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幫劉玉秀解了圍之後,劉玉秀對高澤明的態度還是沒什麽改變。每次看到高澤明和孫德海來歌廳捧自己的場子,劉玉秀盡管對過去很難釋懷,但還是帶著慣有的歡場風情,在他們麵前一直偽裝著自己的內心。


    不管劉於秀怎樣對待自己,高澤明還是一如既將的看著,守著劉玉秀。同時,為了妥善地安排並照頤劉玉秀,高澤明加快了和李梅離婚的步伐委托了律師從中溝通協商,考慮到劉玉秀的安全,高澤明也憑借自己現在的經濟實力,暗中為劉玉秀購置了一套別墅,並在正在籌建當中的明秀花園小區定了一套樓房,隻等劉玉秀能原諒自己,真正地對自己敞開心扉,重新接受自己。


    建築工人日夜的辛苦,明秀花園小區終於封頂了,看著自己辛苦努力所得的成果,接受著社會各界人士的祝賀,高澤明對未來更是充滿了信


    由於忙於公司的事情,加上應酬比較多,高澤明和孫德海連續有一個星期的時間,抽不出時間去歌廳,但高強明還是經常給小馨打電話。盡管劉玉秀從來不接高澤明的電話,但小馨還是善意地在電話裏和高澤明報平安。


    一天晚上,高澤明應酬完客戶,就想去歌廳看劉玉秀。孫德海看到高澤明喝多了,就強行攔住高澤明,並把高澤明送回了家。進屋之後,頭昏惱脹的高澤明就躺倒在客廳的沙發上,嘴裏還含糊不清的呼喚著劉玉秀的名字。


    孫德海心情複雜的給高澤明倒了一杯茶,讓高澤明喝下醒醒酒,高澤明坐起來,歉意地接過那杯茶,正想和孫德海說什麽的時候,手機就急促地響起來。


    高澤明一看來電顯示是曉馨,趕緊按了接聽鍵.還沒說話,就聽到曉馨大哭的聲音,邊哭邊說劉玉秀出事了。高澤明的酒一下就嚇醒了,趕緊問道:“曉馨,出什麽事了,玉秀那?她出什麽事了?


    曉馨痛哭道:“高澤明,你快來我家,劉玉秀被人綁架了!


    高澤明一聽,頓時焦急萬分,問清了曉馨的住址,顧不得和孫德海解釋,就快速地和孫德海趕到了曉馨的家。


    早就六神無主,滿麵淚痕的曉馨,一看到他們兩個人,立刻就放聲痛哭起來。


    高澤明萬分著急地勸阻道:“曉馨,你不要激動,趕快告訴我們,到底怎麽回事?玉秀那?她到底出什麽事情了?”


    曉馨還是不停地哭泣,不明所以的孫馳海也著急了,跟著催促曉馨。曉馨止住抽泣,斷斷續續地對高澤明和孫德海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自上次吵架事情之後,回想起以前每當自己有難,高澤明對自己多次相助的往事,劉玉秀從心底裏不再排斥高澤明的到來。再加上玉秀和曉馨深夜的詳談,雖然自己對高澤明的態度還是很冷漠,但劉玉秀卻對高澤明每天的則來有了莫名的等待和期酚,


    由於這段時間的忙碌,高澤明他們連續幾天都沒有去歌廳,劉玉秀在失落之餘,對自己心裏的改變也有了莫名的煩亂。於是在今晚陪客人的時候,劉玉秀就喝了很多的酒。等曉馨發現的時候,劉玉秀也有些醉意朦朧了。擔心玉秀喝太多酒傷身,晚馨不顧領班的不滿和警告,執意請假強行帶玉秀回家


    攙扶著劉壓丟下了出租車,離家還要步行一段距離,平時也沒什麽事,可是就今晚,曉馨卻感到非常的緊張和不安。提著心,就在馬上到家的時候,從暗處突然躥出幾個人,推開曉馨,不顧劉玉秀的驚叫和掙紮,拉住劉玉秀就拖上了停在路邊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被推倒在地的曉馨,頓時大聲的呼救,並不顧一切地爬起來向著車衝過去,但是車早就已經發動,快速的消失在夜幕曉馨踉蹌倒地,心慌意亂地拿起手機就要報警。卻接到一個陌生來電,曉馨快速接聽後,未等說話,就聽到一個女人在電話裏惡貓狠地說:“想要牡丹活命,就別報警!你和牡丹勾結野男人到處橫行霸道,竟然爬到老娘的頭上作威作福讓老娘吃這樣的虧!老娘受夠了這樣得窩囊氣今天我非很好好教訓教訓牡丹這個皇姨子!”說完就掛了電話。晚馨聽出女人的聲音,正是上回和她們打架的保羅歌廳裏的那個小姐,心裏頓時為劉玉秀的處境擔憂,著急地回打過去,卻總被拒接,曉馨擔心劉玉秀吃苦,不敢策然報警,隻好無奈給高澤明打電話求救。


    聽完曉馨的陳述,高澤明和孫德海無比的氣憤同時也都為劉玉秀的處境及其擔心。晚馨淚眼朦瞞的對高澤明兩人說道“你們都想想辦法,一定要救出劉壓我啊!”


    高澤明深沉地說道:“曉馨,你故心,我一定會救出劉玉秀的。這樣吧,你現在再給她們打電話。看看什麽情況,我們再做決定。”晚馨急切地再次拿起手機,還是提示拒接,曉馨無奈地衝著高澤明他們兩人搖了搖頭。高澤明冷靜地考慮了一下說道:“曉馨,你發個信息過去,要她們一定接電話,問問她們有什麽要求?”


    曉醬趕緊縮辦,發過信息之後,再次撥打了她們的電話,這回就接聽了。隻聽裏麵傳來了懶洋洋的電話說:“你她媽的,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還打電話!老娘要睡覺了,沒工夫和你扯淡!


    “你趕緊把劉玉秀放了,你知道你是在犯罪嗎?


    “老娘已經幹了,就豁出去了!至於什麽條件等我們想好了,明天再通知你!”說完就關了電話。曉馨再打,那邊卻已經關機了。


    高澤明雖然心急如焚,但是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曉馨說道:“曉馨,孫哥,我們先等她們的消息。”


    曉馨一聽這話,立刻又哭道:“她們會不會傷害玉秀?我們這樣等要等到什麽時候?”


    高澤前勸道:“曉馨,我比你更著急。為了盡快的救出劉玉秀,我們必須報警,


    一聽這話,曉馨立刻擔心地說:“報警不行啊!萬一她們做出出格的事情,劉玉秀怎麽辦啊?”孫德海趕緊說道:“我讚成澤明的決定。單靠我們三個人,是不可能救出劉玉秀的。”曉馨看了看高澤明和孫德海,也點頭同意了。


    於是,三人就報了警,為了不打草驚蛇,在警察的安排下,派了便衣警察隨同三人回到曉馨的家裏,等消息。


    一行人都坐在客廳裏,誰也無心醺眠。曉馨一直邊責怪自己的粗心,邊懊惱的哭泣。孫德海不停地安慰所裝,高謹明更是心神難安,一想起劉玉秀的危險處境,高澤明就下決心:“等這次事情處理完,說什麽也不讓劉玉秀離開自己一步,自己一定盡全部的力量保護她,再也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和痛苦。


    一夜未眠,眾人都急切的等待那邊的電話。天剛亮,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房間的沉悶。曉馨一看號碼,緊張的說:“是她們打來的。”在便衣警察地示意了下,曉馨接通了電話,隻聽那邊說道:“老娘睡醒了,怎麽樣,還囂張嗎?報警了嗎?”


    曉馨連忙說:“牡丹那?你們把她怎麽樣了?”那女人說:“那賤人在這裏,我們也沒把她怎麽樣,你想聽聽她的聲音嗎?”接著,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劉玉秀痛苦的叫聲。曉馨立刻著急地問道:“你別傷害她!你們到底想怎麽樣?那女人說:“怎麽樣?我還沒有想好那。沒等曉馨說什麽,高澤明就一把拍過手機說道:“我是高澤明,那天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和她沒關係。你有什麽事情衝我來。


    那女人哈哈大笑道:“哎呦,你就是牡丹的姘頭吧?怎麽,你心疼了?你擔心了?那我現在就讓你聽聽。”說完,電話那邊就傳來清脆的打臉聲音,接著就是劉玉秀的哭聲。


    高澤明的心瞬時就揪痛萬分,著急的問道:“你別難為她!你到底想怎麽樣?”


    那女人說:“我不想怎麽樣,我現在就想折磨她,慢慢發泄我心中的怨氣。對了,還忘了告訴你,我這裏還有兩個兄弟,他們可是對牡丹一直垂涎三尺,想入非非啊!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哈


    高謹明立刻就萬分憤怒,但是還是壓著火氣


    說:“你別衝動,有什麽事我們好好商量。隻要你別難為她,放了她,你有什麽條件,我都答應


    那女人說:“早就聽說這個賤人找到的都是有錢人,還真不一般,既然你說話這麽痛快,那就給我五十萬,拿到錢,我就放人!”


    高澤明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行,給你線可以啊,但是你必須保證她的安全。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那女人說:“不行,你必須先給錢。”


    高澤明立刻回道:“錢根本不成問題。但是想拿錢,你也必須按我說的辦。不然我也不管了,我馬上報警,讓你搞得人財兩空。”


    那女人說:“那好吧,我們考慮一下。”說完就掛了電話。


    高澤明詳細地把情況和警察說了,聽到高澤明要拿五十萬贖人,曉馨焦急地說:“澤明,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嗎?


    高澤明堅決地點了一下頭說:“隻要能救出玉秀,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正說著,曉馨的手機又響了,這次高澤明接起來,就聽那女人說道:“我們商量好了,你讓玫瑰帶錢過來,一手交線,一手交人。


    高澤明說:“她過去我不放心,畢竟是五十萬現金。


    那女人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你一個人過來。不過你別報警,也別耍什麽花招,不然,你的小情人可就是我兄弟們的玩物!”


    高澤明說:“那好吧,在什麽地方見麵?”那女人說:“你先準備錢吧,到時候我再通知你。”說完,又掛了電話。


    這時,孫德海對澤明說道:“澤明,你一個人去太不安全了,我和你一塊去。”曉馨也勸說著,這時候,屋裏的便衣警察根據gps定位,已經確定了那些人的位置在c縣。於是,警察迅速的和 c縣的公安部門聯係,做好了周密的安排和部署,高澤明準備好了錢,警察就讓高澤明給那邊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高澤明按照商量好的話問道:“錢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在哪裏見麵?”


    那女人按捺不住喜悅的心情說:“你必須一個人來。”高澤明淋口答應。


    那女人說:“這樣吧,我們在c縣,你一個人過來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於是眾人又商量了一下,決定由高澤明一個人開著一輛車吸引她們,確定和她們見麵的地方。孫德海和曉馨坐公安的車在後麵跟著,到了c縣後再見機行事。


    到達c縣,高澤明停下了車,c縣的公安人員早就等候多時。簡單地把c縣的安排和部署說了一下,c縣的警察就決定讓孫德海和一個公安人員坐在高澤明車裏,等一切安排就緒,警察就讓高澤明打通電話問道:“我到了c縣,在哪裏見麵?


    那女人含糊不清地一會告訴這裏,一會告訴在哪裏,連續換了好幾個地方,最後才說在南湖邊上一個廣告徒下見麵,


    高謹明開著車來到南湖邊,找到確切的地址就尊下車,一看四麵漆黑,不見人影,心裏有一種被糊弄的感覺,潛藏在車裏的公安人員勸高澤明耐心一些。


    不一會,對麵開過來了一個出租車,高澤明低聲說:“可能是來了。”


    公安人員說:“冷靜一些,不要聲張。”話還未說完,那出租車就開了過去。


    高澤明感覺很失望,公安人員說:“不要著急,她們是探路了。”果然不一會,那出租車又回來


    高澤明的手機也響了,那女人說:“你跟著這輛出租車走,我停下後,你拿著錢出來。


    高澤明眼在出租車後麵,東走西拐,又走了很久,出租車終於停了下來,高澤明隨後也停下車,拎著密碼箱就走下了車。


    這時就看到出租車上走下了兩個女人,高澤陰往車廂裏看了一眼,隻有一個司機,沒看到劉玉秀。高澤明心裏很不安,就嚴肅的問道:“錢我帶來了,我的人在哪裏?”


    那女人說:“錢我們要先看一下,如果沒有誤差,人馬上送來。


    高澤明憤怒地說:“你們不講誠信。”


    那女人說:“這事由不得你!想要人的話,馬上讓我們驗錢,


    高澤明把密碼箱遞給那女人,那女人打開一看,錢款無誤。就對高澤明點點頭,高澤明又說道:“錢已經給你了,快放人!”


    那女人哈哈大笑著關上密碼箱,對高澤明說道:“沒想到那個賤人還低值錢的。錢我拿到了,你先回去,到時候我們會放人的!”說完,就對旁邊的女人使了個己,就想坐出租車走。


    高澤明看到她們不講信用,立刻就急了,衝上去抓住了兩個女人的頭發,手上再一用勁,那兩個女人瞬時不吃勁的都被拽倒在地。


    這個時候,車上的孫德海和便衣警察也從車裏奔了出來,幫忙製服了兩個女人。看到眼前的變故,出租車司機都嚇傻了。


    便衣警察示意出租車司機下車,那司機顫抖著聲音說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們是幹什麽的。她們隻是租我的車,我和她們不認識,我隻是開車的。\"


    那公安說:“對不起,有什麽問題一會再說。暫時先委屈你一下,請你好好配合。”說完就讓孫德海看著司機,就過去審問那兩個女人。


    警察製止了高澤明對是主謀的那個女人的耳光毆打,嚴厲的問道:“人質在哪裏?”可是那兩女人都緘口不言。


    正束手無策的時候,那個女人的手機就響了,警察再三的警告她不要亂說話,在那女人信誓旦旦的保證下,警察就讓女人接了電話。卻萬萬沒想到,那女人對著手機就大聲說道:“情況有變,收拾牡丹!”高澤明上前對著那女人就是一拳那女人吃疼倒在地上,手機也掉在地上摔壞了,警察驚呼不妙,趕緊製止了還欲收拾犯人的高澤明。那女人嘴角流著血冷笑道:“拿不到錢,我也不讓牡丹好過!現在我的兄弟們會好好伺候她的!


    ”高澤明當即就氣紅了眼,扯住那女人的頭發狠狠地扇了那女人一耳光!


    警察奮力阻攔了高澤明的衝動之舉,大聲的說道:“別衝動,現在劉玉秀有危險,情況非常緊急,我們必須馬上找到人質!”一番話,讓高澤明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公安人員快速地追問出租車司機道:“你從哪裏拉她們來的?希望你好好的配合,不然將按同夥處理。”那司機滿口答應,說願意帶路。刻不容緩,警察及其迅速的聯係了其他警察,押著那兩個女人上了警車,就飛速地跟著出租車趕到了一個小賓館。


    警察押著犯罪主謀來到賓館的服務前台,在工作人員麵前亮明了身份。賓館前台服務人員大吃一驚,立刻就把罪犯們所開的房間詳細地告知,並引領著警察到了所開的三個房間。在問清楚扣押劉玉秀所開的房間後,警察讓服務員打開房間,幾個警察飛快地衝了進去,就看到裏麵有一個女人,驚愕地看著從天而降的警察們,而床上,兩個男人正無恥的獰笑著在撕扯著劉玉秀的衣服。警察們迅速製服了三個房間裏的所有犯罪分子,高澤明衝上前,解開被反手捆綁住的劉玉秀,脫下外套,心疼的蓋在衣衫不整的劉玉秀身上,滿麵淚痕傷痕累累的劉玉秀,異常痛苦的不禁倒在高澤明的懷裏,失聲痛哭。高澤明緊緊地摟住瑟瑟發抖的劉玉秀,眼睛也濕潤了起來。


    過了一會,一個警察走進來對高澤明說道:“高先生,你先帶人質去醫院看看,驗一下傷。我們還需要人質去公安局錄個口供。”高澤明連連點頭並對警察表示了真誠的謝意。


    心疼地看著柔弱無力的劉玉秀,高澤明攔腰抱起劉玉秀就向門外走去。劉玉秀沒有任何的言語,隻是緊緊地摟住高澤明的脖頸,靠在高澤明的懷裏默默流淚。


    剛走出賓館的門,孫德海和曉馨就快步迎上前,看到劉玉秀紅腫的麵頰,曉馨自責地抱住劉玉秀就哭起來,劉玉秀虛弱地勸慰曉馨,孫德海看到劉玉秀,心裏也是異常難受。


    和高澤明要了車鑰匙,孫德海開車,曉馨坐在副駕駛座上,而高澤明抱著劉玉秀就坐在了車的後排。去醫院檢查了一下。然後又去了派出所,高澤明亮明了身份,要求必須嚴懲凶手。


    處理完一切,開車回省城了。一路上,劉玉秀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高澤明的眼睛。高澤明也專注的凝視著劉玉秀,也是默默無語。曉馨擔心劉玉秀的身體,回過頭對高澤明說道:“澤明,我們再帶玉秀去醫院檢查一下吧。”沒等高澤明回答,劉玉秀就抬起手製止了高澤明,並對曉馨搖了搖頭。


    高澤明緊緊地握住劉玉秀的手,深情地對劉玉秀說道:“玉秀,我們回家吧!''


    劉玉秀沒有回答,一行清淚無聲地浸濕了高澤明的襯衣。


    高澤明的心口,感覺到了劉玉秀輕微地點頭顫動。兩人的雙手,也緊緊相握。


    風,吹開浮雲;皎潔的月光,傾灑一地的光輝當,春風在漂泊中盈盈歡笑,我用桃花的嬌豔芬芳,畫就一襲絕色的容顏,邀你,醉一場濕天暖風裏紛飛的紅。桃花深處,緩緩春雨染綠的路,我把最美的景色,為你留在眼眸,就算那輕盈回眸的婀娜老去,我都從不敢離開,隻怕是,我若去了,你便再也尋不到我。


    千裏煙波,花語樓閣,千嬌百媚的風情,輕輕撥動著心底的情弦,一襟晚照的黃昏裏,我為你,一念,再念。苦苦纏繞的過往,相思滿懷,眷念無數。留在遠古情節裏的桃花句,江南的水袖輕拂,把一滴淚灑進了塵埃,我不知道,是你的思念淒美了桃花漫天?還是我的等待憂傷了一潭春水?三月的裙袂在風中輕舞飛揚,花落幽靜處走來的女子,將一眉芳心暗許,綻放在你的流年,款款而舞。那耿耿於懷的妖嬈,如花似夢的嬌羞,不為三生,不為姻緣,隻為,為你細數日落日出。


    走在遠古河畔,是曾幾何時的遇見,讓我,又憶起了逝去的浪漫流年。墨染琴韻,紅杏倚雲,那些未曾凋謝的時光,你也是我時光裏最動情的婉轉。西風拂麵,寒月瘦盡,為你化蠶作繭的相思,在投身的紅塵都從未曾老去。我輕輕走過歲月,朱筆廖畫的悠長情結,我不知,寄情的花是否開過,是否又落過?可那飄零的思緒裏,你始終在我今生回望的淚水中。


    風月飛舞,時光消夢,像詩一樣幽怨的自己,總想去寫一些溫馨的文字,去溫暖薄薄夜色中的情愫。如雲煙飄渺般散去的遠古美麗,一縷舊時的春花秋月,落成宋詞裏的癡戀離殤,那一襲白衣儒雅,那一袂羅衫春薄,那些飄逸在歲月裏的故事,一生,都在尋覓著西湖橋斷的曠世絕戀,與年輪不休的永世相守。那一眼藏不盡的惆悵與悲傷,綻放的是我依然的心,飄落的卻是你決然的情。今生,一飲而盡了歲月風雨為自己釀的一杯苦酒,江南的水榭亭台,到底留下了多少,誰對誰的思念?誰又對誰的相欠?


    蹁躚的光陰,若不是迷醉那一刻愜意的溫柔,又怎會,有孤寂靈魂參不透的塵世煙火?又怎會,有甘願追隨遠古輪回的淒涼?輪回裏,無數的傷痛,無數的孤單,已將柔情埋葬。一季輪回的年華,蒼老了執著。古卷裏書香縈繞的情事,在瑩瑩燭光中飄散成了若有若無的雲煙,我們也在雲煙中從此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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