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碑火鑄脊27－17 致命禮物(1)
戰雙，你我存在過的證明 作者：特裏爾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構造體a：“這就是遺忘者的建立過程嗎？還真是讓人熱血沸騰，搞得我都想去遺忘者那幹了。”
構造體b：“喂，你小心點，小心被清理部隊的人請去喝茶啊。”
（監察院最高領導人）希爾達：“這點不必擔心，暢所欲言即可。”
······
空中花園內部會議室。
（軍部總參謀）維爾斯：“這樣真的好嗎？不會進一步影響空花監察院的公信力嗎？”
希爾達：“清理部隊和監察院很早之前就已經和厭惡、嚴肅、恐懼等詞捆綁在了一起，在加深一點也無妨。關鍵是這個屏幕，它接下來所播放出來的東西很有可能涉及到空花乃至全球各地的秘辛，在做過多的保密措施，功效也不大了。”
哈桑：“沒錯，空花目前和地麵各個勢力之間的關係和狀態，由剛剛屏幕上播出的片段就可以見微知著了。與其欲蓋彌彰，掩耳盜鈴，等各個勢力知道我們這的破事後更加厭惡和疏離空花，不如給予適當的討論空間，讓大夥自己去猜測。何況······”
尼科拉：“何況有些事情本就應該搬到台麵上，隻不過之前一直迫於黑野和諾曼方麵的壓力，沒有辦法公開。”
哈桑：“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感，就你幹的那些不擇手段的事情也沒比黑野好到哪去吧？暴露出來，你的威望可能會受損吧？嚴重一點，可能是撤職停職。”
尼科拉：“哼，有什麽可擔心的，為了收複地球，我的這點代價微乎其微，何況空花現在的狀況，你還不清楚嗎？我退了，有幾個有資格並且適合坐在我這個位置上的。”
維爾斯：“哦，你難道不怕黑野那幫人用關係扶一個傀儡上去嗎？”
尼科拉：“如果說我都做的破事很多很糟糕的話，黑野隻會更甚之。假設很多黑料真的被公開了的話，該擔心的是他們，所以現在那幫黑野的老狐狸都已經坐不住了，聽說已經秘密派私人武裝力量前去嚐試摧毀屏幕了。”
哈桑：“我就知道，那幫人怎麽可能站著等死呢，那想必你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了吧？”
哈桑斜視著尼科拉。
尼科拉眼神向哈桑回敬了過去，淡笑著回應道：“你說呢？”
兩人相視一笑。
維爾斯右掌輕撫著額頭，輕歎道：“哎，這兩老狐狸又開始憋壞水了。”
······
渡邊：“哪怕是現在，回看過去遺忘者的建立曆程，還是那麽令人感慨。槐序，這條路確實如你所說一般，並不好走啊。”
（遺忘者現任副首領）布魯斯：“但也正因如此，我們才必須做下去，不是嗎？如果有一天連我們都選擇了後退，那又有誰願意去開拓它，改變它呢？”
首席：“沒錯，有些事情正因為艱難，才更需要提早開始準備。”
屏幕再次暗淡下去，故事的後續隨之而來。
······
粽子：“嘉達阿姨，指揮官和渡邊先生還有多久才能醒來啊？”
嘉達：“她擺弄著眼前的儀器，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種隻能帶來心理安慰的無用舉動。”
嘉達：“他的問題不僅來源於上次的重傷，更深層的病因是他在沒有逆元裝置的情況下，在地麵活動了這麽久，還經常帶頭去和那些高感染目標作戰。”
嘉達：“這麽久還沒有變成感染體，不是因為幸運而是他用了安全手冊上明令禁止的方法。”
粽子：“誒，如果可以避免被感染的話為什麽還要禁止啊？”
嘉達：“哼，因為精神分裂是病人，感染體是敵人。”
嘉達：“前者的善後費用可比後者高多了。”
粽子：“精神分裂？？構造體也會生病嗎？”
嘉達：“……這隻是一種比喻。它的全名應該叫做‘意識海創傷綜合征’。這一般會出現在一些受過嚴重創傷或者嚴重汙染的構造體身上。症狀包括不限於幻聽，幻視以及幻痛等……但是這種創傷也會帶來一點微不足道的好處。”
嘉達：“第一就是能夠發揮出更高的機體性能，類似於在危急時刻人類能以自損為代價爆發出遠超平時的力量。第二就是提升對帕彌什汙染的抗性，讓構造體能夠承受更高的汙染率。”
嘉達：“不過這也隻是以毒攻毒罷了，持續的損傷必然會讓意識海更加脆弱，而他……”
嘉達看向仍在昏睡的渡邊，歎了口氣。
嘉達：“大概從來到的地麵後，就一直是維持在這種狀態了吧。”
嘉達：“不過，這還不是最讓我在意的。”
粽子：“還有問題？！”
嘉達：“他的汙染率，有一點汙染無論如何也清理不掉。”
······
裏昂：“你先在意一下你的汙染率。”
裏昂將想要起身的渡邊按在了椅子上。
渡邊：“汙染率還很低，不會影響我的狀態。”
裏昂：“我好歹曾是軍隊的，也和構造體混編作戰過。”
裏昂：“你頭上那個傷口，是因為暴力摘除逆元裝置造成的吧？”
渡邊：“……”
裏昂：“現在沒了那個幫你防護帕彌什感染的東西，你就老老實實先待著吧。”
布魯斯：“我們好歹還有搜刮到的血清，但是你和澤瑞他們可沒有清理倉可用啊。”
渡邊：“你要我看著你們去戰鬥？”
布魯斯：“……對於我們來說少一個構造體的戰鬥力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困難。但是失去一位領袖，對遺忘者來說就是需要很久才能恢複過來的傷痛了。”
布魯斯：“你就像那麵旗幟，不一定需要離開營地。但隻要我們每個人還能看見旗幟在營地升起，那遺忘者就不會倒，不會散。所以請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吧，首領。”
渡邊：“可是，一個一直遊離於部下之外，不能與他們共進退的領袖，也很難成為旗幟吧？”
裏昂：“你做的還不夠多嗎？”
蘇瑪：“別勸了，首領是什麽性格你還不知道嗎？”
裏昂：“你如果不是來和我一起勸他的，就別搗亂。”
蘇瑪：“誰要對你們兩頭強牛彈琴？我是來匯報事情的。”
蘇瑪收起笑意。
“首領，我們找到了‘綠洲’的人……準確說是被他們找上門了。”
······
遺忘者營地門口處。
菲尼：“大哥哥，為什麽你的衣服和裏昂叔叔那麽像啊……”
? ?：“額……這……這是因為。”
凱拉：“還有你肩膀上掛的圓圓的小桶是什麽啊？”
? ?：“那是手榴彈……哇哇哇，不能亂摸，太危險了！！！”
迪特：“……”
? ?：“你……你又有何貴幹啊……”
迪特：“我想摸摸那把槍……”
? ?：“不行！”
當渡邊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手忙腳亂的場景。
凱拉：“首領大叔來了！”
蘇瑪：“是呀，來抓搗亂的小朋友了~”
蘇瑪比出鬼爪，朝纏著那名士兵的小孩子們靠了過去。
菲尼：“哇，快跑！”
蘇瑪：“哈哈哈，跑得掉嗎？”
小孩子們在蘇瑪的追擊下一哄而散，同她一起遠遠地跑開了。
渡邊：“抱歉了，他們很少見到外來者，有些興奮過頭了。”
? ?：“渡……渡邊先生！！”
對方用帶著驚訝但更多是興奮的語氣說道。
渡邊：“你認識我？”
? ?：“是我呀……就是那個……粽子！”
對方說話語無倫次，動作手舞足蹈，讓渡邊更加困惑了。
渡邊：“粽子…… ？”
? ?：“哎呀，差點忘了還帶著這個……”
對方一把薅下自己的頭套，露出一張帶著稚氣和傻氣的臉。
粽子：“渡邊先生，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
渡邊：“你是當時那個……？”
看到那抹熟悉的發色，記憶中那道瘦小的身影逐漸與麵前的形象重疊。
粽子：“沒錯，你認出我了？”
對方露出有些傻氣的笑容。
渡邊：“但是你為什麽要叫自己粽子。”
粽子：“……”
笑容僵在了對方臉上。
粽子：“因為你當時救了我……我又不好用你的名字來紀念……給了我一顆粽子……後來和你一樣從軍，所以就取了這個當做代號……讓自己不要忘記這件重要的事情……再後來變成了構造體……加入了‘綠洲’。”
渡邊：“紀念……好的，我明 白你是哪種紀念了。”
渡邊稍加思索後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在通訊手段匱乏的當時，直麵了自己瀕死狀的孩童久久得不到消息會萌生怎樣的猜測，要想通這個不是一件難事。
粽子：“我現在改過來？”
渡邊：“這件事你自己決定吧，如果它能給你帶來的不僅僅是追憶，那我也會為此高興。”
粽子：“嘿嘿，老實說，我用慣了還真不是太想改呢。”
對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渡邊：“先說正事吧，你來‘遺忘者’這邊是要做什麽？”
粽子：“哦哦，是這樣的，‘統帥’派我來邀請遺忘者的領袖去和他談談。希望遺忘者能加入‘綠洲’。”
粽子突然一拍腦袋，仿佛剛剛反應了過來。
“誒，那不就是渡邊先生嗎？！”
渡邊：“‘綠洲’……”
聽到這個名字，渡邊愣了愣，這曾是大部分遺忘者的追隨之所。
然而當他們把這個曾經的目標放下，開始建立起自己的‘綠洲’時，對方卻自己找了上來。
粽子：“渡邊先生？”
渡邊：“抱歉有些走神了……這件事我需要和同伴們商議一下。”
裏昂：“加入……哼，說的好聽，不就是吞並嗎。”
蘇瑪：“說話沒必要那麽難聽吧……你在遇到首領前不也滿世界地跑要尋找‘綠洲’嗎？”
澤瑞：“不如說最開始追隨首領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樣吧。”
紮克利：“如果是在以前的話，我聽到消息後肯定會立刻收拾包袱前去吧？不過要說現在還能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更舒服，那恐怕隻有在空中花園或者列車上當老爺了吧,哈哈哈。”
蘇瑪：“你倒是想得美……不過我們現在確實也沒必要再追逐‘綠洲’了，畢竟我們已經有了安身之處不是嗎？隻要再等我把新奧克蕾鎮的那筆生意談下來，那麽我們的糧食問題就能緩解不少了。”
裏昂：“沃特，怎麽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首領不說話是想聽完我們的意見，你可很少這樣沉默啊。”
沃特：“我在想剛才那名士兵。”
裏昂：“你說那個傻小夥？他沒什麽問題啊。”
沃特：“我不是指這個……他是構造體，而且身上的零件很新。”
布魯斯：“你的意思是……”
沃特：“嗯，‘綠洲’手裏很有可能有構造體的替換零件與休眠倉。他們是舊時代的軍人團體，很有可能掌握著大量構造體在和軍隊混編作戰時留下的資源。”
眾人沉默了下來，片刻之後蘇瑪開口道。
蘇瑪：“那其實沒什麽好糾結的了吧……”
裏昂：“嗯……”
澤瑞：“雖然是形勢所迫，但一直待在營地裏我也過意不去啊。”
渡邊：“……”
在渡邊想要開口前，沃特打斷了他。
沃特：“我知道首領你想要說什麽，但是別忘了……遺忘者要做的不僅是銘記過去，還有要去幫助那些快掉隊的人。”
布魯斯：“這次就當幫幫你自己吧。”
渡邊：“大家……”
澤瑞：“那個……是不是還得算上我？”
蘇瑪：“你不開口沒人把你當啞巴。”
紮克利：“哈哈哈，首領，你也聽到了，這下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
裏昂：“要去‘綠洲’談判的話，我、布魯斯和蘇瑪也一起去吧。”
渡邊：“那就拜托你們了，讓我們見識見識曾經的向往吧。”
構造體b：“喂，你小心點，小心被清理部隊的人請去喝茶啊。”
（監察院最高領導人）希爾達：“這點不必擔心，暢所欲言即可。”
······
空中花園內部會議室。
（軍部總參謀）維爾斯：“這樣真的好嗎？不會進一步影響空花監察院的公信力嗎？”
希爾達：“清理部隊和監察院很早之前就已經和厭惡、嚴肅、恐懼等詞捆綁在了一起，在加深一點也無妨。關鍵是這個屏幕，它接下來所播放出來的東西很有可能涉及到空花乃至全球各地的秘辛，在做過多的保密措施，功效也不大了。”
哈桑：“沒錯，空花目前和地麵各個勢力之間的關係和狀態，由剛剛屏幕上播出的片段就可以見微知著了。與其欲蓋彌彰，掩耳盜鈴，等各個勢力知道我們這的破事後更加厭惡和疏離空花，不如給予適當的討論空間，讓大夥自己去猜測。何況······”
尼科拉：“何況有些事情本就應該搬到台麵上，隻不過之前一直迫於黑野和諾曼方麵的壓力，沒有辦法公開。”
哈桑：“你就沒有一點危機感，就你幹的那些不擇手段的事情也沒比黑野好到哪去吧？暴露出來，你的威望可能會受損吧？嚴重一點，可能是撤職停職。”
尼科拉：“哼，有什麽可擔心的，為了收複地球，我的這點代價微乎其微，何況空花現在的狀況，你還不清楚嗎？我退了，有幾個有資格並且適合坐在我這個位置上的。”
維爾斯：“哦，你難道不怕黑野那幫人用關係扶一個傀儡上去嗎？”
尼科拉：“如果說我都做的破事很多很糟糕的話，黑野隻會更甚之。假設很多黑料真的被公開了的話，該擔心的是他們，所以現在那幫黑野的老狐狸都已經坐不住了，聽說已經秘密派私人武裝力量前去嚐試摧毀屏幕了。”
哈桑：“我就知道，那幫人怎麽可能站著等死呢，那想必你也做好了相應的準備了吧？”
哈桑斜視著尼科拉。
尼科拉眼神向哈桑回敬了過去，淡笑著回應道：“你說呢？”
兩人相視一笑。
維爾斯右掌輕撫著額頭，輕歎道：“哎，這兩老狐狸又開始憋壞水了。”
······
渡邊：“哪怕是現在，回看過去遺忘者的建立曆程，還是那麽令人感慨。槐序，這條路確實如你所說一般，並不好走啊。”
（遺忘者現任副首領）布魯斯：“但也正因如此，我們才必須做下去，不是嗎？如果有一天連我們都選擇了後退，那又有誰願意去開拓它，改變它呢？”
首席：“沒錯，有些事情正因為艱難，才更需要提早開始準備。”
屏幕再次暗淡下去，故事的後續隨之而來。
······
粽子：“嘉達阿姨，指揮官和渡邊先生還有多久才能醒來啊？”
嘉達：“她擺弄著眼前的儀器，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種隻能帶來心理安慰的無用舉動。”
嘉達：“他的問題不僅來源於上次的重傷，更深層的病因是他在沒有逆元裝置的情況下，在地麵活動了這麽久，還經常帶頭去和那些高感染目標作戰。”
嘉達：“這麽久還沒有變成感染體，不是因為幸運而是他用了安全手冊上明令禁止的方法。”
粽子：“誒，如果可以避免被感染的話為什麽還要禁止啊？”
嘉達：“哼，因為精神分裂是病人，感染體是敵人。”
嘉達：“前者的善後費用可比後者高多了。”
粽子：“精神分裂？？構造體也會生病嗎？”
嘉達：“……這隻是一種比喻。它的全名應該叫做‘意識海創傷綜合征’。這一般會出現在一些受過嚴重創傷或者嚴重汙染的構造體身上。症狀包括不限於幻聽，幻視以及幻痛等……但是這種創傷也會帶來一點微不足道的好處。”
嘉達：“第一就是能夠發揮出更高的機體性能，類似於在危急時刻人類能以自損為代價爆發出遠超平時的力量。第二就是提升對帕彌什汙染的抗性，讓構造體能夠承受更高的汙染率。”
嘉達：“不過這也隻是以毒攻毒罷了，持續的損傷必然會讓意識海更加脆弱，而他……”
嘉達看向仍在昏睡的渡邊，歎了口氣。
嘉達：“大概從來到的地麵後，就一直是維持在這種狀態了吧。”
嘉達：“不過，這還不是最讓我在意的。”
粽子：“還有問題？！”
嘉達：“他的汙染率，有一點汙染無論如何也清理不掉。”
······
裏昂：“你先在意一下你的汙染率。”
裏昂將想要起身的渡邊按在了椅子上。
渡邊：“汙染率還很低，不會影響我的狀態。”
裏昂：“我好歹曾是軍隊的，也和構造體混編作戰過。”
裏昂：“你頭上那個傷口，是因為暴力摘除逆元裝置造成的吧？”
渡邊：“……”
裏昂：“現在沒了那個幫你防護帕彌什感染的東西，你就老老實實先待著吧。”
布魯斯：“我們好歹還有搜刮到的血清，但是你和澤瑞他們可沒有清理倉可用啊。”
渡邊：“你要我看著你們去戰鬥？”
布魯斯：“……對於我們來說少一個構造體的戰鬥力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困難。但是失去一位領袖，對遺忘者來說就是需要很久才能恢複過來的傷痛了。”
布魯斯：“你就像那麵旗幟，不一定需要離開營地。但隻要我們每個人還能看見旗幟在營地升起，那遺忘者就不會倒，不會散。所以請意識到自己的重要性吧，首領。”
渡邊：“可是，一個一直遊離於部下之外，不能與他們共進退的領袖，也很難成為旗幟吧？”
裏昂：“你做的還不夠多嗎？”
蘇瑪：“別勸了，首領是什麽性格你還不知道嗎？”
裏昂：“你如果不是來和我一起勸他的，就別搗亂。”
蘇瑪：“誰要對你們兩頭強牛彈琴？我是來匯報事情的。”
蘇瑪收起笑意。
“首領，我們找到了‘綠洲’的人……準確說是被他們找上門了。”
······
遺忘者營地門口處。
菲尼：“大哥哥，為什麽你的衣服和裏昂叔叔那麽像啊……”
? ?：“額……這……這是因為。”
凱拉：“還有你肩膀上掛的圓圓的小桶是什麽啊？”
? ?：“那是手榴彈……哇哇哇，不能亂摸，太危險了！！！”
迪特：“……”
? ?：“你……你又有何貴幹啊……”
迪特：“我想摸摸那把槍……”
? ?：“不行！”
當渡邊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手忙腳亂的場景。
凱拉：“首領大叔來了！”
蘇瑪：“是呀，來抓搗亂的小朋友了~”
蘇瑪比出鬼爪，朝纏著那名士兵的小孩子們靠了過去。
菲尼：“哇，快跑！”
蘇瑪：“哈哈哈，跑得掉嗎？”
小孩子們在蘇瑪的追擊下一哄而散，同她一起遠遠地跑開了。
渡邊：“抱歉了，他們很少見到外來者，有些興奮過頭了。”
? ?：“渡……渡邊先生！！”
對方用帶著驚訝但更多是興奮的語氣說道。
渡邊：“你認識我？”
? ?：“是我呀……就是那個……粽子！”
對方說話語無倫次，動作手舞足蹈，讓渡邊更加困惑了。
渡邊：“粽子…… ？”
? ?：“哎呀，差點忘了還帶著這個……”
對方一把薅下自己的頭套，露出一張帶著稚氣和傻氣的臉。
粽子：“渡邊先生，沒想到能在這裏見到你！”
渡邊：“你是當時那個……？”
看到那抹熟悉的發色，記憶中那道瘦小的身影逐漸與麵前的形象重疊。
粽子：“沒錯，你認出我了？”
對方露出有些傻氣的笑容。
渡邊：“但是你為什麽要叫自己粽子。”
粽子：“……”
笑容僵在了對方臉上。
粽子：“因為你當時救了我……我又不好用你的名字來紀念……給了我一顆粽子……後來和你一樣從軍，所以就取了這個當做代號……讓自己不要忘記這件重要的事情……再後來變成了構造體……加入了‘綠洲’。”
渡邊：“紀念……好的，我明 白你是哪種紀念了。”
渡邊稍加思索後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在通訊手段匱乏的當時，直麵了自己瀕死狀的孩童久久得不到消息會萌生怎樣的猜測，要想通這個不是一件難事。
粽子：“我現在改過來？”
渡邊：“這件事你自己決定吧，如果它能給你帶來的不僅僅是追憶，那我也會為此高興。”
粽子：“嘿嘿，老實說，我用慣了還真不是太想改呢。”
對方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渡邊：“先說正事吧，你來‘遺忘者’這邊是要做什麽？”
粽子：“哦哦，是這樣的，‘統帥’派我來邀請遺忘者的領袖去和他談談。希望遺忘者能加入‘綠洲’。”
粽子突然一拍腦袋，仿佛剛剛反應了過來。
“誒，那不就是渡邊先生嗎？！”
渡邊：“‘綠洲’……”
聽到這個名字，渡邊愣了愣，這曾是大部分遺忘者的追隨之所。
然而當他們把這個曾經的目標放下，開始建立起自己的‘綠洲’時，對方卻自己找了上來。
粽子：“渡邊先生？”
渡邊：“抱歉有些走神了……這件事我需要和同伴們商議一下。”
裏昂：“加入……哼，說的好聽，不就是吞並嗎。”
蘇瑪：“說話沒必要那麽難聽吧……你在遇到首領前不也滿世界地跑要尋找‘綠洲’嗎？”
澤瑞：“不如說最開始追隨首領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樣吧。”
紮克利：“如果是在以前的話，我聽到消息後肯定會立刻收拾包袱前去吧？不過要說現在還能有什麽地方比這裏更舒服，那恐怕隻有在空中花園或者列車上當老爺了吧,哈哈哈。”
蘇瑪：“你倒是想得美……不過我們現在確實也沒必要再追逐‘綠洲’了，畢竟我們已經有了安身之處不是嗎？隻要再等我把新奧克蕾鎮的那筆生意談下來，那麽我們的糧食問題就能緩解不少了。”
裏昂：“沃特，怎麽從一開始就一言不發？首領不說話是想聽完我們的意見，你可很少這樣沉默啊。”
沃特：“我在想剛才那名士兵。”
裏昂：“你說那個傻小夥？他沒什麽問題啊。”
沃特：“我不是指這個……他是構造體，而且身上的零件很新。”
布魯斯：“你的意思是……”
沃特：“嗯，‘綠洲’手裏很有可能有構造體的替換零件與休眠倉。他們是舊時代的軍人團體，很有可能掌握著大量構造體在和軍隊混編作戰時留下的資源。”
眾人沉默了下來，片刻之後蘇瑪開口道。
蘇瑪：“那其實沒什麽好糾結的了吧……”
裏昂：“嗯……”
澤瑞：“雖然是形勢所迫，但一直待在營地裏我也過意不去啊。”
渡邊：“……”
在渡邊想要開口前，沃特打斷了他。
沃特：“我知道首領你想要說什麽，但是別忘了……遺忘者要做的不僅是銘記過去，還有要去幫助那些快掉隊的人。”
布魯斯：“這次就當幫幫你自己吧。”
渡邊：“大家……”
澤瑞：“那個……是不是還得算上我？”
蘇瑪：“你不開口沒人把你當啞巴。”
紮克利：“哈哈哈，首領，你也聽到了，這下可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了。”
裏昂：“要去‘綠洲’談判的話，我、布魯斯和蘇瑪也一起去吧。”
渡邊：“那就拜托你們了，讓我們見識見識曾經的向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