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而莊嚴的少林寺門之外,陽光柔和地灑落在斑駁的石階上,仿佛為這片充滿傳奇色彩的土地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紗。


    金輪法王與鳩摩智並肩緩緩踱步而出,他們的身影在陽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凝重,寺門之外的氛圍,仿佛被一層看不見卻又能真切感受到的緊張與神秘所籠罩。


    此時,汪瑾軒身著一襲隨風飄動的長袍,身姿挺拔如鬆,負手而立。


    他那淡定從容的氣度,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能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沉靜下來。


    江玉燕靜靜地站在他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與好奇,宛如一隻靈動的小鹿,時刻關注著周圍的動靜。


    霍都心中本就憋著一股不服氣的勁兒,瞧見汪瑾軒後,那股衝動瞬間湧上心頭,未等金輪法王和鳩摩智發話,便如一頭暴躁的獅子般,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想要發泄出在剛剛在少林所積攢的怨氣。


    他怒目圓睜,大聲喝道。


    “什麽人膽敢在此攔路?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小王定要讓你知道,有些人可不是什麽人都能得罪的!”


    他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帶著幾分囂張與跋扈,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金輪法王反應過來欲要阻止,然而動作還是慢了一步,隻見霍都已然衝到了汪瑾軒麵前,一場衝突似乎即將一觸即發。


    然而,汪瑾軒神色淡定如水,看著急於表現的霍都,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留口氣就行。”


    他的聲音不大,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宣告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話語剛落,江玉燕猶如一道閃電般直接上前。


    她身姿矯健,如靈動的飛燕一般輕盈敏捷,出手淩厲,招式快如疾風。


    隻見她身形一閃,便已瞬間欺近霍都身前,幾招下來,霍都便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三兩下之後,霍都便被打得半死不活,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眼中滿是驚恐與不甘。


    鳩摩智和金輪法王見狀,急忙快步上前。


    兩人臉上皆露出凝重之色,他們心中暗自驚訝江玉燕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正欲說話之際,江玉燕看到二人來勢洶洶,誤以為來者不善,瞬間擺開架勢,準備迎敵。


    她眼神堅定如鐵,全身緊繃,如臨大敵一般,警惕地盯著麵前的兩人。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時,汪瑾軒伸出手輕輕按住江玉燕的肩膀,溫和地說道。


    “玉燕,放鬆。自己人,別這麽緊張。”


    他的聲音柔和,仿佛有一種能讓人瞬間平靜下來的神奇力量。


    江玉燕聞言,微微一愣,隨即放鬆了身體,但眼神中仍帶著一絲疑惑。


    金輪法王和鳩摩智二人對視一眼,隨後對著汪瑾軒恭敬地施了一個佛禮。


    鳩摩智率先開口道。


    “汪施主,神交已久,今日一見,果然聞名不如見麵。小僧有禮了。”


    他雙手合十,微微低頭,眼中流露出一絲敬畏。


    金輪法王也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一絲敬意,說道。


    “汪施主,久仰大名。”


    汪瑾軒對著鳩摩智和金輪法王說道。


    “二位大師辛苦了。沒讓其他人看出來什麽吧。”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與謹慎,畢竟他們的計劃容不得半點差錯。


    金輪法王說道。


    “汪施主放心,貧僧為了真實,硬接了玄澄大師一招般若掌,定叫他人看不出,是故意輸給玄澄大師的。”


    說著,他微微活動了一下肩膀,仿佛還能感受到那一招般若掌的威力。


    鳩摩智跟著說道。


    “汪施主,小僧也為了真實,接了玄澄大師一招龍爪手,你看小僧的僧袍還破著。”


    說罷伸出左臂,讓汪瑾軒查看被玄澄抓破的衣袖。


    那破損的衣袖隨風飄動,仿佛在訴說著那場激烈的較量。


    汪瑾軒說道。


    “哈哈,二位大師受苦了。


    本官之前書信中答應二位大師的條件也不會失言。


    定叫密宗在中原開宗立派與中土佛教分庭抗禮。


    到時候,隻要二位大師需要,朝廷有的秘籍,也允許二位大師隨時借閱。”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承諾與誘惑,仿佛為二人描繪了一幅美好的藍圖。


    幾人寒敘幾句後,汪瑾軒對著金輪法王與鳩摩智耳語幾句,二人頻頻點頭,表示明白。


    汪瑾軒隨後對著金輪法王和鳩摩智說道。


    “二位大師為防被別人發現端倪,請二位帶著人就先走一步吧。


    剛剛跟兩位大師交代的事情,還望兩位大師上上心。”


    二人回道:“汪施主放心,定不負汪施主所托。”


    江玉燕從幾人對話開始就滿心疑問,隻不過沒有當場問出來。


    她心中充滿了好奇,實在不明白少爺為何與這兩個和尚有如此交易。


    等眾人走遠後,她還是按耐不住內心的求知欲,開口問道。


    “少爺,您跟他們做了什麽交易?


    還有您是真想讓他們來中土傳教?還隨時能觀看我們大虞有的秘籍?”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緊緊地盯著汪瑾軒,期待著他的解答。


    汪瑾軒彈了江玉燕一個腦崩後笑著說道。


    “你當本少爺是賣國賊嗎?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個道理本少爺還是懂得。


    金輪法王想利用少林寺作為墊腳石,先揚名,然後再在中原開宗立派發展信徒,其目的就是為了為蒙古國南下打基礎。


    而鳩摩智就是個武癡,不用防備,而且這人,你慢慢發現他還挺可愛的。


    如今朝廷對佛教早有不滿,這些僧人不僅不交稅,不事生產,還大肆吸食民脂民膏,我此番奉新皇之命,正是要打壓佛教勢力。


    與他們周旋,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先給中原佛教設立一個明麵上的敵人,讓他們兩敗俱傷,等時機成熟我們再坐收漁翁之利。”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其實這背後都是朝廷裏的大能幫他計劃的,隻不過他在自己的小侍女麵前想顯顯威風而已。


    自從被安世耿那個植物人給嘲諷過後,汪瑾軒就決定不用腦子了,他覺得玩計謀的心都髒,他感覺自己還是很純潔的。


    汪瑾軒負手而立,目光深邃地望向遠方,緩緩說道。


    “玉燕啊,其實你有所不知。


    金輪法王野心勃勃,妄圖在中原立足,鳩摩智雖是武癡,但這都是可被利用的點。


    他們與我做交易,不過是各取所需。


    我許他們在中原開宗立派、借閱秘籍,那不過是為了更好地掌控他們。


    他們以為能借此達成目的,卻不知一切皆在我的掌控之中。


    待時機成熟,我自會讓他們明白,在這中原大地,豈容他們肆意妄為。


    朝廷的威嚴不容侵犯,這些佛教勢力必須得到整治。


    現在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先利用少林給這兩個野和尚揚名。


    然後再讓玄澄打敗二人,抬高玄澄在少林的地位。


    等喬大哥來了,就可以幫玄澄謀奪方丈之位了。到時候少林外有強敵,內有玄澄接應。


    讓少林這幫和尚內憂外患,將其拿下就很容易了。”


    江玉燕崇拜地看著汪瑾軒,心想少爺自從受傷痊愈後,不僅武功大進,心智也成熟增長許多,要不是晚上還是那麽…… 咳咳。


    江玉燕真以為少爺換人了。


    接著,汪瑾軒又說道。


    “玉燕,你可知那掃地僧,利用少林武功必須同時研習佛法的特性,每年都將無數武林人士綁定在少林充為信徒,他把少林的人發展得太多了。


    這少林勢力日益壯大,對朝廷來說可不是好事。


    陛下命我必須盡快行動,削弱他們的力量。我讓金輪法王和鳩摩智在中原傳道,有句話叫做外來的和尚好念經。”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裝作露出一絲憂慮。


    江玉燕收起冒著小星星的目光,似懂非懂地問道。


    “少爺,那您為何要與他們如此周旋呢?直接將少林派大軍平了不是更好嗎?”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不明白少爺為何要采取如此複雜的策略。


    汪瑾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


    “玉燕啊,有時候,智謀比武力更為重要。


    直接大軍壓境推倒他們,隻會引來更多的麻煩。


    而現在,他們在明,我們在暗。就算兩個野和尚失敗了,我們不也是沒有損失,不是嗎?


    百年少林的底蘊沒我們想的那麽淺薄,就算朝廷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將其剿滅,這才派本少爺來行此計劃。


    畢竟狗急了還跳牆呢,我們隻能慢慢的溫水煮青蛙。”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掌控一切的自信。


    江玉燕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絲欽佩之色,說道。


    “少爺果然高明。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行動呢?”


    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渴望知道少爺接下來的計劃。


    汪瑾軒眼神一凜,沉聲道:“等。”


    江玉燕疑惑道。


    “少爺,我們等什麽?”


    汪瑾軒頷首點頭說道。


    “當然是在這上山的必經之路上,等我們的喬大俠了。


    喬大哥,別來無恙啊。”


    他的聲音洪亮,朝著遠處騎馬而來的一眾人喊道。


    隻見遠處,喬峰騎著一匹駿馬,身後跟著一群隨從,浩浩蕩蕩地趕來。


    他來到汪瑾軒麵前,翻身下馬,笑著說道。


    “哈哈,汪兄弟久等了。喬某先謝過汪兄弟大恩。”


    汪瑾軒走上前去,給了喬峰一個大大的擁抱,說道。


    “喬大哥客氣了,你我兄弟之間,不必言謝。


    此次定幫大哥討回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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