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續,書接上一回。


    前邊講到我作為淩家九世單傳的女兒,出生在明代,我不知道的是,早在我出生前,淩家就做好了迎接我的準備。


    洪武十九年,即公元1388年,淩家期待的九世單傳女兒終於出生了。


    身為淩家九世單傳女兒的我,並不知道自己身負使命。


    這時的我,是一個帶著受過現代高等教育的女大學生的智慧,卻穿越回了明代,還被人抱在懷裏嗬護備致的小女嬰。


    我那七個帥氣的哥哥每天隻要有時間,就趕過來圍在我的身邊,笑嗬嗬地看著我,怎麽看都不厭煩,以至於當我一睜開眼,就一定會看到至少一個哥哥在我的身邊。


    哥哥們總是對我說:瑤瑤,我是軒哥、我是轅哥、我是……


    很快,我就記住了所有哥哥的名字,隻是年紀實在太小,口不能言,腳不能走,連伸出來的手,都是粉肉嘟嘟,像藕節。


    在現代社會我隻是一個備受別人排擠窮大學生,在這裏我竟錦衣玉食、被捧在手心上!


    我心裏輕輕地歎氣,雖然眼前的情景十分美好,但是我仍希望,這一切都隻是一場夢!


    1、弄瓦之喜


    淩老太爺早在20年前,就從摯友賈仁那裏預先得到將來會有女孫的信息,這個信息在一直在淩家重要的人中,口口相傳,牢牢記在腦海中。


    我的出生,淩家合家歡欣,但是除了按規定上戶籍外,淩家人謹記賈仁的囑咐,低調,不對外人宣揚。加上淩家隻是普通商人,所以我的出生並無引起外人的注意。


    我這個帶著成人智慧的嬰兒,自然不似普通嬰兒那樣除了吃就是睡,我的作息時間更像成年人,隻是不能自個行走;為了快快長大,我也很配合地吃奶喝湯。


    奶娘常對我的娘親說:這孩子怎麽這麽好帶呢?長個長肉,一點麻煩都沒有!


    當我醒著時,眼看自己一動不動,很想大聲呐喊,無奈一發聲,不是哇哇大哭就是呀呀大叫,語不成句!


    氣得我都不想發聲了。還是省口氣吧!


    2、初露鋒芒


    淩家的長子淩軒已經18歲,“商而優則仕”,正在家裏積極備試。


    轉眼,身為淩家小妹的我已經六個月,可以坐起來了。


    大哥淩軒經常在讀書的空隙時間,把妹妹抱進書房,把妹妹放在長長的書案上,與妹妹一起看書寫字。


    書房的書案靠窗,麵對家裏的花園,花園與外邊建有圍牆,沿著圍牆種了一圈竹子,高高 的竹子阻隔了外界的紛亂雜聲,也給書房營造一種寧靜致遠的雅室風格。


    對比客廳的開放,淩家父子較喜歡在這裏商議一些家裏的重要事情。


    我和大哥淩軒這天正在書房裏,我坐在書案上,大哥淩軒正在整理書本,父親走了進來。


    父親問大哥:考試的事準備得怎樣?


    大哥說:有信心報名參加考試。


    父親說:朱升老爺的公子朱同現在是太子身邊的紅人,有賈仁伯伯這層關係,到時仕途也有個依靠。


    我神色嚴肅地聽著父親說話。


    我在穿越前,曆史科的成績非常好,尤其是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曆史,熟記於心。


    我出生在洪武十九年,即1388年,誰也估不到,當時的太子朱標會在洪武二十五年,將會被自己的父親明太祖朱元璋因暴怒掄過來的一張椅子而嚇死。


    而父親口中所說的那個可以依靠的朱升兒子朱同,在洪武二十六年被牽涉在藍玉案中,被朱元璋賜白淩而死。


    父親與大哥說完話就離開了書房。


    我坐在書案上,當著大哥的麵,小手抓起毛筆,往紙上寫出一行字:不要參加考試。


    大哥看到我寫的字,嚇了一跳!


    衝口而出問我:為什麽?


    我寫道:把火盤拿過來,先把紙燒掉。


    大哥立即把火盤拿過來,我看著他把剛才的兩張紙燒掉後,又寫道:朱同會被賜死,官場如同生死場。


    大哥一看,大驚失色,把紙都燒了後,一把抱起我,衝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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