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後麵,剛才的一慕還恍恍恍惚惚,隻是出來看看星星月亮,怎麽就吻上呢?


    而且還那麽激烈,迸發的熱情感覺要燃燒自己,自認為一向是循規蹈矩的人,他的吻來得太猛烈,自己被吻得腿腳發軟,頭腦暈乎招架不住,這是怎麽樣的情場浪蕩公子,曾經是不是也有許多女生被他這樣吻過,吻技才這麽熟練。剛才好像被他一時洗腦了,也許當時的夜色太迷人,也許是被他的外表誘惑了,做出不可理解的事,現在好了,初吻被那可惡家夥奪走了。


    夏文飛回頭溫柔的對她笑了笑,眼眸深邃,像要給自己吸進去,怎麽現在走不動道,要不要我背你啊。


    梅小麗如驚嚇的小兔瑟縮了一下。男人一臉溫柔的望著她,月色下顯得那麽的危險又迷人。


    也不算吃虧哈,長得這麽帥,如果再給他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啊。。。呸呸呸,自己想什麽呢,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好色不自持了。


    他的話又可以聽幾分,難免一時新鮮三分鍾熱度,聽說有錢人講究門當戶對,還是問清楚點比較好,以免事情鬧得場麵不好看,感情也付之東流。


    “嗯,夏老師,你和我交往,你家裏人知道嗎…?”


    夏文飛回頭細細地打量著她沒說話。


    哦,好像說錯了,應該問,他和她交往,他家人會反對嗎?以後也免得吃虧上當。…“夏老師你和我交往你未婚妻,不會吃醋吧?”


    夏文飛俏眯著眼睛打量著她似有不悅:“你走近點,我耳朵不好使,你剛剛說什麽。”


    梅小麗走上前大聲問:“聽說你們有錢人,喜歡家族聯姻,講究門當戶對,你就不怕你家裏人反對嗎?”梅小麗暗自懊惱,被他那一吻,頭暈暈乎乎的,終於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啪”的一聲,被夏文飛一巴掌拍打在頭上:“你這個烏龜頭在想什麽呢,敢質疑我的人品,你不僅敢質疑我的人品,還敢質疑我對你的感情,你說你這笨笨的烏龜頭該不該打。”


    小麗捂著被他那打痛的頭“唉喲”的叫了一聲。他不覺得那人會真心喜歡她,此人帥氣又多金,女人緣太好,自己也不敢當真,這幾年黴運當頭,他對她所謂的愛,隻是同情罷了,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很美好但是太俗套,自己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他為什麽對自己另眼相看,不敢當真。而且更不敢確定此人會為她收心,自己的命已經夠苦了,還要惹這種花花公子。


    夏文飛輕柔地摸了她被打痛的頭,畢竟是女孩子,下手似乎有點重了“知道錯哪嗎?你居然質疑我,你以為我隻是跟你玩玩是嗎?看來我剛才的話你一句都沒聽進去,記住,你以後的男朋友隻能是我,老公也隻能是我,你的事我管定了,至於閑雜人等,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你知道我指的是誰,你不會身體給了我,心裏還要想著他,這樣不好吧。”


    梅小麗驚愕了一下:“身體給了你,這是哪裏的話,你可不要無中生有,剛才隻是被你奪去了初吻,不對,騙去的”。她鼓起腮幫子瞪大眼睛望著他,黑白分明,清澈見底。


    “吧唧”又被他低下頭猝不及防地在唇上啄了一口:“以後這嘴是我的,蓋上了屬於我的印章,不許任何男人觸碰聽到沒。”


    真是強取豪奪,蠻不講理,但是心裏竟然生出了幾分甜蜜。


    “你不會還不相信我吧,為什麽你寧願把你的心交給暮偉那個的男人,卻不願把你的心交給我。小麗,我喜歡你,我們正式交往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她心裏的防線終於被他一點點的攻破,羞澀的微微點頭,夏文飛歡快走上前把她擁入懷裏:“以後不要叫老師了”


    “不叫老師叫什麽,”


    夏文飛沉思了一下“什麽都行,有人時叫老師,沒人時叫名字…我送你回學校吧。”


    ……


    早上,梅小麗繼續來上課,明顯嘴角多了一絲甜蜜,他們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今天教你畫人物,隻聽到紙板上沙沙的磨砂聲,一幅惟妙惟肖的人物畫就畫好了,一個女孩清秀的臉龐,穿著淡雅的連衣裙,蹲下身半閉眼眸輕嗅著一簇花…


    “夏文飛,你能教我畫你嗎?”


    夏文飛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頭“可以啊,不過不是現在,得循序漸進,從易到難打好基礎。”夏文飛溫柔的看著他。


    梅小麗安靜低著頭認真畫著畫,夏文飛也在旁邊畫板上沙沙的對著小麗描摹著。一會兒遞給她一張畫,梅小麗拿在手上看了一下,一個臉龐秀麗,清婉的女孩,臉上帶著甜蜜的淺笑,身穿一件黑色連衣裙對著畫板專注地描摹著。”


    梅小麗對著夏文飛莞爾一笑,畫中畫,兩人的感情升溫著。


    中午小麗坐在秋千上愜意的曬太陽,夏文飛走過去問:“我能陪你一起坐嗎。”小麗往旁邊挪了挪,兩人輕輕蕩起秋千,順勢躺在他懷裏,嘴角泛起甜蜜的笑。


    ……


    下午小麗在水缸裏喂著青蛙,夏文飛輕輕的走過去從背後環抱著她的腰,頭搭在肩膀上“小麗,我們也玩青蛙賽跑的遊戲。”


    “可是,那是小孩子玩的遊戲,”


    “喜歡一個人,就想多去了解她,陪她做她喜歡做的事,分擔她的心事,她的喜好,她的一切。”他像一個孩子樣趴在她肩上撒著嬌。


    梅小麗點了點頭:“你這花言巧語糖分夠足,夏文飛,你不會是在哄我玩兒吧?還是認真的?”


    “當然,你以為我隻是陪你玩玩嗎”


    “那好吧,那我們現在就給它抓起來,讓它活動活動筋骨,平時呆在缸裏可太舒適了。”梅小麗眨巴著眼睛俏皮地說


    一會兒梅小麗找來幾根細線,把青蛙一條腿、一條腿的綁上,看到他們東南西北的跑著,兩人趴在地上,眼角咪上了一條縫,笑得像個孩子。…


    他他們之間的甜蜜如午後的陽光,溫暖明媚,令人陶醉其中,那時的開心和歡喜純粹簡單。


    午後,太陽高懸天空,光芒萬丈,刺得人睜不開眼。梅小麗坐在櫻花樹下乘涼,夏文飛搬來小椅子,頭愜意地躺在她大腿上,撒著嬌:“小麗,我耳朵有點癢,你幫我掏耳朵好不好!”梅小麗看著他躺在自己腿上、緊閉雙眼的模樣,不禁忍俊不禁,這還是她認識的夏文飛嗎?怎麽近來學會賣萌撒嬌了!


    他們靜靜的享受著二人世界,晩上吃完飯又一起收拾好碗筷。


    “小麗,我們去出轉一下吧。”


    “你不會又想去小樹林吧”沒說完意識到可能有點誤解,小麗自己臉己經羞得通紅,感覺自己又說錯話了,夏文飛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我們就在林蔭道轉轉,當然你要想去小樹林我也不介意啊”


    他們並肩走在校園的林陰小路上,夏天還是有三三兩兩的學生出來散步,等到沒什麽人的地方夏文飛終於沉不住氣開口問了,他的目光犀利如鷹,帶著一股看透事情的堅定:“你說說吧!他們到底想讓你幹嗎”


    連日來的疑問,一直在大腦揮之不去:“我說的是你父母,什麽結婚、什麽使命,什麽沒有選擇,你是人,有思想,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什麽人的私人附屬品。”夏文飛一下丟出所有的疑問。


    梅小麗驚愕遲疑了半天,始終無法開口:“你在說什麽,我不知道。”


    “你還是不相信我,對吧?我們已經這種關係了,你還是不肯說。你不說,我怎麽解開你的夢,怎麽去幫助你呢。”


    梅小麗望著她的眼睛,聰明如他,看來什麽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遲疑很久,終於開口了:“其實隻是一種直覺,也沒有確鑿證據,以前我媽經常歎氣跟我提起,說你爸為什麽不喜歡你知道嗎?…那是因為你出生時他是副市長,現在這麽多年,還是副市長,小時候長的醜對她不好是借口,他覺得是你的黴運影響他的官運,我那時就在想,他身為一方父母官,到底為群眾做了哪些有利的事情嗎?除了寥寥可數的幾件不值得一提的事,還有事沒事拿出來吹噓,這能怪我嗎?但是我不敢說。


    後來的日子裏我逐漸長開了,我和他兩人坐在桌子上吃飯,他打樣了我的臉,小麗長得越來越像媽媽了,停了又停他又說道,以後讓媽媽好好陪養小麗,給小麗找一個好人家,讓小麗好好享福,我鼻子冒出冷氣,用餘光掃了一下他那鬼崇的眼神。這麽多年他都沒怎麽管過我,冷眼旁觀,就連我身份證上年、月、日都能弄錯,他能跟我找什麽樣的夫家,他又對我有幾分真心,想到這,我不寒而栗,拚命的趴了幾口飯,掩飾住自己的慌張。”


    “一段時間以後,我們附近幾個中學在我們學校比拚了一次才藝展示,在所有優秀比賽成員中,我有幸拿到了第一名,同年考試也拿了第一名,受到班主任的多次誇獎,我興高采烈的將地這喜迅去告訴我父母,找他們討彩,母親看了我手上的獎狀和榮譽證書,淡淡地說小麗真不錯,加油,我看了她的表情,及其敷衍,有點失望。媽媽拿著獎狀給我爸看了一下,爸隻是用餘光掃了我不置一詞,繼續看他的報紙。相比姐妹的不同待遇,我很失望的看著她們。”


    “可是、災難也跟隨而來,因為我的優秀,第二天,我收到了情書,情書落到了我媽手裏。我媽和我爸用各種難聽的話譏諷著我,辱罵著我…小小年紀不要臉…不學好…不檢點…連同我的陳叔叔一起罵了。那時正是男女比較敏感的年齡,我想說那是我讓他們寫的嗎?不是,我甚至都不知道有這麽一回事不知道是誰。


    從而後,我終日鬱鬱寡歡,多愁善感。班主任察覺到我的變化,找我談心,還找了心理醫生為我疏導心中鬱結。但我始終未將家中之事告知她們。畢竟,家醜不可外揚。最後,班主任找到我的父母,與他們談心,不料卻遭他們一頓臭罵,說我丟了他們的臉。


    自那以後,我封閉了自己的內心,辭去所有班務,專注於每場考試,期望能離開這個傷心之地。”梅小麗緩緩道來,仿佛在講述別人的故事,想必她的心已傷痕累累。


    “後來,噩夢接踵而至。隨著年齡增長,煩惱也如影隨形。他們急切地希望我學會更多技能,變得更加優秀。”


    夏文飛聽完,不知如何安慰她。如此不稱職的父母,實屬罕見。生而不養,何以為人父母?養而不教,是父母之過。教而不善,亦是父母之責。若她的父親真是那般人,身為副市長,實乃國家之不幸。拿著國家俸祿,不想著如何為人民群眾辦實事、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卻打著為民服務的幌子,行損人利己、賣女求榮之舉,又有何資格在政府任職?但願這隻是多慮,畢竟尚無證據。


    想到這夏文飛把她擁入懷裏安慰道:“下要想多了,那都是你的猜想,你父母應該不會這麽對你的,畢竟你還是他們親閨女,再不濟還有我呢!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不僅是你男朋友,還是你兄長,我會照顧你的。”


    梅小麗抬眸感動地望著他沒有說話,隻是緊緊的抱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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