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辭,我臉疼。”


    雲妗抬起頭,臉上的傷口雖不致命,卻將原本的美感破壞的徹底。


    就好比一個精心雕琢的瓷器娃娃,被他人蓄意報複,裂成了碎片。


    其破壞力,刺痛了謝宴辭的眼眸。


    他輕撫著雲妗受傷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別怕,我替你報仇。”


    齊銘帶了幾個保鏢匆匆趕來,將10樓安全通道處團團圍住。


    溫雅見大事不好,捏著裙擺要溜。


    雲妗遠遠瞧見,指著她道:“你跑什麽,這事是你做的?”


    ”你不要瞎說,明明是你自甘墮落,跟前未婚夫有勾結。怎麽還怪到我頭上。”


    溫雅不甘示弱的懟回去。


    “你落到如今的下場都是你自找的。宴辭哥哥,你千萬別相信他!”


    “一口一個宴辭哥哥,他是你哪門子的哥哥。


    再者說,你都不認識傅寒,你是怎麽知道我跟傅寒勾結的。


    可見你心裏有鬼。”


    謝宴辭橫在當中,臉色陰晴不定。


    齊銘派來的大漢將安全通道堵死,過了五分鍾,就將要逃跑的傅寒抓住,一並提到了10樓。


    看到同樣淩亂不堪的傅寒,謝宴辭眼中的冷意更甚。


    他環住雲妗的腰,貼在她耳邊輕聲道:“究竟怎麽回事?”


    雲妗的眼淚落了下來,梨花帶雨似的哭著,哭的謝宴辭的心都快化了。


    他下意識揉了揉她的腦袋,耐心哄道:“別怕,慢慢說。我不追究你責任。”


    “我胃裏不舒服,在安全通道找到了垃圾桶,吐了。傅寒尾隨其後,將我逼到角落對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胡說。”溫雅咬牙切齒道:“明明是你們舊情複燃,在安全通道背著宴辭哥哥做狗男女,行苟且之事。我這有照片!”


    雲妗可憐兮兮的看著謝宴辭,道:“她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她刻意所為,怎麽會有照片流出。分明是她跟傅寒設計好的,就是想讓我身敗名裂,被你厭棄!”


    “我現在的臉麵是丟盡了,她的目的也達成了。現在的我配不上你,我們……”


    謝宴辭捂住了她的嘴,道:“別說氣話,我來處理。”


    “齊銘,打斷傅寒的手腳,賣去緬北。至於溫雅”


    他回過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劃花她的臉,丟去公海喂鯊魚。”


    “不要!!!”


    溫雅嚇得魂飛魄散,六神無主。


    待兩個大漢將她圍住,她才回過神來。


    “啪嘰”一下跪在地上,抱著謝宴辭的腿痛哭。


    “宴辭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啊,你看在兩家情義的麵上,放過我行嗎?”


    “滾。”


    敢得罪他的人,他沒親手將溫雅碎屍萬段,已經是他難得的仁慈了。


    竟然還敢拿往日情麵當借口,讓他網開一麵。


    她也配!


    將人一腳踹飛後,謝宴辭摟著雲妗的腰,轉身離去。


    身後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可這些都與他們無關。


    雲妗坐上了車以後,急忙對著汽車的鏡子看如今的慘狀。


    右邊臉直接腫成豬頭,唇角的血跡還沒幹透,整個人顏值一下子下降很多。


    “嗚嗚,好醜。謝宴辭,我配不上英俊帥氣的你了。”


    謝宴辭真是又氣又好笑。


    “沒事,等會回家以後請個私人醫生給你看,保證臉上不會有任何痕跡。”


    “真的嗎?不會把臉治的左右不對稱吧。”


    雲妗還想看鏡子,頭被摸了下。


    “沒事,我不嫌棄你。”


    “哎。可憐我那如花似玉的臉都被傅寒這個千刀萬剮的畜生給糟蹋了。


    你不知道他下手有多狠,他都是手掄圓了往我臉上打,打的我當場暈過去。”


    雲妗越說越氣。


    “他不僅打我,還撕碎了我的衣服,要強↑我。要不是我拚死反抗,我就被他得逞了!”


    雲妗抹了把辛酸淚,回頭一看,身邊多了個活閻王。


    她嚇了一跳,忙推了推謝宴辭的手。“好好開車,你可千萬別想不開,開車思想要集中。”


    根本集中不了一點。


    謝宴辭將車停在路邊臨時停車位上,掏出手機打電話。


    “齊銘,你那情況如何?”


    “已經打斷傅寒的手腳,這邊在聯係商家,看看哪個肯接收垃圾。”


    “我現在改了主意,把他剁碎了喂狗。”


    “不好吧?”說話的是雲妗,她拉了拉謝宴辭的衣袖道。“千萬別為了我背上人命官司。他不是沒得逞麽?”


    “你還想幫他說話?”


    謝宴辭一瞪眼,雲妗立馬給唬住了。她弱弱道“我不想你出事。”


    “那就聽你的,暫時留他一條命。”


    謝宴辭眼神乍冷,發狠道:“廢了他的作案工具。”


    “得咧。溫雅那邊隨便嚇唬一下也招了,她說她就是做了個惡作劇,沒有故意針對太太。她說,隻要您高抬貴手饒了她,她可以把單子的生意降下五個百分點。”


    雲妗低垂眉眼,將頭扭到一旁,氣呼呼的沒說話。


    商人當以利益當先,謝宴辭已經替她出氣了,她不應該再奢求別的。


    更何況溫雅已經給了報酬了,她應該見好就收。


    個屁啊!


    是她主動設下的的局,受傷的是自己好不好。


    她的臉到現在還疼呢。


    做為罪魁禍首,溫雅怎麽能一點事都沒有。


    這不公平!


    雲妗一氣之下,開了車門就要走。


    “回來。”


    謝宴辭沒想到小妮子氣性很大,他下了車,將人抱回來。


    “沒說不給你出氣,急什麽。”


    雲妗撇了撇嘴,道:“她害我出醜,我也要賞她十七八個耳光,將她打成豬頭。”


    謝宴辭唇角微勾,對電話說。“聽明白了嗎,將她綁了送到別墅的倉庫,晾個一晚。明天再讓妗妗出氣。”


    “得咧,您忙。”


    ”現在可以安心回家了?”


    “嗯。”雲妗應了聲,雙手環抱住他。“謝宴辭,你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我以為…”


    謝宴辭揉了揉她的頭,聲音溫柔。“以為什麽?”


    “我以為你跟溫雅一起出現就是來看我笑話的。你們才是青梅竹馬。”


    雲妗鼻子一酸,聲音越來越弱。


    “我一直都是可有可無的,家世地位,能力啥啥都不能跟人家比。我”


    “可我喜歡的是你。”


    他溫柔的看著她,聲音中帶著的魅惑勾的人心怦怦亂跳,雲妗一時間忘了哭,驚訝的望著他。


    “真…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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