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槐序之死(下)
戰雙，你我存在過的證明 作者：特裏爾德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青年持刀向前踏出一步後，整個人突然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紅潮倒卷，一道筆直而巨大的溝壑轟然浮現，數十米高的紅潮海嘯向著溝壑兩側翻滾而出。
青年突然出現在了其中一個感染體旁，側身淩空，右手的赤刀奮力一揮，刹那間，紅色的刀芒化作月牙，吞噬了那條線上目之所及的感染體。
右手的奮力揮出，讓青年的身體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左手的藍刀再順勢縱劈，一道青色的細線落下，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分割了一旁的聚噬體。
在即將落地之際，青年雙手鬆開，讓雙刀自行消解在了虛空中，解放了雙手後，其快速地左手在紅色的水麵上一拍，再次彈身而起。躲過了執行者和驍衛壹型的利刃。
滯留在空中時，背部形成了一種立體機動裝置（沒錯，就是巨人，拜托，飛來飛去，真的超帥好吧），鉤鎖自其中射出，定在了另一側聚噬體左肩旁，整個身體受到緊急收緊的鉤鎖的拉力，開始快速以左肩為軸心蕩向右側的感染體群，在飛蕩的過程中，左手虛握凝結出一把巨鐮，鐮刀的尾部還裝有鎖鏈。握緊鐮刀的左手一旋，原本斜立著的鐮刀開始倒旋，空出的右手一把側過抓住鐮刀尾部的鎖鏈，開始快速地揮舞著，密不透風的刀鋒包裹著青年，將感染體的激光、炮彈、能束等飛行攻擊盡數斬滅。
隨後鐮刀化作點點星光再次消解，再快速重鑄為飛梭與飛刀，飛刀落於青年雙手，蓄勢待發，而飛梭則是凝聚在了腳下。隻見青年右腳一震踏在飛梭上，改變了自己的落點，繼續進行著滑行。而在滑行的過程中手中的飛刀不斷飛出，不斷凝聚，以巨噬體左臂圓心，方圓10公裏的感染體如同被割的麥子一般，一茬一茬地倒下了。
而此時左肩被鉤鎖勾住的巨噬體仿佛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便猛地抬起左臂，將受鉤鎖拉力限製的青年提拋了起來。
青年反應很是迅速，立刻解除鉤鎖的凝結狀態，整個人順著高拋力的方向，向一台重型收割機的頭頂飛去，在此過程中，再次凝結出長棍將周身舞的密不透風，格擋下了所有飛來的攻擊。
隨後青年左腳左下方再次凝結出飛梭，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開始向右微微橫移，躲過了那台重型收割機砸貫過來的右拳。
落定於那台重型收割機的右肩上後，青年立刻化作一道殘影，開始奔向怪物的頭部，而緊隨而來的飛行攻擊落在剛剛的落定點上。重型收割機右側的臂膀直接炸成了碎片，產生的爆炸餘波，立刻讓這台重型收割機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左側倒去，而青年則是在其失衡開始時，就已經達到了其頭部。
隻見，青年在空中凝結出了一個由他自身的特殊能量凝結出的手雷，當即俯下身體，整個人反蹲踞在起頭部上，右手在半空中拉開起爆環，左手飛快地握住手雷，砸向了起身下的怪物頭部。
boom！
巨大的爆炸裹挾著機械的殘肢，爆炸的硝煙瞬間席卷了方圓5公裏，煙霧籠罩著爆炸的中心範圍。
鏘~
一聲刀劍出鞘的脆鳴聲立刻從煙霧中響起，一道黑影於其中快速射出。青年雙手交疊聚攏在胸前，握住一把半紅半藍的巨刃，整個人如同一把飛劍一般，迅速洞穿了剛剛抬起手臂的那隻聚噬體。
前衝的勢頭逐漸慢來了下來，青年在滑行的過程中，雙手向前推出了巨刃，速度並不算快，使自身與巨刃的距離始終保持一個身位。隨後一個後空翻，將左腳踐踏在刀柄底部，兩者分離處爆出了範圍巨大的音爆圈，兩者皆化為黑影向彼此相對的方向射出。
一者飛向左斜下方的武藏玖型群落，直接貫穿了與巨刃相接的感染體機械，直通紅潮水麵，水麵立刻向兩側排開，化作了幾十米的浪潮，席卷了周遭的感染體，巨大的衝擊波直接席卷了方圓數百公裏，裹挾著無數的感染體殘肢向周圍四散開來；
而另一者飛向了右斜上方的樞蛉後，隻見青年再次於右手中凝結出赤刀，衝至怪物麵前，清嗬一聲，旋身側斬，穿過了樞蛉後的身軀，一道自怪物左肩蔓延至身軀右下的刀痕開始逐漸蔓延，隨後斷成兩節，化作了猩紅的泡沫消散在了半空中。
猩紅的浪潮、巨大的衝擊破、感染體的殘肢、精湛老練的戰鬥技巧、驚人的力量、肆意轉化的武器以及一瞬間錯身斬殺強大感染體的輕鬆瀟灑無一不刺激著外界人的眼球。
九龍
曲：“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
空花
尼科拉：“我早就說了，失去這樣一位素質優秀的戰士，是我們的損失，何況他還不止是個戰士，黑野。”
葛林斯：“正因為他不隻是個戰士，活著留在這隻會給我們帶來更多損失。”
尼科拉與葛林斯互相瞪了對方一眼。
升格者——露娜派係
露娜：“姐姐，這就是那位當初在空中花園幫助你處理掉了雷文治的那位嗎？他的實力很強。”
阿爾法：“是的，他很強，但是，這也讓他總是將自己置於險境之中。”
阿爾法擔心地抬頭看著槐序，那張已經因為大量的戰鬥而不自覺變得緊繃的臉龐上寫著勉強與疲累。
升格者——馮·內古特派係
莉莉絲滿臉瘋狂地大笑著：“嗬嗬嗬，哈哈哈，果然當初與我交手的那個人，就是你！居然變得這麽強了，真是令人渴望的力量啊！”
北極航線聯合
施特森：“當初幫忙處理安博莉亞的神秘人，變換多樣的武器，赤紅與藍色相間的巨刃，手段老練，經驗豐富的神秘人，居然就是你嗎？槐序，你果然未曾離開過！當初你失蹤後報告稱是死亡，我就很奇怪，沒想到，你選擇用這樣一條路來繼續幫助人類嗎？能贏得北極航線聯合尊重和我友誼的人不多，蘇槐序，你！是其中之一！”
阿迪萊
賈米拉喃喃自語道：“真沒想到，當初那位令人敬仰的軍人，會選擇走這樣一條路來繼續幫助人類群體。許多重要事情的成功背後，都有著你的身影啊，蘇槐序先生。隻是，這真的值得嗎？或許，我作為一個商人，一名如阿迪萊這樣的組織的領導者，恐怕永遠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遺忘者
渡邊：“打聽到了嗎？他究竟處在哪裏？”
蘇瑪：“沒有，像這種由紅潮構築的場景隻有可能在海上，但您也知道，海上，是禁區，上回聯合那麽多勢力才勉強守住海岸防線。而且最重要的是，空中花園的人剛剛回答雪萊，說是沒有在海上檢測到任何大幅度帕彌什能量的波動。”
布魯斯：“可惡！還是沒能幫到他嗎？”
渡邊：“先冷靜一下，布魯斯，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我也很不甘心。我們現在確實沒有辦法在拯救他這件事情上幫到他，因為除卻海麵，唯一一個人類控製不了的地方就隻有異聚塔了，而那地方，不屬於我們人類。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幫不了槐序，還記得當初他對我們說的話嗎？”
布魯斯沉默了一會兒。
布魯斯：“隻要我們堅定自己的方向，不與他們背道而馳。”
渡邊：“我們就始終站在光中！他當初讓我們叛出空花，就是為了麵對空花可能會失控的情況。而隻要我們繼續履行屬於我們遺忘者的職責，一定有機會可以實現他的那份願望——重鑄起時代的脊梁，重現天下大同的盛景。”
除卻以上這些人，很多人也通過他明顯的戰鬥方式認出了他，諸如執行部隊的羅伊德、灰鴉小隊的成員、寒羊小隊的諾安、三頭犬小隊的成員、突擊鷹小隊的成員、清庭白鷺小隊的指揮官凡妮莎、新奧克蕾小鎮的鎮長、機械教會的成員等等。
······
在這場以一敵眾的戰鬥中，青年還是受傷了。
槐序被突破超算空間的男雙子一腳踹飛了出去，盡管已經及時抵擋了，卻依舊飛出了很遠。
槐序倒飛了出去，撞毀了一整排的感染體，直到撞到數十公裏遠才得以迫降，並激起了巨大的海浪壓毀了落點四周的感染體。
槐序嘴角流出了不少循環液，他緩緩站起身，擦掉了嘴角的循環液。（循環液相當於構造體的血液）
顫抖的右手再次凝結出一把長槍，右手逐漸抬起指向前方的地獄。
“同異，俱冥！”
“站起來！”
紅潮的潮水開始逐漸沸騰起來，一支又一支猩紅色的手衝破平靜的水麵，一個又一個渾身猩紅的人形生物從沸騰的睡眠中爬出，站立了起來，隨後這些人形怪物的身體逐漸由猩紅轉換為了可見的人類或是構造體生前的麵貌。
渡邊、布魯斯、哈桑還有一些其他空花的老兵、老議員神色複雜地看向這些由紅潮構築的“人”
諸如特裏爾德、漢斯、巴克豪斯、巴拉德、信和、斯威克、寒蕭等人都是他們所熟知的人。
還有很多大家並不知道名字的人逐漸站了起來，排列聚攏在了蘇槐序的背後。（這裏麵有些是厄怨潮聲裏麵虛構的戰士，主角第一次獲得並使用這個能力的時候，就是在厄怨潮聲裏麵。）
他們有可能是生前令人敬仰的人，也有可能是籍籍無名的人，但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對帕彌什有抗爭意識、願意奮戰到底的戰士。
而當這些人共同從死亡的囚籠中掙脫束縛，願意重新站起，與蘇槐序一同築起防線時，便意味著信念的高牆已被築起！反擊的號角已被吹響！
槐序：“各位！這次的結局也可能會像上次那般，以失敗告終。那麽請告訴我，你們還願意為這場注定的悲劇奮戰到底嗎？！”
“當然！”
“又是這種大場麵啊！不過我就喜歡這種！”
“早是已死之軀，何懼酣戰一場！”
“無需多言，這是我們作為一名人類戰士的身份，交給這個時代、這個文明的答卷。”
槐序：“那麽，拜托了！大家！”
蘇槐序表情嚴峻地望向前方，手中的長槍堅定地指向前方。
“無關乎抉擇！無關乎存亡！”
“此刻，萬眾的理想交匯為唯一的宏願！”
“萬千意誌，加諸此身！”
“破曉入淵，救世拔劍！”
“踏上前來，此即~救世之銘！”
“來吧！這一次，我將自己的生命壓進槍膛！”
“隻為證明我，不，我們的決意！”
蘇槐序挺直身體，一步一步地邁向前方，眼光與槍尖直指帕彌什軍隊。
“全軍，聽我號令！”
“過境！”
青年突然出現在了其中一個感染體旁，側身淩空，右手的赤刀奮力一揮，刹那間，紅色的刀芒化作月牙，吞噬了那條線上目之所及的感染體。
右手的奮力揮出，讓青年的身體在半空中旋轉了一圈，左手的藍刀再順勢縱劈，一道青色的細線落下，如同刀切豆腐一般，分割了一旁的聚噬體。
在即將落地之際，青年雙手鬆開，讓雙刀自行消解在了虛空中，解放了雙手後，其快速地左手在紅色的水麵上一拍，再次彈身而起。躲過了執行者和驍衛壹型的利刃。
滯留在空中時，背部形成了一種立體機動裝置（沒錯，就是巨人，拜托，飛來飛去，真的超帥好吧），鉤鎖自其中射出，定在了另一側聚噬體左肩旁，整個身體受到緊急收緊的鉤鎖的拉力，開始快速以左肩為軸心蕩向右側的感染體群，在飛蕩的過程中，左手虛握凝結出一把巨鐮，鐮刀的尾部還裝有鎖鏈。握緊鐮刀的左手一旋，原本斜立著的鐮刀開始倒旋，空出的右手一把側過抓住鐮刀尾部的鎖鏈，開始快速地揮舞著，密不透風的刀鋒包裹著青年，將感染體的激光、炮彈、能束等飛行攻擊盡數斬滅。
隨後鐮刀化作點點星光再次消解，再快速重鑄為飛梭與飛刀，飛刀落於青年雙手，蓄勢待發，而飛梭則是凝聚在了腳下。隻見青年右腳一震踏在飛梭上，改變了自己的落點，繼續進行著滑行。而在滑行的過程中手中的飛刀不斷飛出，不斷凝聚，以巨噬體左臂圓心，方圓10公裏的感染體如同被割的麥子一般，一茬一茬地倒下了。
而此時左肩被鉤鎖勾住的巨噬體仿佛也意識到了不對勁，便猛地抬起左臂，將受鉤鎖拉力限製的青年提拋了起來。
青年反應很是迅速，立刻解除鉤鎖的凝結狀態，整個人順著高拋力的方向，向一台重型收割機的頭頂飛去，在此過程中，再次凝結出長棍將周身舞的密不透風，格擋下了所有飛來的攻擊。
隨後青年左腳左下方再次凝結出飛梭，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開始向右微微橫移，躲過了那台重型收割機砸貫過來的右拳。
落定於那台重型收割機的右肩上後，青年立刻化作一道殘影，開始奔向怪物的頭部，而緊隨而來的飛行攻擊落在剛剛的落定點上。重型收割機右側的臂膀直接炸成了碎片，產生的爆炸餘波，立刻讓這台重型收割機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向左側倒去，而青年則是在其失衡開始時，就已經達到了其頭部。
隻見，青年在空中凝結出了一個由他自身的特殊能量凝結出的手雷，當即俯下身體，整個人反蹲踞在起頭部上，右手在半空中拉開起爆環，左手飛快地握住手雷，砸向了起身下的怪物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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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爆炸裹挾著機械的殘肢，爆炸的硝煙瞬間席卷了方圓5公裏，煙霧籠罩著爆炸的中心範圍。
鏘~
一聲刀劍出鞘的脆鳴聲立刻從煙霧中響起，一道黑影於其中快速射出。青年雙手交疊聚攏在胸前，握住一把半紅半藍的巨刃，整個人如同一把飛劍一般，迅速洞穿了剛剛抬起手臂的那隻聚噬體。
前衝的勢頭逐漸慢來了下來，青年在滑行的過程中，雙手向前推出了巨刃，速度並不算快，使自身與巨刃的距離始終保持一個身位。隨後一個後空翻，將左腳踐踏在刀柄底部，兩者分離處爆出了範圍巨大的音爆圈，兩者皆化為黑影向彼此相對的方向射出。
一者飛向左斜下方的武藏玖型群落，直接貫穿了與巨刃相接的感染體機械，直通紅潮水麵，水麵立刻向兩側排開，化作了幾十米的浪潮，席卷了周遭的感染體，巨大的衝擊波直接席卷了方圓數百公裏，裹挾著無數的感染體殘肢向周圍四散開來；
而另一者飛向了右斜上方的樞蛉後，隻見青年再次於右手中凝結出赤刀，衝至怪物麵前，清嗬一聲，旋身側斬，穿過了樞蛉後的身軀，一道自怪物左肩蔓延至身軀右下的刀痕開始逐漸蔓延，隨後斷成兩節，化作了猩紅的泡沫消散在了半空中。
猩紅的浪潮、巨大的衝擊破、感染體的殘肢、精湛老練的戰鬥技巧、驚人的力量、肆意轉化的武器以及一瞬間錯身斬殺強大感染體的輕鬆瀟灑無一不刺激著外界人的眼球。
九龍
曲：“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
空花
尼科拉：“我早就說了，失去這樣一位素質優秀的戰士，是我們的損失，何況他還不止是個戰士，黑野。”
葛林斯：“正因為他不隻是個戰士，活著留在這隻會給我們帶來更多損失。”
尼科拉與葛林斯互相瞪了對方一眼。
升格者——露娜派係
露娜：“姐姐，這就是那位當初在空中花園幫助你處理掉了雷文治的那位嗎？他的實力很強。”
阿爾法：“是的，他很強，但是，這也讓他總是將自己置於險境之中。”
阿爾法擔心地抬頭看著槐序，那張已經因為大量的戰鬥而不自覺變得緊繃的臉龐上寫著勉強與疲累。
升格者——馮·內古特派係
莉莉絲滿臉瘋狂地大笑著：“嗬嗬嗬，哈哈哈，果然當初與我交手的那個人，就是你！居然變得這麽強了，真是令人渴望的力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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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迪萊
賈米拉喃喃自語道：“真沒想到，當初那位令人敬仰的軍人，會選擇走這樣一條路來繼續幫助人類群體。許多重要事情的成功背後，都有著你的身影啊，蘇槐序先生。隻是，這真的值得嗎？或許，我作為一個商人，一名如阿迪萊這樣的組織的領導者，恐怕永遠隻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遺忘者
渡邊：“打聽到了嗎？他究竟處在哪裏？”
蘇瑪：“沒有，像這種由紅潮構築的場景隻有可能在海上，但您也知道，海上，是禁區，上回聯合那麽多勢力才勉強守住海岸防線。而且最重要的是，空中花園的人剛剛回答雪萊，說是沒有在海上檢測到任何大幅度帕彌什能量的波動。”
布魯斯：“可惡！還是沒能幫到他嗎？”
渡邊：“先冷靜一下，布魯斯，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我也很不甘心。我們現在確實沒有辦法在拯救他這件事情上幫到他，因為除卻海麵，唯一一個人類控製不了的地方就隻有異聚塔了，而那地方，不屬於我們人類。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幫不了槐序，還記得當初他對我們說的話嗎？”
布魯斯沉默了一會兒。
布魯斯：“隻要我們堅定自己的方向，不與他們背道而馳。”
渡邊：“我們就始終站在光中！他當初讓我們叛出空花，就是為了麵對空花可能會失控的情況。而隻要我們繼續履行屬於我們遺忘者的職責，一定有機會可以實現他的那份願望——重鑄起時代的脊梁，重現天下大同的盛景。”
除卻以上這些人，很多人也通過他明顯的戰鬥方式認出了他，諸如執行部隊的羅伊德、灰鴉小隊的成員、寒羊小隊的諾安、三頭犬小隊的成員、突擊鷹小隊的成員、清庭白鷺小隊的指揮官凡妮莎、新奧克蕾小鎮的鎮長、機械教會的成員等等。
······
在這場以一敵眾的戰鬥中，青年還是受傷了。
槐序被突破超算空間的男雙子一腳踹飛了出去，盡管已經及時抵擋了，卻依舊飛出了很遠。
槐序倒飛了出去，撞毀了一整排的感染體，直到撞到數十公裏遠才得以迫降，並激起了巨大的海浪壓毀了落點四周的感染體。
槐序嘴角流出了不少循環液，他緩緩站起身，擦掉了嘴角的循環液。（循環液相當於構造體的血液）
顫抖的右手再次凝結出一把長槍，右手逐漸抬起指向前方的地獄。
“同異，俱冥！”
“站起來！”
紅潮的潮水開始逐漸沸騰起來，一支又一支猩紅色的手衝破平靜的水麵，一個又一個渾身猩紅的人形生物從沸騰的睡眠中爬出，站立了起來，隨後這些人形怪物的身體逐漸由猩紅轉換為了可見的人類或是構造體生前的麵貌。
渡邊、布魯斯、哈桑還有一些其他空花的老兵、老議員神色複雜地看向這些由紅潮構築的“人”
諸如特裏爾德、漢斯、巴克豪斯、巴拉德、信和、斯威克、寒蕭等人都是他們所熟知的人。
還有很多大家並不知道名字的人逐漸站了起來，排列聚攏在了蘇槐序的背後。（這裏麵有些是厄怨潮聲裏麵虛構的戰士，主角第一次獲得並使用這個能力的時候，就是在厄怨潮聲裏麵。）
他們有可能是生前令人敬仰的人，也有可能是籍籍無名的人，但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對帕彌什有抗爭意識、願意奮戰到底的戰士。
而當這些人共同從死亡的囚籠中掙脫束縛，願意重新站起，與蘇槐序一同築起防線時，便意味著信念的高牆已被築起！反擊的號角已被吹響！
槐序：“各位！這次的結局也可能會像上次那般，以失敗告終。那麽請告訴我，你們還願意為這場注定的悲劇奮戰到底嗎？！”
“當然！”
“又是這種大場麵啊！不過我就喜歡這種！”
“早是已死之軀，何懼酣戰一場！”
“無需多言，這是我們作為一名人類戰士的身份，交給這個時代、這個文明的答卷。”
槐序：“那麽，拜托了！大家！”
蘇槐序表情嚴峻地望向前方，手中的長槍堅定地指向前方。
“無關乎抉擇！無關乎存亡！”
“此刻，萬眾的理想交匯為唯一的宏願！”
“萬千意誌，加諸此身！”
“破曉入淵，救世拔劍！”
“踏上前來，此即~救世之銘！”
“來吧！這一次，我將自己的生命壓進槍膛！”
“隻為證明我，不，我們的決意！”
蘇槐序挺直身體，一步一步地邁向前方，眼光與槍尖直指帕彌什軍隊。
“全軍，聽我號令！”
“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