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二狗也聽到了後麵發出的槍響,趕緊對老金和張兵說:“不好,後麵有情況,你們聽到槍響了嗎?”


    張兵馬上把衝鋒槍抱在懷裏,:嘩啦”一聲子彈上膛,做好了戰鬥準備。


    前麵的幾輛車都已經停下,。


    駕駛員全部待在駕駛室,隨時準備啟動車輛。


    警衛人員馬上下車,呈戰鬥狀態,朝四周觀察。


    二狗則下車,跟前麵幾個車上的幹部溝通情況:“看樣子是後麵的車。”


    這時,解文輝手裏握著手槍,帶著兩個警衛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問:“後麵什麽情況?”


    邊問邊布置任務:“所有駕駛員不得下車,警衛人員馬上下車實施警戒,沒有命令不得擅自離開你負責的車輛。”


    這時,前後機動人員都朝中間靠攏。


    保衛處處長李援朝隨身有攜帶的配槍,車停穩之後,讓警衛不要動,負責看好自己的車輛,然後,手槍上膛,朝前麵的車彎著腰快速前進。


    此時前麵三輛車上每輛車車廂上麵都有兩到三名歹徒,正在用匕首割斷繩索,刺破篷布,準備實施盜竊。


    讓這幫小子萬萬沒想到的是,今天晚上他們遇到是有全副武裝押運的軍用物資。


    也是這幫小子天天吃這段路吃習慣了,根本就沒注意車輛前麵的牌照,那可是軍車牌照啊。


    這是你們能招惹的嗎?


    當他們聽到後麵車鳴槍示警後,前麵兩輛車上的人還沒在意,第七輛車的兩個家夥那可是看的真真的,後麵車上的人都帶著真家夥呢。一下子兩腿發麻,渾身發抖,一股黃湯順著褲腿流了下來。


    “媽呀,不就是來偷點東西嗎,怎麽還動上槍了呢?”


    李援朝趕到車跟前,大聲喊道:“雙手抱頭,不準動,動一動我就打死你!”


    上來就得把人給唬住。直接給以強大的威懾力,讓其隻聽聲音就失去一多半的戰鬥力,這才是一個保衛人員的基本素養。


    並不是非得使用武器才能讓對手投降,有時一句話說出來就嚇破人的膽子。


    車上兩個人,嚇的渾身篩糠一般,蜷縮在篷布上,雙手抱住頭,一動也不敢動


    “不動,我們不動。”


    隨後,沈興業帶人和前麵的解文輝也相繼趕到。


    解文輝大喊:“注意警戒,不要放在一個歹徒!”


    頭一輛車上有三個歹徒,其中一個是他們的頭目。


    這小子鬼的很。


    見前後車輛都停下,並且從車上下來都是全副武裝的戰士,知道事情不好,就想趁亂跳車從另一邊逃跑。


    這荒郊野外,又是在深夜,隻要一跑出幾十米就很難發現其蹤影。


    這家夥從另一麵跳下車,一個驢打滾就鑽進了路的另一側。


    這家夥的行動正好被前來支援的二狗發現。


    二狗大喊一聲:“別跑,給我停住,不停下我開槍了。”


    二狗手裏哪裏有什麽槍?即使空間裏有幾把槍也不能輕易拿出來示人啊。隻不過是嚇唬嚇唬那個小頭目罷了。


    那個小頭目聽到二狗的話,跑的更快了。


    二狗趕緊對著人群說了一聲:“有人逃跑了,快追。”說著自己一馬當先追了出去。


    身後是參謀長沈興業:“天黑小心一點,注意安全。”


    二狗也顧不上這些了,先抓住這家夥再說。


    在二狗的身後是一名警衛連的戰士,緊追不舍。


    黑夜裏,地形不熟,二狗被摔倒幾次,手上臉上到處給蹭破了皮。


    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二狗幾次爬起來繼續追趕。


    前麵那小頭目就拉二狗三四米遠。不過這家夥不按路線跑,時不時的變換路線,有幾次二狗眼看就要抓住那人的衣服了都被齊僥幸逃脫。


    二狗一下子來了氣:“靠,這家夥就是屬泥鰍的,今晚我要不抓到你,我就不姓丁!”


    身後的額那名警衛一時間就沒跟上二狗,距離越拉越大。


    眼見不知是誰追趕逃跑的歹徒而去,這邊沈興業和解文輝都十分擔心。


    關鍵是夜晚看不清道路,怕出什麽意外。


    他們很快製服了車上的歹徒,然後站在路上大喊:“快回來吧。”


    二狗已經追趕小頭目跑遠了,無論怎麽喊,二狗都聽不到。


    身後的那名警衛已經失去目標不知道再往哪裏追趕,隻好原路返回,向首長報告。


    一看到有人返回,參謀長沈興業趕緊詢問:“什麽情況?你追的人呢?”


    警衛連戰士有點不好意思:“報告首長,我追出去不多遠就失去目標,隻能返回了。但是前麵有一個我們的人緊追過去了。”


    這個時候不是批評人的時候,沈興業隻能跟解文輝緊急協商拿出辦法來。


    這裏麵就他們兩個職位最高,就得他們拿主意。


    解文輝說:“沈參謀長,這樣吧,派出一小隊警衛,由你們保衛處處長帶隊,沿著剛才的方向搜索前進,不管找到找不到人,半小時後必須原路返回。我們這邊要把所有的車輛集中在一起,布置上崗哨,防止有歹徒繼續搞破壞。”


    李援朝接到命令,帶上四名戰士,其中就有跟在二狗身後追趕的那名戰士。拿著兩個手電筒,沿著剛才的方向搜索前進。


    再說二狗,一直緊跟在那小頭目身後追趕。


    也不知摔了多少次。


    前麵那名小頭目也好不到哪裏去,也是摔得鼻青臉腫的。


    一直跑不動了,那人雙手掐腰,嘴裏不停的喘著粗氣:“不跑了,你別追我了,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錢和手表都給你,你放我一條生路。”


    二狗直接給予拒絕,想什麽美事呢,費了這麽大力氣,渾身摔得沒有個人樣,你給我點錢就把我打發了?要講有錢,你跟我有錢嗎?我空間裏光大金錠就幾百塊,現金也得幾萬塊,我能看上你這點小錢?


    “乖乖地跟我回去,還少受點罪,不然的話,哼哼!”


    二狗邊說,兩眼緊盯著那小子,防止他狗急跳牆,隨時發動反撲。


    “山不轉水轉,水不轉人轉。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把事情做絕了。你放我一條生路我日後必定報答你。”


    “收起你的這一套吧。”


    二狗見現在這個狀況,隻要他們兩個人,支援的人員不知道什麽時候趕到,如果不能把這家夥製服,他肯定會撿個空子就溜了。


    顧不上多想,直接先收進空間再說。


    當初係統說過,空間裏麵可以收取一切活物。


    先收個人再說。


    隻要被收進了空間,那就是我的天下,空間裏我就是最大的主宰。


    不再廢話,二狗一個念頭,直接把那小頭目收進空間。


    二狗隨即也進了空間。


    “我這是在哪裏?”


    小頭目一進空間,就被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壓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就連每呼吸一口氣都是那麽的奢侈。


    隻能發出微弱的聲音:“饒命啊。”


    二狗稍微收了一下力量,那小子身上頓時像是卸掉了一座大山。


    嘴裏不斷地倒氣。


    “我的媽呀,要死了,要死了。”


    二狗稍加停頓,再次施壓。


    那小子立馬又蜷縮的那裏一動不能動,眼睛裏滿是死亡的氣息。


    見差不多了,二狗才收住力量:“怎麽樣?說說吧。”


    “饒命,饒命,我全交代全交代啊。”


    “一會出去能好好的配合嗎?”


    那小子嚇得,趕緊求饒:“一定好好配合,不敢再有別的心思。趕緊放我出去吧。”


    現在意識上控製住已經再沒有反抗的能力,二狗這才照著那小子的頭就是一拳。


    隻見那小子,身體頓時軟綿綿的倒在地上,跟個死狗差不多。


    扔出空間,穩穩神。


    二狗兩手抓住那小子的雙手,一個背麻袋的姿勢,把那家夥扛在肩上,按照剛才的記憶,順著原路返回。


    走出去老遠,正遇到一路搜索來的李援朝。


    老遠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朝他們走來。


    李援朝馬上示意警衛戰士臥倒,並喊話:“前麵來的什麽人?不開口講話我們開槍了啊 ,”


    二狗聽出來是保衛處李援朝處長的聲音,忙回答:“是李處長嗎?我是特工營汽車排丁二狗,我已經把那名逃跑的歹徒抓到了。”


    李援朝一聽是自己人,還把歹徒抓到了,十分高興,趕緊命令警衛連戰士去幫忙。


    “丁排長,你自己把這家夥扛回來的?”


    二狗說:“處長,這小子太能跑了,我要不是練過短跑,我都追不上他。”


    兩個警衛連戰士從二狗背上接過來那名昏死過去的歹徒,每人架著一隻胳膊像拖死狗般的一路拖到車隊跟前。


    李援朝趕緊向參謀長和解文輝報告:“逃跑歹徒已經被丁二狗同誌成功製服,現已帶回!”


    現場所有人立即給以二狗熱烈的掌聲。


    借著燈光,參謀長看到二狗身上衣服被劃破,手上臉上盡是破的地方“快拿點水來,給二狗排長清洗一下傷口,千萬可別感染了。二狗同誌你沒事吧?除了這些地方,身上還有受傷的地方嗎?”


    “參謀長,我沒事,都是皮外傷,不打緊的。”


    二狗簡單的把臉上手上的塵土清洗幹淨,:“首長我沒事了”


    連解文輝都問:“你身體怎麽樣?能不能堅持?不行的話,就把你送到就近的醫院。”


    “首長,不需要,我一點事都沒有。可以繼續執行任務。”


    那好吧,此地不宜久留,我們抓緊時間繼續前進。把那幾個小子全部給我綁好,看押好。等到了京城再好好的收拾他們。”


    正好解文輝帶來的指導小組有一位成員,看到二狗身上的軍裝都被劃破,正好自己帶了一身換洗的衣服,便主動拿出來讓二狗換上。


    二狗看看身上的衣服已經破的不像樣子,繼續穿在身上的話,有損軍人形象,便把那身衣服穿在身上:“謝謝首長,到了地方,我洗幹淨了再還你。”


    “算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嗎。”


    解文輝現在對這個年輕的小幹部越來越感興趣了。


    一共七歹徒全部抓獲,現在都扔在王進武駕駛的那輛黃河車上,臨時騰出一塊空地,車箱上增加了幾名警衛戰士負責看押。


    這幾個小子也是倒黴催的,你說你搶誰不好,竟然敢搶軍車?


    這要是普通的軍車你搞不好也能被這幾個小子給搶了。


    可萬萬沒想到,車上竟然是全副武裝的的戰士,你們還敢爬車實施搶劫盜竊,那不是死崔的嗎?


    等待你們的估計不是普通的搶劫罪那麽簡單,搞不好都得每人吃上一粒花生米。


    車隊繼續前行。


    這次老金死活不再讓二狗開車了。


    “丁排長,你也太拚命了,自己一個人就敢追這樣的亡命之徒。我得重新認識你了。”


    “這有什麽呀,換做你,也也會這樣做的。”


    張兵隻是朝二狗豎了大拇指,久久不願放下。


    那是敬佩。


    當過兵的人都知道,如果有人讓你打心眼裏敬佩你,你必須要有過人的成績和本事。


    不是你說上幾句好話就能輕易得到別人的敬佩的。


    過了許久,張兵才說:“丁排長,你這個兄弟我認下了。以後不管在哪裏隻要遇到,有什麽事你隻管說,我張兵要是皺皺眉頭都不是人。這些年我就沒有佩服的人,今天晚上我算是遇到了。丁排長,你是這個\"


    說著張兵又朝二狗豎了一個大拇指。


    這個大拇指不管是敬佩,還有甘願臣服的意思。


    橄欖枝送過來,二狗趕緊接住:“張兵,你能看得起我二狗就好。還有老金師傅,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情,隻要找到我二狗,我一定義不容辭。”


    接下來就是三人表決心,訴衷腸,講情義的時間。


    這場麵不亞於當年的桃園三結義。


    情到深處,恨不得馬上停車就在地上磕頭拜仁兄弟了。


    老金說:“丁排長,就你今天晚上隻身抓歹徒的事情,最少一個三等功是跑不了的。你這當兵還不到一年又是二等功,又是三等功的,還了得啊?”


    “老金,還有張兵,你倆要是認我這個兄弟,以後就直接喊我二狗,不要喊我丁排長。”


    ''那多不好意思啊,你是幹部,喊你二狗有損你的形象。”


    “這有什麽啊,不就是一個名字嗎。我已經習慣別人喊我二狗了,這名字聽著就那麽親切。換個別的我還有些不習慣,聽著也別扭。”


    老金說:“張兵,那以後我們就喊他二狗了啊。”


    “對,你這麽喊,隻有喊我二狗才真正拿我當兄弟,才是自己人。來,為了我們兄弟,趕緊點上一支華子慶祝一下。“


    哈哈,好,是得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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