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飛原本正沉浸於自己的繪畫世界之中,但突然間,一陣輕微的響動傳入了他的耳際。他的動作戛然而止,手中握著的畫筆也停在了半空。他緩緩轉過頭去,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一個身影站在那裏。


    \"有事?\" 夏文飛輕聲問道,語氣平靜而淡定。


    梅小麗似乎有些猶豫,遲疑片刻才開口回答道:\"確實有事,徐老師說這件事隻有你能做。我……我隻是想過來碰碰運氣,如果讓你感到為難就算了。\"言語之間透露出一絲無奈和懇切。


    夏文飛聞言,將手中的畫筆輕輕放在一旁,然後站起身來,走到椅子邊坐下。他抬起眼眸,凝視著眼前的人,眼神中帶著一種淡淡的探究意味,仿佛要透過對方的外表看到內心深處。\"說說聽聽吧。\"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梅小麗感受到了夏文飛那銳利的目光,不禁微微一怔。當她的視線與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睛交匯時,心中竟莫名地湧起一股慌亂之感。她努力想要保持鎮定,但心跳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梅小麗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始詳細地向夏文飛闡述事情的經過以及自己前來尋求幫助的緣由。


    在講述的過程中,梅小麗始終不敢直視夏文飛的眼睛,偶爾瞥一眼也是匆匆而過。終於,她把所有的情況都說明清楚了,最後還特別強調了劉敏目前所處的困境,表示如果沒有人伸出援手,劉敏恐怕真的會陷入絕境。


    夏文飛微微頷首,那張英俊的臉龐上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與從容。


    隻見他那流暢的下顎線條如同雕刻大師精心雕琢而成,每一處都散發著迷人的魅力。他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認真地說道:“你是在求我給你辦事嗎?可是求人也要有求人的態度。”話音未落,他便如同一股旋風般迅速伸出雙手,一把將梅小麗緊緊地擁入懷中,並順勢將她輕柔地放在自己的腿上。


    梅小麗完全沒有預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驚覺自己已經坐在了夏文飛的腿上。刹那間,一股電流仿佛從腳底湧起,瞬間傳遍全身。她下意識地想要掙紮起身,但身體卻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無法動彈分毫。就在這時,夏文飛再次發力,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讓她的臀部緊貼著自己的大腿根部,而她豐滿的胸部也不可避免地與他結實的胸膛相觸。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兩人之間的空氣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彼此的體溫交織在一起,使得整個空間都變得熾熱無比。


    終於,梅小麗用盡全身力氣掙脫開來,猛地站起身來。然而,由於過度緊張和激動,她的雙腿有些發軟,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她瞪大雙眼,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滿臉驚愕地望著眼前這個令她心跳加速的男人,結結巴巴地說道:“夏文飛……你……你怎麽這麽大膽!”她的聲音顫抖著,透露出內心深處的慌亂與不安。


    夏文飛一臉鎮定自若,緩緩說道:“呃,是我太大膽了嗎?當我的屬下吧,你不夠殷勤,時不時地還給我甩臉色;若說是做我的女友呢,又夠不上溫柔體貼。可要是以朋友論之,你卻未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聽到這話,梅小麗不禁心中一震:“啊!原來她是覺得我沒搞清自身定位。是啊,如此巨額的錢款,他怎會輕易拿出手呢?差一點就忘記了,這人向來精明算計,而我與他非親非故,他這番話分明就是在指責我嘛。如今的自己在他這裏簡直就是隻拿錢不做事,每天做一兩歺飯,還欲想給他惹來這麽一樁麻煩事兒,換作任何人恐怕都會斷然回絕的。”


    梅小麗輕聲細語地回應道:“好了,我明白你的難處,夏老師,那我先走了。”說著便準備轉身離去,但就在這時,夏文飛突然伸出雙手將她緊緊擁入懷中,並柔聲問道:“難不成除了這件事情,你就再沒有其他事情想和我講了嗎?”


    梅小麗被夏文飛強有力的雙臂緊緊地擁入懷中坐在椅子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以至於她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夏文飛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快跟我講講,這幾日未見,你可曾有那麽一刻想起過我?”


    梅小麗被他如此直白的話語挑逗得心旌蕩漾、意亂情迷,雙頰瞬間泛起如晚霞般豔麗的紅暈,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起來:“你......你胡說些什麽呀......才......才沒有呢。”然而,她那略微顫抖的聲線卻出賣了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夏文飛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口不對心,不僅沒有鬆開懷抱,反而將她摟得更緊了一些,讓兩人之間再無絲毫縫隙可言。接著,他輕聲呢喃細語著:“乖,聽話,叫老公,隻要你叫一聲老公,我就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哦......。小麗,你知道嗎。這幾天我是真的好想你!你可想我”說完,輕柔地舔舐著她嬌嫩的肌膚,一路從耳朵緩緩滑向脖頸處,留下一道道曖昧而熾熱的痕跡。


    梅小麗的呼吸瞬間變得紊亂,臉頰滾燙,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她緊張地喘著粗氣,眼神迷離得如同被重重迷霧籠罩,用力地推開了他:“你就說吧?是能幫還是不能幫?”


    “當然幫,你讓我做的事,我什麽時候沒幫你做好。就算是我做為男朋友轉正的考驗吧。”


    梅小麗於私其實又不想他接這樁事,必竟這是一大筆錢,可昰作為朋友,他又不能見事不管,此時心裏也陷入矛盾中。


    梅小麗不禁又問道:“夏文飛,你家裏是不是很有錢呀?”


    夏文飛心頭猛地一振,隨後忍不住調笑道:“我沒有錢,但就算你和我在一起,也不至於會讓你挨餓受凍!如果我真的一無所有,你是否還願意與我攜手相伴呢?”


    “夏文飛,我選擇和你在一起,絕非看重你的錢財。”


    聽到這話,夏文飛將坐在自己大腿上的梅小麗緊緊擁入懷中。他輕柔地轉過她那嬌美的麵龐,讓彼此的目光交匯在一起。凝視著她那如花瓣般嬌嫩豔麗的唇,夏文飛情不自禁俯身輕啄一口,梅小麗輕顫了一下,雙眼圓睜,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這個令她著迷的男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這可惡的家夥,那張臉龐簡直完美無瑕,完全符合她心目中理想伴侶的形象標準,此刻正如同一隻小鹿在她的心間肆意亂撞。


    夏文飛深情款款地凝望著她,輕聲說道:“乖,我不是告訴過你嗎,親吻的時候應該閉上眼睛,乖,聽話,快把眼睛閉上,然後記得將舌頭伸出……”他的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猶如魔咒一般充滿誘惑。尚未真正親吻,僅僅是這番話語便已讓人感覺渾身酥軟、瘙癢難耐。


    女人的內心深處總是潛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羞澀本能,原本想要將眼前之人推開,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完全相反的舉動——她情不自禁地合上了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眸,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靜靜地等待著那即將降臨的甜蜜之吻。


    此刻,懷中擁抱著如此嬌豔欲滴的佳人,夏文飛的心如鹿撞般劇烈跳動起來。他輕柔地捧起對方的麵龐,仿佛手中握著世間最為珍貴的寶物一般小心翼翼。他緩緩低下頭去,帶著滿心的期待與渴望,情不自禁地朝著那片柔軟粉嫩的唇瓣慢慢靠近。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靜謐得令人窒息。在這短暫而又漫長的瞬間裏,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就連時間也仿佛停止了流逝。唯有那清晰可聞的心跳聲,如同鼓點般在耳邊奏響,訴說著兩人心中無法抑製的情感波瀾。


    就在雙唇即將觸碰的一刹那間,隻聽得\"吱呀\"一聲輕響,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尚未來得及貼近的嘴唇猛地被梅小麗用力一推,夏文飛猝不及防之下,一個踉蹌向後退去,險些摔倒在地。


    他狼狽不堪地站穩身子,喉嚨裏忍不住發出一陣幹澀的咳嗽聲,臉上滿是難以掩飾的尷尬之色。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怎麽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挑這個時候過來!真是太不巧了......


    阿四和陳秘書恰好目睹了這一幕,如觸電般尷尬地用手捂住眼睛:“對不起兩位,是我驚擾了你們的好事。”


    梅小麗的臉像熟透的蘋果般漲得通紅:“沒有…沒有…我們什麽都沒做。”


    夏文飛卻不依不饒,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叫嚷道:“確實,你打擾到我們的好事了,說吧,冒冒失失的有什麽事?”


    “少爺,你讓我們查找的人猶如大海撈針,還是一無所獲。”


    夏文飛的眼神如陰雲般低沉:“好了,知道了。”


    “找人?找什麽人?”梅小麗心中本有疑問,卻無暇顧及,反正也與自己無關,於是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害羞地一溜煙跑走了。


    ……


    在一個風和日麗、碧空如洗的星期天,太陽高懸天際,灑下溫暖而明亮的光芒。梅小麗領著劉敏一同前往夏文飛的居所,陳琳與張淑芬亦步亦趨地緊隨其後。


    當眾人踏入夏文飛家那寧靜雅致的小院時,梅小麗熱情地為每個人都斟滿了一杯香濃醇厚的咖啡。劉敏靜靜地端坐於椅上,開始詳細敘述起事件的來龍去脈,而一旁的阿四則全神貫注地執筆記錄著每一個關鍵細節。


    與此同時,夏文飛卻悄然起身,與他們稍稍拉開一段距離後,悠然自得地落座於另一張椅子之上,愜意地品味著手中的香茗。梅小麗見狀,不禁好奇地蹲下身子,伸手輕輕搭在夏文飛的大腿上,柔聲問道:“你為何不向前湊近些呢?”


    夏文飛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回答道:“我上前又能如何?陳秘書以及那位年輕小夥子皆是經驗豐富的律師,處理這類事務自然是遊刃有餘。將專業之事托付給專業之人,我方能安心無虞。”


    梅小麗聽聞此言,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興致勃勃地點頭應道:“原來如此,倒是未曾想到陳秘書竟是位深藏不露的律師呢!平日裏見他沉默寡言,還真是難以察覺。”說罷,她嬌嗔地瞟了夏文飛一眼。


    然而,夏文飛卻突然彎腰俯身,用手捏住她的下頜,故作嚴肅地警告道:“嘿,你這小丫頭,眼睛可別亂瞄哦!別忘了,你身旁還有個正牌老公在此呢。若是敢再盯著其他男人看,休怪我無情,再次將你送得遠遠的,叫你永生永世都難以再見我的麵!”


    梅小麗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笑聲小聲說道:“哎呀呀,夏文飛啊,你這占有欲未免也太強了吧!隻是看一看而已嘛,又不會讓誰失去些什麽?”她那嬌俏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俊不禁。


    就在這時,夏文飛突然伸出手來,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硬生生地打斷了梅小麗的話語。隻見他的目光瞬間變得銳利無比,宛如兩道閃電般直直地射向一旁的劉敏。仿佛察覺到了什麽重要線索似的,夏文飛全神貫注地傾聽著劉敏開始講述起自己的過往經曆。


    此刻的夏文飛,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渾身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他坐在那裏,身姿挺拔如鬆,眼神堅定且自信滿滿,透露出一種勝券在握、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氣勢。那種篤定上位的姿態,仿佛整個世界都已被他踩在了腳下。


    夏文飛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劉敏的麵龐之上,連眨眼都不敢有絲毫懈怠,仿佛生怕錯過哪怕一絲一毫劉敏臉上那細微至極的表情變化。一旁的梅小麗,則先是將目光投向劉敏,稍作停留後,又迅速移到了夏文飛身上。當她注意到夏文飛的視線始終如一地集中在劉敏身上時,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楚,一股醋意油然而生。


    與此同時,陳琳和張淑芬目睹著這一幕,內心充滿了無盡的羨慕之情。陳琳瞪大了雙眼,滿臉驚愕地說道:“難道說夏老師和小麗正在談戀愛?平日裏他對我們都是距人千裏之外的態度,但現在麵對小麗的時候,卻是這般親密無間。”盡管張淑芬對此感到難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實讓她無法再繼續否認,隻得強作鎮定,故作不屑地嘟囔道:“開什麽玩笑!夏老師怎麽會看上小麗呢?她根本就配不上他。”話雖如此,她心裏其實已經開始動搖,隻是不願輕易承認罷了。


    聽到張淑芬這番言辭,陳琳忍不住反駁起來:“喂喂喂,你這話未免也太過分了吧!拜托好不好,小麗明明很不錯啊!長得漂亮不說,心地更是善良。這樣的女孩子,哪裏配不上夏老師嘛?”


    此彼時,劉敏正講述著她的悲慘經曆:“我自幼被養母收養,她們為我取名招弟。而後,養媽生下弟弟,我便不受寵,再後來家中的苦活、累活與髒活皆由我承擔,我不僅要上學,回家後還需煮飯、洗衣、為弟弟洗澡,喂豬、喂兔子,地裏亦有做不完的農活。”


    “然而,我熱愛讀書,更癡迷於繪畫,美術老師對我讚賞有加,稱我頗具繪畫天賦,時常私下教導我。我弟弟成績欠佳,我每日還需為他補習。可初中畢業後,母親卻要我輟學在家務農,我心有不甘,隻得在家自學,以備參加成人高考。閑暇之餘,我亦會購買各類繪本,依樣學畫。幸而我的繪畫老師並未將我遺忘,他同情我的遭遇,得空便為我補課,教我繪畫,告知我知識可改變命運。”


    “直至某日,我從他人處得知自己是被撿回來的,也難怪這數年來,父母對我視若無睹,毫無溫情,冷言冷語相待。我欲尋親媽,便偷拿了他們的錢財,四處輾轉,如大海撈針般一無所獲。錢花光後,我猶如乞丐般在街頭乞討,遭人白眼,與狗爭食,與人打架,最終被送進收容所,住了一段時日。後又被養媽領回,回家後自是免不了一頓毒打,後媽口中罵罵咧咧。”


    “回去之後,他們恐我逃脫,白日裏驅使我做這做那,夜晚將我鎖入柴房,若我不從,便以鞭笞相脅,更有惡語相向,整日勞作,有時夜間竟也忘了給我飯食。直至一日,媒婆登門提親,村頭一癡傻之人欲娶親,望為其家延續香火。”


    “我母親為我購置了一身漂亮的衣裳,一雙皮鞋,還請劉寡婦為我略施粉黛。為了掙脫這宿命,我逐漸向那傻子靠攏,見狗路過,我於畫板上繪下一隻狗,引得那傻子連連叫好,之後我更是千方百計的討好傻子,那傻子哭天搶地,定要我做他的媳婦。我的養母喜不自禁,知其家境殷實,遂向陳家索要二十萬彩禮,陳家起初並不同意,後見其子甚是喜愛,便先應允給十萬,待成親之時再付十萬。此時,我提出一個條件,我必須三年之後方可成婚,否則便撞牆自盡。此外,我還要求他們必須支付我三年的學費,我定要去學習繪畫,此乃我一生之夢想。”


    “後來,來到這城市以後,我開闊了眼界,前麵有大好的光明等著我,我可不會嫁給一個無能的傻子。為了盡早擺脫她們的糾纏,我竭盡所能地去賺錢,意欲湊足二十萬以償還她們的恩情,繼而與她們斷絕關係,去過自己期望的生活。然而,時至今日我才知曉,我所賺的錢已被她們拿去建房。不僅如此,她們還逼迫我輟學,與傻子成婚,否則便將我所做之事,在學校傳得人盡皆知。我的命運為何如此悲慘。”言罷,劉敏已然哭得難以自抑,身旁之人亦是聞之垂淚。


    梅小麗的眼淚亦如斷線之珠般墜落,夏文飛從口袋中取出那仍帶著香味的手帕,為她輕柔地擦拭著眼淚和鼻涕,輕聲言道:“醜不醜,這般年紀還哭鼻子。”又輕拍她的手說道:“好了,我會幫她的。”


    須臾,夏文飛將阿四和那年輕人喚至房間詢問方案,得到的答複卻是那乃他人家事,於法律層麵實難入手。劉母此人貪財且難纏,到手的錢斷不會輕易交出。若劉敏欲與她們家劃清界限,尚需從其他方麵著手。


    夏文飛頷首示意,將眾人請出屋外,他欲與劉敏單獨交談。


    梅小麗圓睜雙眼,質問夏文飛:“我也要出去嗎,可是…?”夏文飛微微頷首。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被五彩斑斕的燈光裝點得如夢如幻。在一家酒店裏,劉敏身著一襲迷人而性感的睡衣,身姿婀娜地坐在梳妝台前。她輕輕地拿起眉筆,仔細地描繪著眉毛,每一筆都顯得那麽細膩和專注,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突然,一陣清脆的酒店門鈴聲響徹整個房間。劉敏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嫵媚的笑容,然後起身走向門口。當她輕輕推開房門時,一個衣著整潔、麵容清秀卻帶著一絲邪氣和淫穢笑容的年輕男子出現在眼前。


    \"小騷貨,我來啦!\" 男子低聲說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種無法抑製的欲望。話音未落,兩人便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迅速相擁在一起,熱烈地親吻起來。他們的身體緊緊貼靠著彼此,激情如同火焰般燃燒,瞬間點燃了整個房間的氛圍……。


    然而,就在這熾熱的時刻,劉敏猛地掙脫開男子的懷抱,並奮力反抗起來。隻見她起身站在房間,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用力撕扯自己的衣物,轉眼間,原本完好無損的衣裳變得破碎不堪。與此同時,她還瘋狂地用指甲抓破自己的肌膚,鮮血頓時從傷口處流淌而出,染紅了白皙的皮膚。緊接著,劉敏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強奸啊!有人要強奸我……\"


    她一邊胡亂擺弄著自己淩亂的頭發,一邊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耳光,使得臉頰紅腫不堪,甚至有血絲滲出。此刻的她看上去狼狽至極,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堅定與決絕。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麵前那滿臉驚愕的男子——正是她的弟弟劉思聰。


    \"劉思聰,你竟敢強奸我?你就等著去坐牢吧!\" 劉敏咬牙切齒地吼道,語氣中充滿了憤怒和鄙夷。麵對姐姐如此突如其來的舉動,劉思聰完全不知所措,隻能呆呆地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就在此時,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房門猛地被推開,阿四等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他們的目光如炬,瞬間便鎖定在了蜷縮於地麵、嚶嚶啜泣不止的劉敏身上。緊接著,怒不可遏的阿四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狠狠地朝著劉思聰那赤裸的身軀踹去。其餘幾人見狀,也紛紛加入到這場暴力的行徑之中,對劉思聰拳打腳踢起來,下手毫不留情,直打得他呼天搶地、鬼哭狼嚎。


    劉思聰則滿地打滾,口中還不停地高聲叫嚷著自己的冤屈:“我真的沒有強奸啊!是她主動叫我過來的。而且我這兒還有她親手寫給我的情書呢,上麵清楚地寫明了約我去酒店開房的具體地點。”說著,劉思聰渾身顫抖不已,戰戰兢兢地從床邊的口袋裏掏出一封書信,仿佛那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


    可阿四並未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反而又是飛起一腳,重重地踢在了劉思聰的身上。這一腳力道極大,劉思聰頓時痛得嗷嗷直叫,雙手緊緊捂住肚子,臉色慘白如紙。而阿四則一把奪過那張紙片,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咬牙切齒地將紙片揉成一團,然後隨手丟進一旁的煙灰缸裏,眼睜睜看著它化為灰燼。


    “哼!我女朋友都被你這個畜生給糟蹋了,我們剛剛可是全都錄像了!待會兒警察就會趕來,咱們還是到派出所去好好說道說道吧!告訴你,我們早就已經報了警,你這個臭名昭著的強奸犯,這次絕對逃不掉法律的製裁!”阿四義憤填膺地吼道,聲音震耳欲聾,充滿了無盡的憤恨與決絕。


    此彼時,酒店房間周圍早已圍觀了看熱鬧的人群,他們都在那指指點點,七嘴八舌地叫嚷著:“強奸犯,就該死,就該去坐牢……”那聲音猶如洶湧的海浪,一浪高過一浪。而劉敏的弟弟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氣一般,癱軟地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上。他那原本就蒼白如紙的麵容此刻更是毫無血色,仿佛生命之火即將熄滅。嘴裏不停地喃喃自語道:“我冤枉啊!我真的太冤枉了!我明明什麽都沒做過......”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近不可聞,但其中蘊含的絕望和無助卻讓人聽之心碎。


    與此同時,劉敏的目光如同兩道利箭,死死地釘在了劉思聰身上。她的眼眶中盈滿了晶瑩剔透的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滴落在衣襟之上,形成一片片深色的水漬。這淚水並非單純的悲傷之淚,而是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情感——有憤怒、有不甘、有心痛、更有深深的嘲諷。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使得她的眼神變得異常犀利且難以捉摸,就連她自己也無法確切地說出此時此刻內心真實的感受究竟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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