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的公共區域為了保護隱私,沒有監控。


    這就給了蘇慕容睜著眼說瞎話的絕佳時機。


    按照一般小說套路,綠茶一哭,肯定有護花使者前來維護。


    傅寒比雲妗想象中的還要來的快。


    他先是護著蘇慕容出了衛生間的門,仔細打量了她那張被雲妗打過的紅臉,怒氣上湧。


    “雲妗,你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你幹什麽要對容容動手?”


    還要給什麽合理的解釋,蘇慕容她也配?


    雲妗無視一對戲精,直接轉身離開。


    傅寒大聲說道。“站住,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打容容,就是因為你嫉妒她得了我的愛。所以你才”


    “我去尼瑪的。”雲妗抬腿就踹,傅寒忍著疼,道:“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雲尚酒樓,你跟蹤我?”


    “你是不是心裏從來沒有放下過我,之前跟我說的話都是氣話。其實你心裏一直”


    “你倆還真是般配。看來月老的垃圾分類做的真到位,把你們兩個分一塊了。”


    既然事情都鬧到她跟前了,雲妗也不是個怕事的。


    她直接掏出手機,向傅寒展示了付款碼。“掏錢。”


    傅寒莫名其妙。“什麽錢?”


    “花的錢。我工位上的999朵玫瑰賠給我。”


    “什麽花?”蘇慕容在傅寒的懷裏悄悄探出個腦袋,撇了撇嘴,說道:“寒哥哥,你給阿妗買了玫瑰花麽?”


    還999朵,難不成她的寒哥哥後悔了。想拋下她跟雲妗複合?


    不行,她不能讓賤人得逞。


    蘇慕容眼淚婆娑。“寒哥哥,我知道你的心裏是有阿妗的。我願意跟阿妗分享”


    “滾尼瑪的,是不是一個兩個都聽不懂人話。花是謝宴辭送的,跟你的寒哥哥有什麽關係。”


    雲妗沉聲道:“賠錢,不然我告你毀壞我的私人財產。”


    “你加我微信,我就賠給你。”


    “你做夢。不賠是吧,不賠我就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欠錢不還的英勇事跡。”


    雲妗收回手機,一眼都不想施舍給在他麵前演戲的渣男賤女。“咱們公司見。”


    “雲妗。你能不能別斤斤計較。”他攔住了雲妗的去路,道:“你打了容容,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倒是反過來訛我。你還有沒有一點教養?”


    都扯到教養問題上了,雲妗高低都得給傅寒一點血的教訓。


    她懶得扯皮,直接舉著包包往傅寒的臉門上砸。


    傅寒沒有防備,被她砸個正著。“你瘋了?”


    他推搡著雲妗,正欲將發瘋的她控製住雙手,再好好說說她。餘光一瞥,他看到了雲妗紅了的雙眸,一時愣住了。


    傅寒想到雲妗高中之時就沒了媽。


    這些年雲父一直在忙工作,陪她的人隻有一個保姆,還有就是蘇慕容。


    他怎麽能對雲妗說出沒教養這句話。


    傅寒後悔不迭,剛要道歉,卻眼睜睜看著雲妗,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謝宴辭護著她,將她帶離了危險位置。


    他眼神淡淡的,看傅寒就像是在看垃圾。


    作為一個成功人士,被情敵莫名的挑釁,讓傅寒很不爽。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發飆。


    他們家還在爭謝氏的標,他不能因為一時之氣毀了家族的項目。


    他出聲製止。“謝總,還請你放開我的妻子。”


    “領證了嗎?”


    謝宴辭一句輕飄飄的話,將傅寒氣的破防。


    “那又怎麽樣。她已經穿著婚紗跟我舉辦過婚禮了。”


    謝宴辭扶正了雲妗的身子,話卻是衝著傅寒說的。“你身邊的這位呢?”


    被點名的蘇慕容臉色煞白,她抓住了傅寒的手,低聲道:“寒哥哥,這位是雲妗的姘頭?”


    她是故意的,聲音雖然低,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傅寒變了臉色,立馬上去捂住蘇慕容的嘴,怒道:“你胡說什麽。”


    難道她猜錯了,護著雲妗的不是她的姘頭,那還能有誰,是情人嗎?


    一想到雲妗背著傅寒養情人,她掩飾不住眼中的鄙夷,話從他捂著的手中緩緩吐出。


    “寒哥哥,雲妗她早就背叛你了。你為什麽還要給她留顏麵呢。你應該跟她分”


    “住嘴。”傅寒怒道:“你有沒有腦子,你知不知道他是謝宴辭。”


    蘇慕容疑惑問道:“哪個謝宴辭?”


    “笨。你不看財經新聞的嗎?就算不看,你難道不知道a城的首富是誰?”


    a城首富不是個姓謝的老頭子麽。


    雲妗身邊的這位看上去挺年輕的,他哪來的錢。


    難不成他是謝老頭的兒子?


    蘇慕容瞪大雙眼,一臉不敢置信。


    她上上下下的打量護著雲妗的男人。


    一身定製西裝,風華正茂,多財多億。


    這萬中無一的男人怎麽被雲妗撿到了?


    還是說眼前的男人是雲妗為了滿足虛榮心,假冒的。


    “寒哥哥,我”


    “閉嘴。”傅寒沉聲道:“這位就是謝氏集團的謝總。快跟謝總賠禮道歉。”


    “不用了。”謝宴辭看都不看蘇慕容一眼,他玩著雲妗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問。“出來這麽長時間就是跟前男友敘舊的?”


    “才不是。我是讓他賠我的玫瑰花。你上午送我的玫瑰花被傅寒摔碎了。”


    傅寒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很難看。


    “雲妗,你在胡說什麽。我怎麽會摔謝總的東西?”


    “你看,他還在凶我。”雲妗看了眼手中的包,不服氣道:“就是他拖著不肯給錢,還說惡心的話刺激我。我看不下去才動手打他的。”


    她拉了拉謝宴辭的衣角,道:“我的事情能解決。你還是去包廂內跟蘇總談生意吧。”


    謝宴辭撩起她額前的秀發,將它別至耳後。“你不在,我跟他有什麽好談的。”


    看著兩人親密的舉動,傅寒就跟吃了溜溜梅一樣,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掏出手機,道:“雲妗,你把手機給我,我把錢掃給你。”


    “不用了,送給你留著買棺材吧。”謝宴辭看了他一眼,道:“天涼了,傅家也該破產了。”


    “謝總。”傅寒這下徹底慌了。萬一傅家出了什麽好歹,他肯定會被父親打死的。


    他快步追上兩人,道:“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保鏢,將人拖到樓道口打一頓,扔出去。”


    雲妗好奇回頭,看到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黑衣保鏢架著傅寒就往樓道口拖,沒過兩分鍾,樓道內就聽到了慘絕人寰的叫聲。


    “他沒事吧?”


    謝宴辭唇角微揚。“你還有空擔心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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