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彼時,警車如離弦之箭般鳴笛疾馳而來,帶走了劉思聰。作為原告的劉敏也被一並帶進了警察局。此時,劉母聞訊兒子出事,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忙趕到。見麵後,她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在劉敏身上。而劉敏則一直低頭落淚,任由她的養母如狂風暴雨般打在自己身上。


    原來,梅小麗幾人走後,夏文飛從劉敏的麵部表情中,敏銳地捕捉到了劉敏和她弟弟之間的關係。劉敏哭訴道,養母對她極其刻薄,自己整日如陀螺般忙碌,小時候懂事的弟弟總是默默地給姐姐幫忙,還時常為姐姐打抱不平。姐姐沒飯吃時,弟弟也會給劉敏留飯,有好吃的零食,弟弟晚上都是偷偷送到姐姐床前。劉敏對這個弟弟也是疼愛有加。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情誼愈發深厚。那是一個平凡而又特殊的日子,劉敏如往常一般上山去割豬草,天空卻突然變得陰沉起來,厚重的烏雲迅速聚攏,仿佛預示著一場即將降臨的暴雨。


    就在這時,劉思聰察覺到天氣的變化,心中不禁湧起對劉敏的擔憂。他毫不猶豫地抓起一把雨傘,腳步匆匆地朝著山上奔去,希望能夠及時找到劉敏。當他終於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心中懸著的石頭才稍稍放下一些。


    劉思聰快步走到劉敏身旁,伸手接過她背上沉甸甸的竹簍,關切地問道:“累不累?”說著,他輕輕地抬起手,溫柔地擦拭掉劉敏額頭上晶瑩的汗珠和雨水。劉敏感受到這份體貼與關懷,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內心充滿了感激之情。


    眼看著雨勢越來越大,他們決定尋找一處避雨的地方。幸運的是,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山洞,正好可以容納他們兩個人。兩人一同走進山洞,躲避著外麵傾盆而下的大雨。洞中的氣氛有些微妙,劉敏偷偷瞄向劉思聰,發現他正專注地看著自己,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真誠。


    劉敏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她低下頭,不敢與劉思聰對視。而此時的劉思聰,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小敏姐,我一定會努力學習,將來考上好的大學,然後給你更好的生活!”這句話猶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劉敏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她輕輕地點點頭,表示相信劉思聰一定能夠實現這個諾言。


    在這個狹小而溫馨的山洞裏,兩顆年輕的心緊緊相依,共同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輟學後的劉敏,一直幫著媽媽務農。閑暇之餘,她還要養豬、放牛、山上養雞,從早到晚不停地忙碌著。她堅信,隻要劉思聰能考上大學,自己也就能苦盡甘來。因為劉思聰曾承諾,隻要他考上大學,畢業後有了工作,買了房子,就會把她接到城裏,讓她過上幸福的生活。


    後來,劉思聰果然不負眾望,在那個貧困落後的山區考上了大學,成為了村子裏為數不多的大學生。


    劉敏以為幸福的日子就要來臨了,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她為自己做了一身嶄新的衣服,他家還在村裏大擺筵席。


    當時,兩人因為過於高興,多喝了幾杯。劉思聰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劉敏的房間……


    劉爸本欲阻攔,卻被劉母那如寒刃般的眼神給硬生生地止住了。


    之後兩人明裏暗裏,眼神猶如那偷情的鴛鴦一般,互送秋波,劉母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仿若那揣著明白裝糊塗的老狐狸,沒有反對,劉敏隻當他們認可了她們的關係。然而,當他們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劉母的眼神瞬間變得如同那鄙夷的毒蛇,嘴裏還罵出一句:“賤蹄子,浪貨。”


    即便被罵,隻要劉思聰對自己的愛意尚存,劉敏也心甘情願地承受這一切。


    劉敏憧憬著未來與心愛之人共度美好時光,做起事來愈發賣力,將賺來的錢都供奉在弟弟身上,隻為讓他能吃得好、穿得好。起初,劉思聰還心懷感激,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整日忙於農活的劉敏,其穿著打扮和皮膚與城裏人那些嬌小姐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再加上養母的煽風點火,他們的關係逐漸變得陌生起來。曾經,劉敏前來看望劉思聰,劉思聰滿心歡喜;如今,劉敏的到來卻讓劉思聰避之不及,仿佛姐姐是他的恥辱一般。每次劉敏前來,劉思聰都會找個隱秘的角落,收下飯菜和錢,然後催促她趕緊離開,生怕被同學瞧見給他丟臉。


    劉敏此刻也意識到了他們在文化上的差距。為了拉開彼此間的距離,他隻能在夜晚更加刻苦地攻讀書本,期望來年能夠考上大學,然而理想與現實常常事與願違。


    終於有一天,劉思聰看中了隔壁村的村花,村花在讀三本大學,長相漂亮,劉母欣喜若狂,誇兒子開竅了,正所謂歪瓜配裂棗,好馬需配好鞍。隻是喜歡村花的人眾多,彩禮也頗為高昂。在眾多追求者中,劉思聰相貌清新,白淨,而且還是村裏唯一的大學生,所以村花也向劉思聰拋來了橄欖枝。隻是彩禮必須是二十萬,為了寶貝兒子的幸福,劉母砸鍋賣鐵都要做到。


    劉母拿不出彩禮,隻得另想他法,欲讓劉敏嫁給一個傻子。劉敏起初堅決不同意,但劉思聰的軟磨硬泡令她愈發心灰意冷,加之劉母的謾罵,稱劉敏若不嫁給傻子便無人要她,隻因劉敏已失了清白,在老家這仍是頗為保守的觀念。


    出於一時之氣,劉敏毫不猶豫地拿起筆,在那份合約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重重地按下了手印。當她抬起頭,目光掃過那些人臉上綻放出的欣喜若狂的笑容時,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懊悔之情。就在這個夜晚,她決定不再猶豫,毅然決然地踏上了逃亡之路。


    這已經不是劉敏第一次選擇離開家了,但每一次都充滿了無奈和絕望。由於自身缺乏足夠的知識和技能,她別無他法,隻能在一戶陌生的人家中充當起保姆的角色。本以為可以在這裏找到一份安穩的工作,過上平靜的生活,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


    那家的男主人心懷不軌,一直對劉敏年輕而充滿活力的身體垂涎欲滴。終於,趁著女主人外出的時候,他露出了猙獰的麵目,企圖強行侵犯劉敏。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女主人及時回到家中。麵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那個可惡的男人竟然恬不知恥地把所有責任都推到劉敏身上。看著劉敏那副驚慌失措、狼狽不堪的樣子,女主人雖然心裏清楚自己的丈夫絕非善類,但還是毫不留情地抓住劉敏的頭發,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最後無情地將她逐出了家門。


    被趕出來後的劉敏如同一隻受傷的孤雁,獨自在這座繁華都市的天橋上遊蕩。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她感到無比的孤獨和無助。最終,她疲憊地走到天橋下方,蜷縮著身子坐了下來。回想起家人曾經對她的冷漠與絕情,淚水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湧而出,整整流淌了一個漫長的夜晚。


    在外麵漂泊流浪的日子裏,劉敏風餐露宿,四處討要食物來維持生計。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天,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饑餓帶來的痛苦。於是,她憑借著記憶中的路線,再次來到了那個熟悉的收留所。畢竟,這裏還能給她提供一口熱飯,讓她暫時忘卻現實的殘酷。


    誰能想到,劉敏那狠心的養母居然向警方報案說劉敏出家遊玩至今未歸!於是乎,警察迅速行動起來,將可憐的劉敏給找了回來,並強行把她送回到那個讓她受盡折磨的家中。一到家,劉敏就被無情地關進了陰暗潮濕、充滿異味的柴房裏。


    在劉敏離開的這段日子裏,家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綠油油的莊稼因為無人照料而變得荒蕪不堪,雜草叢生;山上飼養的那些雞也趁機逃脫束縛,跑得無影無蹤。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對可惡的養父母平日裏過度依賴劉敏,把她當作免費的奴隸使喚。隻要有劉敏在身邊,他們就能心安理得地過著遊手好閑、無所事事的生活。然而,即便如此,這對自私自利的夫妻仍然看不起劉敏,覺得她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寶貝兒子。


    之後劉母又曉之以情,動之以禮勸劉敏,說劉敏以後可以做劉思聰的情婦,那傻子有病不一定能懷上孩子,更說不定不能人倫;但是劉敏可以懷上劉思聰的孩子,以後劉家的子孫就可以繼承他們家的財產。


    劉母那雙閃爍著貪婪光芒的眼睛仿佛被下了劇毒一般,死死地盯著前方說道:“隻要你能給他們家生下一個兒子,等將來百年之後,所有的錢財以及那家工廠都會成為咱們老劉家的囊中之物!到那時,你們照樣能夠繼續這種偷偷摸摸、不為人知的日子。”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向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劉思聰竟然沒有表示出絲毫的反對之意,相反,他那張原本還算英俊的臉龐此刻卻浮現出了一種極其邪惡且貪婪無比的神情來。一夫兩妻還有那偷偷摸摸刺激的感覺,再加上用不完的錢,傻子才不喜歡,此時的劉思聰已經飄飄然,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渴望。


    與此同時,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狀態之中的劉敏漸漸地恢複了清醒。她望著眼前這兩個麵目可憎之人,心中對於劉思聰的那份愛意正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失望與絕望。然而,盡管如此,劉敏依然堅定地想要通過讀書來實現自己多年以來未曾達成的心願。就這樣,經過一番波折之後,劉敏最終還是被送進了這所私立學校裏。


    夏文飛靜靜地坐在那裏,聽著這一切,心中猶如翻江倒海一般,七上八下難以平靜。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幫助她脫離眼前這個艱難的處境,讓她徹底擺脫那些人的無恥糾纏。


    經過深思熟慮,夏文飛精心設計了一個巧妙的局,一係列複雜而精妙的操作也隨之展開。


    另一邊,劉母心急如焚,一心想救出自家兒子。可是她明白,如果想要實現這個願望,就必須讓劉敏撤回對劉思聰的起訴,並求得劉敏的諒解。隻有這樣,才能有一線希望讓兒子重獲自由。


    而劉敏呢?雖然曾經愛過劉思聰,但對於劉思聰之前的所作所為仍然心有恨意和餘悸。如果真的要原諒劉思聰,首先就得讓對方歸還那筆欠款,想拿到這筆彩禮錢,就隻能找村花退婚。並且從此以後與他們一家人劃清界限,不再被這些瑣事所困擾和糾纏。


    至於阿四,夏文飛之所以讓他謊稱是劉敏的男朋友,其實也是出於一種對劉敏的關懷,他知道劉敏需要有人保護,所以讓阿四挺身而出,隻為了給劉敏提供一份安全感,防止劉思聰再次前來騷擾。


    緊接著,夏文飛猶如一位精明的棋手,讓律師給劉敏情婦的老婆送去了一份如利劍般的律師函。這份律師函如同一顆重磅炸彈,控告她老婆將他的當事人打得流產,導致其無法生育,如同折斷了一隻美麗的羽翼。最後雙方律師達成了一致一一和解。


    而劉母為了能夠順利地將自己的兒子解救出來,可謂是煞費苦心、想盡辦法。她首先找到了村裏那位貌若天仙的村花,態度堅決地向其提出了退婚的請求,並毫不猶豫要回了彩禮錢並原封不動地歸還了傻子家。而與此同時,劉敏撤銷對他們的訴訟。畢竟,仔細想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場情感糾葛罷了。盡管因為此事受到了一些相應的懲罰,但與之前那無盡頭的被吸血和苦苦糾纏相比起來,她已經感到非常滿足了。就這樣,這場風波終於得以平息,事情也算是有了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此時此刻,劉敏如釋重負,仿佛心頭壓著的千斤重擔一下子被卸下。她雙腿一軟,跪倒在地,緊緊抱住夏文飛修長的大腿,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哭聲更是悲慟欲絕、響徹雲霄。


    夏文飛見狀,連忙俯身將癱倒在地上抽泣不止的劉敏攙扶起來,並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她,同時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徐老師曾經跟我說過,你在繪畫方麵極具天賦。這張卡裏有些錢,你拿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吧!隻要你能夠持之以恒地努力下去,未來必定會成為一名出色的畫家。”


    劉敏雙手顫抖地接過那張卡片,目光緩緩移到夏文飛那高大挺拔、英姿颯爽的身軀之上,一顆心瞬間猶如小鹿亂撞一般,怦怦直跳個不停。盡管她心裏十分清楚,自己和眼前這個宛如星辰般耀眼的男人之間存在著天壤之別,但內心深處那份難以抑製的衝動卻依舊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


    夏文飛回到家,梅小麗為了犒勞他和阿四,做了滿滿一桌子美味佳肴。飯桌上的花瓶裏,還插著鮮豔奪目的百合花和康乃馨。


    阿四則咋咋呼呼地跟夏文飛叫起屈來:“少爺,我可是個超級純男,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現在倒好,成了別人的男朋友,還被懷疑被別的女人沾染過,少爺你可要賠償我的損失呀!”


    四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夏文飛笑完然後蹙眉頭道:“你們倆兄弟都二十三歲了吧?要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告訴我,我去幫你們提親。”


    “那得等少爺結婚了,我們才敢結。”阿四嘴快,說完又看向梅小麗,梅小麗的臉瞬間紅了,心裏慌得不行,她低頭羞澀不敢看夏文飛的眼睛。


    故而又把話題轉到阿四身上:“阿四,你真的沒牽過女孩的手?”


    “那當然了,如假包換的處男一枚!”


    梅小麗聽聞此言,款款上前,伸手握住阿四的手,打趣地笑道:“阿四,這下你可被本小姐給玷汙嘍,往後可莫要再宣稱自己未曾被女孩兒牽過手咯。”言罷,她那宛若風鈴般悅耳動聽的笑聲響起。


    豈料阿四竟突然“哇哇哇”地驚聲尖叫起來:“快快快,少爺喲,我仿佛像是觸了電一般!”他一邊叫嚷著,身體還不住地顫抖著。


    梅小麗隻當是阿四逗趣取樂,不由得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甚至連眼淚都忍不住奪眶而出。就連平素一貫謹小慎微、不苟言笑的陳秘書也此刻也忍俊不禁,隨著他們一同開懷大笑起來,一時間屋內洋溢著一片其樂融融、和諧歡快的氛圍。


    事實上,陳秘書與阿四無論身材還是容貌都稱得上出眾,可見夏文飛的奶奶也是顏控,當初把他們領回來,也正昰看中他們這一點。然而每當他們與夏文飛站在一起時,所有的光芒似乎都會被夏文飛所掩蓋。可就在此時,夏文飛卻陰沉著臉,厲聲嗬斥道:“有什麽可笑之處?阿四,你行事究竟有無分寸可言!”


    緊接著,他又轉頭看向梅小麗,語氣愈發嚴厲:“還有你,梅小麗,身為女人怎麽可以如此不知檢點,隨意與別的男人拉拉扯扯!”你有沒有點邊界感!”說完,他板著一張臉,離開了飯桌。


    本剛才還和諧無比的場麵,又被他攪得陰雲密布。梅小麗麵露尷尬,輕聲嘟囔道:“我剛才不就是和阿四牽了下手嗎?至於讓大家都這般不痛快。”


    阿四此刻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心委屈地想:“不就是開個玩笑,想在這大好日子裏熱鬧一下氣氛嘛,怎會弄成這般田地?好好的一頓飯,說散就散了。”


    陳秘書眼見夏文飛臉色陰沉的走得沒影,便板起臉來教訓阿四道:“你這開的是哪門子玩笑?明知道少爺喜歡梅小姐,你還開這種玩笑。”


    阿四叫屈不迭:“今天高興嘛,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哪曉得他的心眼比針尖還小。他自己以前找了那麽多女人,我隻是跟梅小姐牽個手,他就受不了啦。”


    “住口,阿四!越說越不像話了。跟你說過多少回了,讓你離梅小姐遠點。他是對梅小姐動了真心了,少爺雖說以前女人不少,但那也是在高小姐之後。可他跟那些女人還是很有分寸的。後來跟梅小姐好上之後,也沒再跟別的女人有什麽瓜葛。梅小姐,剛才我們少爺興許是吃醋了,你去哄哄他吧。”


    梅小麗心裏叫苦不迭,又讓我去哄他,天知道我最不擅長哄人了。但若是他不來,這頓飯怕是都吃不成了。無奈之下,她隻得硬著頭皮往門外走去。


    夏文飛緩緩地踱步到門外,腦海裏不斷浮現出他給梅小麗戴上手鏈時的那一幕。那時,梅小麗的臉頰宛如天邊的晚霞般緋紅,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亂和羞澀。他不禁暗自詫異,如此害羞的她今天竟然會如此大膽地去抓阿四的手。而下一次呢?她又會有怎樣的舉動?這個念頭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情緒。


    畢竟,阿四確實也有他個人的魅力。他總是無憂無慮,嘴巴像抹了蜜一樣,每次都能逗得夏文飛開心;相比之下,夏文飛則顯得有些傲嬌。然而,正是這種性格上的差異,使得他們之間的相處充滿了趣味。此刻,夏文飛站在門口愣神,心情愈發複雜起來……


    梅小麗急匆匆地追出門外,目光急切地搜尋著,終於看到夏文飛正準備踏上汽車。她快步上前,緊緊拉住他的手,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和疑惑:“夏......老師......您這是要去哪兒啊?飯都還沒吃呢!”


    夏文飛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明顯的不悅之色,沒好氣地回答道:“哼,你少管我!我去喝點酒難道你也要橫加阻攔不成?”


    梅小麗瞪大了眼睛,語氣中充滿了不解與不滿:“家裏明明有酒呀,您幹嘛非得出去喝呢?在家安安穩穩地吃完飯不好嗎?我今天可是精心準備了好多道菜呢。”說著,她用力將夏文飛往車下拉拽。


    “夏文飛,你心裏要是有啥想法,就痛痛快快地講出來!別老是這樣藏頭露尾的,搞得大家心情都糟糕透頂!你究竟想要怎樣?”此刻,梅小麗的臉上也顯露出極度的不耐煩。


    聽到這話,夏文飛的情緒愈發激動起來,他怒視著梅小麗,大聲吼道:“是我讓你心情不好嗎?沒有我的存在,你們豈不是能玩得更加盡興、更加開心?你一直這麽吊著我,到現在也不肯明確咱們之間的關係,卻跟我搞這種不清不楚的曖昧。如今倒好,不但繼續跟我玩這套,居然還和阿四也搞起了曖昧!你究竟把我當成什麽人了?”


    “夏文飛,我跟阿四真的沒什麽!你要是再這麽說,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啊!”梅小麗滿臉委屈和憤怒地喊道。然而,夏文飛卻仿若未聞,他默默地關上了車門,然後自顧自地啟動引擎,引得車輛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


    梅小麗見狀,急忙伸手抓住車把手,試圖阻止夏文飛離開。但由於慣性的作用,她整個人瞬間失去平衡,猛地摔倒在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夏文飛措手不及,他連忙踩下刹車,臉上露出極度緊張的神情。


    他迅速打開車門,快步走到梅小麗身邊,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檢查著她的身體狀況。他的眼神充滿關切與擔憂,生怕梅小麗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夏文飛一邊輕聲詢問:“小麗,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受傷?”一邊輕輕撫摸著梅小麗的手臂和腿部,仔細查看是否有擦傷或扭傷的痕跡。


    梅小麗此刻的臉上洋溢著滿滿的幸福,她那雙美麗的眼睛深情款款地凝視著夏文飛,柔聲問道:“如此關懷備至,莫非你是吃醋了不成?”接著,她輕輕抬起手,向夏文飛做出一個低頭的手勢,並湊近他的耳邊低語道:“今日這滿桌的佳肴,可全都是特意為你精心籌備的喲!身為這場宴席的主角,如果連你都不動筷品嚐,那叫我們這些配角又如何敢下口呢?”


    聽到這番話,夏文飛的心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鹿般怦怦直跳,內心更是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之情。他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猛地將梅小麗拉入懷中,緊緊擁抱著她,仿佛生怕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似的。事實上,對於夏文飛來說,他所渴望得到的並不多,僅僅隻是希望梅小麗能夠真正珍視他們之間的這份情感,而不是對其不屑一顧、隨意踐踏。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那份來自愛人的溫暖與安心,才能相信他們的愛情將會如同璀璨星辰一般永恒閃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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