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前麵那廝好眼熟,莫不是熟人?”水哥蔫壞的攔住了向天笑的啟動。


    “那好像是司徒意梵,你幹嘛!你又想作死!他可不是司馬仁那種草包,除了天哥能穩勝一籌,我們上去都是歇菜的。”玄子抗拒的拒絕了水哥作死的想法。


    “你這廝,張口閉口都是打打殺殺,當真有辱斯文!”水哥擺出一副智商上的優越感,鄙夷的斜視著玄子說道。


    “啊~!”


    玄子受不了這種刺激,當即掐住水哥脖子,恨不得把他腦袋當陀螺抽。


    “你最好說出個門道來!不然我把你腦花搖成豆渣!”玄子惡狠狠的說道。


    水哥拉住眾人一陣低語搗鼓,聽的大家一陣汗顏。


    “我隻是口嗨而已,你是真的不把他當人看啊!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死敵了。”向天笑都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


    “我……!”


    小蘊退縮的腳步被水哥敏銳的目光捕捉到,立馬被架住腋下,無法掙脫。


    “水哥,別介!我寧願打他一頓。”小蘊哭喪著臉說道。


    “扯淡,說的好像你能打的過他們三人一樣,不許走!”水哥斬釘截鐵的說道,小蘊認命般的放棄了掙紮。


    “玄子,你沒什麽意見?”向天笑好奇的問向自己最為穩重的好友。


    “我倒是想跑,但是你們都上了,我跑與不跑有什麽區別,做與不做又有什麽關係呢?說的好像這個鍋我能甩掉一樣。”


    玄子用最冷靜的言語說出最無奈的話,作為異體同心的好友,大家什麽事都有一份在內,在外人眼裏他們就是一個整體,還無法分割的那種。


    “哈哈哈~!尿性!來來來,天哥趕緊buff整起,我們要開始了。”水哥興致勃勃的躍躍欲試。


    “疾如風,迅如雷!”


    一股輕盈之力灌入眾人體內,飄飄欲仙的輕靈感使的大家神清氣爽,雙足更是有著銀光流轉,仿若跑車起步燒胎前的迫切溢於言表。


    “喲喲喲!升級了,帥呆了!限量版閃電跑鞋,你值得擁有。”水哥滿意的抬腳看著足下生輝的模樣。


    “唉!要是師姐知道我學符籙術法是幹這事,不知道會不會把鼻子氣歪!”向天笑望天惆悵道。


    “矯情!快點出動了,時間不等人,我們還有要案在身,趕緊麻溜幹事走人!”水哥迫不及待的說道。


    “嗬!難得你還有自知之明。”玄子無語=_=道。


    四人手挽手並列,蓄勢待發成奔跑狀,“嗖!”的一聲驚雷,如奔騰的野牛般迅猛,又如細風般輕盈,刹那間奔向快要成米粒般的司徒意梵而去。


    ——


    “嗯?!”


    司徒意梵眉頭一皺,心裏升起一絲緊迫感,似乎被什麽給盯上了一般。


    “唰~!”


    一道人牆刹那間矗立在三人前方,突兀之極。


    司徒意梵來不及有所阻止動作,但周身真氣已經調動,眉頭緊鎖的看著前方四人鼓起的腮幫子,自己決然不慫這一行人的偷襲,就算有死對頭向天笑,他也絲毫不慫,自信來源於實力。


    “啪!啪!啪!啪嘰!”


    在麵對麵,近在咫尺之間,向天笑四人的老痰猶如一發發子彈,真是又快又準!挾裹著風靈之力,迅雷之威,彈無虛發,招招命中司徒意梵秀美的臉頰。


    短暫的一刹那,司徒意梵腦子陷入宕機中,他用盡畢生思維擴展,無法想象,也不可置信自己所遭遇的偷襲,但是臉頰上粘稠的溫熱感又刺激的他明白這不是做夢,自己中招了。


    梅瀠溪和應珊珊應激的戒備卻也是一滯,眼神裏的瞳孔瞬間有種要爆炸的感覺,好似cpu燒了一般,發生了什麽?我眼花了?這是什麽?我看錯了?


    “嗖!”


    四人很有默契的抓住這微乎其微的僵直,劃出一道銀光拉開身位。


    “啊~~!”


    一股至寒之力噴湧而出,席卷了周圍的一切。


    “噗!噗!”


    兩道倩影倒飛出去,眼神中驚駭伴隨著複雜,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


    再抬眼望去,除了被寒氣包裹的司徒意梵,哪裏還有其他人的身影。


    “唰~!”


    司徒意梵找不到發泄的目標,裹挾著極寒之力肆虐的飛襲遠去,所過之處留下一地被凍碎的草木生靈。


    “咳咳!”


    梅瀠溪緩緩起身,來到猶如望夫石般的應珊珊身旁,兩人久久無言,心中五味雜陳。


    “他……!?”


    梅瀠溪想說些什麽,卻又礙於平日裏應珊珊對司徒意梵的維護,最終閉上了嘴。


    “他這次爆發的極寒之力比以往更勝一籌,或許能更進一步!”應珊珊答非所問。


    “好事?”梅瀠溪詫異⊙(?◇?)?


    “嗬嗬!這滿地的爛攤子總得有人背鍋,對你我而言可不是好事。”應珊珊苦笑道。


    “啊!怎麽也沒理由算到我們頭上吧。”梅瀠溪不解,但是見應珊珊難得有如此好的耐性,便不假思索的問道。


    “需要理由嗎?”應珊珊氣極反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梅瀠溪。


    “我們現在去求司徒公子?”梅瀠溪不明所以,隻能常性思維的說出這句話。


    “哈哈~!你倒是傻的可愛,去了以後你死肯定是死不了的,但你肯定是活受罪的。”應珊珊揶揄的調侃道,一副放棄掙紮的樣子。


    “等吧!你我這等人還能有什麽盼頭?當然是盼我們的利用價值還能讓他念點舊情,撈個大懲小戒而已。”應珊珊說完閉口不言,也不再搭理梅瀠溪。


    梅瀠溪見應珊珊這等模樣,有所問也放在嘴裏了,直至被規教處帶走問話,她一肚子裏還是疑問重重,為什麽向天笑四人消失不見?為什麽隻有她們二人被詢問關押?為什麽司徒意梵遲遲不現身?為什麽她們隻能等?


    ——


    “呼~!”


    鬥靈華光墟內,四人興奮的差點手舞足蹈,但是壓抑的氣息打斷了他們的激動,抬眼望去,南宮流瀅如寒霜的目光正籠罩著四人。


    四人連忙噤若寒蟬的立正靠攏,低頭認錯狀,仿佛能靠好基友的體溫帶來一絲溫暖。


    “你看看我的鼻子歪了沒有!”冷冷的聲音侵入骨髓,向天笑一個哆嗦(丿°v°\"))沒忍住,抖了起來。


    水哥三人很有默契挪動了腳步,微微拉開了與向天笑的距離,終於有一絲溫暖撫麵。


    而向天笑卻如墜入寒窟一般,寒氣好似從天靈蓋穿透至腳底,然後再來回循環,由內而外的冷。


    “你們很閑?還有心情嬉戲打鬧,那就加重一下修煉強度。”南宮流瀅話畢,不見任何動作,除向天笑外的三人就被送回到修煉秘境,鋪麵而來的加重秘境之力,讓他們反而有種輕鬆感,心理壓力驟減。


    “你!在大比之前打造出一百具戰傀。”南宮流瀅又給向天笑下達了最新的任務。


    “我不會呀!”向天笑哭喪著臉,他雖然多少會一些打鐵技巧,但是對於戰傀製造卻是一點都沒接觸過。


    “自己學。”南宮流瀅拋出一本書冊。


    向天笑接過,連封麵都沒有,打開就是一股清香撲麵,娟秀的字體躍入眼眶,看的人心曠神怡,沒想到連閱讀都有一種愉悅感。


    ——


    “司徒老師!不知你為何在此?”規教處麾下老師來到司徒意梵私人住宿,遠遠看到司徒封信在等候,便上前明知故問。


    “正是在等候二位。”司徒封信笑嗬嗬的說道。


    規教處老師皺著眉頭,隨後說道:“須知法不容情,這乃是學院一直以來的根本思想,司徒老師還請不要視規教於無物。”


    “這是自然,凜藍霜絕秘境境主長老自然也是知道這個道理,所以為了讓司徒意梵有更深刻的反省,早就把他壓入秘境深處,受絕寒之苦了。”司徒封信平靜的說道,但是優越之色躍於言表。


    規教處的老師氣的牙癢癢,雖然看不慣司徒封信這種天生的優越感,但是畢竟人家家大業大,所以隻能忍氣吞聲。


    “如此甚好,我們也算有了交代,打擾了,告辭!”兩位老師拱手告辭道。


    而此時的另一邊,鬥靈華光墟下,一位將軍肚的壯漢,正負手望向墟頂,而身旁經過的學子老師無不退避三舍,他正是規教處主任,老牌的地荒高手,在整個學院也是數得著的存在。


    “撲哧!撲哧!”


    一隻帶花暈的紙鶴飄然而至規教處主任頭頂,隨後一道如沐春風的聲音悠悠傳出:“吾弟犯下大錯,已被我關入禁閉,關押幾何,先生明示。”


    規教處主任在心中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是不講理的存在,然後正色道:“大比前,向天笑,周幸蘊,劉胤水,軒轅焸玄四人不得踏出禁閉室一步!”


    “可!”


    話畢,花暈紙鶴飄然而去,規教處主任也轉身離去,隻留下一眾吃瓜的學子和老師。


    這次事件經過發酵,漸漸被眾學子串聯了整個事件,一時間竟然霸占了熱搜榜,引起熱烈討論,兩極分化的評論在學院網上洶湧澎湃,不過不管怎麽兩極分化,反正向天笑幾人的的“公子殺手”是坐的死死的,踩著司馬仁與司徒意梵二人的臉麵把這稱號坐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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