    胡興泉也知道,這事不會出問題的。


    便坐上關大華的車,回到招待所。


    當關大華看到車廂內的貨物時,兩眼都直了:“兄弟,趕緊開車跟我走,今晚換地方我要好好招待你。”


    車開到地方,關大華立馬召集手下工人把車上的君子蘭全部搬到大棚裏存放。


    並且安排財務跟二妮當場清點貨款。


    等卸到一半的時候,關大華就知道這次要發達了,這一車貨最起碼要在沈城花卉市場上拔得頭籌了。


    等把車上的貨全部卸完,胡興泉說:“關經理,我受人之托還有封信和東西要當麵交給杜永紅同誌的父母,還請關經理關照一下。”


    “沒問題,沒問題,讓他們先在這裏等著,我帶你去見紅字的父母。”


    胡興泉給二妮交代一下,然後把二狗給的東西,放在關大華的車上,關大華親自開車,帶著胡興泉去了沈城一所部隊大院。


    杜永紅的父親杜家良擔任沈城軍分區副司令已有三年多,已經有上級首長私下透露消息,很快就能接任軍分區司令員。不過弄不好也就在這個位置上退休了,畢竟年齡不占優勢。當初上級安排杜家良從野戰部隊調任到沈城軍分區擔任副司令員的時候,就已經基本決定了以後的發展。


    “姐,紅子托人捎信來了。”


    還沒進門,關大華就開始大嗓門喊上了。


    杜永紅的母親,關廷月原來是位中學教師,後來為了照顧杜家良,提前退休在家。


    “就你嗓門大,離你三裏遠都能聽到你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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